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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莫名其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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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S市的夜空可真好看啊,也不知道诗雨什么时候能回家和我一起看看这美妙的夜空。”
“哎呀,谢少,咱哥几个是出来一起找乐子的,你一个人闷声不作气的喝酒也不是事儿,来来来,兄弟碰一个!”
谢军曜,如他的名字一般耀眼,而现在他心里面日思夜想的夏诗雨正蹲在马桶上思考人生。
“今!天被罗逸泽莫名其妙捉弄,我还没好好回忆我昨天做的那个奇奇怪怪的梦,这样回想起来的话,这是我从小到大唯:一记得清清楚楚的梦。难道,会有什么征兆,我要发大财?算了算了,还是不乱想了,做个梦发什么财,我还不如再做几个梦划算。”
语罢,夏诗雨草草洗漱之后就倒在窗上呼呼大睡,而这次睡觉,她还是做了那个奇奇怪怪的梦。
“小女子多谢王?爷解囊相助,可是我并不觉得我这张脸会给我带来多大的伤害,这么多年,不是都走过来了吗?医治?还是算了吧。”诗雨儿看向面前的男子,委婉的拒绝掉此人想帮她医治脸上刀疤的请求。
面前的男子微微勾起唇角,不屑的对诗雨儿说道
“夏诗雨,你应该知道本王是越国的什么人,你也应该知道本王不喜欢别人反驳本王,而且,我们两不过是各取所需,我要你那张能魅惑君主的脸,而你,想要的是什么你心里面清楚,三月后俪国太子自会来参加越国朝贡,而你,若脸上的刀疤医治好了,你父母的血海深仇自然能报,但如果你不愿医治你自己的脸,那我罗逸泽也无话可说,自己自求多福吧。”
诗雨儿转念一想,自己当初划伤脸的原因便是害怕遇上亡命之徒以至清白不保,而现如今,在越国王?爷府中,对方也愿意祝自己一臂之力报俪国灭国之仇,何乐而不为呢?
“那就麻烦王?爷了,如果可以的话,望王?爷给小女子多打听打听俪国太子的喜好吧。”
罗逸泽听到诗雨儿说同意刺杀俪国太子,转身对诗雨儿说道:
“你放心,只要你刺杀成功,俪国就有向我越国出兵的足够理由,到时候自然能为你报血海深仇。”
诗雨儿看着罗逸泽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会成功为父王母后报?仇。
翌日
“诗雨姑娘,在下是王?爷府中医士,王?爷适才吩咐在下来给姑娘医治伤疤,姑娘可否揭下面纱容在下一看。”
诗雨儿看着面前这个温润的男子,轻轻揭下面纱,张口问道: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眼前男子失笑,看向诗雨儿说道:
“尊姓倒不敢当,在下路云旗,姑娘叫我路先生便可。在下刚刚看了姑娘的伤疤,医治倒也简单,但是需得用刀将脸上的疤痕剜掉才好上药,剜掉的话,疼痛非一般人能忍受的,但如果不剜掉这些疤痕的话,效果便要大打折扣,或许会留下印记也不好说。”
诗雨儿闭了闭眼,睁开眼睛时眼中一片清明,用坚定的语气对路云旗说道:
“无妨,先生只管医治,常人不能忍受的疼痛,我能忍。”
语罢,诗雨儿向路云旗点了一下头,路云旗看着眼前的女子,年岁不过十八,但心性确实要比同龄人更成熟一点,话不多说,路云旗从药箱里拿出小刀,又让丫鬟端来一方点燃的蜡烛,小刀在蜡烛上来回烤了几次,路云旗不忍的看着诗雨儿道:
“在下要下刀了,如果实在太疼姑娘你可以喊出来。”
诗雨儿对路云旗笑道:
“先生快下刀吧,我怕时间久了我就反悔了呢。”
路云旗提起小刀,从诗雨儿右眼角开始剜肉,烤过的刀还有一点余温,刀刃从诗雨儿右眼角直拉到下巴,瞬间诗雨儿的额头就布满了汗水,路云旗忧愁的看了一眼诗雨儿紧皱的眉头,说道:
“姑娘不可皱眉,皱眉会使面部皮肤发皱,下刀会更难。”
诗雨儿听到这句话,慢慢将因为疼痛皱起的眉舒展开,路云旗见状,手下的力度放重了些,只能将刀疤底部的腐肉全剜出来诗雨儿的脸才多一分治愈的可能,路云旗手起刀落,将诗雨儿脸上的伤疤和伤疤底下的腐肉一起挑了出来,那一瞬间,诗雨儿感觉自己像是受到了万蚁啃噬般痛苦,汗水一直留到了唇边,和血水混到了一起,而汗水留到伤口边,又是一阵撕心的疼痛,路云旗赶忙将诗雨儿脸上的血迹擦擦干净,施了药,给诗雨儿包扎好之后对诗雨儿说:
“姑娘可真是能忍痛之人啊。”
诗雨儿苦笑到:
“经历多了那些更痛苦的事情之后就觉得身体上的疼痛其实不是什么大事。”
路云旗挑眉说道:“姑娘还是要放宽心,从现在起,面部万万不可碰到水,在下每隔两日便会给姑娘换一次药,姑娘好生养着吧。”
诗雨儿听到不能碰水忍不住问道:
“那就是我不能洗脸了吗,也不能沐浴了?”
路云旗不禁失笑,说道:
“姑娘这个伤口,最多养半月便可重新结痂了,结痂之后便可以洗脸沐浴了。”
诗雨儿听到此处,对路云旗微微施了一礼:
“小女子多谢先生。”
待路云旗离开诗雨儿住的院子后,罗逸泽在身后叫住了他:
“云旗,她的伤如何了?能治愈吗?”
路云旗转身对罗逸泽说道:
“爷出马,还有医不好的伤,不过这个女子可真的是能忍啊,若是我受那剜脸之痛我肯定会大喊大叫,她最多就只是倒吸冷气呢。”
罗逸泽瞳孔猛缩,问道:
“剜脸?你剜了她的脸?”
路云旗一脸无辜的说道:
“这不是你给我说的吗,让我要给她教训,这就是她忤逆你的下场,也要杀鸡儆猴给别人看嘛。就算她长得太好看也没什么用啊。”
罗逸泽冷漠的看着路云旗,毫无表情的说道:
“我是说了要给她一点教训,可是我没让你剜别人的脸,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弱女子怎么能忍下来,看来,你是觉得本王对你太放纵了路云旗。你是想进寒池锻炼几日吗?”
路云旗看着暴怒的罗逸泽,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好把真?相告诉罗逸泽:
“她的脸本来在划伤的时候就没有好好清理,导致疤痕底下有腐肉,只能把疤痕和腐肉一起剜掉才可以真正治愈,至于你让我给她的教训,我没有给,你看吧你这个人,又让我教训人家,说教训了你又心疼。”
罗逸泽听到剜肉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便狠狠瞪了路云旗一眼甩了甩袖子离开了。而路云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道:
“罗逸泽啊罗逸泽,你这个人是真的双面人格啊!”
半月后
路云旗将诗雨儿脸上的纱布缓缓取下,诗雨儿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脸,伤疤上只留下一层薄薄的结痂,镜子里的人肤如凝脂,肌肤吹弹可破,诗雨儿笑着对路云旗说道:
“谢谢先生了,我这辈子还能再看见我完整的脸。”
“我?操!这什么梦啊!这女的和我一模一样!一样的美丽!是我母胎单身所以做春?!梦了吗?”
夏诗雨从窗上坐起来说道:
“不行,看来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不对不对,心理医生不行,我这是撞邪了,我得去找个法师,太莫名其妙的梦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