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灰飞烟灭时》笑饮砒霜

1、第 1 章

　　爱在灰飞烟灭时

　　那一年，天地大旱，田间的粮食都绝收。村长只好从外面购进地瓜来渡难关。但只有粮食还是不够。供水也成了大问题。村外的小河干枯了。池塘的水干了。只有我院落里那口老井还有点积水。但只能定点定量供应。村子里的人开始四处投亲靠友。院子里的人也开始离去。只剩下孤孤单单的我。供水不成问题了。食物道成了问题。树木一棵棵的枯死了地上落满枯黄了叶子。草枯萎了。风一吹无限的凄凉。青蛙。小昆虫都消失了。连小鸟也不观顾这个不毛之地。家畜更是死的死杀了杀。一只都不存。

　　白天，我在村子里逛着寻找食物。因为没有人相伴。不断着想往日热闹的村庄。不禁联想起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死在这里的每寸土地。大地被阳光撕裂开来。池塘底的黑泥变得很硬的裂块。每天只好在池塘底寻找泥鳅。这是干旱给我的特权。如果是以前。连做梦也梦不到能有此举动。突然我被拌倒在地。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一根破铁条。我用力从深深的泥土中拔了出来。我仔细扒去泥土原来是一把外表锈化不成样子的古剑。大概是那位古代战士战死在这里留下的遗物吧。我用力想把剑从鞘中抽出。它既不是干将也不是莫邪。只是一把很轻的木剑。它是用黑木做了。大概是那位道士做法事时掉在这里吧！

　　突然间一道闪电。乌云密布。滂沱大雨下了起来。我拿着剑到家。在雨中洗了一下澡。钻进被窝。呼呼地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池塘的水满了。小河的水又开始续流了。一切都恢复了生机。人们陆续回来了。只有干枯如女巫手指的干树枝是这场干旱的唯一的见证物。灾难过去了。留下只是现在人对后来人讲叙。这个大旱的故事。

　　几天来，我们忙着耕种。从外村回来的伙伴谈论。他们叙说在外在的生活，也问我大旱是是如何渡过了。

　　每晚总做梦。梦到我把那把剑扒出鞘。剑身发出紫色的光芒。一股无名的力量支配我的身体。我向上一跃飞上的那干枯的树梢上。而后又跳到另一棵树上。奔向村头的小江边。我挥动手中的长剑，飞沙四起，随剑飞舞。这太神了。我飞身跳入江底，江水翻涌不息。我沉入江底没有致息感。则象鱼在水中那般感受。天地之间任我弛程。我觉得很累。于是我回到家中。一闭眼就睡觉了。。

　　古言有道。祸不单行。过了几天。灾难终于又临了。村里来了一位老妇人带着一位十五六的少女。来投亲。村中老太太老太婆很快认出。她是我们村的人。远嫁到山外去了。一直没有回来过。她家兄弟死了十几年死了，由于他没有子女。断烟火了。按本地传规不能下葬入土。他的后事由村长带人帮他料理了。把他装入棺果中。严严地用桶油一层层的漆上。红的发紫。发出淡淡的冷光。放在两条长椅子。关上所有门窗。而后他的老宅就锁了起来。胆大又淘气的小孩从破裂的木板墙钻进去，听到棺材中有声音而后吓的尿裤子了，没有人敢再去那个房子了。

　　由于有不少老人都认得此妇人。村长也不说什么。那旧房就理所当然的归属她们了。她进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也不与熟人打招呼。晚上点上了微弱烛光。就是阴森森的好让人可怕。

　　几天后，村中出现了那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的美。没有一个男人不想多看她一眼。她从不说话。只出时常出来买点家用东西与食物。在他家祖传的菜地上种菜。更确定的他们确这老妇人是从这嫁出去的人。纯朴村长于是把他们原来的二亩肥地还给了她们。还给了她五担的谷子。这是对多年租金的一些。因为大灾后，没有多余的粮食。只给了这些。

　　不久，小姑娘也与我一样，种田种地。洗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一天到晚谈的是她的一举一动。为她一举一动而执迷。似乎都成了他们的话题。个个像苍蝇一样，围得她转。而小姑娘却似乎都不在意。也不说话。头脑发疯的小伙子，有时在夜里帮她的田间播种。还灌满的肥水。锄草的不用说了。有好多人都帮她做了。

　　而让大伙急的是不敢去她家太近。因为她家太阴森森了。那个曾是顽童尿过裤子的小孩今天已是帅气的壮小伙子了。他的胆就吓破了，只能在白天远远看她家中的炊烟。晚上吧。更是不敢靠近那房子。但是，还是能见到她洗澡时的黑色影子。

　　过了夏季。谷子丰收了。大伙心情都很兴。每家每户都好高兴。家长们也纷纷为家中小伙子找老婆张罗打算。走得最勤快的是各村中的媒婆啊。

　　十五六的姑娘正是谈婚谈嫁之年。李媒婆收了不少的好处费。冒死去了那家老宅说谋。远远了有全村的老老少少跟在李媒婆后来。李媒婆胆怯怯了走到了那家门前，大伙都在百米外停了下来。李媒婆轻轻地敲响的小门。离了太远。李媒婆说了什么大家都没有听到。屋内回了什么大家还是没有听到。从李媒婆回来的笑脸中就知有好事。托李媒婆与这家说媒的太多。所以李媒婆就当众说了---她们说了。分文不要钱。只要一两黄土。一两红土。一两黑土。一寸黑木。那个先凑齐了孙女就嫁给他。这些礼金也太邪啊。

　　黄土，黑土，地上就有了，不用愁了。红土听老辈说有过。只是不知偶然发现一下。想找吧有缘就不难啊。黑木就难了。一寸的黑木要长千年。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得到过。

　　自从老妇人要嫁孙女后。她每回出门，就有好多人围了上去。她妩媚的一笑倾倒了每个男人的心。她总有无限的柔情她就是天女下凡。不---她更像狐狸精。从脚到头。总让人看后无不想入非非。是男人的都逃不过。

　　几天后。村里乱成了一团。为了博她的一笑。大家用尽的方法。今天这个小伙子打那个，那个打这个。已婚的男人更是为她流口水。回家要不打老婆要不被老婆打。受伤的人不少了。村长与几个长辈商量了一下。决定不让男人接近那小姑娘。十步之内是禁区，那个敢靠近就受村规处分。要抽鞭子的啊。胆小的男人们。收敛了不少。胆大的人不在乎，鞭子打了，几天就忘的疼了。--因为她能让苍生著迷。

　　我隐隐发现天灾不可怕，这人祸更可怕啊。村长也发愁。希望有人找到那几样把她娶回去。

　　秋月无边。晚上劳作了一天人都睡觉了。我一个独自来村边的小河边。月光如沙如雾照亮了江面。白色的沙滩如珍珠一样光彩有时闪的冷光。如带的小河把月影拉动的。远处如黛的山脉。天上的点点的星光。月亮发出冷淡的光芒。看水中鱼儿时而跃出水面嬉戏翻泳。

　　花香从远处随风飘来。如丁香，如玉兰，如茉莉，如冬梅。不--这是女人香。我没有回头，我不想回头看。对我而言得不到不如不去想。想多了对自己更痛苦。白色长长的长裳被风吹向身后。显现出婀娜窈窕的身影。长长的黑发在风中舞动。这就是人们传说的嫦娥姐姐吧。我不禁心动了一下。不能用世俗的美丽来形容她的。

　　她慢慢走了过来光了脚，沙地印出她串串纤细的脚印。她慢慢坐在我身边。我发现她明亮如清澈的江水的眼中也流出晶莹的泪水。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我淡淡地问。

　　她没有说话。一直望的明月。想在倾诉什么？
　　我站了起来。转身正想往回走。她也站了起来拉住了我的衣角。

　　“别走啊。陪我坐一会儿啊。”她急切地说。

　　我又坐了下来。
　　她张开嘴，但又闭上了。欲说还罢。

　　我说：“说出来吧，心中会好一些的啊。别憋在心中，说出来就好了。”

　　她红的双眼了。“村子里的人事。我也很难过。其实我没有做什么。你们都说我勾引男人。难道我长这样也是我的错吗？”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是为村中的男人为她互相斗欧而感动伤心。多么善良的女孩子啊。

　　我安慰地说：“过于完美也是一种错。天注定的一切都是天意。任何人无法改变。这不是你的错。就像我吧！一生忙忙碌碌。不知干了什么。没有知道我更没有人关心我。就像站在田间的稻草人。秋天丰收后就无声无息地被风吹倒在地。没有人愿意将我再次扶起。”

　　对她而言，有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受。她一下子扑在我怀中。

　　“别哭了，回去吧。”我说。

　　她慢慢站了起来。手中却多了一块坚锐的石头。朝自己白皙的脸上划下。一道血痕慢慢从她脸上滴了下来。她脸上没有丝毫的痛楚的表情。

　　“不--”我叫了一下。

　　她慢慢回眸间带给我一丝的忧郁。她丢下的带血的石块。白色的身影在风中飘走了。我看到了这上沙子被血染成的一片。红红的。我心里一颤，她竟自毁的自己的花容。

　　我回到家睡觉了。

　　第二天我从补窝中被人拉起。村长要开村会了啊。--由于这几天愿被鞭打了人越来越多了。快失控了。村长又出方法了。那个敢惹事就逐出村子。永不让回来，会后又开了长辈会。决定派几个人去那妇人的夫家调查一下，

　　我平日没有打架惹事。我被选中了我们几人带上干粮出发了。在村口池塘边我们都看了那小姑娘。她在低头洗的衣服。小伙子们也是远远地看他的身体。我在路边走过时，她慢慢地抬头看着我，

　　啊，我发现她的脸上昨晚的伤痕没有了，还是如玉一样洁白无瑕。我不断地回头看的她。眼中异样的光芒。---她是鬼魅吗？

　　走了三天后，到了黑水村。一打听，果然有过这妇人与小姑娘。但是村里人说，他的丈夫在她年轻时就死了，她的儿子也死了二十多年了。有个十五六的小孙女，在她一年前死后就不见了。也找不到妇人的尸体。大伙一算。正是那里她们来到了我们村中。莫非是鬼吗？那怎么可能啊。那天来时，人人都看到两人都是活人。大家毛骨悚然地回村。与村长一说。村长也吓了一跳。为了安定全村，就不让这事说出去，另找方法。请鬼容易送鬼难啊。村长吃不好睡不着。不能让全村的壮丁都这样打下去啊消弱村力。

　　几天后 村中想出一个下策。叫人到外村找媒婆，想让找外村的能人把小姑娘娶走就了事。可悲啊可悲啊又是引发方圆十里的小伙子大打出手。祸及众生。

　　村长开了会咬了一下牙，做出一生中最坚难的决定。也是最违良心决定。花大钱请道士与僧众来捉鬼做普渡。烧掉那鬼屋。这种做法有违朴实村民的良知。她们来这只是要回他们的家产，没有害过任何人，只是我们自己打了起来。

　　村长还是决定先礼后兵。先叫一个人跟他们说一说。他们知趣得她们就溜走。不走就叫道士们收拾了。大伙听了都觉得有理。纷纷赞成。

　　“首先，我们要找一个人去向他们说清我们的用意。那个愿意去？”村中大声地说。

　　那个妇人是鬼的消息早在村中传开了，那个还敢啊。大伙目光四望，最终村长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大伙也都集中过来。村长点了一下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大家都选你，你不像那些毛孩子，你比他们强多了。你有定力。”

　　“我不行，换别人去吧。”我连忙推辞。

　　“你怎么不行，这事关系我们村的兴亡。你想一下吧。”村长说。

　　“我不知如何说才好。”因为这是理亏的话不好说出。

　　“你就把今天开会情况给他们说一下。不走就灭了他们”村长说。

　　“我心中乱得很，怕说不出来。”我还在推辞。

　　“你心中把一村老小几百号人都装进去。你就不会害怕了。你如说不出口去试一下也行啊。我们不会勉强你的。去不去由你。”
　　我沉默的良久，话都说到这份上。为了村子的生存我点了一下头，我也要问一个她是不是真是妖精。脸上的伤痕都上那去了。

　　村长与长辈安排道士与僧人吃喝，准备晚上的法事。我硬着头皮向她家走去，身后远远跟的几十号人，我来到他门前，轻轻的敲响了，里面没有声间，我慢慢推了进去。

　　我走进的里屋。屋里很整齐。她无声地坐在椅子上绣着红色的新娘的盖头。她早知我进来了。
　　我走到她面前，“你为什么不告我，你是妖精。”

　　她的泪水慢慢流下。“我不是啊。”

　　我捉住她的肩膀“你脸上的伤疤都上那儿去了。你不是妖还是人吗？我去过你的村了，他们说你奶奶死了一年了。”

　　我说完走向下垂的蚊帘的大床，一下拉开了。

　　“不，不要啊。”她叫的，脸上泪掉了下来。

　　我没有听她的，我掀开了床上的厚厚的棉被。一具白色骷髅骇骨在我面前。

　　“你们走吧，别呆在这里的啊！”我气愤愤地说。

　　我转身走出的屋子。她还在那里哭泣的，我回到了家钻进的被窝睡觉了。

　　夜晚来临了。在那坐老宅关灯火通明。全村都来了道士与僧侣地做了法事。他们没有一个敢冲入屋内。村长叫大家都屋里扔火把。大伙把火把用力地扔了过去。火慢慢在烧了起业。突然阴风四起。所有火被吹灭了。大伙拼命往家中逃，钻进被窝不敢出来。

　　第二天，又开会了。村长又一次把眼光聚在我身上，

　　“小伙子我们全村的命在寄托在你身上”村长说。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些道士说，只有你能接近他们杀了她。”

　　“我不能去杀她，你想杀你叫别人去杀她好吧。不要找我，我不干了。”

　　村长的眼睛执热地盯着我我避开那张老泪纵横苍老的脸。他一下子向我跪了下来。一位白发老人向我跪了下来。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忙去扶他。而此时却好多长辈也全跪倒在地。每个人都用泪眼望着我。我望了他们，没有说什么。回到了家。钻进补窝中，我本来就是没心没肺的人啊。我在梦中又梦到第一回在沙滩上见她的一幕。

　　我刚才起床，发现门口还跪了不少人，村长在最前面。我的良知突然间发作。无动于衷在看的长辈们跪在地上。于是我心软了下来。我扶起了村长。擦拭村长脸上的泪。挥一下手，叫大家别跪了。

　　“你们去帮我搞 二份一两的黄土一两黑土 ”我说，
　　不久他们给我筹备来了。我打开一份黄土。割破自己的手腕。让血染红的黄土。成了红土。大伙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是红土。

　　夜晚来了，拿上黑木剑独自走向老宅。我推门进去了。里屋却奇怪地点的蜡烛。她还坐在椅子上绣花。她的白衣在飘动，她的头发在飘浮。一样楚楚动人。

　　我慢慢从怀中取出三份土与黑木剑递了过去。

　　“我可以娶你的吧？”我问她。娶妻而后杀妻我想不会有太多的罪恶感。而后过完我平平庸庸的日子。

　　“可以了，”从床上传来苍老的阴森的老妇人的声音。我抓住了剑走了过去。掀开了蚊帘。在微微的蜡烛光下，我拉开了厚棉被。床上躺的那位老妇人。

　　“你们马上就完婚吧，”老妇人说的。

　　小姑娘慢慢解开白色的长衣。我一下子明白他为什么只穿白色的衣服。是传统祭礼啊。
　　她脱光的衣服。在烛光的闪烁中。我看清了如玉一般，她的全身。如此的美。原来女人就是这样美啊。怪不得那么多男人不顾生死也拼命想拥有。她慢慢穿上绣了一年了红红长衣。红红的盖头慢慢地落下。

　　妇人不知何时也起来。说：“去大厅吧，让你的舅叔公也起来。”
　　她热热的手拉着我。怎么也不觉是鬼魂啊。来到大厅，大厅棺材上突然站起了一个老男人。

　　我们完成的婚礼的所有礼节。

　　“丫头你可以让我们回去了啊。”那妇人说的。
　　她伤心地流得泪，点了一下头。

　　“帮我打开舅叔公的床。”她说。

　　我用力掀开了棺盖。里面陈现一具男尸。就是刚才起来的那人。只是他的头发好长好长，指甲也好长啊。我早听人说，人死了只有这二样还会长不停。她拿出我给她的红土，黄土。黑土撒了进去。用黑木剑在上面一挥。转眼间化为的灰烬。她又回到里屋也撒了进去。那妇人也化成了土。

　　而后，她把剑给了我，剑锋对准自己的心脏。

　　“你杀了我吧。”我的手在颤动了不停，我下不手。我真的下不了手。她突然抓紧的剑身，用力了向自己身上拉去。剑直入她的心脏。热血不断的涌出。我紧紧抱的她。她的血染红了我的全身。

　　“你不是鬼啊。你的血是热的啊。”我问。

　　我此时看清的她的苍白的脸上有伤疤一道。她为了不让苍生为她执迷，竟然毁容。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不是鬼啊。只是你不信，那伤疤是我奶奶帮我修复了。现在她去轮回了，你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她说道。

　　“为什么他们死了还能-----”

　　“因为我们全家每人都有游魂咒。”

　　“你是人为什么还要去死。”

　　“因为我怕以后我死了没有黑木剑也会流魂，不能轮回。现在被我祸害的人很多了。”

　　“不，那是世人自己不矜持。贪婪无度，什么都想一揽在怀。”

　　“不，是上苍给了我过美了容貌。我迷魅了太多太多的苍生了。”

　　“那为什么要嫁给我的。”

　　“因为来生我可以还你此生的恩情。”

　　原来我也是庸俗的芸芸苍生。此刻我真正地被她的善良所痴恋。而在她美丽外表之后。

　　我明白了，一切的一切。我紧紧地抱着她。她慢慢变得冷了。血水不断在从她的小嘴唇边流出。身体不断地抽楚颤抖的。双眼还是深情的望着我。把对我的记忆带回到来生去。而后僵硬了。我用手闭合了她的双眼。深深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完成我们今生的肌肤之亲，渡过的我们的新婚夜。心中只有爱。爱她众生都执迷的美丽。爱她的善良。爱她的粼粼种种。

　　第二天，我把那黑木剑扔回拾到它的池塘中。等待下个人来找这把剑来再度解救村子。
　　我抱起她，绕全村走一圈。说明她是村子的人了。完成当地婚礼的一个礼节。路上的人看了纷纷后退。

　　“她不是鬼啊。她有血啊。”众人说的。

　　我回到了老宅，关上了门。点燃了房子，正如我们爱的轰烈一样。我在她的最后一刻才爱上她。不知她的是否也与我一样最后爱上我。我紧紧地抱住她的冰冷的身子。等来生的相逢。村里没有人来救火。因为我们只会是他们的恶梦。最后我们一起焚成的灰烬。

　　3:09 2005-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