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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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峰回路转。
【但你的世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因为你的世界是被你们的人毁掉的。】
【不算救世失败。】
核月：？
【而且才第一次救世，救到一半地球裂开来。】
【耻辱啊耻辱！】
【到底是哪个编号救世的，以后拉出来点名批评！】
核月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玩。
【不信可以问老妖怪。】
【还有，我已经很早之前告诉过你。】
【系统是为了保护世界，反系统是为了反对系统保护世界。】
【我们的身份从不光鲜靓丽，仅仅是为了处理世界的残渣制造出来的系统。】
——可无论是人还是丧尸，谁都不想死。
【当然，无论是谁都不想死。】
【可是你知道放着世界的残渣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首先，时间会停滞。】
【世界会开裂，它的残渣浸入其他世界之中，死亡像病毒一样蔓延。】
【我很喜欢你的武器第二层枷锁，行刑。第三层枷锁，抹灭。】
【你担任我们的行刑官，完美诠释了反系统的意义。】
【总有人要出来承担擦去血迹的工作，我和你就是那群清洁工。】
【你不是自尽了吗？把全世界的吸血鬼都杀了，我还以为你会对杀戮更容忍些。】
听着系统的解答，核月睫毛微颤，眼底望进李相柳曲线柔和的下巴，李相柳牵强地挂起一抹忧郁的微笑，知道核月在跟系统交流，所以他并没有多说。
核月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李相柳之前的系统是什么？
【调试系统。】
——与主系统无关？
【无关。】
核月长松一口气。
“问完了？”李相柳有些紧张。
核月点点头。
“我不是坏人。系统也不是坏人，秦晓华、这个世界更不是坏人。”李相柳看着核月沉重的表情，忽然觉得有些揪心，手心一下轻抚核月脊背，似安慰，“有些事情只是需要终结。就像一本书看到完结，你可以看了一遍，看两遍，还想看第三遍。可作者不写了，怎么他都不写了。”
李相柳额头贴着核月额头，粉色的唇瓣轻开轻合，柔声说，“明明他可以写下去，继续写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是作者总想写到这里就够了，写到这里就要把故事结束了。”
“翻过最后一页，里面的主角都获得了幸福，只有书外的人感到了落寂。”李相柳在核月耳侧呢喃，“太像看一本书了，阿月。”
核月绷紧的身体一松，额头一低，将脑袋埋在李相柳肩侧。李相柳的肩窝没多少肌肉，好像只有一块皮耷拉在这，核月从李相柳肩上探出一双布满愁思的眼睛，将李相柳脊背弓起的曲线尽收眼底。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肩窝。
核月没有说话，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回荡在两人耳畔。
一串冰冷的蓝光从李相柳猩红的眼睛闪过，李相柳的手指梳过核月服帖的白发，发丝从指间滑过，似山间白雪，“不必为难，大不了我们不做任务就好。”
作者有话说第28章 第 28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