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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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即将加入这个家庭的一员，他们自然对于这个家庭的组成感到好奇，比如那个他们还没有正式见过面的罗宾就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理查德格雷森这件事他们大概也猜到了。
然而得知他们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穿着迪斯科制服的夜翼就是罗宾的时候，艾尔还是挺吃惊的。
然而杰森的表现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一样，他说：“这有什么，我早就知道了。”语气虽然平静，但是艾尔仍然能够感受到他小小的骄傲。
“所以罗宾最近没有在哥谭出现真的是离家出走了啊......”艾尔感叹道，“等等，杰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夜翼出现的那天晚上。”杰森回答道。
艾尔突然不是很想听下去了。
行行行，我知道你是蝙蝠侠和罗宾的小粉丝了行吧。
艾尔将罗兵、夜翼、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联系在一起，觉得这一家子的画风都挺奇怪的。
杰森大概到下午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向布鲁斯提出了他想要做蝙蝠侠的助手的愿望。
“我不是要当罗宾，我知道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杰森看着脸上看不出表情的蝙蝠侠，眨了眨眼，想着怎么样才能说服蝙蝠侠，“我只是想要帮助你，只要能成为你的助手我可以再起一个称号什么的。我真的，非常想做些什么能够帮到你的事。所以，求你考虑一下吧。”
艾尔觉得杰森在向蝙蝠侠撒娇，她不该这么想的，毕竟，蝙蝠侠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可以撒娇的对象......但是，也许是因为她几乎没有见过杰森求别人，至少她记忆中没有，所以当杰森真的放下自尊去求别人什么的时候，艾尔就是觉得他在撒娇。然而大概只有艾尔一个人会这么想了。
答应他！滤镜十分厚的艾尔不自觉地在心里吼到。
蝙蝠侠并不意外杰森会提出这个请求，事实上，他之前确实抱着这样的目的来考虑的收养，然而他后来改变了想法，因为他意识到了杰森并不需要通过成为罗宾来转变，现在的杰森，他有亲人的关爱，也不需要为了活下去而担忧，他完全还有机会过上正常的生活——不用带着双重身份与危险的罪犯打交道，活在阳光下的生活。
杰森现在还小，他完全有机会得到全新的人生，虽然这是他自己提出的，但是，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反而把已经爬出泥泽的男孩推向更加无法回头的深渊？
蝙蝠侠不得不这么想，他盯着杰森，半晌开口道：“你知道我决定收养你们不是为了这个。”
“可你需要帮助不是吗？”杰森看着他，眨了眨眼。
蝙蝠侠不需要帮助，他想这么说，但是看着杰森的眼睛，他说出口的却是：“是吗？那么你需要好好加油了。”
他这是，同意了？杰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但立马就兴奋了起来。
“别高兴得太早，男孩。”蝙蝠侠看到这样的杰森，也忍俊不禁地露出了微笑，“你需要系统的训练。”
他说完又看了看在一旁的艾尔，说：“你也是。如果你希望和你哥哥一起的话。”
“她当然会和我一起。”杰森说，他现在高兴极了，“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蝙蝠侠笑了，“现在怎么样？”
于是两人在来到蝙蝠家的第二天，就开始了惨无人道的训练。
惨无人道当然是针对艾尔这个弱鸡来说，而对于杰森来说，虽然累，但是他其实适应地还不错。
蝙蝠侠让他们攻击自己，以此来判断他们的优缺点，根据这个来给他们制定针对战斗的训练计划，然后让他们做普通的体能训练。
杰森倒还好，让他有些难办的其实是艾尔，怎么说呢，他这里并没有适合艾尔这种小女孩的训练或事战斗的方式技巧，而且艾尔的战斗方式是那种很典型的毫无章法的流氓打法，这或许很适合一个没有战斗力的女孩用于自保，但要是用这种打法去打击罪犯显然是会酿成大祸的，哪怕她不去打击罪犯，也是一样。
或许该给艾尔找一个好的老师？他的脑海里迅速开始筛选他认识的女性，最后还是留在了蝙蝠女孩——芭芭拉戈登的身上，鉴于她的活动范围就在哥谭，她们的年龄差也不是特别大，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以现在芭芭拉的水准教菜鸟艾尔绰绰有余了。
做了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累成一条狗的艾尔眼睛滴溜溜地转，决定不做人了，她要报复。
“先生？我又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您能不能满足我。”她舔了舔嘴唇，说，“我能研究研究你的车吗？您知道的，我原来是干这个的，我是说，我对此很感兴趣。”说完她还很刻意地眨了眨眼显示自己的无辜。
蝙蝠侠当然知道她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无辜，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但是他并不打算拒绝，一方面他倒也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应该鼓励孩子培养好奇心，自我学习，再说如果她高兴的话，这有什么不可以呢？
“可以，但是我想现在，你们该去吃饭了。”他说，“阿弗在等你们呢。”
所以当蝙蝠侠去夜巡的时候，艾尔就留在了蝙蝠洞里，“研究”那些蝙蝠车还有摩托。
杰森也没有闲着，他还有很多要学的，不光是战斗技巧这么简单。仍然有很多理论知识等着他去学习，即使蝙蝠侠没有让他学习的内容，他也会自己去学，为了成为蝙蝠侠的助手，成为更好的助手，他必须这么做。
今天下午训练的时候，蝙蝠侠不可避免地提到了迪克。虽然他并没有说杰森不好，但是杰森还是觉得有点儿难过。
他知道迪克格雷森很优秀，他亲眼所见，他甚至十分崇拜曾经的罗宾，但是当你被放倒和他一样的位子的时候，没有人会喜欢被拿来做比较，即使那个人是他曾经的偶像也是一样的。
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敏感的，尤其是一个在外流浪过的孩子，更会察言观色，体恤人情。而杰森更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蝙蝠侠在训练他的时候回忆起迪克的心情。即使他知道自己现在确实不如迪克，而这也不过是情理之中，但是他还是有点儿别扭，他想，那又怎样呢？我总有一天会超过他的！
所以他要不停的学习，拼命的学，这样那一天就会来得快一些。
阿尔弗雷德对于两个孩子刚离开餐桌就往蝙蝠洞跑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对于蝙蝠侠的。
“我以为您不会让他们成为你的夜间事业的一份子，老爷。”
“这个么，这可是他们自己要求的。”蝙蝠侠笑了下，眼睛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希望我没有做错吧。”
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厨房，他不能对蝙蝠侠或是那些孩子的选择指手画脚，他能做的只是为他们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支持罢了。
杰森直到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有些酸涩，他才想起来休息一会儿。
然后他就看到了拿着工具包的艾尔。
“等等，你在干嘛？”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没个全尸的蝙蝠摩托。
艾尔今天下午实在是累惨了，所以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杰森的情绪，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后来还是察觉到了，也给她的报复行为添了一把火，但是当她真的上手那些迷人的蝙蝠车的时候，她已经把她的初衷忘的差不多了。
哦，神秘的美人（们）我来了！
蝙蝠车不愧是蝙蝠车，就是那么与众不同，艾尔很容易地就被它们给吸引住了。
“我在——”拆车啊，她说，又想到这么说可能不太对，于是说，“我在研究蝙蝠车的构造。”
“不，我是说，你竟然拆了她？”杰森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在说“你怎么忍心？”。
“别这么说嘛。再说我会把它装回去的。难道你就不好奇蝙蝠车是怎么造出来的吗？”
杰森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只能不去看她，回头专心研究他的学习资料去了。
之间阿尔弗雷德来了一次，看到一地的零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小甜饼放在一边，杰森对他说了声谢谢，又继续盯着屏幕去了。
他摇摇头，默默离开。
所以当蝙蝠侠回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已经变成了一地零件和几个框架的蝙蝠车们——几乎所有放在外面的蝙蝠车和蝙蝠摩托都难逃她手。
他能说什么呢？果然这个孩子在某些方面独具天赋吗？
当蝙蝠侠的死亡凝视看着她还有杰森的时候，艾尔吐了吐舌头，一副厚脸皮的模样，似乎根本不害怕有什么惩罚似的。
杰森摊了摊手：“别看我，我可没给她提供帮助。”所以这些壮举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如果他现在是布鲁斯韦恩，他也许会笑笑，顺便再夸她一番。但是很不幸，他现在是蝙蝠侠，所以，他只是黑着脸，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
“把这些装回去。”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