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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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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袭《下》
这仗打得混乱,一会刀疤人一方与黑衣方战,一会儿又变成与白衣方战,一会又变成与心无忧等人战。心无忧等人感觉更混乱。一会儿自己与黑衣战着,下一刻变成看黑衣与他人战。
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嘛!
一头雾水!心家众人皆如此。
“大哥,这是什么情况?”心无痕趁着间隙问。
“不知道。”心无忧答。
言语间,挥挡一剑。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心无语喘着气问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啊——”一走神。
妈呀——我挡!
这得战到何时?心无语叫苦连天。
“心大人,快走!”一白衣人对心无忧道。
“你们?!”心无忧愣了一下。
没想到白衣一方竟是来帮自己的。
“好!”混乱在即,脱身为上。
“心无忧,哪里去!”声毕,刀疤人挡在心无忧的前面。
提剑,心无忧挡却刀疤人一刀。
“你在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在好的脾气与修养,此时也化为零了。
“交出剑谱。”刀疤人边砍边道。
“我没有你要的剑谱,你会不会弄错了?”心无忧再解释。
“没想到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听言,心无忧知多说无益,只得挥剑保身。
不一会儿,白衣为首之人加入,二对一,心无忧轻松了许多。
“心大人,快走!”
“不,麻烦你保护舍弟妹先行,拜托了!”心无忧恳切道。
既然自己为众矢之的,脱身自是不易,但若亲人脱困,,自己亦无后顾之忧,可拼尽全力杀出一条生路来。
“好,心大人小心。”
白衣人言毕离去,对战又成一对一之局。
“心无忧,拿命来。”
冷不防,侧面一黑衣人袭来。
心无忧躲避不及——
啊——
左臂被重创,血如泉涌。
心无忧急忙点住左臂要穴,使得左臂麻痹,血不至流得太快,而导致自己失血过多,失却战斗力。
“大哥——”
见自己的大哥受伤,心家二小甚是着急,狠不得飞身前去保护,怎奈前有狼后有虎,脱困不得,更别提救人了。先救救自己吧!
“心小姐,心少爷,快走!”
白衣人一行加入心家二小的战圈,使得形势缓和过来。
“我不走,大哥他——”心无语不愿离去。
“心小姐,心大人自会无事的”
“无语,他们说得对,大哥武功在我们之上,尚不得脱困,若我们再有事,岂不让他分心,到那时,大哥他恐怕更难以力敌了。不若我们先退至安全处。”
犹豫了一下,心无语点了点头。
“谢谢大哥了。”心无痕转向白衣人
“快走。”
且战且退,心家二小及管家张伯已至安全地带。至于二仆、二赶车人已然死去。
“快救大哥!”心无语迫不及待道。
白衣为首之人吩咐几人照看心家二小及张伯,自己带着其余众人冲入林中了。
见弟妹远去,心无忧放下心中之石,拼命肆杀,也不知杀了几人,只知尽速解决为上。
幸得剩余两伙人不为同路,忽互相打斗,忽罢手联合,给了心无忧不少喘息的时间。且有几个白衣人帮助,才使得自己可以维持体力。
“心大人,我们来帮你。”
转过身去,原来是白衣为首之人率众而回,想来弟妹及张伯已是安全无疑。顿时,心情豁然,臂伤似乎也不那么重了。
刀疤人一干人等乃草莽,武功虽不弱,但都凭借孔武有力之身,相较黑衣、白衣训练有素之辈,自是差了许多。战至中,渐显疲态。
黑衣、白衣较量。黑衣下手干净利落,不着痕迹,似是杀手行径。白衣出手稳健,以退为进,步步为赢,似官府、大内高手之行径。
心无忧从旁边战边观察,对三方之来历,猜测六七分。
忽闻林中有管鸣之声响起,黑衣人闻得渐渐退却。
届时,刀疤人、心无忧、白衣方都停住手,观测四方。
嘘——呜——嘘——呜——
奇怪的声音。
不是从左也不是从右,好象四周都充斥着这个神秘而怪异的声音。
“是睡?躲躲藏藏,像个孙子,出来与本大爷一战。”刀疤人那边的瘦子乱吼着。
若为心理战术,对方已经赢了。
唰——嘶——
刀疤人想提刀挡却飞来之物,却没想始终迟了一步。
瘦子颓然倒下,双目狰狞,像是不感相信般,喉间插着一树叶。
刀疤人见状,猜测来者必然不多,自己在布署之际,已然观察四周,确定无他。况武功如此高强之人,世间也不多见,若为敌,自己可得万分小心。
敌明我暗,三方互视,达成共识——退。
心无忧与白衣同一方向,刀疤人一众一方向。
众人边退边防。
咻——
一针锥之物飞来,直没入心无忧的右臂间。
啊——
出于人的本能反应,心无忧痛得丢下了手中的剑。
“心大人!心大人!”似焦急地,白衣为首之关切地问。
“我没事!”心无忧不愿在此之际分众人的心,拖累别人。
“我们走!”
嘘——呜——嘘——呜——
怪异之声再起。
啊——
几百白衣人倒下。
白衣为首之人见状,想加快脚步离去。
哪知——
唰——
一树叶插入脚前的泥土中,阻住去路。
甩了甩头,心无忧想走。哪知,身体竟然不听使唤,移步不得,勉强前行了几步,也踉踉跄跄的,知道自己大概是种了什么毒了,即便不是,大概也是迷药什么的。
“你们快走,别管我,快!”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心无忧似命令又似恳求。
啊——
又闻见惨叫之声,原来是刀疤人一方。
趁此之机,心无忧被白衣人拉着迅速离去。
“不错嘛!还能躲上一招。”林中现出一黑衣男子,唯一与前面黑衣客不同的是,他未蒙面。
“原来是你……”刀疤人惊愕
啊——
又一声,刀疤人永远的闭口了。
“我可是相当的仁慈,起码让你死得清醒。”黑衣男子的唇角滑过一丝鄙倪微笑。
拼命逃离的心无忧,意识越发地不清了。
啊——
拉住自己的手松脱了,心无忧害怕地后望。
跟随自己及白衣为首之人的众人们也倒下了。狭长的道路上只剩下自己,还有——
有一黑衣人向自己走来,近了,近了,更近了——
好想看清。心无忧不能动弹,,感觉浑身虚软了。
[无忧。]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似曾相识。
身体的底限已过,心无忧摇摇欲坠。
跌落之际,有人扶住了自己。
迷蒙的双眼在阖上之际,,看见的是一双朦胧感觉又深邃的眼眸。疲惫的身体在各色感觉消失之际,唯一还能体知的是唇际的湿热。
奇怪地,好想伸手触摸,缓缓地想伸出手,可是,手臂好重、好重——
手终究没有到达他想去的地方。
无忧!
黑衣人掬起心无忧的手放在脸庞边磨蹭,唇边挂着开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