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愚弄》八K

2、Chapter 2

　　“He is a good comedian.”

　　他是一位优秀的滑稽戏演员。

　　裘克站在幕布后，透过那一点点的缝隙看着正在专注表演的金发少年。

　　那少年金发蓝眸，除去那一身夸张的衣服妆容大概就像个不知从哪来的小王子——天知道这种气质瑟吉是怎么养出来的。

　　滑稽戏大师.哭泣小丑.裘克友情评价：除却气质，这个叫瑟吉的少年勉勉强强算是个合格的滑稽戏演员了。

　　“他很不错吧？裘克先生。”

　　马戏团团长伯纳德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同样看着台上的小丑少年——不过，相比裘克那种看到好苗子的眼神，伯纳德的眼神更像是看到好的货物的眼神。

　　独属于资本家的眼神...自己体会。

　　“...很有潜力...”很可能带着喧嚣马戏团重回辉煌，如果再训练一下。

　　裘克并不太喜欢说话，但有他这个滑稽戏大师的肯定，伯纳德笑了起来。

　　伯纳德：“那么娜塔莉呢？”

　　那个驯兽师小姐？

　　裘克对她倒没多少关注，只知道她是个相当美丽的姑娘，当然，他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所以每次遇到都躲开了，哪有什么接触？

　　“不知道。”

　　裘克很诚实的回答。

　　“哈，”已经初现老态的、奸诈的、商人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会生气我又聘了一位微笑小丑来抢你的风头呢。”

　　“不会。”因为早就知道结局啊。

　　裘克的目光依旧落在舞台上。

　　伯纳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被当做野人养大的穆罗，还有蜘蛛女瓦尔莱塔，他们的结果...不都证明了一件事吗？

　　哪怕耗尽演员的一切价值，伯纳德也不会让喧嚣马戏团泯于众人。

　　真是...让人心寒。

　　但裘克并不后悔答应来到喧嚣马戏团。

　　或者说，喧嚣马戏团有这么一种魔力，可以迷住他们。

　　虽然裘克现在不复之前那般荣耀，但至少他还是很快乐的。

　　让马戏团重现昔日辉煌，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但那个方法...要用自己当做踏板...

　　裘克想，或许自己要好好考虑一下。

　　在喧嚣马戏团呆这么久，要说没感情那是假的，但...想到那群不讨人喜欢的同僚，裘克又犹豫了。

　　为了那群只会落井下石的人，真的要这么办？

　　拿哭泣小丑，去烘托新的微笑小丑？

　　看着镜子里始终苦瓜脸的自己，裘克略略迷茫。

　　“嗯...裘...裘克先生？!”

　　金发的少年有些意外于一向沉默的滑稽戏大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事实上，裘克在少年刚下台就看到他了——

　　那样璀璨夺目的孩子，他没理由看不到。

　　...成就肯定会比我高。

　　裘克赞叹着，却没有什么嫉妒的意思。

　　能者见能嘛，还想怎么着？

　　少年——应该说是瑟吉——脸上讨喜而夸张的妆因为主人的惊讶而显得更滑稽了些，倒是多了几分滑稽戏演员的样子。

　　唔，气质有些像样了。

　　最终还是没忍住揉了揉少年的金发，裘克眯起眼睛。

　　一脸懵逼被摸头的瑟吉：？？
　　？

　　果然，少年人的头发手感真的超级棒。

　　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个少年。

　　唔，还是豁出去吧。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