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女的红色教堂》笑饮砒霜

1、第 1 章

　　有修女的教堂

　　层层叠叠的小山，形成的丘陵。在丘陵中蕴育的如丝带的一样的细长的闽江。闽江之水养育的千百万的八闽之子。北方的气旋很难进入。而东边的海风却能吹到此。就带来大量的降水。而因此起个福地之名。这虽然没有大鱼场，却有众多了渔民。淡水与海水鱼都很丰富。大江南北的渔民不少就定居在闽江边，用杉木打下几十根大桩下去，架空后，就搭起的自己的家园。家边系的是自己打渔的小船。而有些积蓄的人就在江边不远处建起的传统的木房子。

　　打渔业是风险的职业。所能接触的外来文化就是宗教。--天主教。高大的白色的教堂叠耸立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尖尖的屋顶上，立的十字架的标致。仿佛让远航的渔船都能看到他们的信仰与力量。这里因是外面渔民形成的，得名‘新街’。而这教堂人们都叫它新街教堂。

　　解放后，对外来文化的禁锢 ，但渔民的信仰一直没有改变，在家中做祷告。江边的教堂被废弃了。而它正面正是我所读的小学。于是这座教堂成了我的游乐场。那里的昆虫，知了，小蟹成了我的猎物。罗马大教堂式样的建筑。空荡荡的礼堂和四周彩色玻璃的画像。深深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中。那就是我对西方文化的初始的认识。那时只觉得有些宏伟，有点凄凉。

　　多年后，伤痕累累的我又走回这里。重捡起童年时的记忆。教堂修复了一新，变得更加辉煌。重现初建时盛况。

　　怀旧的脚步让我再度步入。教堂的大厅多了左右两边的座椅。洗礼时，男左女右地排座，大家排队来到最前面圣像前跪下谦诚亲吻这圣人的脚趾头。外来的和尚在这不断的念的经。本地信使只能用本地方言念着圣经。

　　我沉醉在我住夕的追忆中。一转身撞倒了一个人。她穿的黑白的教衣。这位长发的修女正坐在地上。我蹲下身。

　　“你有事吗。？”我伸出手去扶起她。

　　当我扶起她时。我也看清的她。“小琴”。

　　她似乎对我的出现也有几分惊讶。我拉的她走出大厅。

　　低沉地说：“你为何要当修女。你为何变得这样谦诚。把精神与身心都交付给上帝。值得吗？你以前不是很被叛的吗？”

　　我看着她双眼，她眼中流露出信念的光芒。她点了一下头说：“上帝把我的精神从痛苦中拯救出来。我现在很愉快啊！”她淡淡地一笑。在她胸口打了一个十架。“我小时候常不想做祷告时常向父母索要一些东西”。现在才真正明白圣灵给我精神上帮助才是伟大无私的。

　　我说：“我也听过这些。”

　　“你现在好吗孩子多大了？”她问。

　　我吓了一跳从她口中跳出这些可怕的语言，又一想自己年龄也不小了。我低沉地说：“我还没有找上天上掉下来的那一半啊。”

　　她笑了一下说。“怎么会呢你可是大帅哥一个啊。我以前还暗恋你啊。”

　　我说：“那不是暗恋那是瞢懂，对男生一种好感啊。”

　　“你现在快乐吗？”我问道。

　　她可爱地跳动了一下。说：“非常快乐，因为上帝与我同在。我更愿意做他的使者。给许许多多的人带去快乐，你快乐吗？”她的话锋转身我了。

　　我摇了一下头。我没有必要在她面前说谎。
　　“要不要帮你做弥撒。能帮你走出心中的阴影。”她关注地说。

　　“我没有必要忏悔了，因为上帝也会惩罚我的啊。我已在不归路上了。”我说。

　　“不，上帝能原谅所有的人。所做的一切事。因为上帝有赎罪的糕羊。[在是旧约全书上的引用的吧]她说。

　　我两手捉住她的双手。认真地说：“上帝不是万能的。他的圣手一只也许能抓住你，却不能捉住我。我不想在我的余生都向上帝做长篇犯罪报告。”

　　她不眨眼地望的我。你像初次看见玩事不恭的人那样的的好奇。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给我唱安魂词。我好想死后能进入天堂。”

　　她明亮的双眼还是盯着我。猜测从我口若悬河中将跳出什么样的词汇。我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她一下子恍然醒来。不住地在胸口划的十字。

　　“我走了！”我说。

　　“你会不会再回来看我 ”她在身后说。

　　我慢慢放下脚步转过身。在胸口打了一个十字架。默然在看的她。

　　她对我甜美的笑了。仿佛又救赎了一个人。

　　我的背后有一股疼痛感。经验告诉我，我的仇家追来。在用匕首刺我。背后有凉风。经验又告诉我我已被砍了好几刀了。我眼前看见了这白色的教堂一下子变红了。它变得更加美丽。庄严。神圣。而我看到她白色的衣服。白蜇的脸。一尘也不染，长出的白色的翅膀在红色的教堂上飞舞。在我眼前飞舞。而她眼睛却是红色的血红色的----

　　10:52 2005-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