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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一切歸於平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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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莎?」
「艾莎?」
在那迷茫中,熟悉的聲音不斷在呼叫她,她漸漸從熟睡中醒來。
她緩緩睜開眼,看見了她所渴望的那雙溫柔的黑寶石眼睛。
見手中的女孩醒了,柏格微微一笑,略微的調侃:「妳睡成豬我也不意外。」
在看清了眼前的情況後,艾莎驚訝的跳起,才發現自己還在阿托哈蘭的空間內,而且窩在了柏格的懷裡。
「柏格?」艾莎瞪大眼,滿臉的不敢置信。「我在做夢?還是我死了?」
柏格無奈的笑。「不是,是我回來了。」
聽見男孩這麼說,艾莎海藍的雙眼充滿喜悅,她激動的抱住柏格的脖子。「真的?!為什麼?」
「這麼說好了,」柏格拂著艾莎攀上來的手,耐心的解釋道。「我在消逝前,衝進了亡者進入冥府的大門。」
低下頭,又將懷裡的人兒抱緊了些。
「然後找到阿托哈蘭,在他的宮殿大鬧了一翻。」
艾莎噎了一下,這個消息還挺沖擊的。
「然後他就讓你回來了?」
「其實沒有,」
柏格用頭微微拱了拱的肩膀,懷念著他心心念念的冰雪氣息。
「直到我搶過祂紀錄亡者的簿子,威脅祂要亂改一通,祂才答應我的。」
......
這個威脅也真夠嗆。
柏格見他懷裡的女孩還沒消化完他說的話,微微歪頭,一臉無辜的說著:「妳不高興我回來嗎?」
「沒有!」艾莎慌亂的說,然後看著柏格一臉狡黠的表情後,明白了什麼,扭著身不爽的想要起身離開還在亂開玩笑的他。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知不知道看你的回憶有多累!」
聽言,柏格怔了一下,然後表情漸漸不自然。「妳看了我的回憶?」
艾莎看著柏格一臉便秘的表情,似乎想起了什麼,挑眉的笑了笑。「對!你這個大變態!」
「妳不也是嗎?」柏格笑著,又把艾莎抱緊些。「不過妳要我再變態點也行。」
艾莎翻了個無敵大白眼,鄭重道:「不必了。」
柏格笑了笑放開艾莎,眼裡有些失望,他還想抱久一點呢。
艾莎瞪了眼笑的一臉燦爛的柏格,隨後站起來看了看四周。
「柏格,我睡了多久?」
柏格也站起身,微微的思考了一下。
「應該不久,少到趕得上妳妹妹的婚禮。」
「那麼少?」艾莎有點訝異,她幾乎看完了柏格所有的回憶,結果才過了一下子,不過這樣也好。
「那走吧!我不想要安娜在婚禮的時候沒看見我。」
正當艾莎要起步離開的時候,柏格伸手抓住了她。
「艾莎。」
柏格輕喚,艾莎轉過頭看向柏格,發現眼前這位男孩的表情有些複雜。
夾雜著愧疚,還有一些不安。
「如果可以,妳願意原諒我嗎?」
原諒我做的一切。
「妳知道,我虧欠妳太多了。」
艾莎看著柏格,她當初並不明白柏格說這句話的意思,如今卻完全明白了。
現在眼前的他,感覺不再是那位高高在上、漠視蒼生的神靈,而是一位只想渴望著她原諒的男孩。
「我絕對不原諒你,」艾莎鄭重的告訴他,柏格在聽見後,緩緩的低下了頭。
「我要你,拿一生來彌補我。」
聽言,柏格微微瞪大眼,他抬起頭,看見艾莎那得逞的笑容。
她是那樣明媚和美麗。
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
柏格也笑了,精緻的臉孔散發出喜悅,和如釋重負的輕鬆。「妳應該知道,」
柏格笑著,如黑寶石的雙眼盛滿星辰。
「我早就離不開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