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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古早穿越文六 ...

  •   没等林木棠出声,外院就传来匆匆的脚步声,许是外院的丫鬟听到什么动静,赶紧去通传了隔壁院的大夫人。

      秦氏听闻自己女儿和高氏在拉扯,生怕是高氏在伺机报复自己,珠钗卸了一半,头发半披不散的,随意披了件纱衣就急匆匆地赶过来。

      “我的儿呀!是那个不长眼的把你弄哭了,这可怜见的!”

      秦大夫人一把将林木棠从高氏手下夺了回来,搂在怀里,用手帕擦拭着她的眼泪。

      一旁的高氏闻眼,也是眉尾一耷拉,像是听到了什么委屈的话,咬咬下嘴唇一副即将要坠倒的姿态。

      林侯见状赶紧揽过高氏的肩膀,高氏也依着倚到林侯的怀中。

      这种姿态大大地满足了林侯的自尊心,反而转头朝秦氏训斥道:“大夫人!”

      被这么一吼,秦氏才止住话语不再说话。

      见终于安静下来了,林木棠也抽抽鼻子停止了哭泣,林侯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说正事:“柔儿说……”

      话音刚启,注意力就被高氏给夺了过去,对方眼泪三三两两地往下滴。林侯又把刚要问的话给吞了回去,低下头轻声地哄着怀中之人。

      高氏啜泣了两声,用帕子将眼泪给抹干净,右手将林侯搂着她的手牵下,两步走到林木棠面前,俯身拿起那块玉佩,递给秦大夫人。

      “这可是姐姐的玉佩?”

      秦大夫人接过玉佩,仔细地打量了一会,摇摇头回答:“此并非我房内之物。”

      听到答案,高氏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面上的表情更是委屈不已。

      林木棠将小手背在身后绕圈圈,心想秦大夫人今夜会来此地是她意料之外的事,这个高氏刚刚在林侯开口之前马上用眼泪打断她爹的话语,估计就是怕她爹按高氏自己的话一问,秦大夫人会一口咬定着玉佩是她给自己的。

      之后再话锋一转,直接先问玉佩是不是秦大夫人的,若真是她娘亲的,大可以先说自己有个差不多的玉佩给看错了;若不是则彻底把她娘的后路彻底给封死了。

      她娘亲又实诚,不会就说不是,高氏真是好心机。

      听秦大夫人这么说,林侯也是脸色一变:“这么说真是棠儿拿了柔儿的首饰?”

      “什么?”秦大夫人现在还不明所以。

      反而是高氏开口打着圆场:“老爷这是哪里的话,可能是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偷了去吧。”

      “哪个狗奴才胆子这么大敢偷主子的东西?再就是偷便偷了为何又把东西送给棠儿?”

      这下秦大夫人才反应过来刚刚高氏问她那话是什么意思,脸色骤然变白,心里暗自气恼又着了这个小妖精的道,出言辩解:“高氏你可有证明那是你之物?”

      “姐姐刚说此玉佩并不是姐姐房内之物,亦不是老爷之物,棠儿一稚儿怎会有如此珍贵之物。”高二夫人将玉佩从秦大夫人手中收回,递给身后的支云,继续说道:“再者这玉佩是妾身的娘亲留给妾身仅存的几件遗物,实在是过于珍贵,妾身一直让支云帮妾身收在匣子里的。”

      身后的支云也会意地跪倒伏在地上:“此确实是二夫人娘亲的遗物,怪支云疏忽,支云愿意受罚!”

      这一主一仆的对话说得林侯更是心疼,走上前去握住高氏的手:“既是你娘亲之物就好好收着,莫要给棠儿了。”

      周围的风呼啸而过,吹得身后的竹林沙沙作响,没有一个人先开口,气愤变得愈加沉重。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二小娘,你为什么要说五皇子是手脚不干净的奴才?”

      在场所有人脸色都统一变为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什么?”高氏脸色变得怪异,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很快又收拾自己的面部表情,掩着帕子笑道:“棠儿虽说童言无忌,但这种话切记不可乱说,议论皇室中人可是要杀头的。”

      用这种话吓唬小孩子?林木棠歪着脑袋,不解地将话抛回去:“不是棠儿说的~明明是二小娘你说的!”

      说完还砸吧砸吧嘴,一副无辜的表情,好不可怜。

      “荒谬!大夫人,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不止偷柔儿的东西,明明是自己说的话还当众污蔑给柔儿!”

      虽说秦氏不喜欢高氏,但从未跟自己的女儿私下编排些什么,被莫名其妙安上这个说辞,她也是坐不住,“老爷,我可从未教授过棠儿这些,再言,你为何只听二夫人的不听我们棠儿说的!”

      “棠儿才六岁知道什么,定是你日日在背后嚼舌根子被她听见才会学坏了,真是作孽啊!”

      看林侯宁愿相信一个妾室也不相信自己的妻儿,林木棠都不由为这具身体感到心寒,这心莫不是偏到右胸腔去了?

      林木棠伸出右手牵住高氏异常冰冷的左手,抬起头看着林侯:“爹爹可是生气了?”

      “大小姐目无尊长,垢陷长辈,罚跪一晚上祠堂!”林侯被秦氏质问得正气不打一处来,就连林木棠也连带着没给好脸色。

      秦氏被这个话吓得愣住,随即猛得跪下身来,言语有些紊乱:“老爷……相公,棠儿是你的长女啊,她才六岁,怎么受得住跪一晚上!相公!”

      面对秦大夫人的哀求,林侯始终当做没有听见,甚至不曾看她一眼。

      “可是……那个明明是五皇子给我的,不是二小娘的~”林木棠委屈巴巴,两个腮帮子像河豚一般气鼓鼓的。

      “什么?”还跪拜在地上的秦氏瞬间将头抬起,伸出手一把抓住林木棠的肩膀,将她拉至自己面前,“棠儿,你刚刚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林木棠佯装被她吓到,双手捏住自己的衣摆,怯懦地小声开口:“那个是、是上午棠儿下对棋……孟学究,做主将五皇子的玉佩给我的。”

      声音越说越小,也越来越委屈。

      秦氏听到回答扭过头去,看向林侯,言辞铿锵:“老爷!老爷!您听到棠儿说的没,是五皇子给他的。”

      一旁的高氏见事情偏移了她的掌控,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而林侯的眉心越皱越深,朝支云命令道:“拿来我看看。”

      支云踌躇不已,林侯也看出了端倪,气势更凶地吼道:“快拿上来!”

      高氏心里一慌,干脆咬着牙硬着头皮继续编造:“莫不是棠儿的玉和妾身的玉混淆了?”

      “你给我住嘴!”林侯刚接过玉,手指一摩挲,心中便已经知道了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高氏那里被这样凶过,也是一下子意识到事情不对,急忙和秦氏一样跪倒在地:“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啊,妾身真的是一时看走了眼,妾身娘亲的遗物真的与这块玉无二,求老爷明查啊!”

      本还在旁边担忧自己女儿要被罚跪的秦氏长舒了一口恶气,被身后的丫鬟搀着站起身来嘲讽:“哟,妹妹你的娘亲莫非是皇室中人?”

      高氏是市井小户不知道这些细枝末节,可秦氏本就是豪门贵女,瞥见林侯的反应就知晓了一二。

      “什么皇室中人,姐姐莫要羞辱妾身!”高氏眼见着眼泪又要滴下来。

      身后的支云也随着俯下身来,闷声道:“求老爷明查。”

      这主仆二人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言语都犹如一场笑话,两个人还在竭力辩解。

      见几人都没有说话,高氏以为有了希望,继续装着可怜道:“姐姐莫不是以为我娘家没有如此物什?未免……”

      “住嘴!”

      “啪”得一声,林侯一巴掌轮上高氏的侧脸颊,将高氏打的脑袋向一旁歪去。

      林侯脸被气的涨红,胸腔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哀嚎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高氏被掌掴地有点懵,僵在原地没有动,反倒是支云瞥见,双腿磕着膝盖挪上前去,捂住高氏的右脸。

      “高氏为长不端,来人,将她带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房门半步。”林侯缓了缓气,做出了这个决定。

      这个惩罚引得林木棠更是讥笑,她自己一个六岁的稚儿犯错竟要被罚跪一晚上的祠堂,而她的宠妾却无关痛痒的只是被禁足在自己内院,瞧那一巴掌估摸着也是做给她娘亲秦氏看的。

      本已经是极轻的惩罚,高氏却还像不满一般,哭泣不已,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再说别的什么话,只是用手帕捂着鼻子是不是地摩挲下眼角,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响动。

      “老爷,二夫人她不至十六就嫁予老爷了,还请老爷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怜惜怜惜我们姑娘吧。”支云见风使舵地也跟着哭,脑袋一直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扣头。

      眼见林侯看向高氏的眼神越发地不忍,林木棠本就有些感到不平,如今更是气愤,索性也扯开嗓子哭嚎道:“呜呜呜……爹爹不公平……”

      幼儿的声音本就洪亮,这样一哭闹,林侯的注意力也算是全被她吸引住了。高氏沉了沉脸色,也不再用手帕捂住口鼻,也低声啜泣起来,只是这声啜泣在本就混乱地场面下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秦氏见状,一把将林木棠抱起,手一下一下地帮她顺着气,林木棠也伏在她娘亲的肩膀上继续啜泣着。

      林木棠的哭声不断,听得秦氏也心疼极了,眼角也逐渐湿润,有些哽咽道:“老爷,高氏她不到十六就嫁予了老爷,老爷可还记得我年满十五就嫁进了侯府替你掌管起府内诸多事宜?如今老爷这做派着实让我心寒。”

      一大一小外带一个妾室都在流眼泪,林侯心里更是烦躁,在原地踱了两步,狠下心来:“高氏也去祠堂跪一晚上,明日依旧禁足。”

      “老爷!老爷怜惜怜惜我们二夫人吧!”支云的额头磕的已经见了红。

      倒是个衷心的丫头,只可惜一直跟着高氏为虎作伥,林木棠将脑袋扭过,这个人留不得,转念一想,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娘亲,今……今天学究教了棠儿一句话,嗝——说,君子周而嗝——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娘亲知道是谓何意?”林木棠哭得开始打哭嗝,言辞不清不楚,伏在秦氏耳旁说着。

      秦大夫人虽然不知道自家姑娘为何突然说这个,却还是止住了哭泣,耐心地解释:“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无论和什么人交往都能一视同仁,从不拉帮结派;小人却总是喜欢和自己相近的人结成小圈子,一起排斥……”

      话语戛然而止,秦大夫人视线转向地上还在磕头的支云,宛如反应过来一般,知道从何下手了,搂着林木棠上前一步屈膝:“老爷,我看妹妹许是看错了,禁足就免了吧。倒是这个丫鬟,妹妹看错之时不加以纠正,还言辞凿凿地附和,可真是其心可诛,误导主子,依我看——”

      秦大夫人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怕是这丫鬟偷了妹妹的玉佩,着急拿一块来补这亏空,才急慌慌地说这是妹妹的!如此虎豹之心,叫我说应该打个二十大板,再叫人伢子发卖了去。”

      本依旧烦躁不已的林侯听大夫人肯退一步了,不禁松了松眉头,又想到这支云不过是个丫鬟。自己夫人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对高氏的惩罚也只是跪一晚上祠堂,大夫人这里也松口了。

      跪坐在地上的高氏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神中慌乱不堪:“不……”

      “来人,按大夫人说的办。”没等高氏开口,林侯便已经开口拍定了最终结果。

      高氏向前爬了两步,像是还要求情,却又最终坚持不住,犹如蒲柳一般跌落在地。

      “柔儿!”林侯神色一慌,快步走至晕倒地高氏面前,打横将人抱起,向外院奔去,完全不理剩下的秦大夫人和林木棠。

      感觉到自己娘亲的身体在微微颤动,林木棠安慰般地环着秦大夫人的脖子,抱紧对方。

      察觉到自己女儿无声的安慰,秦大夫人想到什么,弯下腰将林木棠放下,蹲下身与她齐平,面色严肃地问道:“棠儿,你刚刚说的话可是……”

      “什么话,嗷呜——”林木棠脸色茫然,像是困极了,小手柔柔眼睛,又黏上她娘亲的脖子,伏在肩膀上像是要睡着了。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秦氏疑惑,也是,自家姑娘才六岁,懂得什么宅内的恩恩怨怨。

      暗自嘲笑自己的多心,秦氏温柔地将困得不行的林木棠抱起,朝她的屋子走去,这一晚上的闹剧,真是苦了自家姑娘了。

      ******

      第二日课后

      “小姐,昨晚若是奴婢在场,必定会先说明玉是五皇子赏赐的。”季夏跟在小木棠身后絮絮叨叨着。

      这两日来,季夏已经不再和前几日一样动不动就跪下磕头,反而是大着胆子私下敢和她搭起话来。

      昨晚她是故意将丫鬟们都支开,若是都留着那么多眼睛盯着,谁还能确定高氏会不会露出尾巴。

      高氏最后那一晕算是为她免了跪祠堂之灾,谁也没再敢提让高氏去跪祠堂,就怕一不小心又给昏了过去,老爷又要大发雷霆。除了支云被发买了出去,昨晚那事算是就这样不了了知了。

      不过林木棠也没打算一口吃成个胖子,既然穿越到古代了,她不是非要将自己现代的观念执意灌注给古人,也不是想她爹爹只守着她娘亲,只是这种宠妾灭妻导致妾敢爬上正妻头上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过了。

      经过昨天那事,想必高氏也会消停一阵子,毕竟丢了个左膀右臂。

      “五皇子……小姐!”

      林木棠正思量着昨天的后续,走至拐角处,只见拐角处露出了一抹暗黑的祥云衣袍,耳旁只听到季夏的惊呼,身体却晚了一步,两人即将要撞上。

      谁知,对方一个灵敏的退步,避开了两人即将要相撞的后果。

      止不住的林木棠眼见就要载到地上,突然脑袋被对方的掌心给顶住,整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地倾斜角度僵在原地。

      季夏连忙快步上前,接住自家小姐小团子般的身体,帮她站直。

      林木棠抬起手柔柔脑门,即使不是摔在地上,但被这样顶了一下脑袋也是被撞得不行。

      “小姐,你没事吧……噗。”本满脸焦急的季夏仔细地打量着自家小姐有没有受伤,视线移到对方额头时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本来白白嫩嫩的额头处正中间一小圈变得通红,林木棠满脸疑惑地歪过头,奶声奶气地问道:“怎么了?”

      饶是五皇子身后的太监都被对方这模样逗得低笑起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撇过眼神不自然地抿抿嘴。

      “玉呢?”目光瞥至林木棠的腰间,卫齐蹙起眉心。

      起先林木棠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愣了两秒才知道对方是在问昨天送自己的玉。

      索性耷拉下小脑袋,将这一切推到高氏的身上,气鼓鼓地回答:“被小娘抢去了。”

      却感觉到一只手在她自己头顶上揉了揉,掀起眼帘,见对方的双手执起自己腰间坠着的玉佩卸下,俯下身再一次将玉系在了她的腰间。

      “好好收着,这一次莫要再被旁人抢了去。”

      卫齐伸手拍拍对方的头顶,领着身后的陪读太监离去。

      林木棠看着腰间多出来的玉佩,眼睛眨阿眨,没想到还是躲不掉这种可笑的模样。

      “主线任务:避免被割舌的命运。支线任务:成为白月光。”

      脑中再一次浮现不属于她的意识。

      割舌?白月光?看来自己真是穿进了攻略游戏,可她现在是真人不是纸片人啊,被割舌自己不得痛死!

      猜测着这主线任务是不是会和支线任务有什么关联,莫不是成为了白月光就会避免被割舌了?

      她自己才六岁,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到底得罪了谁?

      目前看来也只有高氏一个会对她娘连带着她抱有恨意,但是这么想也说不通,总不能让她自己去攻略高氏吧。

      林木棠低着头继续向前走着,突然脚步一顿,不对,还有一个人。

      季夏只见自家小姐忧心忡忡地在前面走这么,也不知道那个小脑袋装了些什么,沉重得都快耷拉到胸口去了,又猛地停下步子,拔腿就跑。

      “小姐,您慢点跑,这是要去哪儿呀!”季夏揽着书匣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自家小姐着到底是要去哪。

      林木棠轻车熟路地推来那扇破旧的大门,气喘吁吁地回头朝季夏吩咐道:“和之前一样。”

      “啊?是。”季夏竟不知小姐跑得这般快是为了来这儿,还有些迷糊地应下。

      林木棠关上门,飞奔进房内,谁知里面那人正趴在床上,手上拿着一块破麻布,扭着身子清理着自己臀部的污渍。

      听到门口的动静,床上之人犹如受惊的小兽,慌张地回过身来,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过来。

      完了,被这眼神一扫,林木棠感觉自己都凉透了。原主抓着对方骑小马,昨天自己嘲笑他是邋遢鬼,还看了别人的屁股蛋子,这小孩一看就不是什么不记仇的。

      见是林木棠,或许是对方见过他太多落魄的样子,知道不是什么陌生人反而让傅彦放松了下来,扭过身准备继续擦拭着自己的臀部。

      林木棠小腿一步一步踱到窗前,傅彦的手刚好触碰到他的臀部。

      “嘶。”

      明明是对方在惊呼,林木棠却好像看到了自己被被拔舌时的惨叫。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林木棠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帕,递到对方面前,满脸讨好:“你用我的吧。”

      傅彦回头瞥了一眼林木棠,对方这突如其来地转变让他极为不适应,没有回应对方,依旧是自顾自地擦拭着。

      “欸,你……”被对方无视了,林木棠本还想说些什么,看到对方更用力地用麻布擦拭着自己,并且咬住下唇尽量让自己不喊出声来。

      林木棠的脑子更是一黑,对自己都如此狠得下心,更别说是以前欺负过他的人了。

      又将帕子收回怀中,林木棠两只手扒拉到床头边,故意试探道:“这是谁打的啊~看着痛痛,我们不要学这种人,别人也会痛痛的。”

      “这一切不都是你导致的吗?”傅彦总算是把臀部清理得差不多了,回过头来用看傻子的表情看向林木棠,冷言冷语。

      “什么?”

      又双叒叕是她?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古早穿越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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