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天使的妹妹》蓝色漆

5、第 5 章

　　静宜陪着恬恬买了衣服，然后请她吃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打开房门，屋子里一室的漆黑。她打开灯，看见江成躺在沙发上。她走近他，闻到了他一身的酒气。
　　“你怎么了？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快起来！别睡在这。”
　　江成还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静宜在他身边蹲了下来，她拍了拍他的脸。江成睁开了眼，仿佛陌生人一般的看着静宜。那种眼神，让静宜一下子凉到了心底。然后他又闭上了眼睛，好像在逃避什么。
　　“你喝醉了，别睡在这。走，扶你会房间吧。”静宜扶起了江成，拖着他往楼上走去。她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
　　静宜先去泡了一杯浓茶，然后又去洗手间弄了一条湿毛巾。她先用湿毛巾给江成擦脸，试图让他清醒一些。她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再次醒来。静宜好想知道江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跟见婷婷有关？
　　“江成，快醒醒，先喝杯茶吧。这样会舒服一些。”静宜再一次的试图把他叫醒。
　　这次江成醒来了，慢慢的在床上坐了起来。静宜马上把茶递给了他。他喝了几口，就放下了杯子。
　　“我想你一定很难受吧。这么晚了，你就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静宜转身就要走出房间。
　　就在静宜转身的一瞬间，江成忽然抓住她的手。静宜惊讶的转过头。
　　“你有什么事吗？轻一点，你抓得我好痛！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欺骗我？为什么你什么事都要瞒着我？在你眼中我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吗?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告诉我！告诉我啊！我不相信她的话，我相信你，我要你亲口跟我说。说她的话都是谎言，我只信任你，我只想听你亲口说！你说！你快说！”
　　“江成，你清醒一些！你看清楚了，我是静宜！”
　　“你说！你快说！”江成发疯般的摇着静宜，好像只有这样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江成，你疯了吗？”
　　“不，我没疯！你是静宣，你是我的静宣。你不会离开我的，你不会做那些事的。告诉我！”说着，他紧紧地抱住了静宜，把她抱得那么紧，她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静宜觉得自己被一股浓烈的大火包围着，这股火把她的全身都熔化了。
　　突然，江成吻住了她，静宜瞬间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江成把她的呆愣当成了默许，他的唇舌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她，有力的舌喂入她口中，侵占她的芳泽，与她纠缠。她被他炽热的吻所感染，不自觉攀住他的颈项，用生嫩的舌，学他一样的亲吻。
　　她的耳中听见了他愉悦的低吼。马上她意识到现在自己很危险，江成把她当成了姐姐，而且不知道从婷婷嘴里听说了什么，他是想从她嘴里知道一个答案的，但是这个答案她给不了。当她意识到这点，她使出了全身的推开了江成。江成不解的看着她。
　　“我是静宜，叶静宜。我不是静宣，我是她的妹妹。你看清楚了吗？”静宜大声的吼着。
　　江成在被静宜推开的时候就清醒了，他看着静宜那种受伤的神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揪住了。
　　“对不起，我喝醉了！真的对不起！”
　　“算了，很晚了，你快睡吧！我走了。”静宜走出江成的房间。
　　“我这是怎么了？天哪！我这究竟是在做什么！”江成对自己的行为悔恨不已，手不停的捶打着床，好像这样才能弥补自己所犯的错误。
　　静宜飞快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看到的江成。他像一只受伤的狮子，在做最后的挣扎。以前，在她眼中的江成是成熟的，冷静的，理智的。但是今天的江成确是暴躁的，易怒的。他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这样的感觉让静宜好害怕。
　　她不敢想象江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想知道。但是她意识到这件事一定跟姐姐有关。那么她该问江成吗？还是她去找婷婷？还有他们竟然接吻了，但是那一切看起来是那么自然，而且他还沉醉其中。她的心好乱。看来今夜又要无眠了。
　　江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他的头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脑子里炸开了一样。他起床后，洗了一个凉水澡，试图让自己混沌的脑子马上清醒起来。然后他走下楼，想做午饭吃。
　　厨房的冰箱上，有一张静宜写的留言。上面写着：
　　
　　“江成：
　　我想你需要休息，所以就没有叫醒你。昨晚你喝醉了，现在你一定吃不下，所以就煮了粥，冰箱里还有些小菜，你就热热吃吧！祝健康！
　　静宜 ”
　　
　　江成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份留言，静宜现在已经开始接受他这个亲人了，他本该高兴的。可是他又想起婷婷说的那些话，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长的像静宣的女孩。算了，不想了。先吃饭吧。嗯，这碗粥很好喝。
　　也许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也是个不错的主义。江成想着。他拿起电话，刚要拨俊伟的电话，他手中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总经理你在哪？运往欧洲的那批货出事了！船在途中遇到了强烈的暴风雨，损失了两箱货品。可是客户不听解释，非要要求赔偿！运输部的刘经理给客户解释了半天，客户还是不听。”
　　“所有事都让我做，要你们干什么？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他还能干什么？副总去哪了？”
　　“副总今天跟一个重要的客户有约，明天还要去外地。所以才找您处理。”
　　“好吧。我半个小时后就到，叫刘经理半个小时后去办公室等我！”
　　“是！”
　　江成放下电话，赶紧换上西装，开车往公司走去。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想刚才在电话中对静宜的态度是不是太恶劣，现在他的脑海中想到的只有怎么样应对客户所要的赔偿。
　　一进办公室，他就看见刘经理唯唯诺诺的坐在那里。
　　“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船在运输的过程中遇到了暴风雨，有两箱货物被雨水冲坏了。本来这批货是应该由保险公司赔偿的，可是因为时间紧急，我们就没来得及去办保险。看那几天的天气预报，没有大风警报，我以为没事……”刘经理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以为？你以为你是谁？那两箱虽然赔不了多少钱，可是却赔掉了我们公司信誉！你难道不知道欧洲人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信誉吗？这么低级的错误你也犯！我要你这个经理干什么！”
　　“总经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会没事。”
　　“先不说这个了，你怎么跟客户解释的？难道你就没给客户赔偿吗？”
　　刘经理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本以为从别的货物里调两箱作为赔偿，可是没想到这批货最近断了档期，开始缺货。他又没有保险，所以又没钱赔给客户。而且客户不知道从那里打听到了他们公司没有给这批货加保险，客户怕他们公司不赔钱，所以只要货，不要赔偿。他本以为在压一压，可是不知道谁把这件事汇报给了总经理。
　　“客户听说了我们没有加保险，所以只要货，不要赔偿金。他们说我们违约，如果这个月底之前不把货给他们，他们就要告我们。”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总经理，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样！我会尽力处理好的！”
　　“你会处理好？你会处理好，客户就不会找我要赔偿了！你去会计部领三个月的薪水吧。明天你就不用来了！”
　　“什么？总经理我错了，我会改，我马上就去处理，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上有高堂，下有儿女，全家人就指望我一根人养！您就看在我这几年为公司尽心尽力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刘经理，我已经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当初我们公司刚成立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那些年你是尽心尽力，可是这几年公司业务越来越多，你乱改的帐也越来越多，而且你还经常拿手下的红包，用公司的船运私货。就是看在你以前工作努力的份上，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这次我实在不能忍受了！你现在就去会计部吧！”
　　“江成，你真是好样的！当时公司有困难的时候，我为公司出了多少力，现在公司效益好了，你就一脚把我踹开！你把我当球踢啊！你小子真是个过河拆桥的主儿！真他妈不是个东西！你老婆被撞死，就是报应！老天看不惯你，都要收拾你了！真是可惜，不是报应在你身上！”
　　“你给我滚出去！马上滚！”江成愤怒的吼着。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当我希罕这儿！”说完，刘经理就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嘣的一声甩上了房门。
　　过了不久，江成听到了敲门声。
　　“总经理我可以进来吗？”江成听到了静宜怯怯的说话声。
　　“进来吧。”
　　静宜端了一杯茶走了进去。她把茶放到了江成的办工桌上。
　　“别生气，先喝杯绿茶吧！”静宜温柔的说着。
　　“你还是给我来杯咖啡吧！”
　　“你的咖啡喝完了，我就没有再买。喝那种刺激的东西对胃不好，所以你以后要改喝绿茶。”
　　“我有时候真怀疑咱们两个谁是老板！”说完，江成拿起那杯茶喝了起来。喝这杯茶的感觉还真是不错，一入口就有一股淡淡地香气，顿时让人心情舒畅许多。
　　“怎么样？比喝咖啡好多了吧？”
　　“还不错。”
　　“客户的事你处理好了吗？”
　　“还没有。最近这批货断档，但是客户坚持要货物，不要赔偿金，所以我们要去别的公司调货，但是能调到货的可能性很低。”
　　“有机会就要试！不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我现在就帮你查这批货的情况。”
　　“好！我们一起行动！我现在给客户打电话解释！”
　　静宜从电脑中查出了几家公司的货物运输情况，江成说的果然没错，这批货正由于季节的问题严重缺货，他们公司以前的货物量已经是现有几家货贷公司中最多的了。两箱货物虽然不多，但是在这非常时期，想再订到也很困难。
　　静宜又给厂家打电话订货，可是厂家却说最快到货也要下个月。静宜说了很多好话，厂家才答应帮他们向别的公司调货试试，但是调到货的可能性很低，让静宜不要抱太大希望。
　　江成也在一直跟客户解释，想用赔款解决。但是客户不依不饶，说江成违约在先，如果下个月还没有把那两箱货送到，就要依照合同索要10倍的赔偿金，还要登报说明永不与他们在合作。
　　江成觉得自己陷入创业以来遇到的最大困难。赔偿金的问题先不说，如果客户真的在报纸上发表声明，那么他们公司在国际上的信誉就全都毁了，他将失去整个的欧洲市场，也就是说他跟俊伟这几年的努力就全部化为乌有。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一下午的努力并没有什么成果。夜幕降临，办公楼内的灯光亮起。公司的同事已经开始三三两两的下班走出办公楼。只有静宜跟江成在一起想着可能的解决办法。
　　“算了，今天先不想了。先回家吧。离月底还有10几天的时间，我想我们一定还会有办法的。”江成拿起西装，站起身来。
　　“可是如果真的能联系到货物，运到欧洲也要5天的时间，那么我们也不过就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时间这么短恐怕……”静宜忧心的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总会有的。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先填饱肚子。走吧！”江成走到静宜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静宜跟着他走出了公司。
　　吃完晚饭，江成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静宜知道他是在想办法。本来她想今天好好跟江成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想到今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也许是天意吧，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吧。
　　静宜来到花园，月季花盛开的那么娇艳。在昏黄的街灯下，它们就像是傲气的女王，吐出芬芳的香气来吸引人们的注目。特别是在这样的夜晚，平添了一股神秘的气氛。知了受不了这潮热的空气，不时地鸣叫着，仿佛也在抒发自己的不满。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不知为什么静宜竟然想起这首词。她觉得自己好笑。对于公司的困难，她比江成来得更忧心，不知道谁是老板了？像江成这么冷静的人，昨天晚上这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还有自己当时的感觉，仿佛要被江成融化了，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呢？乱了，静宜的心又乱了。
　　在花园呆了一会，静宜回到了房间。路过江成的房间，她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原来江成并没有表面上那样不用心，可能他有了好办法。真的希望他的难题能很快解决。
　　洗完澡，静宜走上了阳台。习惯性的，她又点了一支烟。突然见她发现她的左边有烟雾不断地飘过来。
　　她一转头，看见江成双肘撑在镂空的栏杆上，双脚一前一后的站立着，右手拿着一支烟，不时地吞吐着。静宜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么坚强的男人也有这么忧愁的时候。
　　“抽烟对身体不好。”静宜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你手里的是烟囱吗？”
　　“还能开玩笑，看来还不错嘛！”
　　“谢谢夸奖。现在觉得抽烟比喝酒舒服多了，最起码会理智一些。”话一出口，江成就后悔了。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静宜解释昨天晚上的事，可是自己突然又提起，顿时把两人都带到了尴尬的境地。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也喜欢抽烟不喜欢喝酒。”静宜的回答，看来她并不想追问，这让江成忐忑的心终于平稳了下来。
　　“想出什么好的对策来了？”静宜问。
　　“还没有。打了个电话给俊伟，俊伟也在联系别客户，看看能不能先匀出两箱货物。明天我们再继续联系厂家，然后再找找别的公司看看能不能行。”
　　“一定没问题！我相信我们会有办法的。”静宜用了我们，她自己吓了一跳，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把江成当成自己人了，这个进步太快了吧！
　　“希望你有一张金口，一切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江成好像并没有注意到静宜的异样，自故地说着。
　　“这么晚了，我要睡了！你也睡吧！晚安！”
　　“晚安！做个好梦！你以后还是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而且你还是个女孩子。总归还是戒掉吧！”
　　“谁规定女人就不能抽烟了。现在女人还能当总统呢！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经常做的事我们女人做就是错误！你怎么总是双重标准！”
　　“看来我又说错话了，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江成不知所措的说着。
　　“我明白你的好意了，我会考虑的。”静宜说完，就走进了卧室。
　　江成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阳台上。他想着刚才站在外面，看见花园里的静宜。一瞬间，他又看见了静宣，这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了一起，成了一个人。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的妻子已经去世了，静宜是她的妹妹，是一个跟她长得相像的人。她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站在那里的静宜就像一个月季花仙子。她不同于静宣的是她那种干说敢做的强烈个性。如果说静宣温柔似水，那么静宜就强烈如火。个性如此不同的两个人，怎么会变成一个人呢？江成想到这，不停的摇着头。看来他真的是太累了，累得都出现幻觉了。
　　他想起婷婷跟他说过的话，想起刘经理的话，他不明白他没有做错什么，他只不过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为什么他们却那样的指责他。还有他的事业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难道上天真的是在惩罚他？可是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看着手里的烟，他又想起了静宜。早在很多年之前，他就已经戒烟了。那时候抽烟总有些年少轻狂的味道。总是觉得会抽烟才会证明自己长大了，所以上国中的时候，他就偷老爸的烟抽。有一次被老爸当场逮到了，让老爸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上了大学，自由了，反而觉得抽烟没什么意思。也许自己真的长大了，国中时候的那种幼稚想法全都没有了。可是那晚看见静宜抽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了想再抽烟的冲动。那种感觉紧紧地抓住他，今天当他走到自动贩卖机前，他毫不犹豫的投下了钱。
　　仔细想想，他自己真的是双重标准。自己抽着烟，却在那里理直气壮地说别人。真不自己明白当时为什么那么理直气壮？江成自嘲地笑了笑。但是，在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他是不想看到静宜抽烟时那种犹豫的表情。
　　烟抽完了，江成还是不想走。突然他觉得今天晚上的夜色特别的美，以前他总是在这里想着心事，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繁星照亮了天空，月色照亮了大地，娇媚的月季花盛开，这一切也许会是一个良好的预兆。
　　骄阳当空，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一进入公司，静宜跟江成就好像进入了备战状态。江成跟俊伟负责联络客户，跟客户解释讨论赔偿的问题。经过江成跟俊伟耐心的解释跟良好的沟通，客户的态度终于缓和了下来。江成还一直跟同类公司联系，希望能得到帮助。
　　而静宜跟恬恬一个责问厂家要货，一个负责跟别的厂家订货。但是她们的进展并没有江成他们那么顺利。一整天的努力还是没有什么成果。
　　往后的几天里，静宜一直往返于厂家跟公司之间。她几乎每天都去不同的厂家报到，弄得每个厂长看见她就头痛。
　　今天是客户规定期限的最后一天了。整个办公室都在一股低气压的控制之下。每个人都不说话，只要一有电话都抢着去接，生怕错过机会。
　　“我看这次公司损失大了。什么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现在是明白了。都怪那个刘经理，把我们害得那么惨。老大解雇他这是便宜他了，真应该收集他贪污的证据，叫他坐牢！现在还没有好消息，我看是没什么机会了。”恬恬在不停的抱怨着。
　　“你这只小乌鸦在胡说什么？什么叫没有机会？”俊伟的声音在恬恬的耳边响起。
　　“副总？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吓死我了！”
　　“哼！不这样我怎么知道我的秘书在这扰乱军心！”
　　“二老板，我真是冤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替你们生气，我……”恬恬急忙解释着。
　　“只要我们相信契机，奇迹就一定会出现的！我们努力了那么久，上天会给我们机会的！”静宜忽然开口，坚定地说着。
　　“你看看静宜，你再看看你自己！亏你还是老员工。静宜这几天一直跟不同厂家联系，你都做了什么？好好反省吧！”
　　“二老板，你真是冤枉我了！静宜出去联系厂商，公司总要有人坐镇吧！别的客户我们总是还要接待的吧！除了这些我一直在网上搜集这批货物的资料！我做这些，你怎么都没看到！静宜做的你都看到了！”恬恬委屈得说到。
　　“铃……”正在这时，静宜的电话响了。所有人把目光转移向了她。静宜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那是厂家的电话。她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接电话！”江成不知何时也走出了办公室。
　　静宜接起电话，只听着她一直说是跟好，最后说了一句谢谢。就把电话挂断了。
　　“静宜，是谁的电话？喂，你怎么了，怎么傻站着，也不说话！急死我了！”恬恬着急得说着。
　　“厂家告诉我，今天有一批新货到，虽然这批货不是我们的，但是那个老板要得并不急，厂家决定先调两箱给我们！让我们现在派车去取！”
　　“天啊！这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敢相信！静宜，你真是太伟大了！”恬恬激动地抱住了静宜。
　　“太好了！我马上就派车去取！”
　　然后他走到静宜的面前，“静宜，大恩不言谢！这个月开始你加薪百分之二十。”
　　“哇！二老板，什么时候你这只铁公鸡也开始拔毛了！”
　　“于恬恬，我忍你很久了！咱们两个到底谁是老板？我怎么一说话你就反驳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开心就把平时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多不满！没关系，我这个人一项尊重下属的意见，既然这样下个星期开始你就去仓库上班，做货物记录员如何？”
　　“不会吧，看来言多真的必失！老板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吧！”
　　“你说呢？”俊伟转过身，向办公室走去。
　　“林副总，像你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英名睿智的人怎么会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我于恬恬会有今天多亏副总的提拔，我怎么会不知感恩呢？只是我这个人不懂得表达，一直把对您得敬仰放在心里。看来我今天不说是不行了！我……”恬恬跑到俊伟面前不停的说着。
　　“停！你说这么多不累吗？”俊伟打断了恬恬的话。
　　“不累！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这个人聪明果断，雷厉风行……”
　　“好了，你别说了！你明天还是在这上班，于秘书你满意了？”
　　“满意，当然满意！多谢林副总的栽培，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报答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
　　“你说这么多不觉得委屈吗？”
　　“当然委……老板你好奸……聪明！我当然不委屈！你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表达我对您的尊敬，我当然要把握！”
　　“你们两个演完戏了吧！”江成的话音响起。
　　“老大！”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叫着。
　　静宜大笑起来。他们两个真是天生的一对活宝！
　　“演完戏还不赶快派车！”
　　“老大遵命！”俊伟马上跑进办公联系起来。
　　“静宜你来办公室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