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晗之司》倚晗

8、第 8 章

　　“就是嘛，”黄晗抢话道，“爷爷奶奶，你们有五个孩子，还有这么多的孙子，为什么独独会这么疼我啊”
　　黄晗终于问出自己想问了很久的问题。
　　爷爷并没有出声，反倒是奶奶想了一会儿，才不急不慢的开口。
　　“其实你大姑并不是我和你爷爷的第一个孩子，”
　　“啊？”黄晗很吃惊，因为这并没有听过。
　　“那你记不记得每年爷爷奶奶都会带你去一间寺庙祈福还愿呢？”奶奶又问了一个问题。
　　“记得，今年什么时候去啊？”
　　“这个先不急，”奶奶继续说，“我和你爷爷在那里给你那个还没出生的不知道是姑姑还是伯伯立了牌位，所以每年除了祈福还愿外，还给他上上香。”
　　“哦～～”黄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出生那年我和你爷爷照旧去寺庙，虽然我们知道迷信不好，这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爷爷奶奶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奶奶看着没有落泪，但是黄晗看得出她很伤心的。
　　“没关系的，奶奶。”黄晗伏在奶奶怀里，“要不是有爷爷奶奶，这些年我就会受到打击更多了。”
　　“乖孩子，”奶奶摸了摸黄晗的头发，“你四年级那年，我们还因为你的成绩，还去求福了。大师说，你的福运是平平安安，并不是出类拔萃、大富大贵。”
　　“所以后来不管我的成绩如何，爷爷奶奶都不会像爸妈那样责怪我，反而去指责他们。但是其他的孙子就不管了。”黄晗想起来了。
　　“小晗，你知道吗？”奶奶回忆道，“那年孩子没了之后，你奶奶我真的很不开心，虽然他在我肚子里只有两个月，但那是一个孩子啊。”
　　“对不起啊，爷爷奶奶。”黄晗感到不快，更加用力抱住奶奶，“我不该提起的，惹你们不开心了。”
　　“傻孩子，”奶奶抱着怀里的孙女，心里感到安慰不少，“怎么会呢？因为那个没出生的孩子，即使后来你爸爸几个兄弟姐妹出生，但是也没有一个像你抱在怀里，会这样轻轻地摸头发。”
　　“为什么啊？”黄晗不是很明白。
　　“这点我和你奶奶也想不明白，”黄爷爷在一旁说道，“或许多多少少有大师的原因，但是也因为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
　　看着黄晗迷糊的样子，黄奶奶就在一旁解释道。
　　“你爷爷的意思是，在他变成黑脸关公的时候，个个躲他都来不及的时候，也只有你会上前。”
　　“嘻嘻，”黄晗傻笑。
　　“那你还要不要听完整版的故事呢？”奶奶问。
　　“要啊。”黄晗点点头。
　　“那你要不要跟你的小男朋友说一声啊？”奶奶取笑道。
　　“奶奶！”黄晗把头埋进奶奶的怀里。
　　黄爷爷黄奶奶开怀大笑，外面听到的几个姑伯叔，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眼里有一点点羡慕的眼光。
　　“好了，好了，”黄奶奶抚摸着黄晗的头发，“不逗你了，把头抬起来，继续听故事。”
　　黄晗慢慢地把头抬起来，撇嘴的看着爷爷奶奶。
　　“其实说出来，自己也不信，”奶奶又起回忆了，“你出生的那天跟我没了孩子的那天是一样的。那天先是早上出很大的太阳，天气很闷热，然而下午最热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接着就是雨后彩虹。”看着黄晗的样子，奶奶就知道，她妈妈什么都没有说。
　　“我妈可能都不会记得这么清楚了，”黄晗闷闷的说。
　　“那怎么一样呢，”奶奶慈祥地看着黄晗，爷爷虽然没说话但也一样慈祥地看着黄晗。
　　“有什么不一样啊？”黄晗问。
　　“因为经历过痛，所以记得特别深。”爷爷说，“也因为跟你出生那天一样，所以也记得特别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