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 6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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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英雄都是孤独的。
通常他们都会缄默地镇守在自己的领地，宛如古代倔强沉默的领主，为自己的城池备下森严的守卫，若非真的无法挽回，绝对不会结交同盟。
蝙蝠侠更是其中的翘楚，哪怕知道自己面对的对手对于拥有超能力的队友来说，不过是轻巧获胜的对象，他依旧不会求助他们。
那是他自己的城市，自己的问题，自己的抉择。
在他教导下得孩子们，通常都会有同样的习惯，他们以血肉之躯行走在战斗的前沿，绝对不会示以软弱与怯懦。
夏洛特按下自己的联络器：“谁来帮个忙啊，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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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藏在掩体之后，死亡射手的子弹轨迹神出鬼没，他在心里面飞快的计算着对方的移动速度和子弹射出角度，打算在对方移动到下一个狙击点的之前先在那里下手。
“抱歉，我这里有点交通障碍，暂时还是过不去。”
红罗宾接到通讯之后点开了小声的说道，“听我背景里面的声音，我有一场品味极差的歌剧表演要去，红罗宾下线。”
另外两个人都没有回复，夏洛特躲开丧钟的一拳，在地面上就势滚了一圈，氪石的辐射下让夏洛特感觉体力已经渐渐跟不上，再怎么样也克服不了本质上的弱点，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夜晚。
夏洛特跟系统嗷嗷叫唤：“姐妹，怎么办！”
系统给她扔了一颗定心丸：“别担心，姐妹，你有外挂。”
夏洛特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有一说一，姐妹，钟叔这个大腿真的好结实啊。”
系统：“OK，宿主遗言：钟叔这个大腿真的好结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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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直接被丧钟给摁在地上直面丧钟的利刃的时候，一枚飞镖斜里飞出，丧钟侧身躲过。
达米安从乔纳森的身上跳下来，对着乔纳森吩咐道：“超级小子，等一会儿你从后面包抄，至少你怎么也有一两样从你老爸那里继承来的超能力能够制住他……”
没有听到回应的达米安不耐烦的回过头去，就看到受到氪石影响的乔纳森和夏洛特一起趴在地上。
达米安：……奇怪的拖油瓶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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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达米安一拖二对上丧钟的时候，红头罩从丧钟的背后天降正义，扫射过来的子弹形成一道火力线，将丧钟逼得退后了几步，同时直接氪石打落在地。
达米安一个滑铲过去，抢到先手，将那块氪石扔进自己腰带里面的含铅格子。
达米安：“快滚，你们很碍事。”
红头罩：“别妨碍我们打架。”
……
两个被嫌弃的半氪星人倔强的用狗狗眼看着那两位冷酷无情的蝙蝠家靓仔。
红头罩：“……没别的意思，快去晒太阳。”
达米安：“……没错，快去。”
夏洛特直接抱起乔纳森跟个二踢脚一样直接一飞冲天，在太阳旁边安抚自己被蝙蝠崽子们嫌弃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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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来的时候，战场上只剩下达米安一个人。
夏洛特将乔纳森放下来，“怎么样了？”
达米安双手环胸，足尖点着地面，不耐烦地道，“丧钟看到情况不对就跑了，陶德去追捕其他的罪犯去了，我也要走了。”
乔纳森连忙说道，“等一下，达米……”
达米安回头打断他道，“我说了，不要在外面叫我的名字。”
“罗宾，你是在特意等我回来吗？”
达米安扭过头道，“别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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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这次的集体越狱情况控制的还算不错，夏洛特漂浮在天空之上，用超级听力倾听着哥谭市内的动静。
她通常不会将自己的超级听力开启到能够听清整个哥谭市的范围，这个城市藏污纳垢的地方比想象之中的要多得多，有些事情是连蝙蝠侠都不会想要知晓的。
因为总有一些事情就连蝙蝠侠或者布鲁斯韦恩都无能为力。
她听到了奇怪的动静，直接快速的飞行到了目的地。
利爪正在和小丑战斗，对方也许会想象到怎么对付夜翼，但是却没有考虑过利爪这个同位体的来临，这个世界的小丑没有考虑过利爪那种以命相搏的打架方法，更不会考虑利爪会真的动手杀人。
他制服上被强酸腐蚀的地方还飘荡着几缕青色萦绕的烟雾，脸上划过的血痕将他平日苍白枯萎的唇勾勒出鲜艳饱满，理查德格雷森举起利刃，尽管他知道这不是自己世界那个小丑，但是这是小丑，只要他的刀刃刺下去，那么他就会收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那到底是小丑，那品味烂俗的紫色西装，那绿色的像是绿毛龟一样的恶心头发，还有那狂傲的永远不会消失的笑声。
一切都重叠而起，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小丑冲着他举起的利器，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毫不在意小丑在他耳边的废话，他以为他是这个世界那个正直的同位体，正在大肆嘲笑蝙蝠侠教育的失败，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夜枭教导给他的是杀人不眨眼的狠戾。
唯有残酷和苛政才能带来秩序。
有人抓住了他的武器，强迫锐利的刀锋离开小丑，利爪抬起头，“你好，亲爱的。”
夏洛特揉了揉太阳穴，“你好，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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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很新鲜。”小丑发出破碎的笑声，“两只小鸟居然有了分歧，告诉我，这是不是和蝙蝠最近都没有出现有关系？”
理查德格雷森轻蔑的看向小丑：“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维护这家伙，在我的了解之中，你们可不会怎么喜欢这个家伙。”
夏洛特一拳直面小丑的脑袋，将对方打晕，拍了拍手，“我才没有维护他。”
理查德格雷森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下去，“但是你不想杀他。”
夏洛特道，“别误会，我十二岁的时候就想要拧断小丑的脊梁骨，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和罗宾一样会列一个暗杀名单的话，小丑肯定名列榜首我还会给他的名字红笔加粗。”
理查德格雷森将手中的长刀递了过去，“那么现在就是你的机会。”
他大方的让出了自己的享受，但是没关系，只要对方下手了，他们将会拥有共同的秘密，等到了他们的世界，他就可以邀请她一起来对付小丑。
夏洛特：“我不会杀人的，理查德。”
恶魔的低语营造出散发着甜蜜气息的陷阱：“你是在担心蝙蝠侠知道吗，我知道在这个世界里面的蝙蝠侠不会杀人，他也不让你们杀人，但是这个地方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杀了他，我会替你担下这个罪名，你还是蝙蝠侠最喜欢的乖孩子，哥谭市将会不再有这个你讨厌的家伙存在。”
“理查德，我不杀他并不是因为那个。”
“你是想告诉我，你是个英雄吗？”
“我只是想要做一个可以让蝙蝠侠为我骄傲的人。”夏洛特示意理查德格雷森收起他的武器，“我当然可以杀了小丑，用我的热视线，冷冻呼吸之类的，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说到底，他还是个人，我也许不是个英雄，但是一旦我杀了他，或者我放任任何法律体系之外的人杀了他，我就会是一个罪犯。”
理查德格雷森道，“我就是个罪犯。”他看向夏洛特，“但是我的哥谭秩序比你的好的太多了，你真的觉得蝙蝠侠这一套会有用吗？”
夏洛特道，“如果真的没有用的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相信蝙蝠侠呢？”
“我无法改变你的想法，理查德，但是你也别想要改变我的，我愿意相信蝙蝠侠，无论他将会走上什么样的未来，我都愿意陪在我爸爸的身边，诚然，夜枭的做法也许简单方便许多，蝙蝠侠的道路艰苦而又漫长，甚至不会在一代之内终结，但是那是正确的道路。”
理查德格雷森站在原地，他久久的看向夏洛特，他突然又一次摆上了他苍白僵硬的笑容，“如果有一天，蝙蝠侠死在小丑的手上，你会为了今天的选择后悔的。”
“大概会有那么一天，也许那一天我真的会杀了小丑，我会杀掉很多的超级反派，但是在一切终结之后，我也会杀了我自己，因为我变成了蝙蝠侠无法原谅的罪犯，也是我无法原谅的罪犯。”
“我还以为你会说，所有人都有机会值得被拯救之类的废话，到时候你就会拥有一个happy ending”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值得被拯救的机会，如果我杀了小丑是因为一时冲动的话，之后我所有的道路都将会是我自己的选择，那么就已经说明我已经罪无可恕，我抛弃了我自己曾经心中的准则，无论用什么借口都无法辩驳我的罪有应得。”
理查德格雷森笑道：“你可真可怜。”
“你可真可怜，你在守护一个虚幻的梦幻世界，你不应该这么相信他的，你又怎么知道你相信的那个人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干下你所不知道的勾当，我趁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吧，蝙蝠侠他是夜枭的同位体，他们骨子里面的自私和控制欲都是一脉相承的，如果你这么依赖他，他早晚会为了留下你而不择手段！”
夏洛特心平气和的说：“理查德，我不是蠢货，你也不是蠢货，我们早就知道我们选择相信的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教导给我们的东西让我们可以在蛛丝马迹中找到真相，你只是选择了蒙蔽自己而已。”
她是对的，理查德格雷森知道她是对的，他真的会不知道是夜枭杀了他那对罪犯父母吗，哪怕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在经过了漫长的和夜枭一起搭档的岁月，他只要稍微仔细考虑一下，他就知道是谁杀了他的父母。
他只是选择了不去考虑这件事情，他选择装聋作哑的假装不存在，但是这件事情摆出水面的时候，他们相互之间，谁都没办法再继续假装不知道下去了。
夏洛特长长的叹气，只能飘起来摸一摸理查德格雷森的头发，“理查德，你该回去休息了，你受伤了。”
她身上有阳光的味道，理查德格雷森心里想，在他的世界，终极人霸道横行，用月球强行挡住太阳的光辉，哥谭又阴雨连绵，他隐藏在夜色的身影似乎永远都找不到太阳。
久而久之，他开始觉得哥谭并不配的到太阳，他开始想要得到太阳了。
理查德格雷森突然道，“是的，我是夜枭教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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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对夏洛特说：“姐妹，有没有觉得利爪开始要走上变态爱情的道路了。”
夏洛特：“他不是一开始就是那种设定吗？”
系统沉默了一小会：“……就你这个情商，幸亏我没给你开乙女向外挂，不然你就是一朵最惹人讨厌的盛世白莲。”
夏洛特道：“什么什么？到底出现什么状况了，等一下，你是说利爪真的喜欢老子吗？”
系统：“别担心，等他知道超人是你爸这段没什么必要的玛丽苏言情剧也就落幕了。”
夏洛特：“……”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第 6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