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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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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神之唔,以亲之都,予唔之发,蝼蚁儿之承。末族鉴定于城夏之年,族长携全族隐于群山之巅,浓雾之后,百兽之中。修身养性不闻世事。
末族一个承担天下太平为继任的族类。世人给予他们神人的后裔之说,他们是最近神的人类。有着与神比拟的容貌与智慧,曾传闻他们能上天入地、起死复生。末族注定不是平凡之人,注定要身染红尘。暂且不论天神之力,单单只是他们的头脑与容貌已经是各国争先欲夺的谋士、佳人。
城夏之年天下大乱,各国之地战火连篇无一幸免,百姓流离失所不得安宁。而这时,末族第八代族长:末了,忽然传位于最小的儿子:末林。并下达有生之年最后一个命令,要末林携带全族上下以最快的速度,找一处人烟稀少之地隐居起来,再也不要去管这天下之事,只求全族得以安宁。
可,这不管天下之事,注定不是末族的命运。对这依旧是硝烟四起,百姓流离的世态,末族又怎么能不管不问,又怎么能只求自身安宁。末了,一人的牺牲换来了族人的安宁,他倾尽毕生所学与智慧,抚平了这城夏之年的天下之乱。最终,让天下分割为七国。并答应天下,每逢七星连珠之日,末族必将选定族人一名,托付天下之事。承担百姓之忧。安定天下,扶持明主。只求天下众人缺勿再来打扰末族之人。
可见,逍遥之态,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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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百余年前一位名为末了的男儿,以一生精力让乱世之秋,分为七国,互持互助。而后,平静一时的天下,再起风波。同样是一人之力,名为凤舞的少女不顾一切,手持六尺宝剑,腰缠软罗皮鞭,迎硝烟,击战鼓,绝迹天下。不问黎民百姓,不问天下万物,血染江湖,泪雨牵缠。终究,天下大乱,战火连篇,少女成为末族千古罪人,最终天下再被规划为五国鼎力,分别是:诸侯国、西凉国、燕国、赵国,丹琳国。这场天下之乱,也被后世称为:宣武战役。
从宣武战役后,这天下已太平太久久,安静的让人惊心。仿佛随处激发,只是,没有人来点这根导火线。
对于单纯的百姓,安宁的世态是福也是祸。休养生息的五国,野心勃勃的君王,五国鼎力,互持互助,这样的世态又能持续多久……
末了,末族的族长,临终前对七国国君说过:天下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紧紧八字,已道尽一切,天下没有永久的安宁,天下注定要战火连天、硝烟四起、百姓流离。
凤舞,末族之人,跳崖对苍天、对大地、对人世间的万物,轻轻吟唱着: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一条源远流长的孟江,川流不息在诸侯国与燕国之间,给予了两国财富,也让他们互相隔开,以此为界。一个往北为帝,一个以南为国,诸侯国以兵力雄霸天下,燕国以财富名满人间,五国中占优一定的地位,不容歧视。另外,三个国家,西凉国是以东为据点,它的对面是楚国,西凉国与楚国中间是五国版图最小的国家叫做丹琳国,它是占据了地势,幸免于在宣武战役中消亡,也是,五国当中最安全的国家。
眼前的一切皆是美化,如闭上眼睛,耳闻四方,那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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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国,晋城。
此乃,诸侯国第三大都,繁荣之地。这时北街上的吆喝声、聊天声如往常一样蔓延在空气间。一辆马车悠然地往街道行驶过来,无华丽的装扮,竟是白色的布帘,普通的马夫,驱赶着一匹不同反响的骏马。如此,不搭之装,凡是,身居在普城的人都略有听闻,知道坐在车内之人,是何许人也?
像这种平凡到随处可见的马车,在普城中更是多不胜数。就连小户之家都能拥有一辆。
到这,不知道的人反而更加想知道,这车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北街上的人,几乎无人吃惊。好像,这奇异之事,是理所当然。只因北街上的人多者都是当地人,看见那匹气势轩昂骏马,这代表性的东西。这普城之中尚且只有一人。
只见,白色的骏马傲气凛然的拉着马车,走在大道上,举步之间都充满了优雅之态,傲然挺拔地走着。带有凤凰花味道的清风微微吹来,抚摸过它全身上下雪白的毛发。马儿全身白色的毛发看起来极为柔顺,让人赏心悦目。而它额头前有一抹朱红色的毛发长在头前,更显张扬无忌。前人说:宝剑陪英雄,英雄陪美女。这如此的良驹,必定要遇上它的知音,方可成为千里马,万里驹。
但是,马儿的主人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他只是一名贱婢,一个置身于醉死红尘的蝼蚁,低贱到没有任何尊严的小人物。
然而,这匹良驹能遇见它的主人——白莲,是马儿的命好,也是他们的缘份。白莲能拥有屈驾它的能力,是善有善报。
这一切要从三年前,尚未长成的白莲说起:那天,天色初露白肚,瘦弱又疲惫的白莲拖着一匹满身是血的白色幼马四处求医,惊动了大街小巷,这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时,马儿尚且只是幼仔,却已显现出它不同凡响之初,是百年一遇的良驹。
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白莲,只能任有权势之人把马儿带走。可,每当有人带走马儿,不出几日,又会被送回来。起初,尚未不知缘由的白莲,依旧四处求医。当他把晋城的郎中都求了一个遍,方才知晓,马儿已经无回天乏术。
放弃,全部的人都已经对这匹马儿放弃了,他们把马儿还给白莲不过是对这匹良驹的惋惜,不想在他们眼下死去,不如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只有白莲,只有那年仅十二岁的男孩,依旧没有放弃,依旧浑然忘我的照顾它。
也许真的是白莲,感动了天地。马儿奇迹般的开始好转,一直不能愈合的伤口也开始有了有了转变。白莲为了这匹小马整整用了一年多时间才让他恢复过来。一年后,确认马儿不会再复发任何病痛后,白莲才带着马儿来到山上,在救它的地方想让他回归山林。
白莲却没有相当马儿一直跟着他,任他驱赶就是不走。在无可奈何之下,白莲又把它带回了潇湘楼,成为了他的坐骑。在白莲把马儿带回来后,也有人来抢夺。但是神马已经认可了主人,就在也没有人能坐上它的身上屈驾于它。尝尽苦头的人对这匹良驹,从此,也只能望而却步。无人再来争夺。
马车慢慢驱驶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马夫恭谨的站在前方,掀开布帘,却不敢伸手去扶一下出来之人。
随着马夫的动作周围的人,好似,事前说好一般,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上一眼。白莲轻身从马车内走了出来,望着这北街数一数二的酒楼,没有理会带路的店小二,直接走了进去。
酒楼里的人,早已经看到从马车下来的人,有些人带着不屑,有些人带着迷茫,而更多者却是痴迷。一身无任何搭配的白衣,普通到极致,但是,穿在白莲身上,却显出独有的飘逸孤傲。脸颊上那方白色丝斤恰到好处的遮盖住他的五官,黑色的秀发被一根白色锦绳绑住上半部分,再无其它。白色的绸缎系于他黑色的秀发,搭配起来是如此协调,显先出清雅之风。随着他慢慢地移步到酒楼,身体的摇动,让秀发与白色的绸带一起摇晃着,虽然,看不到面容,却添加了神秘之色。
刚踏入酒楼门前,就已然听见里面的说书先生,气宇轩昂地说着一段一段美妙绝伦,却又惊心动魄的‘故事’。
无视着他人的眼光,白莲轻身慢慢走进酒楼,这是店小二已经迎面而来,笑脸盈盈地把白莲带到,离说书先生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让小二上一壶表露出,便细细的品味起来,再没有多说一句话。有意无意地听着说书先生的话语。
忽然,这偌大的酒楼竟无任何声响。姑且不论,这第一层的平民百姓盲目的听着说书先生,略显痴迷;就连楼上的达官贵人,也已然站着楼堂侧耳聆听,注视着大厅中间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婉儿有力的道出: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伴随着这一段雄雌武略的词义,白莲手持紫金砂壶,悄声地移走到老人家面前,轻轻地欠了欠身,便把手中的茶杯高高举起,有礼地停在老人家面前。而这说书先生,仿佛未曾看见眼前这位清雅之人,更加未闻杯中碧螺春散发出来的诱人芳香。
白须老人手中无任何东西,就连一本书册都未曾拿在手中,他侃侃而谈的说着,眼中散发出迷人的色彩。那种把思绪以及灵魂都牵引出来的故事,犹如身临其境,让人不仅产生到一种想法,这位说书先生,是否亲眼验证过凤舞的精彩飞扬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