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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   秦朝回到了村长家。村长老婆已经做好了早饭。早饭是面条。油色通红,汤里飘着几颗青菜。这油辣子,是村民自家溅的,用的上好的菜油。面汤很辣,事情一结束,这几个外乡人死了,就让他也碰一下女人。
      女人,多么美味,多么柔软阿。香香的,怯生生的。稍微用力一点身上都会出现红痕。
      他没碰过女人,在青山村,女人很少。仅有的几个,还是外面买的。
      村里有很多人,一家人共用一个女人。
      他又想起了那晚。那是两年前,他看见村长和他儿子,老刘头三个人上一个女人,是老刘头的老婆。
      那天夜里他出门,看见村长和村长儿子一起出现在老刘头家,他们三人一起上老刘头的老婆。
      那女人长的很美,是个富家小姐。还是大学生。他们脱光女人衣服,一起□□了她。那女的叫的很惨,开始还有些许力气,后来连声音都很小了。就算昏迷,他们也不放过她,又把她活生生疼醒了。
      他远远的望着,内心很是向往。
      他从桶里舀了一碗水。井水清冽甘甜,忽然,他的眼睛突出,神情变得苍白,仿佛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
      只见装满井水的桶里,浮现出一张怨毒的面孔。那脸,被井水泡的有些浮肿,眼神阴狠的盯着他,一眨不眨。只见水中伸出一只手,手腕很细,很小,有些发白。长长的指甲紧紧拽住了他。
      他拼命挣脱,但那手看着纤细,力气却很大。这手用力往下一扯,把他拖向了井里。
      他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被拖入深渊。临死前,他依稀认出,这女的是老刘头买来的那女人。那个女的,是被老刘头活生生玩死的。
      “贱人。”在生命最后一刻,他怨恨的骂道。
      老刘头一个人在屋里抽着旱烟。他几年前娶了个老婆,但那该死的老婆,竟然背着他偷男人。那天他一回家,看见村长和他儿子两个人干着他老婆。他听着老婆的声音,看着她,差点炸了。
      顿时脑子一冲,差点和村长打了起来。
      村长很生气,狠狠的威胁他。他也有点害怕了,村长权力大。他害怕被找麻烦。村长又说可以放过他,但要他也加入。他们一起上这个女人。
      碍于村长的威严,他同意了。这个死女人,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仿佛不能接受。不是她勾引村长,村长怎么会半夜跑来自己家。
      想着,他继续抽着烟。那女人死了,他也没钱再娶个新老婆。
      屋子的角落,有一口大缸,缸里装满了水。此时,水缸却往外冒着水,水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老刘头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水缸里,有一个女鬼爬出,她怨恨的看着老刘头,仿佛想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来。她慢慢在地上爬着,带出一条条水痕。
      老刘头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他心想,这耗子又不安分了。
      农村,耗子闹的凶。老刘头家里,有很多耗子,动静很大。
      他没在意,继续躺在椅子上,还闭上了双眼。
      他感觉鼻子有点痒,吸了两下鼻子。还是觉得痒。
      他用手去挠,却碰到了什么东西。湿湿的。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水草味。
      老刘头睁开了眼,这一看,他感到整个人都吓住了。他的脑袋上方,出现了半边脸。而他鼻尖上的,是女鬼的头发。那头发轻轻拂过他的鼻尖。而那张脸,他也认识,正是他的老婆。
      他老婆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他被拉入了水缸。这水缸很小。他的四肢被扭曲,塞入这狭小的空间。冰冷的水,灌入他的肺中。
      秦朝和寒夜晨在路上走着,他们路上遇到村民,旁敲侧击问了几句。但村民全都闭口不答,给钱也没用。
      秦朝看见一个小男孩在路上玩耍,想着大人问不出,孩子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他换上了亲切的笑容,向小孩走去。
      “小朋友,你一个人玩,需要叔叔陪你一起玩吗。叔叔会讲故事哦。”秦朝笑着。
      小男孩不吃这一套,他瞥了秦朝一眼。“我才不要和你说话呢。爸爸说不要和外来人说话。被爸爸发现了,爸爸会打我和妈妈的,好疼。”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会告诉你爸爸。我们都不认识你爸爸。这样吧,叔叔有巧克力,你回答问题,叔叔把巧克力给你吃。”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两颗巧克力。他醒来时,兜里放着些零食。这巧克力,他一直放着,舍不得吃。
      小孩一看见糖,眼睛都亮了。对于村里来说,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糖。而且这巧克力包装一看就很贵。
      看见小孩表情变了,秦朝自知有戏。
      “先说好,回答问题才有糖吃。”秦朝说。
      秦朝了解到,小男孩名叫君君。今年七岁。他有一个母亲,他只知道母亲是外面买来的,村里的女人很多都是外面买的。村里原先也有很多小女孩,但是之前村长叔叔把她们送进山里了,再也没回来。
      那一次,所有的大人都去了,他们说要把女娃献给山神。山神高兴了,粮食才能丰收,大家才能活着。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小孩说完,杨蓉蓉从兜里拿出了几块饼干,她是个学生,学生一般都会备一些零食。君君得了饼干,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众人见君君走远,也开始分析了起来。
      寒夜晨率先开口“青山村自古以来都有祭祀山神的传说,那些女童,应该是已经被祭祀了山神。村里可能一直有祭祀山神的习惯。久而久之,村里没有了女性,村民要娶老婆就从外面买。游戏让我们生存七天,七天后,我猜是山神祭。那一天,也会格外凶险。”
      秦朝道“村长的儿子死了。他还有个儿媳。但我们住了一夜,也没见到村长的儿媳。而我们在村长家,也没见到藏人的地方。村里女人少,娶老婆要花很多钱。村长应该不会在儿子死了后让儿媳离开。所以我猜,儿媳可能也死了。君君的爸爸喜欢打老婆,可能村长的儿媳也被打过,并不是正常死亡。”
      杨蓉蓉见他们二人都发表了意见,也觉得自己必须说两句。“村长的老婆表情有些麻木,说不定也是从外面买的。那表情就是心如死灰。”杨蓉蓉喜欢看电视剧,脑补了很多。
      分析完,众人回到了村长家。
      时间是下午,他们回来的算快的。其他人,还没回来。
      秦朝有些遗憾的想,已经过了饭点,午饭是吃不上了。
      又等了一会,众人都回来了。
      寒夜晨讨论了一下自己一行人今天所得。他注意到,张天才脸上有擦伤,衣服有些不整。而杨浩的表情,也很难看。
      “你们遇到什么了?”寒夜晨问道。
      杨浩开口了,声音有些怒气。“我和张天才看见一个村民在种菜,张天才就去问话。这小子,说话没轻没重的,惹恼了npc,两人直接打起来了。”
      当然,都打起来了,肯定问不出线索。
      张天才平时,也是太社会了,说话不经过大脑。风晴倒是问出了一些东西。
      她一直跟着村长老婆。她的嘴甜,一口一个姐姐。村长老婆,还真和她说了些。
      村长老婆不是青山村人,也不是从外面买来的。她来自隔壁村,家里穷,还有个弟弟。父亲为了让她能吃饱饭,就把她嫁给了村长。后来,她和村长生了个儿子。儿子大了,想要娶媳妇。
      村长就从外买了个女人。儿子成婚了,很是高兴。那女的才来那几天,整天哭哭啼啼。吵着要回家。哪能让她回去,花了大价钱。他们把儿媳关了几天,不给饭吃,过了这日子也就好了。那几天,她一直盯着儿媳,害怕儿媳想不开。
      很快,他们为儿子成了亲,儿媳也怀孕了。儿媳似乎接受了儿子,她想着为了孩子,儿媳应该也不会折腾,就放松了警惕。
      儿媳怀孕了,需要休息,她没好打扰儿媳。到白天,儿媳独自一人时,她就把门锁上。
      有一天,儿媳不知怎的偷拿了钥匙,跑了。她很快就发现了。儿媳是被送回来的,是村里一个女人,那女的也是被卖到村里的。那人之所以把儿媳送回来,是因为那人已经在村里呆了很多年,儿子都大了,回不去了。那人因为自己不能回去,不想让儿媳跑了。所以一发现,不管儿媳怎么恳求,也把儿媳送了回来。
      儿子很生气,得到消息后匆匆赶回来。儿子狠狠打了儿媳一耳光。晚上,他儿子可能因为太生气,房事上用力了一些。反正她在房间,都能隐隐听到一些哭声。第二天,儿子跑来告诉她,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她也很心痛。她的孙子啊。她告诉儿子,孩子可以在生。
      你要努力再生一个,让我快点抱个孙子,她对儿子叮嘱。
      儿子点头答应。
      但他们,都没有在乎张丽,这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没过些日子,张丽突然死了。她前几天表现的很正常,没有人看出什么不对。在独自一人时,张丽咬舌自尽了。张丽为什么会选择咬舌自尽,因为房里能用来自杀的,早被她收了起来。而她,也每过段时间,就会去看几眼。就是为了防止张丽失去孩子太过悲痛。
      她还把张丽绑在床上,就是害怕张丽自杀。张丽在孤苦无援时,选择了咬舌自尽。
      张丽的死,在这个家没有引起什么波折。最多儿子骂了几句,说钱白花了。作为女人,她还是有点同情张丽。但儿子在她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一天早上,很晚了儿子还没起床,丈夫让她去喊儿子。
      她就来到了儿子的房间,儿子的房间,有着很浓的桂花香味。因为院子里,种着几株桂花,开的很茂盛。
      儿子睡的很沉,还把头蒙住。她推了几下,儿子毫无反应。她伸出手,想把被子掀开,让儿子起床。
      她的手慢慢的掀开被褥,却见儿子却已没了气息。她看见,儿子的脖子,都要被勒断了,舌头也不知去向。脖子的血,早已经干涸。她这才发现,被子的颜色有些不对。因为被子是喜被,大红色的。不仔细看,看不出区别。
      她的儿子,没了。
      失去了儿子,她变得崩溃。她之所以会告诉风晴,是因为她已经生无可恋。她想着,为儿子积点德。告诉这些人也没什么,希望能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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