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与贼》AKs

12、第 12 章

　　贼后来自己找了一份工作，那天下午他买菜回来看到玻璃门上贴着一份招聘收银员的广告，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了，人家看了他的身份证，问了他几个问题，让他回家等待消息。

　　那天晚上，他收到了一条短信，说是让他周六去学习一下，然后开始上班。

　　工资不算高，甚至可以说是很低了，但是贼还是有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他以前也有，是在为数不多几次成功偷到几十块钱的时候产生的，但贼觉得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毕竟这次他也能像正常人一样抬头挺胸地去上班，不必再担心着被别人发现，圣父说这是新的开始，他可以和之前的生活告别了。

　　那天晚上贼太高兴了，他一直兴奋地说个不停，为了庆祝他找到工作，圣父开了两瓶啤酒，酒不醉人，但贼真是兴奋过头了，竟然说着说着就哭了。

　　他吸了吸鼻子，拒绝了圣父递给他的纸巾，后来感觉气氛被自己搞得有些尴尬了，说了声对不起，默默去了洗手间。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觉得恍惚，眼睛都红了，真不爷们，贼用胳膊又抹了两下眼睛，冷水浇在脸上，把他激醒了。

　　贼愣了一会儿，拉开洗手间的门，正好看到圣父站在门口。

　　他的手中拿着干净的衣服，指了下洗手间里的浴室，冲贼笑了下，说要去洗澡。

　　贼哦了一声，从他旁边经过。

　　他还是在小沙发上，他不觉得条件不好，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狗屎运，他现在不说圣父是个大傻逼了，圣父是个大好人。

　　他侧躺着，隔着一堵墙能听见水流的声音，本来贼没觉得怎样的，但不知道想着啥想着想着就有些心猿意马了，他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把绮念一下子就给吓回去了。

　　不过，他又开始觉得尿急。

　　不敢想，一开始想就停不下来。也许刚开始没有这么想上厕所，但等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贼夹着腿站了起来弓腰跑到了卫生间门口，敲门。

　　“怎么了？”圣父在里面问。

　　“你还要多久才洗完啊？”憋得太狠，贼都不敢用劲发声，怕声音一高尿就漏出来了。于是声音就有点软绵绵的味道。不过他也没意识到，哪里想这呢，他现在的大脑就想着上厕所。

　　“两分钟？”圣父询问他。

　　隔着水声，隔着一道门，贼没听太清。他以为圣父没回答，痛苦地在门上拍了几下，“我就上个厕所，很快。”

　　说完推开了门，也不管圣父怎样看他，解放就完事了。

　　膀胱的压力消失了，贼冲了马桶，向门口走去。他暂时还没发现有问题，直到圣父喊了他一声，声音和平常不一样，低沉沙哑，说：“把门关上。”

　　贼没反应过来，反而转身看了他一眼，第一眼先看到脸，表情不是太好，然后第二眼瞄了眼腿间，贼捂着脸骂了声操，从洗手间冲出去，门摔得一声巨响。

　　他回到小沙发上，发现很难冷静下来。一想到刚才的一幕，他就脸烧得慌。

　　盖上小毛毯，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出现。

　　就那啥，那啥，同性之间怎么做啊……

　　贼发誓，他就只是好奇，单纯地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