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异界来客的第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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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当时和戈登警长认真讨论过关于我的义警定位。
哥谭是一座相对排外的城市，而且人才辈出。政府虽然在努力维持生活，但说实话，□□在哥谭的地位是要超过政府的。而作为做最苦最累活儿的义警……我要努力维持住政府摇摇欲坠的脸面。
我问：“可以说人话吗？”
戈登推推眼镜：“我们都知道你是义警，但你不能和我们警员一起出现。我们甚至都不算是合作关系。”
我陷入沉思：“……能说点人能听懂的话吗？”
戈登：“你要成为第三方。”
我：“……”
好吧，大概懂了。
那段日子我记忆犹新，反正完全可以拍摄一部“蝙蝠侠的血泪史”。
何况，自从成为蝙蝠侠，我的日子愈加难过。
不得不说，戈登警长是个好人，他看我举步维艰，有时候还会自掏腰包，请我吃饭。
我感动得差点留下汹涌的泪水。
然而，在我答应离开的一年前，他和我差一点就闹掰了。
原因？
原因当然是詹姆斯·戈登那一位如花似玉聪明伶俐身姿矫捷还贼有主意的大闺女。
——芭芭拉·戈登。
02
我第一次见到芭芭拉，是一年前。
那时候她才刚刚成年，不知道为什么半夜不回家，和出来值夜班的我对上了眼睛。
当时我还挺忙，因为我正在和一个□□分子“友好”地交流情报，正在用我的鞋底和他的脸蛋儿相互切磋。然后，我就看到了芭芭拉。
说实话，虽然我没见过戈登家的大闺女，但是作为一个女儿控，戈登警长一早就跟我炫耀过他女儿。
和我这种身体强化异能不一样，芭芭拉·戈登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不菲的天赋，她的能力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能力其实是公民隐私——不过我知道她很出色。
然后，我看看她，她看看我。
她开口了：“你是蝙蝠侠。”
在做蝙蝠侠的时候，我一般都会维持住我高冷的人设，这也是我和戈登警长讨论过的。所以我回芭芭拉只回了一个单音节：
“嗯。”
芭芭拉：“你是义警。”
我：“嗯。”
芭芭拉：“谢谢你。”
我：“嗯……嗯？”
谢我干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冲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本来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直到三天后。
03
三天三夜后，三更半夜时。
詹姆斯·戈登把我喊过来，然后把我逼在墙角。
他手里抓着份表格，气得眼睛都泛红。
我吞吞口水：“……我觉得我没做什么。”
戈登：“你没做什么！你要是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然后，我拿到了他手里的表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宝贝大闺女，申请成为义警。
代号，Batgirl。
我：“……”
戈登：“你懂了？”
我恍然地后退一步：“我——”
戈登：“你懂了。”
这一夜，我被他追杀了十三条街。
04
当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尽管记忆犹新，但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我选择重新开始亿万富翁的人生。
今夜就是那个命运转折点。
我蹭了蹭阿尔的毛？：“你准备好了吗？”
阿尔：“喵呜——”
下一秒，我的面前打开了一个一人高的黑洞。黑洞幽深，通往未知的远方。我有点紧张地吞吞口水，但箭在弦上，我最终还是迈出脚步，踏入了黑洞。
然后，事情就开始失控了。
我好像是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黑洞就是疯狂旋转的转筒，我在里面头晕眼花，但我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刻，传送已经开启了。
在传送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地在回忆我短暂又漫长的23年。
我幸福的童年，我还算幸福的少年，以及我勉强幸福的青年时期；我回忆我的每一位朋友或者算得上是朋友的家伙，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的阿尔弗雷德。
阿尔贴心极了，喵喵地叫，还在我下巴上轻轻舔了舔。
好像是在安慰我，让我别担心。
天啊我好感动啊！
阿尔是世界上最好的猫猫！等我们搞定了我马上给你做小鱼干吃！
05
不知道什么时候，疯狂的旋转停下了。
在意识到这件事儿的同时，我身下顿时开了一个洞，我抱着阿尔，裹着披风，就这样从半空中摔到了地下。
寒风呼啸，在被黑洞吐出去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用上了能力强化自身，然后……
轰地，砸裂了冰层。
不喜欢水的阿尔在我怀里挣扎，而我摔进冰冷刺骨的水里，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我感觉到我在下沉。
不、不行！
我还没成为哥谭首富呢我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没等我从冰层中挣扎出去，好像有一只手穿过冰水，拎住了我的披风后颈，把我从水里捞了出去。
我听到了惊讶的男声：
“布鲁斯？？？”
作者有话说第2章 异界来客的第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