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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hapter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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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富岳和美琴已经在了,一家人吃了晚饭后,富岳就将鼬喊进了书房去交谈。
佐助在自己房间里学习,却静不下心来,无端感受到不安。
他抱着玲:“玲,我想去偷听。”
玲看着佐助的眼睛,想到今天欺负了他,那就允许他出去偷听作为今天的赔礼吧。
于是佐助抱着玲偷偷去到书房门口偷听。
只听见房间里富岳生气极了,不管他问什么鼬要么不回答,要么说这是机密。
连富岳问鼬为什么不参加族里的集会,鼬也避而不谈。最后这场谈话在鼬的不配合和富岳的暴怒中不欢而散。
佐助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默,他安静地抱着玲回到玲房间,这一晚佐助没睡好。
梦里都是家里的争吵。
第二天依旧是休息日,因为昨晚失眠做噩梦,佐助难得起晚了。
他起来的时候家里只有哥哥和玲在了。
鼬好像也准备出门,佐助跑过问要去哪里,能不能一起去?
鼬点了点佐助的额头:“原谅我,佐助。今天有重要的事。”
正说着,宇智波宅的门突然被人打开,门外是几个族里的大宇智波们。
他们咄咄逼人的问鼬为什么不参加集会,问止水的事,还怀疑止水是鼬杀死的。
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里玲较为熟悉的一个人,因为他总是和鼬走在一起,是鼬的好朋友。
但是两天前止水死了,他的尸体在南贺川里被发现。
听着大宇智波们咄咄逼人的话,鼬也突然爆发了,冷声说出一些莫名其妙伤人的话,什么器量之类的。
碰巧富岳回来了,富岳站在那群大宇智波中间和鼬对峙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打起来。
佐助躲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中感到害怕和不安,他对着那个看起来很陌生的鼬大喊了一声:“哥哥!”
然后抱着玲逃回了房间里,哥哥以往温柔的形象好像突然有些狰狞。
门外的鼬听到佐助喊他的那一瞬间,好像找回了理智。他对着对面的大宇智波们下跪道歉,结束了这场闹剧。
鼬和富岳回到了家里,两个人还在无声的对峙着,风雨欲来。
佐助觉得家里的气氛让他感到难受又窒息。
于是他抱着玲准备出门去找鸣人练习,顺带放松心情。
佐助和鸣人见面后,练习了下手里剑和苦无,又一起去河边打水漂。
鸣人看出佐助的烦闷,只能安慰到:“不管怎么了,佐助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佐助看着鸣人的笑脸,心情也好了很多。
而在一边和九喇嘛比谁的尾巴好看的玲却突然感到剧烈的心悸。
命运节点,到了。
此时已经天黑了,玲跳到佐助怀里:“佐助,天黑了,我们该回去了。”
佐助一抬头,天的确黑了。
他急急忙忙的和鸣人告别,抱着玲跑回家,边跑边说:“一不小心就这么晚了,妈妈肯定生气了。”
恍惚间好像看到路边的电线杆上站了个人,佐助停下看了看。
什么也没有。
怀里的玲突然开口:“佐助,有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还有,我说过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佐助揉了揉玲的头疑惑不已:“怎么突然说这个?”
玲却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命运节点已经到来了,自己不能说太多。
佐助一路跑回宇智波族地,内心却充满不安。
一切切都太诡异了。
玲的沉默、往常热闹的宇智波一片寂静,还有阴冷的空气。
内心的不安终于成为现实。
宇智波族地里到处都是血和尸体,其中有些人今天还和佐助打过招呼。
卖番茄的阿婆、隔壁家温柔的阿姨、同龄的小伙伴们。
佐助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幕,突然想起爸爸妈妈和哥哥怎么样了?
于是狂奔回家,颤抖的手不安的推开门。
最不想看见的一幕还是发生了,鼬拿着滴血的刀子站在屋子里,而鼬的前面躺着两具尸体。
是美琴和富岳。
虽然早就知道会这样,可玲还是觉得难受,但这是命运节点,按照和世界意识到约定,玲不得插手干涉。
玲都觉得难以接受,更别说佐助了。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爸爸?妈妈?”
他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两步,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鼬轻巧的扔过来一只苦无,划过佐助的脸,在佐助的脸上留下一条血痕。
玲看着佐助受伤,心里如刀在割,却只得安静地蹲在角落里看着。
鼬的写轮眼突然疯狂旋转起来,最后变成花纹复杂的万花筒写轮眼。他用万花筒的秘术月读让佐助看到一切的回放。
1秒72小时,佐助将在月读世界里重复72小时的宇智波灭族惨剧。
佐助痛苦的躺在地上,两眼涣散:“住手!别让我看这些!!”
鼬看着痛苦的弟弟轻声说:“正如你所看到的,这都是我为了测量自己的器量。”
佐助不敢相信:“就因为这种无聊的东西...?”
鼬冷淡的回答:“我认为这是值得的。”
佐助坚强地爬起来,眼里充斥着泪水和仇恨:“那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了!!!你杀了我呀!!让我和我爸爸妈妈一起死去!!”
鼬看着面前的弟弟,面无表情的说:“因为你没有杀的价值。我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就仇恨吧!憎恶吧!然后丑陋的苟且偷生吧!”
佐助听罢,恨极地瞪大眼睛看着鼬,似乎要把眼前这个人烙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