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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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洛在告别X学院后，拽着皮特罗和旺达瞬移回了复仇者大厦。皮特罗摸了摸下巴，“感觉和我的快速移动还是有些不同的嘛~不过感觉很棒啊！”
说完，他想了想，“不过我还是最棒的。”
是是是，你最棒了。旺达赏了他一个爆栗，跟帕特洛说：“皮特罗总是比较自大，不要在意。”
帕特洛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然后她抬起头跟复仇者大厦的AI告别。
“星期五，我走了呀。”
“祝您一路顺风。”星期五柔和的声线发出。
她瞬移回了韦恩大宅，毫无意外的看不到一个人。她寻思可能布鲁斯他们都在蝙蝠洞。
不，也许不是一个人都没有。
迪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通过一个耍酷的前空翻跳到帕特洛身后。帕特洛拍拍自己的胸膛，瞪了他一眼。没事不要吓人好吗迪克。
迪克拉起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扫了一眼，“不错嘛，我的妹妹果然是个大美人。”
说完他又蹙眉，“有没有人试图骚扰你。”
帕特洛诡异的沉默了，迪克眼神游移了一下。
“额…好吧，问题不大。”
帕特洛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下迪克，嗯…焦躁和激动？。
“迪克，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正常情况下你倒是很少回来韦恩大宅的。
迪克挠挠头，“嗨呀，帕特洛你果然很聪明。”
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问：“你知道芭芭拉吗？就是我们之前跟你说过的，蝙蝠女。”
芭芭拉戈登，曾经的蝙蝠女，现在的神谕。
帕特洛表示她知道，“嗯，布鲁斯不是说她后面退出了吗？”
“对的，不过布鲁斯没告诉你她退出的原因。杰森在小丑的那次事件中死去，而芭芭拉也在那次事件中瘫痪。”
他叹了口气，“芭芭拉和杰森是布鲁斯心中的另一个痛苦，即使芭芭拉表示她愿意以‘神谕’的名义继续帮助布鲁斯，布鲁斯也表示了拒绝。”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未看到过她的原因吗？”
迪克沉重的点点头，“一部分原因。她瘫痪后就一直选择呆在自己家。”
“好吧，我懂了，你希望我去帮她对吗？就像X教授那样。”
“对的，芭芭拉还那么年轻，她应该拥有更好的生活。”迪克抱住帕特洛，把脸埋在她的颈后喃喃。
帕特洛挣扎了一下，“咳咳，你快把我压扁了。”
“嘛，为什么布鲁斯叫你？”她很好奇，但想了想被达米安和提姆普及过的迪克恋爱史，“哦..红发收集癖，芭芭拉曾经和你是情侣。”
迪克大叫了一声，“提米他们都给你说了些啥？好吧，虽然我是和芭芭拉有过那么一段。”
噢，有过一段。
“所以你还爱着她。”
“我当然爱着她，就跟我同样爱着小翅膀、提米和达米安一样。”
为什么感觉有一丝丝的渣男？
帕特洛嗯了一声，“所以？”
所以？“如果芭芭拉能康复，我相信布鲁斯一定会很开心的。”
好吧。帕特洛站起来往外走，“你不是说要我帮她吗？还愣着干什么？”
“！！！这就来！”
帕特洛和迪克站在戈登家的门前，迪克伸手拍了拍门。
芭芭拉的声音传来：“戈登局长还在警局。”
“不，芭芭拉，我们是来找你的。”
“...迪克？好吧，那你们直接上来找我。”
迪克拉着帕特洛进门，走在楼梯上的时候，她随口问了一句：“布鲁斯他们都在蝙蝠洞吗？今晚有什么大事？”
“我想布鲁斯只是不好开口问你，又不想看我问你。”说完，他感叹了一句，“布鲁斯那爆炸的控制欲，你懂的。”
帕特洛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芭芭拉坐在电脑前，听到他们伫立在房门前的那刻，就转了过来。
她看了看帕特洛，伸出手“我很抱歉没第一时间去看你，我是芭芭拉戈登。”
帕特洛和她握了握手，看了看迪克，“迪克叫我过来帮你。”
“帮我…什么？”
迪克站在她身边，“芭芭拉，帕特洛可以帮你治好你的腿。”
芭芭拉抓紧了盖在腿上的毛毯，眼眶以肉眼可见的变红，她闭了闭眼，“谢谢你们。”她伸出手摸了摸帕特洛弯腰和她正对的脸庞，“布鲁斯虽然是出于‘监视’的原因收养你，但是你真的很好。”
帕特洛微笑，“我本来其实只是想找一个雇主的——但布鲁斯无条件收养了我，所以我不在乎他那一点合乎情理的目的。”
说完，她重现了对X教授的做法，金色的流光修复了所有坏死的组织。
芭芭拉第一次亲眼见到帕特洛释放能力的模样，她感叹，“你很强大。”
帕特洛变回正常的模样，她之前感应了一下芭芭拉的情况——“手术其实是可治愈的。”
芭芭拉垂眸，“我知道，但我只是不敢尝试——失败的几率同样很大。”
她站起来走了走，给了帕特洛和迪克一个拥抱。
“既然你已经痊愈了，有空可以去布鲁斯那里坐坐。我和她就先走了。”迪克出声。
芭芭拉点头，“我会的——对了，帕特洛，你最好不要去大都会。”
“为什么？”
迪克插话道：“莱克斯卢瑟，一个仇视以超人为首的外星人的人类。”
“他很麻烦，即使是超人也在他手上吃了很多次亏。”
帕特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回去的路上迪克收到了一通电话，他听完后对帕特洛说：“我还有点事，你找个安全的地方直接瞬移回去吧。”
帕特洛表面应允了他，然而实际上她打算在哥潭的深夜走一走——她还从未从一个普通行人的角度探访过夜幕下的哥潭。
夜晚的哥潭颇为冷清，但各种黑暗的产业却在此刻灯火通明。
帕特洛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不经意撇到有人似乎迷晕了谁。她停下脚步，瞬移到屋顶上看着他们。
“快走，赶紧的，小心蝙蝠侠和他的跟班！”绑匪们窃窃私语，把晕倒的女孩拖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
人口买卖？帕特洛心想，蝙蝠侠知不知道这件事？
就在她打算跳下去解决了这帮劫匪前，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来自提姆的消息。
——回来，帕特洛。现在回家。
她收起手机，标记了那辆车后瞬移回蝙蝠洞。
“为什么制止我？”
提姆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因为我们要找出幕后黑手。”
“最近哥潭附近的几所城市都出现了大量的人口失踪案，而布鲁斯怀疑是有组织进行大型的人口贸易。”
布鲁斯点头，点出一系列资料：“我们追踪嫌疑人的时候发现他们总能脱出我们的追踪——我猜测可能是有什么特殊能力的人帮他们掩护。”
“而迪克赶回去也是为了这件事。受害者多为女性和孩子，所以迪克才叫你直接瞬移回来。”
帕特洛拿起阿尔弗雷德放在托盘上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口，“你们应该知道我不会被迷晕的吧？”
达米安在擦拭他的刀，闻言说了句：>tt<,父亲他们是怕你打乱他们的计划，笨蛋。”
布鲁斯和提姆沉默了，帕特洛揉揉太阳穴，“好吧好吧。”然后她拿起杯子转到没有水迹的那一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达米安强行灌了一口牛奶。
“咳咳咳，你干什么！！”达米安咳了几下，擦掉沾在他下颚的几点牛奶。
“说话要委婉点，达米安。”
“哈，委婉只会助长你们的愚蠢。”
“讲道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帮忙？”帕特洛问。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我以为你的透视能力只能定点到你想的地方——等等，你标记了那辆车。”
提姆补充道：“你想说你可以追踪那辆车看他到底去哪。”
没错，就是这样。然后就能找到第一个接头点。
“是的，然后我们就能找到上一级的人员。”
“然后循环反复，直到找到高层人员。”提姆一锤定音。
帕特洛打了个响指，“对的，就是这样！”她哼了一声，“论躲猫猫我还没怕过谁。”
“不过如果有魔法之类的阻挡你的追踪呢？”
帕特洛仔细的想了想，“我还没见过能抵抗我这个的人。如果真的有人能做到的话，那可能得正义联盟出面了。”
而布鲁斯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就在思考，是否要开始把帕特洛牵扯进来他们的活动。如果帕特洛被暴露在了各大势力之下…
这样的后果，难以估计。
不过，布鲁斯想起超人跟她说帕特洛轻而易举的就把达克赛德强制眩晕的能力…也许他应该多点信心。
于是他说：“可以，不过找到高层后你不能出现。”
帕特洛耸耸肩，“没问题。”
这件事就暂且算告一段落，达米安已经修整好了自己装备准备去夜巡。但在帕特洛也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达米安却突然把她拉到一边。
“达米安？”帕特洛疑惑。
“父亲说你会治疗，而且你今天和格雷森去了戈登那里。”
“是的，怎么了？”
达米安往蝙蝠洞内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之后说：“也许你可以治疗一下父亲，父亲他其实并没有像他表面表现出来那样强大。”
帕特洛扯开达米安揪住她的那只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但是我不会去治的...除非必要情况。”
“为什么？”达米安蹙眉，“父亲他对你比我刚开始的时候好多了。”
帕特洛看着这个矮自己不少的小孩子，她终于真切的感受到达米安冷冽面容之下那颗温暖的心。
“我可以让布鲁斯旧的伤痕消失不见——但是布鲁斯很快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往自己身上加伤。”她说完，抿了抿嘴角，“我可以治愈，但我无法起死回生。”
“懂了吗？达米安。”就在帕特洛说完的下一秒，达米安抬头和她四目对视。帕特洛看不懂达米安眼底复杂的情绪。
两个人互瞪对方半晌，结果是达米安先泄气推开帕特洛回到他父亲身边。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0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