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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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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吃饭过后,明睿正到阳能上晾衣服,看到阳能是一个个的金蛋蛋叫了起来。
“睿···”计陵正在房间里收拾他衣服,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飞快的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没事没事,吓到你了,不好意思。”明睿见他紧张冲了出来,咽了咽口水,指了指鱼缸里几个小小的金蛋蛋,问他怎么回事。
顺看他的视线,一个金闪闪的玩样儿什么时候变的,这缩水也缩得太多了吧!这么大一个鹅卵石怎么就变这么点大。
“是你做的?”不用回答他也知道是它干了。
系统“???”
“那个,没事,我今天没事做就拿出来把玩,这一时给忘了把它丢在阳台。”得不到回应,只好敷衍而过,当然他少不了被明睿像个老妈一般叨念。
有了这几个小金蛋蛋,把早上他给的那一千块钱还给他,他没收下,让他先留着备用。
把钱收回钱包,让他明天有空陪他一起到金店去兑换。
俩人约好,早上明睿去上班,中午十二点左右请个小假,一起吃个个饭在到金慧金行那看看。
半夜明睿睡着的时候,悄悄起来在角落里找到了几块多余的鹅卵石一试,对着石头变变变后,放到了书房。
回到床上躺下,灵魂漂浮离体,在家中转了一个圈圈,漂出小区处。
半夜十二点,计陵就像一只散魂一般四处飘荡在寥寂的夜里。
恢复韶繁这世死后的六成记忆,他俩巧合同他今夜灵魂离体。
但这夜灵魂离体之后发生了什么,记忆却出现断篇,黄泉路怎么走已记不得。
阳间极阴之地,阴阳交替界都设有通往黄泉路,计陵顺着方向一路漂移,伸手一拉,从黑暗中拉一小鬼。
“黄泉路怎么走。”沉重的声音出现在空荡荡的夜里,一冷风吹过,那声音出其的吓人。
小鬼见到他,比见了鬼差还惊,颤抖的指着一个方向,顺着所指方向一路漂去。
人烟渐稀,高树倒影拉得更长,黑暗的小道朝着远处蜿蜒的延伸,连绵的暗涌仿要掩盖最后一丝光芒,同他一样的阿漂偶尔两三只,在窜逃。
阳气逐减,阴气正盛,死般的阴凉寥寂,瞬移拦下一小鬼,那鬼见了计陵,两腿一抖,“鬼差大人饶命呀,小的从死至今···”
拳头咯咯作响,压着厚重的腹语“闭嘴”。
那小鬼两脚一软,跪在脚边,浑身颤抖,点头狂抽。
计陵用手在他脖颈上砍一刀手,阴着嗓子“这里离阴曹地府还有多远。”
那小鬼不敢看他的脸,闭着眼向他右侧指去,好巧不巧的“有来无回”四个大字在黑暗中漂动,极为醒目。
见到计陵,黑无常收起手中的勾魂锁,向他漂来,那些个小鬼无拘,向四面八方漂散扩去。
夜中视野清晰如白昼,无常那黑色魂锁以S形向他扑来。
张开双手,身子后撤数米,飞身轻轻一跃,点在魂锁之上。
魂锁翻滚四面铺开,如巨浪翻山倒海而来,欲将这黑潮卷去般,夜中阴冷惨人狂叫。
一个鲤鱼翻身漂到身后数百米,手中不断使出夜火将无常魂锁燃尽,那无常勾魂锁如同长了生命般死灰复燃,无限增长延长,数千条至腰间,瞬移到树梢之上,魂锁穿过大树绕了上来,直逼喉间。
几十个来回,计陵的身子和法术收放更为敏捷,惹毛了无常,亲自去手。
一鬼抓手直逼而来,锋利尖尖长长的指甲锋利无比,一爪不行,再行二轮,使出一鬼火差点烧了计陵的短发。
只见他身子一侧,安然躲过,素手一捞,变幻无常的勾魂锁被他一掌拉于手中,用力一振,便四分五裂灰化于夜空中。
“想死。”无常速度幻化虚影,以夜空融为一体,计陵纹丝不动站着,耳朵跟着阴风在动,一个雷霆大掌打在了黑无常的匈口,打出数千米,扑到在地。
“怎么可能。”他的一中手等等的砸在地面上,另一中手青筋暴起,胸口振伤,黑血喷出,一指指向他,软软掉下。
计陵漂身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无常,黑色的眼睛透彻着一切。
“带我进去。”转身走向里头,凌厉的气势压得大地死沉,空气都变得稀少,寥寂的黑暗中那漂影以去。
按压地面爬起,黑暗中相隔那日,不过人间几日,这计陵方才明显不敌,十几个来回,功力狂澜助长,已到抵档不得的地步。
幻化一缕黑烟消失于地面,计陵跟着幻化一缕白烟,同样消失于地平线上,出现于阴曹地府的阎罗殿中,阎王得知他今夜会归,早已坐着等候。
黑无常一身是伤跌到,被及时赶到的白无常接住了,接着计陵这个不该出现于地府的人也出现了。
一路见一个打一个,横扫到阎王殿,最后一个小鬼被他一甩,丢到阎王老儿跟前。
阎王站起,对黑无常略施法术续命,大手一挥,黑无常便以消失于大殿之上。
“怎么,我计陵回来,你阎王老儿不欢迎?”那嘴角挂上一抺嘲讽。
“计陵啊!我说你这阳间才刚刚上去没呆几天,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这这这,你看看,你看看···”
这一片狼藉,脑门头痛。
“我早说过,那人间就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偏不听,这回又是哪个兔仔子惹到了你计陵的头上,回来把气都撒在无常身了。
叹···你呀你,怎么说这些年无常也为这冥界立下汗马功劳,不看憎面看佛面,你就不能悠着点。”阎王愁闷苦脸的样子,将计陵原有的火焰也灭了一大半。
此时的计陵才能说得上真正意义上的计陵,那气势完全不减当年。
“哼···多年不见,阎明你到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赶紧把事给我办了,小爷可没那功夫陪你疯。”大步流星,桌案上生死薄伸手一点,纸张快速翻阅,叫韶繁的就有数千人之人。
“白无常,你过来。”计陵显得十分不耐烦。
白无常被点名出来,全身挺直,无半点怯场,往那一站,倒有几分看头。
此时的计陵全身上下散发出的绝对强者的刚烈气息,掩盖整个阎王殿。
动一动,这阎王殿还得倒塌,阎王拿他都没则,计陵这人记仇,为人扣门扣得要死。
“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无常赤红的双眼欲将计陵活刮般。
只见那人无半点歉意,如高高在上的王者,我主沉浮。
旋转一坐,坐到了贵妃椅子上,二郎腿一翘蓄意妄为,“你只要告诉我,哪一个是韶繁就行。”这生死薄一抛,落在了白无常的手上,那动作说不出的炫酷。
“莫要胡来,这生死薄关系着天下众生生死,岂能说改就改,由不得你胡闹。”阎王冷着脸,拿过生死薄,瞬间消失于掌间。
“你不肯帮我?”大掌蓝光一出,差点打在了阎王的臂膀,阎王老儿身子一侧,鬼卫上阵。
“计陵,不得胡闹。”夺过鬼卫之剑,将灵力入注,很快整个大殿响起铿锵的刀剑声。
打出大殿,在空阔的空间里,阎王掌中青绿一团火向计陵砸去,身一侧,帅气躲过,青火砸在了地面上,烧黑一片,几个轮番攻陷都被他躲过。
捋了捋身上的红裳,青丝速长,回到了计陵当年的模样,花一般的美男,即妖魅又多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阎兄你还是这么菜,这幽灵鬼火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薄唇微启,羁傲不逊,甩袖飞穿前往忘川河。
彼岸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之路,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
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计陵很不喜这凄凉之花,大多都被他连根拔起。
计陵突然被定住一般卡在那,一串串信息如浪潮争先恐后涌入大脑,唤起计陵生前所有记忆,“啊···”
阎王赶到的时候,以是计陵最为痛苦的时候,该死的虚虚一花妖,竟敢不听从他的命令,擅自唤醒他不该回记起的记忆。
扶起计陵,把他从花围中解救出来,孟婆急忙跑过来,为他灌下解痛药,阎王重新将他苦苦追寻的九世苦情附上一段薄膜。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城市的边缘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华。
守护在彼岸花身边的是两个妖精,一个是花妖叫曼珠,一个是叶妖叫沙华。
他们守候了几千年的彼岸花,可是从来无法亲眼见到对方。
因为曼珠沙华的生长习性,花开时看不见叶子,而有叶子时却看不见花。
花叶之间,始终不能相见,生生相错。
可是,他们疯狂地想念着彼此,并被这种痛苦深深地折磨着。
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违背神的规定,偷偷地见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