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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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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九年
开封的某处小区内,一幢白色的红瓦房伫立于一处,在一片白墙黑瓦中显得格外惹眼。
由远及近,隐约可闻的花香正是从这幢房子的庭院传来,大门外的围墙上,藤枝蔓蔓,缠绕着,开着不甚灿烂的花朵,点缀着单调沉郁的大门,带来了鲜活的生命的气息。
从大门到正门不过2分钟的路程,虽是很短的时间,在其他的房子来比,这路程却也不短。打开房门,往屋里走进,猛一看去,一片白茫茫,只有那沙发显出温润的蓝色,看起来既舒适又舒服,透明的茶几上,摆放着名贵古木制作的茶具。很显然,屋主是个甚爱喝茶的人,更是一个懂茶道的人。
不过,据茶具的摆放来看,屋主也是许久未动此物了。
咋一看之下一片茫茫的白色,实际上并非如此,只是一种错觉。在白色的墙上,挂着一幅图像,那似乎就是描绘着这个房子的图。在画里多出了两个人,许是这个房子的屋主了。
再往楼上走近,左拐第三间房,却是一间用于偶尔试验的空房。里面黑黑的,只有烛火的光芒点亮着这个房间的光明。
王朝一时不能适应,微眨了下眼,方才看到一身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公孙策。只见其念念有词的对着地上摆放奇特的蜡烛说着,一边手里不停的翻动着书本,时不时改下蜡烛摆放的位置,看起来非常有种神棍的感觉。
“公孙先生,你在干什么?”王朝无语看着貌似抽经了的公孙策问道。
公孙策头也不回,自顾自的弄着手边的东西,“试下这个东西灵不灵。”
“如果白队知道您又在干这些事情……”后面的话还没说,公孙策一挥手,“没事,不是还有小昭嘛!你呆在一边,别打搅到我就行了。”
摆好最后一根蜡烛,拿起旁边的烛火,点亮了所有蜡烛后,公孙策,站于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反应。
好半会儿了,还是半点反应也无,推推眼镜,公孙策决定以后这本书是再也不能相信了,不看也罢!
将书本顺手放置于桌上,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吧,有什么事情在客厅里说也一样。”
王朝只得捡起书,随手带上门。
就在此时,门内忽然“碰”的一声巨响,将公孙策推到旁边,条件反射地摸出手枪,脚已率先踹开了门。
四目相对,不,是四人相对而视,愣了。
“白队!”这是王朝惊骇的声音。
“王大哥!”展昭转首看去,除了那个斯斯文文的人有些眼熟,旁边的不正是王朝大哥么。
可是王朝大哥怎么穿着这么奇怪的衣衫,还叫白玉堂叫得这么奇怪。
倒霉的白玉堂一直被压在展昭的下面,当垫底的了。摸了摸有点痛的头,“臭猫,还要在五爷我身上坐多久?!”
“呃!”迅速站起身,伸手拉了白玉堂一把,“白兄,真是对不起。在下没有注意……”
“哼!”别扭地一转头,当做没听见。实际上却也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实在不想这只猫儿知道自己并没有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以免奸诈猫太得意。但也知道二人打打闹闹,早已对彼此心知肚明。
被这么一打岔,公孙策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拍了拍王朝的肩膀。“恐怕这两位不是我们家的小昭和你们白队了。”
虽然长得一模一样,气质也如出一辙,但是公孙策还是看出了两者的差异。一种说不清的差异使得公孙策能够清楚的辨认。而且出现的如此突然,不免让公孙策想到那本书上记载的事情。
展昭放开握住白玉堂的手,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公孙策和王朝。一身黑衣的王朝,穿着甚是怪异,更令人惊诧的是头发非常的短。一向尽孝的王朝大哥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联想之前的星芒之力,这两个人也许就是师傅口中曾说过的后世之人吧?
“在下展昭,请问二位是?”有些头绪的展昭,抱拳道。
白玉堂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扬手中白扇,“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白玉堂”跃然于纸上。
这下子,王朝和公孙策算是彻底的晕了。
这么标志性的动作,再看不出来这两位是什么人,公孙策实在愧对智多星之名了。
完了,怎么会这样,公孙策内心悲叹。早知道这个这么灵,就不拿小昭和小白的头发做试验了。
就算没看过三侠五义,也都是听过七侠五义里的这两个主角的厉害,更何况家里还有两个名字一样的人,自然会比较注意。王朝并不怀疑这是白队的整人大计,毕竟这次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假期,对于白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毫无疑问,这样重要的时刻白队肯定是不会浪费在这种小事上的。
现在,王朝对这个状况是彻底晕头了,明明小昭和白队去蜜月旅行了,怎么这里又来了两个除了穿着打扮行为依据不同之外,长相一模一样不说,连气质都差不多的人呢!
难道真的就像丁三说的,如今穿越已成王道,生活必备!
还好公孙策悲叹归悲叹,待客之道还是谨记着的。
“我叫公孙策,旁边这位是王朝,这里是小昭和小白的家。具体情况,还是坐下来谈吧!”引二人往楼下客厅走去,将彻底傻掉的王朝扔在一边。
听得公孙策道出姓名,展昭甚是惊讶。方才觉得此人眼熟,却不记得是何人。现在仔细想想倒的确是跟公孙先生年轻时候的样子很像。
“先生前面带路。”惊讶归惊讶,展昭还是有礼地退到公孙策旁,请其带路。
白玉堂手肘轻碰展昭,问道。“我说猫儿,这就是你那个师傅说的后世,怎么跟你开封府的人这么像,还长得也差不多。难不成这后世还是开封府的后世不成。”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也是。”摸摸下巴,想起那次在魔女教发生的事情,白玉堂也不再说什么了。
公孙策充耳不闻,继续前面带路。待得二人坐下,起身倒了两杯茶置于茶几上。“两位怎么会到这里,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么?”
白玉堂一听这个公孙策的话就知道公孙策有问题了,看来这个公孙策不只是像公孙先生而已。
不管白玉堂是怎么想的,展昭此时已对此事稍有头绪,思绪清明。不过也不准备道出,“这……在下和白兄于城门外切磋,却不知为何到了此处,还要请教先生。”
白玉堂也不说话,只四处打量,内心不无感叹,果然是奸诈猫啊!幸好白爷早就知道你这猫的真面目了。
二人都是聪明之人,看现场的布置之时,已猜到与此间之人有系,再看此人的表现,不难知道,自己二人正是因眼前之人方才到了这后世之所。
公孙策一听,也就不瞒了。
放下手中茶杯,“这都是我的错,两位来到这里都是因为我。”微顿,复又道,“前几天,我偶得一本书,因书中内容非常吸引我,于是不知不觉就拿着那本书和一些材料,在那个房间布置了些东西,之后的事情就……”所以说一切都是意外。
不难理解公孙策言下之意,展昭也并不准备跟公孙策计较。虽是后世之人,于己并无半点关系,但是与公孙先生如此相像,不无猜测此人是公孙先生后人的想法。
见二人依然不动如山的看着自己,公孙策难免有点不好意思。“二位初来乍到,以后就住在这里吧!”看二人表情似有不愿,又转而道:“待得二位习惯这边的生活后,再走也不迟。是我害得二位来到此地,也让我尽尽心力。”
虽然是只狡猾的狐狸,看来并不是担不起责任的人。如果只是长得像公孙先生的小人之辈,白爷定要了他的命。从头到尾没有表达任何意见,只是在公孙策说道住这里时露出些微神色的白玉堂,心中想着的却是差点要了公孙策小命的要命念头。
展昭不愿麻烦他人,听得公孙策后话,确实有理,也不想让其抱着愧疚度日,就没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