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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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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苏文安如数家珍的对着谢元风师徒和林觉两人介绍着桌上的菜肴:“谢先生这个红烧肉可是云岚大酒店的一绝,入口肥而不腻,满口生香。这个......还有这个冰草拼香熟肉,冰草口感清爽脆嫩多汁和口感香脆的香酥肉搭配,可谓是完美组合。”一边说着,一边还把菜转到谢元风面前让他抬手夹上一 一品尝。
谢元风面带浅笑以一 一品尝后,都给出了中肯的评价,这苏文安心情大悦,连忙招呼着一桌子人好好吃喝。
席间,靳天用胳膊肘推了推坐在他右边的林觉,好奇的问道:“林大哥,好久不见。你身边的这位我好像没有见过啊?”
林觉看了看靳天旁边的谢元风一眼,也悄声说:“这位是我战友叫苏屹,最近刚退役,被我拉来和老大一起干。那你呢?什么时候拜了个师傅了?”
“苏大哥好,我是靳天是于淮的表弟。嗨,这不是我运气好才碰到了我师傅,你也知道我就喜欢研究那些东西,我师傅看我骨骼惊奇天资聪颖就收我为徒了。”靳天先跟人打了个招呼,接着压下嗓门得意的道。
旁边正吃着菜的谢元风听到了靳天的自夸,默默的再心里给他记了一笔。
“那林大哥你知道我哥最近在做什么吗?神神秘秘的,问他他也不说。”靳天有些郁闷。
林觉闻言笑着安慰道:“小天,我们这个工作大多都要为雇主保密的,事前一般都会签署保密协议的,所以你哥才不能告诉你。”
“哦,好吧。”靳天鼓起脸住了嘴,埋头扒起饭来。
谢元风见了,就伸筷打了下靳天的手,骂了声好好坐着吃饭,靳天这才坐直了,一口菜一口饭的慢慢吃。
这头宾主尽欢,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吃吃喝喝。
另一头,却在上演一场让人心惊的生死时速。
于淮最近接了一单保密要求很高的的生意,雇主叫薛思山是B市有名的收藏界人士,最近他在东南亚的某位收藏家手中低价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藏品。他需要于淮在他的藏品在下飞机到来到他的收藏室期间,保护好他的人身安全。
对的,就是保护好他。因为他买下藏品后,他有同为收藏界旧友给他递了一个消息,这件藏品有点邪,所以卖主才会着急着低价卖出,让他小心着点。
这话引起了薛思山的注意,他之前也听说过业界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可他从入行到如今一直都没遇见过这类事件,也就无从认识那些大师。他一 一打听了下,B市和附近几个市的大师的行程,很不巧的是大师们都抽不出空来接他的事。
眼看着藏品没两天就要到了,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他也就托人帮他在大师们那买了几张符防身,有花了大价钱请来了业界有名的保镖保护他才算安心。
藏品下机后,安保人员给薛思山专车送到了他位于B市另一个主打悠闲田园生活的富人区怡然居里的专门储藏收到的收藏品的小院里。
可就在藏品到了院子里,安保人员按照流程打开藏品给薛思山检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件藏品是个用不知名动物的皮做的画,画上是一个身着喜庆的用着金线绣满了大大小小金色花的红衣,扎着两个羊角辫,脸颊圆圆,眼睛也大大圆圆的,朝着前方笑的很开心的小姑娘。
薛思山当时在卖家家里见到这幅画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他家就三个儿子天天调皮捣蛋惹的人头疼,他一直想要个贴心的小公主,可他老婆生老三的时候伤了身子,医生说以后也不能生了,让他好一阵遗憾。这画上的女孩就是他想象中女儿的样子,更别说它的材质是一种皮,看上去饱满紧致,摸上去细腻光滑。他近年喜欢收藏各种皮制品,他当时就在想,这画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一定要买下来。所以他没像往常那样细细的让人调查藏品的来历和评估它的价值。
谁知道听说他要买,卖家爽快的就报了个低价给他,说是想和他交个朋友。等他付了款,卖家又催着他把藏品运回去,说是他们有事要搬家了。薛思山当时也没有察觉到卖家的不对劲,花钱雇了队安保人员办理手续护送藏品,他自己就先回家把放藏品的展位腾出来,还打了电话约了几位同好,准备藏品到位后,大家一同前来观赏,那位给他递消息的旧友就是听了他的描述后才提醒他的。这时薛思山回想起卖家的种种异常举动来,那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可钱已经花出去了,他也只好认栽。
那幅画到达薛思山院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今天刚好是农历的七月十七月亮早早的就挂在了天边,等它被安保人员打开,被银白的月华照射到的时候,一眨眼间它就在了面前的安保人员的脸上,还没等身边的众人反应过来,那名安保人员就在瞬间变成了一具干煸的尸体向后倒去,它又故技重施的扑向另一名安保人员的时候,在场的众人已经四散奔逃了起来。
混乱间,于淮抓着薛思山的手臂把他拽上了车,风驰电掣的朝着于淮觉得能救他们的人的方向驶去。
薛思山坐在车上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吓的瘫软的身体虚汗直冒,他直起身系好安全带,伸手在车前的台面的纸巾盒上抽了连抽了好几下,抬起手擦拭脸上的汗,擦完了脸上的汗又去抽新的纸准备把脖子也擦擦,不经意间转了转脖子,突然看到后视镜上映出,车的后头不远好像有东西,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定睛去看,这回看清了,是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
“呼~”薛思山长舒了一口气在心里道,还好是个小女孩不是画,嗯?!小女孩!!那画上的不就是个红衣小女孩吗?!不......不会这么巧吧!!
薛思山鼓足了勇气再把视线放到后视镜上。
“啊!!!”
这突如其来的喊叫,惊到了一旁专心开车的于淮,他问道:“薛先生怎么了?”
“有、有、有东西在外面。”薛思山大口大口喘着气,惊惧的说道。他刚刚在后视镜上跟那东西对上眼了,它还冲他笑了笑。
“有什么东西?”外面有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于淮不明白薛思山为什么害怕,他自己看了看两遍的后视镜,什么都没有啊。他又把视线转回到前方。
......嗯,他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它在他们车的正前方飘着呢。
于淮看到了它,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自从上次看到谢元风不科学的手段后,他说服不了自己信奉科学的三观,就找了许多风水类算命类卜卦类的书籍研读,试图找出其中的科学的一面,但我泱泱中华五千年的历史传承下来的这些知识还真是无法用科学的方法给出解释。于淮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把自己的三观重塑了个遍,还从坚定的无神论者变成了相信世上真的存在这些超自然现象的东西。
当然看了这么多书的好处就是,他知道外面那个小女孩是个非同一般的厉鬼,照着它着不依不饶的架势,其他的人估计已经遇难了。
随着车向前行驶的速度,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那小女孩的面前,于淮并没有减缓车速,而是加快了车速向前冲了过去,一边嘴里却喊薛思山把他之前求的符拿出来用掉。他怕那东西趁他不注意跑进他们车里来。
薛思山听到后,不理会已经到了车前盖上正往车里爬来的红衣小女孩,低头手忙脚乱的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驱邪符展开,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上半身挤出车外尽全力往红衣小女孩的方向丢去。
那点燃的驱邪符,以不科学的姿态在半空中呼的声就贴到了红衣小女孩的身上,红衣小女孩一接触到符箓,它身上就响起“呲呲呲”的声音,它吃痛的往另一边退去,伸出两只小手不顾疼痛的拼命把贴到的身上的符箓弄掉后,神情变得有些狠厉,接着追了上去。
薛思山托人买的符箓大部分是驱邪符,只有两张是其他的符箓,还只是平安符。他把另一张平安符给于淮贴身放着,手里则抓着又一张驱邪符,随时准备着红衣小女孩追上来时给她一击。
就这样,一来一往间,薛思山手里的符箓见了底。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路,他有些着急:“于淮,我们这是到哪去?我手里的驱邪符符还剩一张了。”跑到这地方来能起什么做用,难道他们也要栽在身后那东西的手里了?
“薛先生,再坚持一下,我们就快到了。”前面就是郡王街的牌坊门了,再穿过两条街道他们就到地方了。
于淮绷着脸咬牙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往里头冲。因为这郡王街虽然是步行街,却有着一个死规定,所有的商铺在晚上七点后必须关门,人也不能在街上面逗留,没有例外。所以现在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于淮便放下顾忌,放手施展他的极限车技。
就在这时,那位红衣小女孩也再次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