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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就不服输 ...

  •   第二十六章就不服输
      嬷嬷喊来蓝灵歌,她赔笑着给柳公子又说好话又谢罪,足足纠缠了一个小时,这才将此事了结。
      后院里,嬷嬷跟丫鬟站成一排,就连涟安也过来凑了热闹,脸上写的满满都是得意。
      “跪下。”蓝灵歌怒喝,站在众人中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板子,约长20厘米,可足足有手掌那么厚,。
      可词跟星语两人跪在地上,一个是满脸不服气的样子,一个是低着头一脸懊悔的表情。
      蓝姐走过去,一板子就敲在了星语背上,斥责道:“她不懂规矩你还不懂规矩吗,怎就让她动起手了?”
      星语身子颤了一下,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可词见状,忙护住她,“蓝姐,事是我惹的,人是我打的,你干嘛打星语啊?”
      “你以为我就不敢打你吗?”
      可词挺直腰板,撅着脸,“就算你打了我,我也觉得我没错。星语只是琴女,又不卖身,凭什么他说摸就摸?”
      蓝灵歌气的满脸通红说不出来话,朝着乐可词的肩膀就是一板子。
      乐可词仰着头,忍着痛说:“您忘了您是如何坐上这位子的吗?这样的行为,和当初鸨母的行为有什么两样?”
      当初鸨母逼良为娼,现在蓝灵歌放任客人的无礼不管不顾,性质难道有何不同吗?
      “放肆。”蓝灵歌被人戳了痛事,手中的板子不管不顾的奋力朝乐可词扔了过去,直冲乐可词的脸庞而来。
      乐可词双手挡住脸,紧闭双眼,只听到一声细细的闷哼,一睁眼,就看到星语挡在她面前。板子的尖角砸中了她的背,她脸色煞白,倒在了可词的怀里。
      “星语。”可词晃着晕了过去的星语,一脸心疼。这傻丫头,祸是她惹的,干嘛替她挡下啊。
      蓝灵歌一脸不知所措,星语也是打小就跟着她的人,叫她如何不心疼。只是眼下,这件事,必须要给大家个交代,否则不能服众。
      涟安见状,缓缓勾唇,招呼丫鬟嬷嬷们,“别愣着,请大夫来。”
      乐可词怨恨的望着蓝灵歌,“不是只有出卖□□才能赚钱,你给我点时间,我能一天给你赚一千两。”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我是什么也不懂,也不会。但如果你敢把楼里的人都交给我,我来安排下个月的花魁会,我保证,我说到做到。倘若我当真赚到了那么银子,你以后就不准那些人欺负我们楼里的姑娘。”
      “好,我等着。若赚不了呢?”
      “赚不了我就在这月满楼待一辈子。”乐可词这次也是豁出去了。
      “哼,好。”蓝灵歌拂袖离开。
      涟安抱着双臂,一脸看戏的表情,“自作孽,不可活啊。”说罢,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片刻,众人散去。乐可词后槽牙被咬的咯吱咯吱响,双手紧握成拳站在院子里,只有阿欢在一旁候着。
      阿欢见她没有任何动静,便出声道:“姑娘,回房吧。你肩膀还有伤呢。”
      可词努努鼻子,“封建时代太可怕了。”她在现代活的好好的不行吗,要过来掺这一趟浑水。
      怎么跟她挨边的人竟倒霉了,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
      蓝灵歌回到自个屋子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嬷嬷随她走进来,说道,“蓝姑娘打算此事就这样了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能怎样?”
      张嬷嬷一脸阴狠之色,“你看刚刚乐可词那话说的如此难听,自然是要多给她些教训才是。”
      蓝灵歌揉着眉心,“她说的倒是事实,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一旁的张嬷嬷还想多说些话,被阿喜打断道:“嬷嬷不好好教导姑娘,出了事便来这儿嚼舌根了。”
      “阿喜丫头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是为蓝姑娘着想。”嬷嬷伸着脖子辩解道,“蓝姑娘好心收留她,她却如此不知感恩,闯了祸还顶嘴,就该把她送给那柳生,省的日后相府怪罪,我们被她连累。”
      “嬷嬷。”蓝姐正了正神色,语气里满是警告,“此事不许再提,你先下去吧。”
      嬷嬷欲言又止,最终知趣的闭了嘴,退了下去。
      阿喜边给蓝灵歌倒茶,边安慰道:“蓝姐,这张嬷嬷也小家子气了。可词姑娘也是无心之举。”
      “她啊,性子是太冲动了些。这要在外面,指不定要吃多少亏呢。”蓝姐喝着茶,忽地又想起星语的伤势。
      “你找大夫好好瞧瞧星语,我那一板子是发了疯,可没个轻重。“
      “阿喜明白。”
      乐可词坐在房中,衣裳褪去大半,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右肩的伤痕一片,红里透着青,青里透着黑紫。
      “姑娘,你忍着痛。我得拿药油给你推按一下。”阿欢瞧着这淤青,甚是难受。
      “没事。”可词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蓝姐下手也太狠了,她刚刚去看了星语,后背的伤痕比自己要重的多,都淤血了,近几天都不能躺。
      那丫头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叫自己别担心,第二句就替蓝姐说话,说她平时不打人的,今日只是一时气昏了头。
      这么好的姑娘,在现代打着灯笼都难找。
      擦完了药,换上睡衣,乐可词躺在床上闭眼难眠。
      这古代,总归是和21世纪比不了。她一个人是改变不了环境的,既然来了,就该遵守游戏规则。
      那么,魅皖离,我顶着你的身子,是不是就该做你要做的事?
      半睡半醒之间,彷佛她又只身来到了魅离宫。可是入眼的那大厅又不似魅离宫的亮堂,尽管烧着火把,也只觉得昏昏暗暗,有些阴森之气。
      大厅之上,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坐在一把铁交椅上,上面铺着厚厚的绒毯,一红衣女子单膝跪在台阶下面。
      可词仔细一瞧,才发现跪着的是魅皖离。
      乐可词细细听着他们的谈话,有大部分都是男人在给魅皖离下命令,指名道姓要杀谁。魅皖离瞒着宫中所有人,只身一人前来见他,而且是绝对服从的态度,让乐可词不禁想起来菱莫提过的那个‘无心人’。
      可词想多看一眼那男子的样貌,奈何他戴着面具,始终瞧不见。
      可词心里腹诽,世人皆以为这魅离宫是魅皖离的魅离宫,原来她也只不过,在给人‘打工’,替别人卖命。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又清楚的明白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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