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咫尺天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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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地缠绵。一件衣服、一件衣服被脱下，扔得到处都是。当最后一件内衣被鲁舍脱下来。牟敏完美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然后没有了然后。
牟敏发现鲁舍下面并没有出现应该出现的生理反应。一下瘫坐在地上，好像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鲁舍把脸上痛苦的表情压了下去。虽然他的心里还是激情澎湃，但是奈何身体不听使唤。下面没有一丝生理反应。让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后都不能雄起了。晃了晃脑袋，把自己可能已经变成太监的恐惧甩出大脑。
鲁舍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你是最美的。我硬不起来是我自己的问题。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绿帽王了吧。”
本来挺好的自嘲笑话，但是现在牟敏一点也笑不出来。
她紧紧抓住鲁舍的双手说：“你和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吗？”
鲁舍很想说和别的女人也这样，好让牟敏感觉好受一点。但事实不是这样的。所以他只好什么也不说。
看着沉默不语的鲁舍，牟敏明白了一切。她站起来默默把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鲁舍僵在那里，不知道应该也穿衣服还是干点别的什么。
牟敏穿好衣服，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又变成了完美的女神。
她轻轻走到鲁舍面前，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我知道你还没有忘了晓芸。但是生活还得继续。大家都是学心理学的，你懂的。放下她吧。”
鲁舍点点头说：“我懂的。”
牟敏说：“送我最后一个吻吧。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执念了。”
鲁舍深情的点点头。两个人再次拥吻在一起。没有任何的杂念，只是亲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牟敏主动离开了鲁舍。然后露出一个假装潇洒的微笑说：“走了。”
鲁舍想要开口挽留她，但是咫尺天涯。这么近的距离，鲁舍却感觉与牟敏之间隔山望海。不管怎么做，也不能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当走出大门的那一刻，牟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鲁舍虽然也很伤心，但他更关心自己的下半身问题。光着身子冲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网站。很快熟悉的，冲动的生理反应又回到他的身体。他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太监了。折腾了一番之后。鲁舍才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一个女孩出现在他的眼前。场景是学校的天台。
鲁舍拉着牟敏的手，在他们的对面是一个扎着马尾的漂亮女孩。
鲁舍说：“晓芸我和牟敏在一起了。咱们分手吧。”
张晓芸微笑着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鲁舍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说：“有两个星期了。从上次咱们吵完架以后，你一直没有接我电话开始。”
牟敏在一旁说：“晓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还没有真正分手。”
张晓芸收起微笑说：“你还是叫我张晓芸吧，咱俩没有那么熟。”
鲁舍说：“晓芸我想清楚了，咱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张晓芸愤恨地说：“不合适？好。你先到一边去，我要和牟敏单独说几句话。”
鲁舍说：“你不会打她吧？”
张晓芸气得差点吐血，说 ：“你倒是挺知道心疼她。”
牟敏在鲁舍耳边说：“她打不过我的。你忘了我是自由搏击社的，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她。”
鲁舍露出一个苦笑，摸了摸牟敏的头，然后走到了一边。
看着鲁舍和牟敏秀恩爱，张晓芸面色平静，但是眼神中透出一种冰冷的阴狠。
牟敏对她说：“你想对我说什么？”
张晓芸说：“他一定会甩了你。他就是一个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渣男。等到他对你厌倦了，他也会像离开我一样离开你。”
牟敏说：“你说的可能会变成真的。但那又怎么样呢？年轻时人不就是应该享爱情的冲动，承受爱情的痛苦吗？我没想过和他天长地老，只是爱着的时候，我愿意勇敢和他在一起。”
张晓芸恨恨地说：“你已经被他洗脑了。男人都是渣男，你爱这种男人你就是渣女。”
牟敏说：“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会好好和他谈恋受的。”她觉得张晓芸的思维太偏激了，但考虑到刚失恋也能理解。她转身离开去找鲁舍了。
张晓芸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说：“叫鲁舍过来，我最后和他说一句话。”
牟敏向鲁舍传递了这句话，鲁舍也走到张晓芸的面前。
张晓芸阴狠地盯着鲁舍。鲁舍说：“晓芸你想说什么？”
张晓芸说：“从今天起你每次和她上床你都会不行。”她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人感觉不到她其实是在下一个诅咒。
鲁舍并没有把这句话当真，只是觉得张晓芸是被他气疯了，才会胡言乱语。
鲁舍说：“你保重晓芸。”
说完转身离开。当鲁舍拉着牟敏的手，有说有笑地走到教学楼下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呼喊：“鲁舍……”
鲁舍转回头去看时，就看见楼上一团白影从天而降。然后鲁舍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过来。
原来还是那个梦。一身冷汗，惊魂未定。鲁舍回了半天神。钻心的痛苦扑天盖地而来。这个梦已经困扰他很久了。他本身就是学心理的，知道很多理论，认识很多心理咨询界的大牛。但是没有人能看好他的心理疾病。除非他放下心里的内疚感。他一直觉得是他的背叛，直接导致张晓芸的自杀。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和牟敏约会过。虽然直到毕业，她还是一直在找他。但他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毕业以后，大家各奔东西。今天是他们十年以后第一次重逢。牟敏这些年一直单身，多少也和他有些关系。现在看来她是一直没有放下对他的执念。希望今天之后，她能走出阴影，开始新的生活。
鲁舍坐起来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天已经快亮了。发了一会呆，起身上了一个厕所。然后又开始睡了起来。
再深的心理痛苦，如果你不能忘记，那么就只能选择忍受。这些年鲁舍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让他痛苦万分的梦。他不知道怎么放下心里的愧疚感。但是他可以在清醒的时候不去想它。这一点他还是很优秀的。但梦里，他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潜意识了。
一觉睡到上午九点。一阵吸尘器吸地的声音把他吵醒。鲁舍勉强睁开双眼。就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的房间。
鲁舍说：“李姨你能不能等我睡醒了再吸地。”一边说一边走下床来。
那个女人戴着一副覆盖式的耳机，加上吸尘器的声音很大，所以根本没有听见鲁舍的嘟囔。鲁舍只好走近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一张绝美的清纯的脸庞映入鲁舍的眼帘，一下子把他美得呆住。李姨难道是去整容了？不可能啊！
那个小美女摘下耳机说：“你好鲁sir，我是李姨的外甥女，我叫卢荟。她昨天去我家脚摔骨折了，她怕你扣她工资，所以让我替她几天。”
半天才回过神来的鲁舍说：“嗯，你好。”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只穿着内裤。一阵想要捂住下面的冲动涌上心头。但是看人家小姑娘淡定自若，他说什么也不好意思露出慌张。他故作淡定地说：“你先出去打扫办公区域吧。以后卧室这，我自己来。你负责办公室和厨卫的卫生就可以了。”
小姑娘露出一个明朗地微笑说：“好嘞。“说完提着吸尘器走了出去。
鲁舍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始收拾屋子。昨天他看着美女图片用的卫生纸已经不见了。看来是被卢荟收走了。太尴尬了。不过她那么小，肯定什么都不知道，没事的，没事的。鲁舍这么催眠自己。
穿好衣服，鲁舍走了出去，才发现办公区域已经被小美女收拾干净了。这时小美女正在收拾卫生间。鲁舍坐在大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穿上衣服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卢荟是一个小绵羊，但却会勾起鲁舍内心的大灰狼。所以鲁舍觉得卢荟危险极了，让他随时需要控制自己内心的大灰狼。
鲁舍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是像卢荟这样清纯可爱的类型，他确实见得不多。他一直都喜欢丰满性感的类型，所以很少接触到卢荟这样的女孩。
鲁舍说：“卢荟你阿姨也真是的，脚受伤了，可以请病假，为什么要把你拖累进来。”
卢荟一边拧着拖布，一边说：“我阿姨说你是个吝啬鬼，半天病假全勤就没了，五天病假半个月工资就没了。这骨折怎么也得一百天，三个月工资就泡汤了。正好我现在放暑假，准备找个地方实习，而且我还是学心理学的哦，是你的大学师妹。早在学校就听过你的传说。这不我就自告奋勇来你这实习来了。一举两得，皆大欢喜。”说完小姑娘弯腰去端地上的水盆。她今天穿的裙子并不长，这么一拉扯，后面能看到不少内容。坐在椅子上的鲁舍，看着卢荟雪白的大腿，被裙子的上下起伏整得呼吸急促起来。他发现他自己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似乎昨晚被张晓芸诅咒压抑的□□正在寻找出口喷涌而出。鲁舍马上闭上双眼。在心里默念：这不是我的菜，她还没成年，我不能做禽兽。念了半天生理反应终于消失了。
鲁舍深吸了两口气说：“你是我师妹，今年大几啊？”
卢荟一边干活一边说：“大二了。鲁师兄，你当年可以是赫赫有名的心理系双子星，怎么今天混到这般田地？”
如果是别人说鲁舍落迫，他都不会当回事。就算是当年最好的朋友，连博说他落迫，他也可以利用六祖慧能和神秀的故事，来帮自己找回自尊。但是在这个毫无心机的小女孩面前，他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混得有点太惨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咫尺天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