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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问题了,看了下字数,要超鞭腿的四万字了,明天只能不更了,后天会在放榜后更。为了补偿大家,放小剧场吧。
ps:【它】的真面目已经跃然纸上了。各位猜中了吗?
迷雾剧场(二)
洛墩街203号
身穿黑色尼制大衣的渝州敲开门,便见到了一个衣着邋遢,但身材极为高大的男人,他嘴中叼着软趴趴的鱿鱼,似乎刚睡醒,没有焦距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有些不太聪明。
“你好,我的名字叫十一。”渝州脱帽,优雅行礼,“请问卩恕侦探在家吗?”
“我对历史补习班没有任何兴趣。法学也一样。”卩恕飞快将鱿鱼嗦进嘴里,左手直接探入腰间,抽出他心爱的雷明顿霰/弹/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渝州的脑门上,“懂了吗?”
“您误会了,侦探先生,我是来委托您查案的。”渝州笑了笑,举起双手。
“委托我查案?”卩恕指了指自己。
渝州点头。
“事先说好,我和那些小白脸侦探不一样,我很贵。”卩恕板着一张脸,上下打量了渝州一番,似乎在评估他的身家。
“明白,像您这样大脑美得像个装饰品的侦探一般要价都很高。”小白脸侦探--渝州的嘴角有些抽搐,但还是掏出鼓鼓囊囊的钱夹,在这个憨货面前晃了晃。
于是,他被请入了老房子。
刚一踏入前厅,便传来了一股血腥味,房东的尸体被抛在大厅,胸口被霰/弹/枪正面击中,血肉模糊。
渝州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在2楼的小书房坐定,渝州随手拿起积满茶垢的骨瓷杯,替自己倒了一杯白水:“侦探先生,你有听过12年前的连环杀人案--绿川惨案吗?”
卩恕摇了摇头。
渝州从怀中掏出一张画满了头像的的羊皮纸,“这些就是那起案件的嫌疑者。请侦探务必要帮我抓住真凶。”
卩恕拿起羊皮纸,纸上画着5个人,一个头戴猎鹿帽,嘴上叼着烟斗,一个看上去是个小学生,一个体态肥胖,嘴角长着两片小胡子,一个风度翩翩像是怪盗,最后一个穿着十分邋遢,脑袋后面绑着一个小辫子。
“就这些?”卩恕摩挲着下巴,“看起来很弱鸡的样子。”
渝州摇头,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了卩恕的双手:“侦探先生,你别看他们表面人畜无害,他们所在的街区每年都要发生好几百起凶杀案,最可怕的是,没人抓住过他们的把柄,他们至今仍逍遥法外。你一定要帮我。”
“那是他们没有遇见我。”卩恕冷笑,虽然他不喜欢别人触碰他,但这双手摸起来还蛮舒服的,如果用他20多年来丰富的文学沉淀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滑滑的,鲜嫩可口。
“侦探先生,您可别大意。这五个人非常厉害。无论下毒,爆/炸,枪/击还是彗星坠落,都没能杀死他们。”渝州费了老大劲才把手抽出来。
“这么厉害?”卩恕有些不信邪,再次观摩起了这5个人的长相。
渝州将骨瓷杯捧在手心,却并没有喝,只是在心中对助手派恩微微一笑:看到了吗,遇事千万不能气急败坏,只要好好运作,你的敌人便能成为你的助力。
远在千米之外的派恩,收拾着满地狼藉,狠狠打了个喷嚏。
5分钟后,宾主尽欢,渝州拿起绅士帽告别,临走前,他又看到了房东的尸体,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侦探先生,您的风格如此强硬,联邦警察局就没有感觉到被冒犯吗?”
卩恕弹着渝州支付的一个国王限定版硬币,咧了咧嘴:“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把‘我是异端审判局的人’这件事告诉你的。哈哈哈…”
笑声嚣张狂妄,却在下一秒突然卡壳,戛然而止。
令人智息的沉默中,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渝州:“……”
卩恕:“……”
糟糕,大事不妙,两人同时在心中道。
卩恕飞快从腰间抽出□□霰/弹/枪,顶在了渝州脑门上。
“等等,我也是异端审判局的人。”千钧一发之刻,渝州大声喊道。
枪口中的火光平息,那撕碎了无数生灵的凶物缓缓挪开,卩恕挠了挠头:“什么,原来你就是代号银盾啊,你怎么不早说?”
渝州无话可说,他喘着息,后背浮起了一层冷汗。
“不过按照规矩,咱们还是得对一下暗号。”卩恕将4个口袋都掏了一遍,最后掏出了一叠便签纸,用那种地下组织核对身份的口吻,偷摸道,“一切为了异端审判局。”
渝州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迟疑片刻,他说:“一切为了异端审判局。”
“不对呀。”卩恕的眼睛都快碰到了便签纸上,“后面那句不是我将献上我的灵魂吗?”
“我将献上我的灵魂。”渝州回答。
“你果然是自己人。”卩恕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卩恕将便签纸塞回口袋,嘟囔了一句又来推销便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双排扣大衣的男子,见到卩恕,便严肃道:“深海,我是接头人银盾。”
卩恕:“…”
黑衣男子:“一切为了异端审判局。”
卩恕:“……”
渝州:“……”
令人智息的沉默之后,卩恕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霰/弹/枪,顶在了男子脑门上,手指扣动扳机,黑洞洞的枪口冒出炫目火光。
“md,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枪火咆哮,男子被□□霰/弹/枪正面击中,血肉模糊,直挺挺的倒下。
卩恕吹了吹枪口的硝烟,用衣服的前襟擦去了脸上的血迹,转身时正好和渝州正面对上,他神色有些不善,“我看上去很蠢吗?”
渝州严肃道:“你打小就聪明。”
“那他怎么敢这样玩弄我的智商?”
“这谁知道,可能是活腻了吧。”
“哼,真是不知死活。”卩恕将□□霰/弹/枪在衣服上擦了擦,塞回了腰间,“上头让我来协助你调查那件案子,要我干什么,你说吧。”
令人智息的沉默之后,渝州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跟着我就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ps:别当真,这只是一个黑色幽默短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