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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番外 ...
“小姐,夫人唤你去一趟。”这是柳氏身边的大丫头,听荷。
“听荷姐姐,容我先去换身衣裳再去见母亲吧。”苏秀两手相扣,微俯身,微屈膝。
“小姐还是快些动身吧,叫夫人等你可不好。”听荷站得挺直,眼里闪过不屑。
任你是这苏宅的小姐又如何,区区一个庶女,还不是要向自己低头。
听荷说完,也不管苏秀跟没跟上来,自顾自的走着。
苏秀眼里闪过不甘,这贱奴诚心算计自己!
自己若是不跟她一同去拜见柳氏,她定会在柳氏面前说自己心怀不满,若自己此时跟她一同前去,柳氏又会责罚自己不知礼教!
苏秀到底还是跟去了,自己不知礼教,柳氏不过是出出气罢了,自己若是不敬柳氏,那就会同池塘里的婢女一样的境遇。
为了追上听荷,苏秀提着裙子小跑了几步,露出一小节白皙细腻的脚踝。
苏泽正在假山旁,将母亲身边的小丫头抵在石头上,不经意间晃花了眼。
“少爷,你怎么走神了。”小丫头眉眼含羞带媚,勾人得很。
“因为我的心肝儿搅乱了少爷的心。”苏泽再清楚不过这丫鬟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要点钱和地位,母亲会帮他解决,他从来都不放在心上。自己可是要尚公主的人,这些人不过玩玩而已。
苏泽吻上丫鬟的唇,手探了进去,轻轻松松就解了肚兜,将衣服散乱的人带进山洞去,里面很快充斥着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苏秀,既然你娘死了,那就由我来管教你,什么叫规矩!”柳氏指挥听荷拿出竹苔,臀上挨了整整三十下。
“母亲,秀儿错了,秀儿一定会改正。”苏秀拼命的嚎诉,一副悔改的样子。
“算了,停了吧,免得说我这嫡母恶毒。”柳氏放下手里的茶,头疼得厉害,今日没心思教训苏秀了,“让她去祠堂抄《女戒》吧。”
听荷将苏秀带到祠堂,“会有人送餐,小姐还是先安心待在此处吧。”说罢便走了。
苏秀看了看本就阴冷昏暗的祠堂,似乎,更加阴冷了,她惧黑也惧鬼神,结果祠堂的日子反而是她最舒心的日子 。
日薄西山,祠堂里只剩下蜡烛闪烁的光,并没有人来送饭菜。苏秀早已料到了,她将抄写用的纸张撕成片揉成小团,塞进嘴里吞下,虽然味道不怎么样,至少不会饿了。
晚上一般没人会靠近祠堂,苏秀也不再做表面功夫了,将没抄完的纸张烧进火盆里,明日推说烧给先祖了便是。
夜里凄寒,苏秀将里面仅有的软垫集中在一起,蜷缩成团,开始入睡。
旁边黑影从书案下面钻了出来,盯着苏秀,这姑娘也太惨了吧,一个月来五次,搅得她都没办法享受大祠堂的舒适了。
苏秀眼睛眨开一条小缝,她就觉得很不对劲儿,现在竟然还有一个黑影看着她。
难道这就是我的祖先吗,我应该睁眼吗,我们怎么交流,我如果假装睡着了会不会被杀害,我要是没睡着怎么跟它交流?
苏秀越想越害怕,心跳不断加快,呼吸也紊乱了,黑影在她面前集中了一点。
“原来你发现我了呀!”仿佛从地域里爬出来的声音在苏秀耳边炸开,惊得苏秀连忙跳起来,跑到蜡烛后面躲着。
“过来,胆子怎么这么小!”黑影轻笑一声,像个清甜的女声。
“我不,你先远点,我再过来。”苏秀的眼泪已经下来了,声音都在颤抖,哪怕强忍惧意,也是充了水似的。
黑影才不跟她扯这个,直接一下子就到了苏秀身旁,吓得苏秀一屁股摔在地上,“你,你,你怎么能过来?”
“我,我,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黑影饶有兴趣地看着苏秀惊恐的表情,“苏秀,你现在真好玩。”
“你既然能过来,干嘛还要让我过去。”苏秀原本被吓得惨败的脸蛋儿都涨红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叫苏秀!”
“你现在不怕我了?小姑娘,还敢冲我吼,胆儿肥了不少啊!”黑影摸了摸苏秀的头,看着苏秀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情大好。
苏秀默默整理了下被揉得散乱的发丝,察觉到这黑影没有恶意,回到自己的软垫上继续蜷着准备入睡。
“嘿,你别睡啊,我们来聊聊天。”黑影在旁边手忙脚乱的,苏秀才不理它,侧过身继续睡。
等苏秀这次真的睡着了,黑影才凝了层衾被给苏秀盖上,认认真真地拿起笔开始抄写。虽然烧掉废纸这个主意不错,但是苏秀又得挨板子,这次自己终于可以帮苏秀抄写了。
好梦,我的小姑娘。
晨光熹微,苏秀揉了揉眼睛,桌面放着一叠已经抄好的《女戒》,笔迹一模一样。那团黑影已经不见了,苏秀差点以为昨晚只是一场噩梦。
再去拜见柳氏时,对方已经没心思再挑她的错处,一个小丫头正向柳氏哭诉,说少爷欺辱了她。
“夫人,奴婢也不要您为奴婢做主,反正奴婢已是不洁之身,不如死了算了。”临走时,苏秀听见那丫头这样说道。
人呐,总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这深宅的水可从来不会平静。
果然,之后再也没有听见过那个丫鬟的消息,仿佛人间蒸发。
苏秀又被罚祠堂抄书了,这次是《孝经》,因为在柳氏房里用餐时多食了块蟹粉盒子。
趁人走了,苏秀冲黑暗的地方轻轻呼唤,“鬼姐姐,你还在不在?”没人应声 。
苏秀猜测可能那黑影是要晚上才能出来,她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期待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呵护之意,害怕是因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月上柳梢,祠堂的愈发冷了,苏秀猜到是她来了,但是黑影并没有现身,仅仅是一衾被落在自己身上。
纸旁的笔动了,苏秀只隐约看见笔头在空中晃动,一会儿就落了下来,温度又变回往常一样。
苏秀知道她走了,或者说是,她在某个角落,但不愿意现身。
苏秀连忙跑到桌子边看,只见纸上落了几个大字: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不由瘪瘪嘴,原本不想抄写的《孝经》也认认真真抄了两遍,剩下的白纸照常扔进火盆里。
苏秀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人被苏泽弄大了肚子,养在了别院。
知道自己斗不过这母子俩,苏秀也不折腾,苏泽颇有文才,苏父也纵着他,总归跟自己没有关系。
黑影并不常住在祠堂,这是苏秀最近才得出来的结论。因为不受宠,苏秀被柳氏克扣剩下的最后一个丫鬟也被苏泽瞧上了,这倒是方便了苏秀。
外面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有画本子里的穷书生、恶山贼、坏老板,也有游记里记载的奇人异事、湍流峭崖。可能更好,也可能更坏。
柳氏虽坏,自己却早已学会应付她,留在苏宅至少衣食无忧,未知的外面,展翅翱翔或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都不能确定。苏秀决定,还是先存钱吧,多存点总没坏处。
生活有了盼头,苏秀便总爱往树上爬去看高墙之外,没人时便只着一眠鞋,在树后偷偷脱了鞋,像只小猫似的抓着树干。
“你在干吗?”清脆悦耳的女声自头顶响起,像极了祠堂那团骗她去庖屋偷东西的黑影!
苏秀猛地抬头,只见一女子坐在树枝上,柳眉弯弯,眸子晶亮,一条红绸带系住乌黑的鸦羽,面色略显苍白隐约可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一时间竟呆愣了神,抓着树干的手无意识松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女子轻轻感叹句,将要摔倒的女孩抓到树上坐着,发现苏秀还在愣神,不由得在苏秀额头上敲了下,“怎么?吓破胆了?”
“你原来,白天也可以出现啊,原来鬼都这么厉害的么。”苏秀手捂着额头,唇间呢喃道。
听得女子又好气又好笑,“谁告诉你,我是鬼的?”
“不是那是什么,精怪?”苏秀瞪大了眼睛,听说精怪都是吸食人的精气,难怪她最近这么累!
“年纪轻轻的,怎么老是喜欢胡思乱想!”女子在苏秀的脑门上又敲了下。
“唔,我才没有!”苏秀一脸惊恐的看着女子,怀疑她可以听到自己的想法。
“啧,想什么都写脸上了,还敷衍我。”女子挂在树枝上的脚,晃了晃,“你好好看吧,我走了。”
树上已没了人影,苏秀掩下心里的异样,“好歹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树上落下一张纸条,正中苏秀怀中,遒劲有力的两个字躺在上面,时允。
时允,时允,苏秀将这个名字默念了几遍,只觉得有股缱绻的韵味在里面。
苏秀的私房钱已经攒了一小袋,在柳氏和苏泽的私库里抠的,但是意外总是不期而至。
书案上多了张纸条:亥时三刻,洗砚池边见,小心你的锦丝袋。
锦丝袋是苏秀藏私房钱的袋子,苏秀估计自己要尽快逃离苏家了,受人掣肘就如芒刺在背。
亥时一刻,苏秀将磨得更尖锐的钗子藏进衣袖,早早来到洗砚池边,一会儿来的人却是苏泽,看起来喝了不少酒,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苏秀担心那人不会来了,苏泽堵在路口处自己也不好出去,苏泽嘴里还在念叨着他的小美人儿,苏秀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么文辞笔法还能得到夸赞。
苏泽看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东倒西歪的,这眼神飘忽间就看见了苏秀,脸上漾着笑,“阿秀妹妹,原来是你啊!”
“兄长。”苏秀屈膝行了个礼,苏泽从前倒也没对自己怎样,甚至偶尔也会为自己求求情,但这苏宅适龄的婢女基本都被他睡了个遍,就凭这点,她实在生不出好感来。
“阿秀妹妹,来,跟兄长来。”苏泽脸上绽开笑意,苏秀偷偷捏紧了钗子,到了那个熟悉的山洞,苏泽开始解腰带,“来,兄长好好疼疼你。”
在苏泽扑上苏秀那一瞬间,钗子插进苏泽左臂。紧接着,柳氏看见了躺在地上哀嚎的苏泽,连忙吩咐听荷扶起自己的心肝儿子,又让小厮制住苏秀,一巴掌招呼了过去,“把这畜牲看好,谁也不许惊动老爷。”
山洞凄寒,小厮们把守住洞口,苏泽被柳氏带回院子包扎。
一阵阴风吹过,山洞口的两个小厮相继倒地,时允出现在苏秀面前。
“你怎么样?我来带你走!”时允拉着苏秀的手,这人却不愿挪动一步,时允这才发现,面前人脸色骤沉,如夜似铁。
“你为什么来救我,你凭什么带我走!”苏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府里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那她当时为什么不出现,现在又突然说要带自己走!
“苏秀,我希望你跟我走,我不会再回苏宅了。至于为什么现在才来救你,因为你太蠢,被一个小丫头玩得团团转。凭什么带你走,你以后会明白的,我自然是有所图。”
时允何尝不气,看见这人被听荷设计,看见她不知谨慎,今日自己在便罢了,若自己不在,她一个闺阁小姐该怎么办呢?
“不走,你爱走,走。”这人一点都不会说话,什么太蠢,什么有所图,亏自己还偷偷拿了那么多手撕鸭给她啃!
“呵,我刚刚听见老女人同听荷在商量,是把你投河好,还是坠井好,真的不走?你想要留在这里,让设计你的那个丫头弄死你?”
“走,当然走了,不走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只是太便宜她们了!”苏秀暴躁地拧着衣摆,来回转着圈。
“放心,她们的余生只会惨淡收场。”时允眼角微弯,“我带你去我家住,我家只有我一个主人。”
这是苏秀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在最繁华的京城,一处僻静却大气阔敞的院落竟是时允的居所,那牌匾上金光闪闪的“时府”两字竟是天子亲书!
“怎么了,惊呆了。”时允举起玉润莹白的手,朝苏秀额间又敲了下,“回神啦,我们去屋里慢慢惊讶。”
“别敲我,都变笨了。”苏秀连忙跟上时允的脚步。
“本来就笨,好吗,这也赖我。”时允一进府就招呼人准备热水和晚宴,又拉着苏秀到自己的房间,“从今以后,你睡软榻,我睡里面,除了我的话,谁也不要相信。”
苏秀正想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允却已牵上她的手,“走吧,带你去书房,顺便熟悉一下这里的格局,我们可能要在这么生活好一段日子了。”
苏秀本想反驳她,谁要跟她在这里生活好一段时间了,不过余光瞥见两人交缠着的手,又不说话了,只顾盯着身旁人的步伐,明明都是女子,怎么偏她走路也这么好看。
在这儿住了一段时间,苏秀才明白时允怎么老是神神叨叨又见天没影儿了,关键是,真是谁也不能信。
时允师从天算子,七岁随天算子入宫,当时的皇帝本是玩乐,让小时允也卜一卦。这人倒也不惧,唇红齿白的小团子指着一旁的小皇子说,此子有才,这便是今上了。
十二岁卜得凉州将大旱,当时谁也不相信,就连天算子也没算出来,偏偏一月之后,凉州大旱,资助的物资开始有条不紊地运往凉州。
十五岁,今上还是太子,伴君狩猎,时允策马赶往,弯弓射箭于虎口救下太子,先帝亲允一诺,凡时允所求,必允。
许是因为对今上有救命之恩,时允常常被召入宫,私底下都在传,今上中宫空置是有意立时允为后。
听此,苏秀差点咬碎一口小白牙,可是对面的人还在滔滔不绝,“苏小姐有所不知,时先生乃仙外之人,不近凡尘,偏偏这次出府带了您回来,这可见对您的重视啊。”
“您若能在时先生面前稍微提一下在下,不才必当涌泉相报。”
“您谬赞了,小女实在惭愧,至今还未曾见过时先生。”苏秀笑得清雅,这是第二十三个了。
不过给苏秀印象最深刻的还是第十七个,似乎是御史台的谁谁谁,反正是管家在做记录。
那人穿的是一件旧常服,胡子黑森森的,浓眉方脸,苏秀第一眼就觉得他像个武将,没想到终究是她低看了武将,那种人,简直言语难以描述!
“苏小姐今年已是十五了吧?”男人直接坐在以往时允坐的那方石凳上。
“您是何意?” 苏秀不解道。
“只是想提醒苏小姐罢了,自古以来,女子开府掌事本就不合伦常,天怒人怨,尤其一女子还出入宫廷,以貌媚君者,祸国殃民! 依我之见,时允之流,必不长久。”
这位御史大夫声音朗然拔高了许多,末了,自取了茶壶,连饮三大盏,继续道:
“时允此时带苏小姐回府,定是欲令苏小姐替祸!在下清贫,唯有一腔忠君爱国之孤勇,假以时日,皇上一定能明白我的抱负!”
男人目光灼灼看向苏秀,仿佛在寻求认同,苏秀桌子底下的手帕拧得皱巴巴的,笑得格外灿烂,“您前途无量。”
得了这话,男人眼里亮晶晶的,咧开嘴,“那我就跟苏小姐直说了,我心悦苏小姐,你今年已经十五了还没许人家,不过我就不介意这个了,我就看中苏小姐清秀贤惠。你我成家之后,你不可太黏我,耽误了正事,你先给我家生个大胖儿子继承香火,我也向你保证,无论我纳多少个妾,你都永远是正室。不过既然成了亲,你就不可在像现在这样接触外男了,要学着替我操持家务,照顾我娘,还有照顾孩子。”
最后,苏秀基本上是咬牙切齿叫家仆将人请了出去,她可算知道时允假惺惺的说什么,“你要是无聊,收到的拜帖也可见一见”,呵,时允肯定早知道是这种情况了!
去他的清秀贤惠,他才清秀贤惠,不就是说自己胸小好欺负么!臭男人!
宫里,“阿允,你尝尝这个鲈鱼,朕上次用膳特意留意过,鲜美多汁。”
“皇上,臣先前卜得,命定之子将尚公主,取北辰而代之,如今已有破解之法。”时允将无奈地将鱼块拨进嘴里,果然味美,时允偷偷记下,待会儿去御膳房带一份给苏秀。
“阿允,你再试试这个荷包里脊,唇齿留香。”又一筷金黄如小囊的美味被皇帝殷勤地送进时允碗里。
“好了,皇上,我们谈一谈,你也别光顾着我了。”
两人用完膳,时允没有再给皇上岔开话题的机会,“命定之子名唤苏泽,皇上届时亲点他为探花,命尚成安公主,其余顺应民意即可。”
“阿允,你的意思是不会再留在朕身边了吗?”少年天子眼里似有冷峻的狠意。
“是,臣欲归隐山林。”时允眼里透着坚定,眼前人是明主,自会还天下一个海晏河清。
“时允,时先生,你知道吗,父皇临终留给朕一道密旨,时允此人,必诛之。”
他眼里带着悲戚,“可是朕不愿,阿允,当年我母妃不过一掌灯宫女,父皇一夜风流才有了我,宫里的女人是吃人的魔鬼,可是你七岁那一指,说我有才,这才被看重。”
“那年皇兄欲借恶虎杀我,父皇早已知晓却默许了,在博弈中活下来的人才可坐拥天下,你飞马来救,白袍似仙,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赢到最后。”
“阿允,只要你愿意当朕的皇后,朕发誓,后宫永远只有你一人,在朝中也可与你并称二圣,江山共享。”
“臣,心向山林。”
这时的皇帝像极了一个普通男人,眼里已经通红,抄起一旁的茶杯砸在地上,护卫蜂蛹而出,剑矛弩对准时允。
“阿允,既然你执意要走,那朕只有遵先帝遗旨了。”皇帝吩咐一旁的太监把东西拿上来,端起那镶着红宝石的金酒杯,递给时允,“阿允,喝了它,全了我们这一场相交情谊,时府那个小姑娘朕会让她离开。”
时允深深看了眼面前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眼神复杂,闭目饮下,倒地不起。
泽德三年九月一十八,时允泄露天机吐血身亡,时年二十二。
一辆马车悠悠从皇城驶出,无人知晓里面是早已身亡的时允。
“时允,你不怕吗,万一皇帝真的杀了你呢?说不定给你锁一辈子也没人知道诶。”
时允对着苏秀额头就是一敲,“让你少看点画本,第一,以我的能力,那些侍卫根本就拦不住我,基本也没什么锁得住的东西;第二,我都推算过了,皇上重情必定会放我离开。”
“哦,重情,我们时先生可是拒绝过皇帝的人呢,真厉害。”苏秀瘪瘪嘴,酸溜溜地说道。
“别闹脾气啦,我不是回来陪你风餐露宿了吗。”时允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微哑的嗓音轻轻诱哄,“乖,让我尝尝你甜不甜。”
一吻过去,苏秀面色涨红,呼吸不匀,眼角含泪,控诉道:“时无赖,你老牛吃嫩草啊”
“嗯,我就喜欢啃嫩草,鲜嫩多汁,清新爽口。”时允又将人抱到腿上坐着,手指顺着滑了进去。
“你这混蛋,手给我拿出去!”苏秀又羞又气,咬紧了唇。
“乖一点。”时允在苏秀的嘴角一下一下的嘬着,“我只摸摸。”
路还很长,但苏秀只记得一路颠簸留下的疲倦,在时允怀里安然入睡。
苏秀第一次出场,对听荷行万福礼,但听荷没有回礼
大写标注,所有古代篇都不缠足!
我查了下,丫鬟和丫环区别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一般多用丫环,输入法误我。
古代,宫是最高级别的,伯爵以上的贵族能用府,按顺序是府,邸,宅,屋。
眠鞋,睡鞋。 庖屋,厨房。
时允在纸上落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苏秀:....(玩命学习)
本番外改名:苏秀之学习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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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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