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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9102年末全球开始爆发湿邪之疫,华国紧急启动1级防控令,各大城市严格执行封城措施,城市经济生态也进入休眠状态。
孤家寡人的林一只能被迫离开学校宿舍,收拾包袱回了秦岭老家。
林一十三岁那年就成了孤儿,和他相依为命的只剩一个姥爷。姥爷年老失独,悲痛不已,不过好在儿子给家里留了个娃娃孙子,让姥爷只得振作起来。
老农民出身的林姥爷拍板,儿子没了,他林老汉还要种田养孙子。于是,爷孙俩只得卖了镇上的房子回山上老家住。
转眼林一已经二十,业已是S大的大二学生,品学兼优。可惜林姥爷在两年前就劳损过度,去了。自打姥爷走后林一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寨子里的乡亲们虽然也会帮忙,但毕竟万事不好求人,万事也求不到人。
就像现在,他仓促之下回老家,着实有些狼狈。
几经辗转。
车停在寨子外面,已是傍晚时分,落日红霞映照着古朴的村落,寨子的大门恰是古装电影中那种山寨的样式,但是门桩上长满了不知名杂草和青苔,已经十分老旧了。
林一付过车费,提了行李进村,沿路走过却发现村子和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虽然对林一来说,这个寨子反而是他不熟悉的地方。无他,只因为他初中以后便常年在山下的学校寄宿,回家住得很少,姥爷去后更是忙着赚钱没怎么回老家了,算起来他真正在这里住的时间可能不足一年。但无论住的时间再怎么少,他记忆力的老家还是比眼前这处人烟旺些。
也许是随着经济条件变好了,许多人家都搬到镇上去住了,村子里留下的基本是些不愿意离开的老人。这两年老人家去世得也多,眼见着村子得烟火气更微。
他映像中的老屋还是十分年幼时的模糊记忆,以及年少一点零零碎碎的画面。循着这点儿微末的记忆,林一来到了村子里面最靠山的老屋。
老屋是木房青瓦,据说已经有两百多年历史了,这么长的岁月风雨的侵蚀,让那有些歪斜的赭色木墙显得不那么难堪,比起那些保质期七八十年的楼房,这老房子也算个好样儿的了。
林一不无安慰地想着,至少还能住人,害,就是tmd灰尘有点儿多。
林一抬脚进了堂屋,先把行李安置在一边,就开始收拾家伙什儿打扫屋子。
天色已经渐黑,林一索性只是在原来姥爷屋里囫囵打扫了个落脚休息的地方,打算明天再仔细打扫。
家里的电路用具也应检查一遍,该修的还得修,灶间也要看一看,明天还得抽空去镇上一趟添置好米面粮油蔬菜什么的,还好今天在镇上吃了夜饭,路上剩下的一些吃的也够明天早餐了。
思绪纷扰着,林一就着傍晚翻出来的薄薄的旧棉被入了睡,临睡前脑子模模糊糊地想着以为他姥爷还在世呢,琢磨着天冷他姥爷盖着这么个旧棉被肯定不保暖,明天要仔细找找有没有好一点的被子,或者去买一床……
半夜时林一还是被冻醒了,因为对老屋不怎么熟悉,加之晚上黑灯瞎火的就算开了灯也不甚方便,林一索性仗着自己年轻气血旺盛,打算就这样挨过一夜好了。没办法,舟车劳顿实在是太累了,明天一大堆事儿还等着早起,林一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睡个好觉罢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一意识模糊地把脸更蹭进了枕头一点儿,蜷着又要进入死猪般的睡眠了。
这时林一恍惚感觉耳边有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在说话,梦中的分辨能力本来就差,那声音时断时续忽远忽近,一会儿似在耳边,一会儿又在脑子里作响,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了。
死猪·林潜意识里理都不想理它,招呼好被子彻底睡了。
清晨,橘黄的冬阳初升。
老家在秦岭偏南的山上,气候相对来说更偏南方,所以即便数九寒冬,山林里依然可见苍翠色,尤其是冬季田地里的庄稼都被收了,草地杂果都枯黄了,山里的狡猾鸟雀就最爱藏身于村落周围的山林里,趁人们不注意就去偷点儿喂鸡鸭牲畜的粮食吃。
于是早上林一就是在群鸟啾啾的吵闹声中醒来。一两只鸟或许叫鸣声清脆,但当一群鸟一起叫时,林一体验了一把教科书式的“叽叽喳喳‘,关键是啥?这秦岭大山里的野鸟可不像家养的什么百灵、黄鹂呀什么的声音好听。
山林里的鸟,叫百鸟争鸣,叽呀,呱呀,chuachuachua,各式各样奇谲难听的叫声都有。
林一睁眼先抻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今天就要开始他林老农的归园田居生活了,他的那些大学同学一定想不到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绕出卧室,打开堂屋的大门,林一正想好好瞧一瞧是哪些家伙大清早地搅人清梦,结果“嘎吱——“一声,外面先前的叽叽喳喳转瞬儿变成一片静默,这雀儿还挺贼,一听见人动静就哑声了。
林一打算先检查一下屋子后就下山置办一点儿生活必需品,吃完早饭,在屋里一遭转悠,米面粮油都需要,柴火倒是还有,冬季少雨,大多数柴火还是干的,不过这破房子不少地方都有漏雨,膜布遮的木窗也有好几处破了,家具厨具倒还有,只是难免陈旧需要好好清洗。
家里还有一辆旧自行车,是林一父母还在,上学那会儿骑的,那时候舍得给孩子花钱所以车的质量还可以,现在也基本能骑,正好洗一下可充作这段时间的代步工具,别的暂时没钱去想。
采购完毕,林一把货物放在后座上一路推着单车上山。许久不走山路,这一段路可累得他大汗淋漓。
冬日的厚衣服捂着让人更不舒服,此刻他只想赶快回到家用刚买的洗漱用具好好地为自己洗个尘,所以他自然也没注意到,这山路两旁的树木葱茏繁茂得完全不似一常有人家居住的地带。
回到家,略休息片刻,待身上的汗液挥发一些,林一决定还是先打扫好屋子再清洗,免得一通麻烦后又来一次。
直到傍晚,林一才勉强把老屋收拾出了个样子,这还得亏得他自小就独立惯了,要是让他那些大学室友来忙活,不给屋子搞得越来越乱就万事大吉了。
林·妈子·一环顾四周,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到十分满意,就是这房子实在是太太太破了一点一点点。
一通抱怨房子太烂后的林一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得去灶间解决今晚的晚饭问题。
灶间里的灶也是很有历史的老灶,三口大铁锅貌似是和他姥爷一样年纪,按大中小分别排布在灶上。
最大的锅一般是人家用来烧热水洗澡,或者给猪煮猪食用,林一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喂猪每天姥爷都打早起来煮猪食,过年时杀猪也要烧好几锅的热水用来给猪烫皮,以便后续刮毛,所以才说,死猪不怕开水烫。
林一觉得自己现在估摸着就有点儿类似死猪这个心态。
中锅比大锅稍小,不过也有八十公分左右的直径,一般的时候是不打开来用的,毕竟一户人家多者十来口,少者不足十口,吃食上又简朴,用不着这么大的锅,只一般过年时候用用用。
林一想着自己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吃饱全家不饿,用最边上那个小锅子足矣。待会儿吃完饭或许还得烧一锅水好好洗个早。
天色已经不早了,林一连忙活动起来。
条件有限,林一打算用刚买的迷你电饭锅凑活一顿,虽然他馋柴火饭已经馋了很久了。
白饭配个青椒土豆丝就最好,简单又下饭,而且冬季正是冬土豆上市的时候,土豆最新鲜又最便宜,也是林一这次在镇上屯得最多得食材。
一想起他今天在镇上挤在一群大妈大爷中间抢菜的狼狈样儿,他就感到后怕,看来这次疫情有进一步发酵的趋势,自己得好好考虑一下后续的安排了。
林一将淘好的米放入电饭锅后,又处理好土豆,削皮切丝又过水沥干,接着移步来到灶门前。
说起这灶门前,林一还是十三岁搬回山上后才知道原来土灶的烧火的地方叫做灶前,而一般掌厨的人站的方向才叫灶的背后,因为这他还一度被他姥爷笑话。
当然他也是搬回山上住以后才慢慢在姥爷的教导下学会了烧柴火,继而又才学会了煮饭烧菜,姥爷在时便是他烧火,姥爷炒菜,虽然只有爷孙两个人,但是因为有彼此的存在,那时候屋子里总是充满了人味儿。
姥爷最常做的一道菜也是青椒土豆丝儿,锅热即入油,差不多等到油上开始冒青烟时就可以放佐料,略微煎一下,再放土豆丝,煸炒一下到个人喜欢的熟度就可以出锅了。
说来步骤简单,可中国人做菜就是这么神奇,即便有菜谱在手,按完全相同的程序去做一道菜,不同的人也很难做出同样的味道,至少林一就做不出记忆中姥爷做的味道。
烧好菜,林一退到灶门前,把剩下的柴火转移到大锅下面的灶孔,又用葫芦瓢从外面舀水到大锅里掺满。他一个人用饭也不讲究,就端了碗在灶间随便就吃了。
收拾好碗筷,林一用木桶把热水倒在洗澡用的大木桶里,打算就在卧室里泡个澡。
去关门窗时,林一突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被窥视感,他往四周仔细查探一番,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关了今天下午打扫时用来通风的窗户。
林一还不放心,又绕道出了房门往屋外环绕着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人,但正是没有发现让林一心里陡然一沉,这时候已经入夜了,村子里却没什么灯火,四周一片昏黑,只有林间一点儿鸟雀的叫声起伏在静谧的山林。
林一不想自己吓自己,好歹是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也许只是老人们习惯了不甚明亮的环境,或是不舍得开灯罢了,也许是因为自己刚回来,从心理上还不习惯,有些疑神疑鬼况且不提,再说了,他还有姥爷庇佑着他呢。
如是安慰着,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才舒缓了一些。
别看林一一米八四的大高个儿,平时锻炼得宜身体也不瘦弱,一层薄薄的却不孱弱的肌肉覆盖在青年匀称的身躯上,配上他匀净的偏白小麦色皮肤,甚至可以称的上一句阳刚,
可是他的胆子,怎么说呢?有点儿像薛定谔的猫,有时候又特别胆大,神经大条得可以去夜晚得坟地跳舞,有时候他又非常胆小,比如刚刚那样的情况。
林·偶尔胆小·一迅速回到老屋内,关上大门落了锁,赶忙回卧室准备洗澡。
冬天严寒,水冷得也快,就刚刚出去那一小会儿,滚烫的开水便已经有些凉了,趁着还能入水的温度,林一赶忙脱衣入浴。
古朴样式的木桶上方水汽袅绕一片朦胧,水面上微波粼粼,泛着水光,倏忽噗噜一声,青年的头颅自水下翻起,他仰靠在木桶边缘,略长的黑色的湿发顺从的贴着他的头颅,或有几缕弯曲着绕过白透的耳弯,让人不禁想要伸手把玩。
发梢的水珠滚落,滑过他清润的眉目,在白玉般的脸颊上留下几许湿润的水痕,稍纵即逝。
青年神色轻松地闭目在木桶中躺靠了一小会儿,水雾缭绕间仿佛为这老旧的木房平添了几分颜色。
这安逸没能持续多一会儿,只见青年的眉间微微皱起,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甚至这次的感觉比刚刚在窗边的时候还要强烈,他似乎感受到那种窥视的目光带着力度地扫过他的筋骨眉目。
那双平日里总是温和,不笑也自带风流的桃花眼猛然睁开,不算浓密但长度可羡的睫毛下射出一道冷光,即便被热气熏腾得微微泛红得眼角也没能软化那道目光的犀利。
睁眼的一瞬,那种感觉又猛然撤去,不过,林一似乎能感到那目光撤去的过程中,与他的身体产生的黏附感。
林一是真的被那种窥视的感觉搞得有些烦了,可入目是卧室里全封闭的环境让他不由得冷汗一冒,他敢肯定,这里没有别人。
林一不敢再多磨蹭,连忙洗好穿上衣裳。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夜晚得村子显得格外的静谧,林一也不打算连夜把换下的衣物洗了,今晚的情况确实有点儿奇怪,一切等明天白天再说。
匆匆收拾了洗具,林一就上了床,虽然这里怪怪的,但好歹有床,林一自小得出的经验告诉他,被窝是最能给人安全感的东西。
薛定谔的胆小林不敢立马入睡,也不敢就这么空躺着,谁知道这么空躺着他的思绪会跑到什么恐怖的地方。
免得自己吓自己,于是林一掏出今天一直没怎么看的手机,查看了一下消息发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一个,新闻资讯里说目前华国内的疫情进一步恶化,发源地樱花市已经开始全面戒严了,而照着目前排查可疑的病毒携带者的情况来看,这很快会变成一场全球性的大疫。
林一庆幸自己回到了老屋;总算有了个落脚之地,总不至于像个无根浮萍一样流离失所,虽然这里有一点一点点怪异……
妈的,又想到那东西上去了,看来他还是需要找点儿什么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于是林一扯过被子,打开一个绿油油的叫绿色jj的网文社区软件,点进了收藏许久种类齐全的原耽小说,开始疯狂地学习起来,至于什么被窥视的感觉,那是什么??林一表示,他不需要知道。
疯狂学习的林一终究是扛不住人的生理本能,他学着学着就手机砸脸睡着了。
照着这晚睡的时间点儿,又经过绿色jj这样那样持久滋补的林一本来应该一夜无梦,瞌到天明。
但到半夜的时候,一种仿佛从成百上千米的悬崖上坠落的失重的无力感猛然把林一吓醒了。
林美男第一章就全L出镜,我是不是超有诚意??>_<*疯狂暗示,xixi
---小剧场---
林一:你暗示就暗示,没必要出卖爷的色相吧???你不要暗示了,我种田养你啊~
老草:种田??那还有我老草的活路了冇o(=?ェ?=)m ,呸靠绿jj苟活的老零
林一:那是你不要脸污蔑我,你才看绿jj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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