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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弦思×父亲×梦境 ...

  •   出来了。

      果然,这条路是生路。

      这样的话,那群人......

      谢星晓桃花眼微微上挑,轻笑一声:“啧。”

      呵呵,活该。

      难得自己善心大发一回。

      谢星晓明白那群小孩心思单纯不懂得变通,若是在旁人看来选那条危险的路才是最正确的。

      谢星晓同样也很清楚自己不是个喜欢爱管闲事的人,那群人死还是没|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自认不是一个圣母,也不是一个良善之人,毕竟他手上沾满了鲜|血。

      可,为何还要善心大发去提醒他们呢?

      这几世下来,自己唯一下不了手的就是孩童与妇人。

      谢星晓眼里晦暗不明,隐隐有了入魔的征兆,所以,还是不肯放下吗?

      难道他不就是一个贱|种吗?

      谢星晓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清醒过来。

      不,不是,不是的!他才不是贱|种!他是...他是我最亲密的人,是我最喜爱的弦思。

      “琵琶弦上说相思”,弦思刚出生时谢星晓并不喜欢他,因为这是个贱|种,是那个男人在醉酒是与他的结|合的产物。

      那个男人分明生的那般妖孽,身着绛紫色华衣,左眼角还生了粒小小的胭脂记,宛若刀尖凝的一滴血,横生出一丝妖冶感。

      是个修为极高的男人,凡间提起姓名百姓就变色的人,夜晚父母谈之吓稚子入睡的,人人皆知心狠手辣的大祭司。

      大祭司莫忘年是数百年前“符箓天才”星离少君所收养的徒弟,星离少君疼爱极了他唯一的徒弟,可惜......

      可惜,却是个无耻之徒。

      他强|要了自己,却用哭腔喊着:

      “对不起,父亲。”

      “父亲我错了,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父亲,你回来好不好。”

      若不是这副场景,谢星晓简直以为这个男人在撒娇,放最低的姿态挽留他。

      身上有多温柔,身|下就有多残|暴。

      他恨,他恨极了这个男人。

      他想问这人到底是谁,可还没动作却又被男人粗|暴的插|入打破。

      男人舔尽了他的眼泪。

      终于等到快结束时,那个人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而身下之人却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

      他疯了。

      谢星晓很吃惊对方第一反应竟不是杀|了自己。

      他听着他胡言乱语地低声哭着,看着这个身份极高掌控着万人生命的男人像小孩犯错似的,眼泪不要钱的掉落,喃喃道:

      “我不干净了,父亲。”

      “怎么办啊父亲...我脏了,我脏了,去没有资格再去见您了啊父亲!”

      他越说越慌张,哭的越来越狠:“父亲,我,我不是...我...”

      弦思便由此而来。

      弦思像极了那个男人,那个恩将仇报屠|杀|恩师的大祭司,莫忘年。

      谢星晓记住了莫忘年,一辈子也忘不了。

      所以当他回到几百年前时,他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他捡回了他。

      赐他姓名“晏如是”。

      晏如是生性多疑,就算是他捡回晏如是,他也只是表面对自己乖巧。

      爱笑,爱对自己撒娇,看着我对别人亲近会吃醋,只不过,究竟这是他真实的表情,还是善于伪装,将真面目掩盖在笑容之下。

      弦思与他完全不同。

      弦思是单纯的什么都不懂,喜欢赖着自己身边,睡觉也不安分。

      难以想象出幼时的晏如是究竟经历了什么,恐怕都是些黑暗肮|脏的事。

      弦思学会的第一个词便是‘娘亲’,自学会之后每天跟在他身后喊他,“娘亲”。

      即使后来谢星晓再怎么教,再怎么生气他也不改过来。

      可现在,他多想再听弦思唤他一声:“娘亲~”

      弦思...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当你的娘亲。

      谢星晓闭上眼睛沉默半响。

      不能再想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况且,弦思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到如今再后悔又有什么用,他又不能再一次回到过去。

      谢星晓冷静了下来沉思:不过,这秘境的主人是谁?自己又为何会出现这?

      他刚复|生醒来时,就已经身处秘境里。但是没有道理,这一世的自己如今是没有一丝灵力的,又怎么会在筑基的秘境里?

      还有他跟着的那些小屁孩,撑|死|也就是那个筑基中期的“于谨”,其他的...呵呵,简直不堪入目。

      幽冥若是听到了恐怕会说:......你一个没灵力的人是怎么好意思说人家的?脸呢?

      那谢星晓就会指向自己的脸:这呢。

      难道他拿到的剧本是“拿回秘宝,打脸逆袭”或者是“前世恩怨,今生纠葛”?

      不对,按照他的盛世美颜,应该是“蓝颜祸水,天下大乱”才对。

      嗯嗯,就是这样才对。谢星晓自信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迷雾重重,到处充满了破绽,可惜啊...

      他不想管。

      “阿星,不要多管闲事。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

      这是一个姑娘教会他的道理。

      一个愿在凛冬,在冰雪上舞来哄他开心的姑娘,一个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与他同归于尽的倾慕自己的姑娘,燃烧自己的生命才教会他的道理。

      他忘不掉,也不会忘。

      但他不会认同,过过几千年热血激愤的生活,又怎么会想再回到原本枯燥无味的生活。

      那终究还是适合凡人的生活。

      ※

      谢星晓做了一个梦,一个他经历过的梦:

      幽静的夜晚,寂静的圆月,倾盆的大雨还有女人与孩子们的哭喊声。

      在一座偏僻小镇,出现了一条分神期的蟒蛇。

      不可能,这是那时星离(谢星晓的前前前世)的第一反应。

      没有道理,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镇,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地出现一条分神期的蟒蛇?

      就是说他所在的“仙门第一派”至多才拥有八只分神期的神兽(团子:[翻白眼]呵呵 但是合体期的有二十多只)

      可身旁的妇女在哭泣:“仙长!仙长!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

      “初一她还小啊!她才处于豆蔻还未及笄啊!您看她长得这般好看,未来肯定能嫁一个好人家,仙长你要是喜欢可以收她做娈|童啊!仙长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被妇女说到的女孩正蜷着身子,咬着指甲地等在墙角,听到自己名字时不停地颤抖,嘴里嘀咕着什么。

      暴雨哗啦啦地下着,雷电声也随之而来,妇女的哭喊隐没在了雨中。

      星离望向山洞外正与两条蟒蛇厮杀|的白色身影,没有说话。

      妇人见此,更加绝望,她疯了一般扑向星离,大声尖叫道:“你个贱|人!都怪你们!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来到我们这儿,那个怪物又这么会过来!”

      “啊啊啊!!都怪你!你去|死!!”说完妇女便拔下头上的簪子向星离刺去。

      他没有躲,任簪子戳向胸膛,他只是懒惰地抬起头瞥向眼前已经疯了的女人。

      玉质修长手指微微抬起,夹着一张带着绿光符纸贴在了女人的胸|前,女人便倒在了地。

      若有人探向她的鼻,就会发现已没有了呼吸。

      一条人命,就这样被眼前的少年毫不在意地用一张符箓杀|死了。

      女孩似乎抖得更狠,疯狂地摇头,嘀咕声越来越大。

      一直在旁边安静的村人们看见倒在地上的妇女,睁大了眼睛,嘴张开,却没有说话,因为这是唯一能救他们的人,不能得罪了他。像霜打了茄子似的又安静了下去。

      “聒噪。”星离掸了掸衣服上女人溅出来的血,继续望向那抹白色身影。

      白色身影身上已经染上了红色,不知是谁的血,元婴后期期对上分神期竟然还能打的不分上下,不知该说是蟒蛇太弱,还是修士太过于强大。

      阶级越大,差别越大。一个分神中期,就是是来100个分神初期也才不过能堪堪有所胜算,可见修士的修为强劲。

      星离从来都不觉得师尊会失败,毕竟那可是被称为“剑道第一人”的缘虚仙君。

      “剑道第一人”并非如字面意思的剑道修为最高,而是对剑道的领悟最为深刻。比剑,又怎么比得过论剑。

      这时,本在外面的蟒蛇突然冲了进来,它要自爆!

      星离此时却偷偷跟幽冥嘀咕:[好丢人,再怎么说也是条元婴期的蟒蛇,怎么这么想不开要自爆呢。]

      先是面露嫌弃之色,后发现男人看了过来,又瞳孔极缩,惊恐的望着向他们飞来的蟒蛇。

      白色身影的人跟在它身后,朗眉轻皱,似是没想到它会这样做,微微自责。

      星离在右边,与村民不在一旁,他迅速做好了打算,在人群前设下一个结界,急着想往右边赶去。

      由于情况太过危急,男子并未注意到墙角有两个身影。

      可是来不及了,爆炸声响起,白衣男子呼吸一滞,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爆炸处。

      接着他轻摇头,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被鲜血染红的身影,将他抱在怀里,任鲜血染红他白底金纹的道衣,他迅速向星离嘴里塞了一颗丹药,手上也一直施着法术,随后踩上问生,向东方的门派飞去。

      看着男人将自己抱在了怀中,闻着这眼前人身上的雪松香,嘴角微微上挑,很快就压下。

      “师尊,我疼。”少年哑着嗓子撒娇,看着无虚本该淡漠无情此时却像个小孩一样慌张的脸,头埋在男人的胸膛:“师尊...你说...我会不会...”

      “别说话。”无虚慌张的语气怎么都掩饰不住。

      星离笑着:“师尊,你别怕,我不会|死|的,我还要陪着你一辈子呢。”却咳出一大口血:“师尊,我好困。”

      “不许睡!”似是觉得这样吓着了怀里的人,无虚隐藏自己的怒气,放低了语调:“我喂了你子春调息,你切莫说话。”

      谢星晓的关注点才不同:“师尊,难得说了这么多个字呢,起码20个啊。”

      他接着又道:“哦,你说师祖啊,可是我现在不过才筑基,受了合体修为的自爆,师祖恐怕救不了的。”

      无虚抱着星离没有说话,面上恢复了淡漠,依旧是清冷的模样。

      “无虚,你后悔吗?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他们吗?”星离没有再叫师尊,无虚也没有说他不对。

      谁都没有说话,谁都知道答案,他也不过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

      星离苍白一笑:“好,我知道了。”

      “那师尊我再问你...”

      “阿星!”无虚压低了声音打断了他,难得听出了带点生气语调。

      星离却没管他“如果有一天我入魔了....”

      “星离!”无虚叫他全名了,他一定很生气。

      “...你会杀了我吗?”

      无虚顿了顿,冷下声音:“会。”

      ※

      无虚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幼年时最亲近的师叔,曾经的剑道第一人,被称为“剑仙”的清云上尊。

      清云上尊,姓云,字深。

      “麟凤芝兰,皎若玉树”世上再美的语言都无法形容他,虽生了副冰冷的皮囊,爱慕敬慕仰慕云深的人却在只增不减。

      不仅如此,他还在剑道上的造诣极高,他人至少800年才跨入的合体,云深不到400岁就已是合体中期。而他无虚,能成为云深的师侄,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的师尊是门派的掌门容与,他是个淡雅如风淑人的君子,与他的性子大径相庭。

      当时尚且年幼他话多,一直有个疑惑:“师叔何不收我为徒?”

      他还记得师叔的回答:“你性子清冷,跟着我恐更甚。”

      无虚这时才发现他对师叔的记忆竟是如此的深刻,他还记得师叔曾教他:“无虚,你要记住,魔,不值得心疼,也不值得怜惜,魔没有善恶之分,为魔,即为恶。”

      他问:“世上难得就没有心性善良的魔了吗?”

      云深顿了一下:“若为善,便不会生灵涂炭,若为善,就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百姓。”

      “为魔必诛?”

      “为魔必诛。”

      那他在阿星问他时是怎么想的呢?

      不会。不论重新多少次,我依旧会选择他们,这是我的职责,是修士的审判法则。

      以一人换取百人的生命,这是刻入骨子里的规矩,是全修真界的规矩,没有人会觉得不对,也没有人敢觉得不对。

      从拜入门派起,师叔就教会我为魔必诛;教会我修炼灵法;教会我“公平”二字:用一人的生命换取百人,何其划算!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辞,为了苍生做出贡献,这是无上的殊荣。即使后来师叔被那逆徒害|死,他也不曾改变。

      可为何在得知星离入魔,诛杀|了无数师兄弟时,明明已经决定杀|了他,却在得知他身陨时,自己却彻底背叛了深深烙在骨子里的规矩,第一次将问生对向了自己决定永不背叛的师门。

      若是再来一次,自己是否还能选择当时的答案?

      “我...不知道。”

      这是第二次不知自己该如何抉择,第一次是师叔的关门弟子云知羽入魔时,师叔对他说:

      “杀|了我。”

      师叔,这一次,我又该如何抉择?

      作者有话说:

      ————————————————————————

      ※

      猜猜我是谁

      又名2020年每对CP的必经之路

      沐清烟:亲爱的阿星在干嘛呢?嗯,在干嘛呢?让我去吓他一跳。

      沐清烟: 猜猜我是谁?

      谢星晓:哎呀呀,是谁呀?手上没有骨戒的话,是花清容吧。(内心cos:呼,确定了不是女人)

      沐清烟:(笑)开玩笑的话,我就把他杀|掉哦。

      谢星晓:当然是开玩笑的。

      沐清烟:那么,现在来猜猜看吧。

      谢星晓:………………

      沐清烟:睡着了吗,阿星?

      谢星晓:噢,稍微合了一下眼,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沐清烟:现在来回答吧。

      谢星晓:问题是什么来着?

      沐清烟:还能是什么啊,我是谁?

      谢星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亲爱的啊。

      沐清烟:瞧瞧这对答如流的样子,真不愧是阿星。

      谢星晓:你快些放开手吧,我感觉眼珠子都要被抠下来了。

      沐清烟:我是谁呢。

      谢星晓:那是什么腐木一般的言语,我的亲爱的能是谁啊。

      沐清烟:阿星不说出名字的话,我现在就去把他杀|掉哦。

      谢星晓:使用千岁引……

      沐清烟:没有那种机会哦。

      谢星晓:你是真的觉得我不知道吗?

      沐清烟:不要再转移话题了,阿星。

      谢星晓:你现在是在怀疑我,是吗?

      沐清烟:说个名字有那么难吗?

      谢星晓:这不是名字的问题,是我们之间信赖的问题。

      沐清烟:哈…那就走到底吧,我用项上人头赌阿星不知道我的名字,阿星要赌什么?

      谢星晓:一定要变成如此才行吗?

      沐清烟:害怕了吗?

      谢星晓:害怕的不是我,而是你吧。

      沐清烟:哈哈哈看看阿星这死撑到底的模样。

      谢星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手。

      沐清烟:最后一次机会应该是我给阿星的吧。

      谢星晓:现在再也无法回头了,那也没关系吗?

      沐清烟:好呀,这就是我所想要的,今天我们两个人中必然会有一个没了。

      谢星晓:数到三,同时说出对方最喜欢吃的东西。

      沐清烟:哈哈哈哈阿星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吗?(笑)

      谢星晓:害怕的话就快放开手。

      沐清烟:不用再说了,开始吧。

      谢星晓:1

      沐清烟:2

      谢星晓:…………

      沐清烟:在给那个蠢货祈福吗?

      谢星晓:……再让我说一句吧。

      沐清烟:说。

      谢星晓:最近瘦了许多啊啊,晏如是。

      沐清烟:(沉默不语)

      沐清烟:(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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