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0、19. ...
-
到底发生了什么？
护士听到病房里的异响走进来，见针头从你手上脱开，她帮你处理好手上的伤口，征求你的意见后扶着你慢慢躺下。
护士叫来医生查看你的情况，回答完医生的全部问题，医生说你没有大碍。
“那医生，我胸口的伤怎么样？”
“伤？”医生露出困惑的表情，“这位患者，你胸口上并没有伤口，只是惊悸引起的昏迷而已，注意休息，挂完水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医生护士去下一个病房继续工作，走时帮你带上了房门，你迷茫不已。
你确定灵魂之音有捅进自己胸口，那一瞬伴随的痛感你也记忆犹新，把手伸进衣襟反复确认，你的确摸不到任何一点不平整的地方。
“咔哒。”
房门轻启，普罗修特进来，把手还探在衣服里不正确位置上的你抓个正着。一时间不知道这只手是该动还是不该动，护士正巧进来拿你挂水架上多余的那袋盐水，趁普罗修特的注意在护士身上的一瞬间，你把手抽出来，飞快缩回被子。
“看样子精神恢复的不错？”
回神见你不再是那副窘态，普罗修特张嘴就是一句调笑。
『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心底叹一声，嘴上还是得和他讨个饶。
“普罗修特，你能不能暂时失忆、屏蔽一下刚才的事？”
“抱歉，我没有这样的症状，毕竟我没疯。”
不愧是你，普罗修特，居然记着很久之前你说的话并且拿这个来回击你。
自知说话这方面你攻击不过他，眼见袋子里的盐水剩的不多，你转移话题说到医生刚才的嘱咐，普罗修特代你去办出院手续，临走时你把他叫住，你的情绪低落不少。
“麻烦你了。”
“这又不是头一回。”他从兜里掏出烟盒弹出一根，想到在医院又把烟收回。
你麻烦他们太多了，他们从不欠你什么。纵火案是里苏特出手相助让你逃离劫难，如今发生的事又是他来救你。在暗杀据点的日子里，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在照顾你。
说到底这件事情还是里苏特被你拖累了，虽然不清楚他们之前有什么恩怨，但简是从你身上扯开的突破口。
他们本应无懈可击。
坐上车你还在想这件事，时不时叹上一口气，满面忧愁。
“那群人最后怎么了？”
“我们全解决了，不过是来寻仇的蠢货罢了。”
你没有开窗，烟草燃烧的味道萦绕在车内，吸进鼻腔让你突然有了也想学他们抽一根的想法。你伸手向普罗修特讨烟，倒让他诧异了一下。
“别和里兹说是我带坏的你。”
我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烟。
拿起打火机点燃它，学着普罗修特的样子深吸一口，第一次尝试这种东西，你呛得直咳嗽，但还是把这一支抽完了，烟草留在口腔内挥之不去的味道令你平静不少。
车窗外是意大利一成不变的风景，人们在街头交易买卖，水果和鲜花依旧那样新鲜，表面的生活如此平凡，暗地里的黑暗涌动无人可知。
是时候做出改变。
★★★
据点一切如常，梅洛尼捧着你写的书在客厅阅读，见回来的是你，他拿着书来迎接你。
“姐姐，我有看你的书，我觉得这里不太对劲。”
“哪里？”
你凑过去，梅洛尼指着那段[他轻剥下她的衣衫，药物作用下昏迷的她看起来是如此诱人(以下省略)]，向你眨眨眼。
“这处有什么问题呢梅洛尼？”
“我觉得这个体位做不到这种猛烈程度，果然还是那个体位更加……唔！”
你一把捂住梅洛尼的嘴，阻止他继续说这些奇妙语言。
『只要我听不到，梅洛尼就还是那个好孩子！』
自欺欺人一下，松开捂着少年的手掌。你的目光下移停驻在梅洛尼怀里的书上，《最后的墓碑》封面印着的带血墓碑，红色的痕迹灼痛你的眼球，你跟着梅洛尼重新坐到沙发上，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
“梅洛尼，你觉得……我书里描写的杀戮场景怎么样？”
“这恰巧就是我想问的第二个问题，”少年脸上转出另一幅神态，手中书页翻动，在某页倏然止住，“书里的杀人描写的太繁琐了，其实按照这里的枪杀来讲……”
他用手比作枪顶在太阳穴处，拟声枪响。
“这样简单的一枪人就会一击毙命的~”
少年语末俏皮的上扬，内容却一点也不可爱。梅洛尼虽然是据点里最小的，杀人的活计并没有少做，坐在战场边缘无形中杀人的事情也有发生。你拉着梅洛尼扯了一下午暗杀的内容，不管是血腥还是残忍，你白着一张脸，强压着内心的不适听下去。
你想要更多地融入他们的生活，想要变得更强大，至少不再是拖累。
杀人这种事情你从没有想过去做，但你必须有自保能力。
“喂，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陌生的声音自楼上传来，抬眼对上你有过一面之缘的蓝发男孩。
“？”
梅洛尼喊了句“队长”，你才发现里苏特也回来了。
“这是？”
你指着楼上的男孩，眼睛看向事件的第二参与人，希望他能将你的疑问解答。
★★★
“所以简他们是其他地下组织的余党，加丘是他们拿来试药的试验品？”
里苏特简明扼要地为你讲清他们的调查结果，给你的震撼不小。你浏览自己的邮箱界面，看着一排署着发信人“简”的邮件，随便点开一篇里面都是软言细语，现在看来是多么讽刺。
算你识人不清，自诩观察入微却还是被骗的彻底。
按灭电脑电源，双手搭在膝上攥了又松，裤子被你捏出几道褶皱。
“里兹，你能帮帮我吗？我想变强。”
变得勇敢，变得与你更相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