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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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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四人一起去了董霖家。
虞知妍对这个案子知道个大概,不过倒也没猜到凶手会是那个女佣人阿秀。
“是,她有钱供养你,你离不开她,所以你爱她。如果有一件事让你离不开我,你也会爱我!”
对于阿秀的偏执病态,虞知妍不算吃惊,生命里的那束光,大概是所有人都渴望抓住的吧。
“有时爱错人,比杀错人来得更悲哀。”
虞知妍抓紧了乔楚生的手,眼角带笑,凑近道:“幸好,我没爱错人。”
乔楚生对上她的眼睛,笑了。
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正巧撞上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进了董家。
“乔探长,您替我说话呀乔探长。”董霖狼狈的倒在楼梯台阶上。
“遗嘱公证过了,这个房子的确属于钱公子,他有权利把你赶出私人住宅。”
董霖见求乔楚生没用,又把主意打到了虞知妍身上:“虞小姐,您看我们都是同事,您帮帮我,帮帮我。”
虞知妍只觉得小腹疼得厉害,下意识退后一步:“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乔楚生搂着她:“妍妍?”
虞知妍脸色发白,涂了口红的唇嫣红漂亮,却显得更加虚弱。靠着乔楚生怀里,几乎要晕厥过去。
路垚也下了一跳:“这,怎么了这是?”
路垚看乔楚生一阵风一样,抱着虞知妍出去了,来不及感叹,就被白幼宁拉着跟出去了。
上次抓人也没见他跑这么快啊。
“病人只是来月事了,肚子疼,去拿药吧。”医生倒了杯热水递给虞知妍。
虞知妍尴尬的不行,偏偏乔楚生还问了些生活上要注意什么之类的。惹得虞知妍扯扯他的袖子。
路垚的姐姐来上海了,说是要带路垚回去,白老爷子派了不少人守在公寓附近。刚巧又赶上一桩又一桩案子,忙得很。
路垚的姐姐约在了和平饭店见面。
乔楚生和虞知妍到时,路淼正用枪抵着自己的头。
路垚吓出了一身冷汗,看见乔楚生:“老乔,你帮我劝劝她们两个,她们两个都疯了。”
“玩什么呢?”乔楚生看了眼桌上的枪,掂了掂:“轮盘赌啊,赌什么呢?”
“他,活着的人,带他回家。”
虞知妍站在乔楚生身侧稍后点的地方,带着笑意的眸子对上端坐着的路淼,无声说了句“Holle”
“那我加一棒。”
虞知妍刚要开口让他别吓路垚了,就听见他连扣了几下扳机,路垚吓得别过脸,然后茫然的转过来:“怎么回事?”
“一掂就知道,空枪。”
这场见面最终以路垚掀了椅子告终,虞知妍对上乔楚生的视线,点了点头。
乔楚生跟了出去,白幼宁放了句话也走了。
虞知妍递了名片给路淼:“有空,记得来看看。”
沈老爷子的孙子失踪案已经过了几天了。路淼抽空特地去了趟巡捕房。出来后,看了眼人来人往的街道,拿出一张名片。
虞知妍正在剧院指挥排剧,小莲说有位姓路的小姐找。
“淼淼。”
“小鱼。”
虞知妍和路淼从前就认识,关系还很好。路淼喜欢,也羡慕虞知妍的潇洒恣意,虞知妍觉得路淼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可爱。
在剧院坐了会,虞知妍带着路淼去逛了逛附近。
送到酒店门口时,路淼突然叫住了她:“小鱼呐,不得不承认,你足够优秀,也足够幸运。”
虞知妍愣了一下,笑了:“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遇到的,就是最好的安排。”
案子一个接着一个,解决完了沈在昌的案子,得了空,路垚因为路淼一直情绪不高。
乔楚生想了想,带路垚去了大华舞厅放松放松。
“这的姑娘你都认识啊?”
“就算不认识现磕也来得及。”
路垚耸耸肩:“你小心知研姐知道了。”
乔楚生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今天的主角是你。”他今天来,确实没想要找女人。
只不过,这乐子注定寻不成了。白幼宁带着虞知研来了。
白幼宁和路垚拌嘴,虞知研则一眼就看见了伸手邀请其她女人跳舞的乔楚生。
大脑一片空白,乔楚生和女人在舞池里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咸的
是哭了吗?
乔楚生听见这边的动静,停下脚步:“不好意思。”
白幼宁听着乔楚生说什么苏格兰场的事,气得不轻,转头就走了。
拉住要追出去的路垚,乔楚生又介绍了个姑娘给他。
白幼宁走出舞厅,被六子让人强行送回了公寓,终于冷静下来,想起了虞知研,赶紧又跑回去。
大华舞厅爆炸了。医院收了好多伤员。
白幼宁赶到医院,以为路垚死了,趴在床前哭得伤心。
“人都死了,还约什么约吗?”
乔楚生举着片子:“什么乱七八糟的,轻微脑震荡。”
白幼宁举着椅子要揍跳下床的路垚,又放下。
“知研姐呢,有没有事?”
乔楚生皱眉:“你说什么,研研也去了。”
“我,这不是去抓你们吗,就叫上了知研姐。”
“白幼宁你!”深吸一口气:“愣什么,找啊。”
几乎同时,乔楚生已经到了冲出了病
虞知研逃离了舞池后,在舞厅漫无目的的晃,爆炸时,炸断的天花板砸到了虞知研,左小臂上血淋淋的。那块板原本是对着虞知研的头顶。
虞知研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左小臂上缠着纱布,隐隐透着血色。
发丝黏在脸侧,沾染着血迹。像是睡着,又好像不会再醒来。
“研研,”乔楚生小声叫她,伸出的手收回来,又慢慢的伸出,小心拨开她黏在脸上的发丝,“研研。”
乔楚生哑了声音,额头的青筋隐约鼓起,眼睛泛红。
虞知研是疼昏过去的,还发着低烧。
“这位小姐昨晚送发了高烧,现在好了点,不过还是有些低烧,这几天身边不能离人,家属照顾的时候要注意点,”医生探了探虞知研的额头,又看了下裹着纱布的左手,让护士来换药。
“你们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是她丈夫。”乔楚生看着护士揭开染纱布。
“病人的左小臂受伤比较严重,至于后遗症,要等以后慢慢恢复调理。”
“嗯。”
小臂上的伤口是水晶玻璃灯砸的,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最长的一道有一指多长,皮肉外翻着。
白幼宁掐着路垚的手臂,捂着嘴哭,路垚难得的没有呛她。
乔楚生打了温水来给她擦脸,小心翼翼的。
虞知研是疼醒的,手臂上的伤实在是疼得厉害。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乔楚生一脸惊喜又转为担忧:“是不是疼,我去叫医生,好不好?”
虞知研伸右手抓着乔楚生的手腕,因为疼痛而拧起眉:“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