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遗落的神祗》九十九99

11、圣诞假期（上）

　　莫甘娜重新和奥莉安娜保持形影不离，这回加入她们的还有摩西。因为在莫甘娜被孤立的日子，摩西是唯一愿意和莫甘娜一起的，甚至几门与拉文克劳一起上的课程，因为斯莱特林的排斥，莫甘娜也被迫只能和摩西一组。
　　对此，奥莉安娜倒是没有什么怨言，相反的，她很擅长在摩西的过于害羞的问题上找到乐子。另一方面，又能因同被莫甘娜天赋所形成的阴影覆盖，多了一起抱怨的盟友。当然，除了魔药。尽管奥莉安娜和摩西的魔药学的也不是多出类拔萃，但无论谁和莫甘娜比都是天才。她差不多是和个别格兰芬多，以及少数赫夫帕夫共同垫底的，唯一的斯莱特林。
　　“太好了，今天又是两节魔药课连堂。”是奥莉安娜与摩西最喜欢讲的笑话之一。每每至此，莫甘娜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来个肿嘴恶咒。
　　一起转变的还有斯莱特林对莫甘娜的态度，那种转变甚至超过了她重新赢得友情的程度，几乎是质变与量变的区别。
　　要卡罗和麦克米兰不出现在莫甘娜视线内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三个人中有人转学，但至少是收敛多了。虽然他们仍然不愿错过任何一个能够嘲讽莫甘娜的机会，比如在魔药课上她被点名批评时笑得更大声。可莫甘娜根本不在乎，她只要眯起眼睛威胁的看过去，对方就会禁声，而且在她能看到和听到的范围内，卡罗和麦克米兰是绝不敢再说’纯血叛徒’和’杂种’的字眼的。
　　而其他斯莱特林像是接受了莫甘娜，他们在见面时会和她打招呼，叫她’莫甘娜’或者’塞尔温’，偶尔也用’那个塞尔温’，是有丽兹在的情况下。
　　唯一的例外是丽兹更加讨厌莫甘娜了，虽说以前就够讨厌她，莫甘娜也不清楚丽兹还为自己还留有多少可提升的空间。因为之前莫甘娜当众对丽兹的态度，已经让丽兹的很多朋友都认为她口是心非。尤其在之后，只要丽兹一找茬，莫甘娜就用一种特别心疼又倾慕的样子回应她，仿佛是在无声的告白，那种’别说了，亲爱的我都懂，你爱我我都知道’的态度让丽兹特别抓狂，以及惊恐。最后弄着丽兹反而是在躲着莫甘娜，估计是担心她又发神经的过来给个拥抱。
　　“我听特瑞莎说，卡罗和麦克米兰真的认为是丽兹在暗中捣鬼，偷偷的帮助你。麦克米兰就是这么跟沙菲特说的，千真万确。”奥莉安娜神秘兮兮的告诉莫甘娜打听到的八卦，为此，莫甘娜她们笑了一整天。
　　如果要莫甘娜说还有什么让她遗憾的，就是因为丽兹的原因，总被她缠着一起的里德尔也很少能出现在莫甘娜面前。本来他们由于年级不同，就只能靠着偶然相遇，而现在这样的偶遇骤然下降到一次难求的境遇。除了在交谊厅用餐或者是在图书馆做作业，可是在那样的公共场合，他们是找不到一个理由当众攀谈的。其实，莫甘娜忽略了一点自身原因，频繁的魁地奇训练，还有她被环绕的忽然增多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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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圣诞节，莫甘娜毅然选择了留校。毫无疑问，至少比起在家里一个人，霍格沃茨的食物质量是有保证的。
　　圣诞当天，因为赖床，莫甘娜起来已临近中午，错过了丰富的早餐让她有些懊恼。
　　公共休息室里只有里德尔，他仍坐在靠近壁炉的位置，漫不经心的用魔杖在空中变幻出一些动物的图画，巨乌贼还有蒲绒绒什么的。
　　“早安，里德尔。”莫甘娜好久没和里德尔单独相处，多少有一丝尴尬。尽管在得知他留校时，莫甘娜是暗自期待的。
　　“不早了，圣诞快乐。虽然你已经错过了早餐，不趁着午餐还没开始前拆礼物吗？”里德尔根本没看莫甘娜，依然沉浸在他的娱乐中，他又凭空画出了一条银色的大蛇。
　　“真不知有什么可期待的。”莫甘娜似乎没能提起多少兴趣，可还是移步到了圣诞树下。属于她的包裹被划分到一个小区域，和另外垒成两打的礼物堆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另外的那些恐怕都属于里德尔。
　　莫甘娜迅速查看着，有来自奥莉安娜的、摩西的、还有另外两个跟她说的上话的斯莱特林特瑞莎斯波尔和奥尔加沃姆。菲尔勒的不用想就能猜到是一个金加隆，老传统。
　　令她意外的是弗立维的礼物，她率先拆开这个，一本版本很老的《魔咒的进阶：延伸与拓展的无限可能》，噢她爱死了。
　　只剩下最后一个，没有署名的，并不精美的暗色包装，她撕开后看见的是一本用旧的笔记。同样没有写名字，但莫甘娜认得那个字迹，里德尔把他以前的魔药课笔记送给了自己。
　　“我真的没想到你为我准备了礼物，我太开心了。”莫甘娜过去里德尔身旁，坐下，激动得展示着她刚得到的由他送出的礼物。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忘了给我准备礼物。我没有看见你的名字在哪一件上面，显然你也不是忘了署名。”里德尔收起魔杖，自嘲的扫了眼属于他的礼物堆，面若寒蝉。
　　“……”莫甘娜重重叹气，她为难地看着他，有些许愧疚，但却没有里德尔预想中的抱歉。
　　“你会发现我实际上没有准备任何一份圣诞礼物，因为我从来不过圣诞。”
　　这回换作里德尔吃惊，他仔细端详着莫甘娜，没能在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莫甘娜坦然面对里德尔的打量，继续开口，“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我没有真正的过过圣诞节。不过，如果你允许，我可以为你补一份礼物。”
　　“算了”，里德尔的脸色终于不再难看。
　　“我的生日是12月31日。”他挑眉看着莫甘娜，一边补充。
　　“我会铭记于大脑深处的，并非荒无的魔药领域，而是储存在浩瀚无垠的魔法知识的汪洋里。”
　　里德尔看到莫甘娜故意装出的蠢萌，一下没忍住气乐了。
　　“我没想到你的脸皮竟能这么厚。”

　　“其他人呢？你不能完全没有表示。”
　　在餐桌前，里德尔慢条斯理的切着火鸡肉，提醒莫甘娜。
　　“我可以做一些斯莱特林的徽章，能够在夜间闪烁着荧光。”
　　里德尔气结而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待她。最后，在莫甘娜的建议和恳求下，里德尔帮忙在徽章上增加了课程提示的功能，勉强作为圣诞礼物被她寄了出去。摩西的那个，在莫甘娜一番计较后还是将徽章的标志换成了拉文克劳。
　　而给弗立维的是她亲手做的，用变形术捏的仿照他本人的小像，虽然面貌不是特别清晰，但是一对尖耳还是很惟妙惟肖的，当小像挥舞魔杖时，会从杖尖冒出许多金色的齑粉。
　　他们在静默无人的学校里游荡，里德尔带莫甘娜认识了很多霍德沃茨的隐秘所在，一些还不待她开发的充满趣味的和令人望而却步的。他们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校长迪佩特和其他应付巡视的教师，直到双腿疲惫才返回到公共休息室。
　　“你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循规蹈矩。”
　　“没有被逮到的，就不算是破坏，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拜托，我也就失手了一次，要不是摩西多事。”
　　“自以为是的拉文克劳。”
　　“原来你也认识？”莫甘娜吃了一惊，她觉得摩西不像是里德尔会在意的那一类人。
　　“如果你能让他结巴的声音在图书馆时小一点，我不想认识他。”里德尔冷哼，看着莫甘娜像看着白痴。
　　“这不公平，你不能因为我朋友的傻气，而算到我身上。”
　　“你交朋友的门槛有待考量。”
　　“我这是一种形容，我以为你会懂，里德尔。尽管我们称之为朋友，但仍会在与之相处时保留自己的小秘密。”
　　莫甘娜突然降低声音，“阿里奥特的叶子，你知道是我拿的对不对。”她边说着，边抬眼偷偷观察着里德尔，她的语速变得十分缓慢，一个字一个字小心的往外蹦，准备好了一有不对劲就随时终止谈话。
　　里德尔只是笑而不语。
　　“拿的时候我很紧张，顾不上其他的，然而它们的格子又是那么醒目。可当我再去时，贮藏间已经被整理过了，如果是斯拉格霍恩教授做的，不会什么表示都没有，对不对？”
　　里德尔迎着莫甘娜充满着探究的目光，仍然保持着不置可否的淡定模样。
　　“但弗林特的病症的非常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让我不解的地方是，他并没有吃下任何来路不明的东西。”
　　“里德尔，你……”
　　里德尔忽然将手指放置在嘴唇上，他笑容隐晦和耐人寻味。“有些事，我们不必将它说出来，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