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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 冰人牵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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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文理分科,感谢班主任——郭老师,简称,老郭。
2010年,我和张先生18岁了。
3月初,高一下学期一开学,文理分科,我选择理科,从4班调到了9班,张先生从16班调到9班。我和张先生成为了同班同学,但是整个高一下学期,我们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觉得对方名字都有点陌生,不确信对方是不是9班学生。
半年后...升高二
9月下旬,老郭根据第一次月考成绩,重新安排座位,班里一片哀嚎。班级分为10个学习小组,月考成绩前10名为小组组长。最后一名学生去第一组,倒数第二名学生去第二组,依次类推...老郭他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想让学习成绩好的同学去帮助,带动学习成绩差的同学。
月考成绩我是第11名,张先生第10名。通过这次考试,我知道班里有张先生这位同学,而且他还成为了我的学习组长。我非常伤心,因为我不想和原原,静文分开,我们三个人从高一下学期一直是同桌,关系亲密。老郭的这个决定让我分分钟钟想把老郭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原原和静文依然在一个小组,她们两个含情脉脉地对我说:“放心,我们会去看你的,不要想念我们啊。”
原原考虑到我非常懒惰,不愿意多走几步路去借镜子和梳子,于是就把镜子和梳子给了我,她无奈的说道:“哎,我用的时候,去找你,顺便看看你。”
虽然依然在一个班,但是分开后真的觉得好遥远啊,毕竟哪里有当同桌亲近啊。
胳膊拧不过老郭的大腿,静文和原原帮我把书桌搬到小组,我带着千斤重的步伐,也走了过去。
小组一共6名学生,其中2名女生。女女自动抱团,我和晓涵坐在一起,其中3名男生已经自动落座后排,必须有1位男生要和我们两个女生搭档当同桌。那3位已经落座的男生一致把这个艰巨的任务推给组长——张先生,张先生是小组里最后过来的成员,他没得选择,只能做那个靠墙位置。
晓涵是艺术生,她认为我更加需要和组长探讨学习,于是我坐到了中间挨着张先生。似乎是为了避嫌,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张先生一般不会主动找我和晓涵说话,甚至紧挨着墙坐,我都怀疑他能不能看到老师在黑板上写的板书。张先生谦让避嫌,我也很配合,尽量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比较开心的是我的座位空间很舒适,两个胳膊同时趴在桌子上睡觉都不打架,心里美滋滋的。
小组组长承担着为组员解疑答惑的重任,我对数学比较头疼,高三的时候变得心力交瘁,向其他组员问数学题的时候,他们是有心无力。于是我秉持着向优秀同学学习的态度,拿着不会的数学题目向张先生寻求帮助。张先生看了题目后,连名带姓的叫我:“孙碧云,你怎么这么笨,这道题这么简单,自己翻书去。”说完还一直笑。
我顿时脸红,心里骂道:“虽然我不聪明,但也谈不上很笨啊。你以为你很聪明啊,有本事考第一啊,你就比我高出一个名次,至于这么得瑟嘛,下次考试我肯定超过你。”
心里骂上千万遍后,我拉着脸,冷冰冰地说:“张克群,你要是不愿意给我讲题,就直接告诉我,我找其他同学给我讲。”
张先生收起那张笑脸,可能觉得刚刚说的话有点过分吧,很正经的说:“不好意思啊!我给你讲,给你讲,你不笨,我笨。”
数学题讲到一半的时候,张先生嘴里再次蹦出让我恼火的话:“这么简单的知识点你竟然不知道,我看你上课听的很认真啊,怎么就不会做题呢?”
我一把将数学卷子夺了过来说:“张克群,不用你讲了,我自己想去。”虽然已经讲了一半,但我还是没有思路,只能去翻翻知识点,结果依然是不会,此时我想静文。
张先生应该是良心发现,凑了过来,说:“来来来,我大人有大量,给你讲完。”
“你要讲就好好讲,别说那些没用的话,懒得搭理你。”我瞪着他怒道。
数学题成功讲完了,张先生指出这道题所用的知识点,建议我多找几道类似的题做一下。我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心里骂了一句:“脑子有病,神经病,打了一巴掌,然后给个枣。”
数学题讲完,11点50,没了学习的心思,拿出妈妈前不久给我买的手机,低着头玩了会。
十分钟后,铃响。拉着静文和原原去食堂吃午饭,路上的时候吐槽张先生是个神经病,不好好讲题,还骂我笨,自大。
我委屈地拉着静文的手说:“静文啊,我好想去你们组啊,你也是组长,你给我讲题多好啊!”
静文笑着说:“你可以下课的时候问我,或者我过去给你讲,给你好好讲,好不好?”
原原紧接着说:“谁让你和静文成绩这么接近,你当初要是考倒数第八也就分到静文这个组了啊!”说完就跑。
“你就不能说点我喜欢听的,我倒数第八,我老妈非得扒了我的皮不行,还要扒了你的”,我追着原原,边打边说。
随后有一些不会的题,利用课间时间,我去找静文问。静文和原原时不时也过来找我,静文给我讲题,原原照镜子臭美,有时打打闹闹,搂搂抱抱,或者手拉手一起上厕所,一来二去晓涵也和我们混熟了。可惜晓涵大多数时间不住校,因为她需要不定时出去培训画画,培养艺术细菌。
这就是我和张先生的开始,我对他的印象为:神经病+上辈子应该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