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弄乱的夏天》云思梦想

3、第3章 哥哥监护人

　　暑假期间，尹笑非父母所在的大学也放假了，两人本来想和放假回国的女儿好好地待在一起，享受一下久违的天伦之乐。可是没想到，刚刚放假才几天的时间，他们二人就先后接到要到外地参加学术会议的通知，而且时间不短，预计为期两周。
　　面对着即将到来的离别，纵是不舍，也别无他法。
　　于是尹笑非妈妈很郑重地跑去隔壁把尹笑非托付给司奶奶，千恩万谢地请求司奶奶能够照看一下独自在家的尹笑非。作为这么多年的老邻居，看着尹笑非自小长大的司奶奶当然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可是她年纪那么大了，自己都经常忘记一些事情，哪又有精力去照顾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好在司朗休假在家，于是司朗就当仁不让地临时成了尹笑非的实际监护人了。这不，天刚黑，司奶奶就嘀嘀咕咕地一再催司朗来尹笑非家陪她，怕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害怕。
　　“你闺蜜究竟什么时候来？”傍晚的时候司朗坐在尹笑非家客厅的沙发上懒洋洋地问。
　　“我发个微信问问她吧，你要是着急的话，就先回家吧，我一个人一点儿也不害怕。在国外留学也常常是我一个人，都已经习惯了。”尹笑非一边说着一边扔下手里的电视遥控器，拿起手机试图联系闺蜜苏楠。
　　本来尹笑非的父母想让她的表姐来陪她一起住几天的，可是笑非和那个表姐本来就不是很合得来，乐得白天一个人在家，无人管束的感觉多好。至于晚上嘛，自己的闺蜜苏楠会经常来陪自己住，也没必要去惊动表姐的。父母听了尹笑非的说辞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妥，也就一切按她的意思办了。
　　听尹笑非这样说，司朗赶忙回答：“还是算了吧，我一点儿不着急，家就在隔壁有什么好着急的？再说我要是早早回去，我奶奶又该唠叨我说我不负责任了。”
　　“苏楠，你在哪儿呢？”尹笑非在微信上用语音问，然后就不停地盯着手机看。
　　“笑非，我在和男朋友约会。”过了好一会儿，苏楠才回。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啊？太晚了出租车司机不愿意拉客人来别墅区，他们嫌这里没有活，回市内只能空跑一趟。”
　　“笑非，我的好笑非，我好不容易借着陪你住的机会脱离家里那两个警察的监管，让我们俩再多呆一会儿啊！”苏楠用语音秒回。
　　“那你不要太晚啊！太晚真的打不到车的！”
　　“放心，我九点，哦不，最晚十点肯定到你家。我保证。么么哒！”
　　“你闺蜜以陪你为幌子，实际上在和男朋友约会？”司朗听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发语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父母不让她太早谈恋爱，所以她只能偷偷摸摸的。”
　　“她多大？和你同岁？”司朗问。
　　“比我大几个月，已经满十八岁了。”
　　“那就已经是成年人了，其实也不算早恋了。父母管得太严没什么好处。”
　　“是啊，她都参加完高考了，准大学生了，父母还管天管地的。”尹笑非也替闺蜜抱不平，“好羡慕她啊，我还得再等一年，才能上大学。”
　　“咦，你留级了吗？怎么比人家晚一年考大学呢？”司朗停下手里摆弄着的电视遥控器，对尹笑非的话感到有些诧异。
　　“我留级？这位哥哥，你想什么呢？我可是我们初中里出了名的学霸好不好？！”尹笑非都快把嘴撇到耳朵上去了，满脸的不屑：“我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新加坡的国家留学项目SM1来选拔优秀人才，我顺利地通过了一系列的笔试、面试，拿到了全额奖学金，所以就去了新加坡读高中读书，不过新加坡政府那边怕我们跟不上他们的进度，要求在读高中之前再重念一年他们的初三，所以我一共念了两年初三，自然就比国内的同学晚一年考大学了。”
　　“看不出来呢，真的是小学霸啊！”司朗轻轻地用手指头刮了尹笑非的鼻尖一下。
　　尹笑非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皱了皱鼻子，表情很不自然，司朗这才意识到这个小姑娘真的很青涩啊！于是不由自主地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里愧疚地想，自己的手可真贱，下次可不要这么随便触碰人家了。
　　两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翻杂志，看看电视，玩玩手机打发时间。时间像流水一样匆匆而去，夜渐渐深了，电视节目也变得越来越不靠谱了。
　　司朗用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调到影视频道。很显然，影视频道正在播放爱情片。里面的一对恋人喝了红酒，吃了烛光晚餐，然后干柴烈火地开始抱在一起狂吻起来，一边亲一边脱衣服，接着咕咚一声两个人搂抱着摔倒在床上。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咔！”司朗吓得赶紧换台，怎么忽然间觉得客厅里有点闷呢，仿佛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外面难道要下雨吗？
　　“啪!”司朗按下遥控器，换到都市频道。情感访谈节目，一个女孩向主持人哭诉：“我家要彩礼了又怎么样？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和他睡了，结婚之前要点彩礼还不是应该的！都是他骗我上床，我可是第一次谈恋爱，没有任何经验，他花言巧语地说他爱我，要拥有我的全部，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然后就老是要跟我睡觉，现在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却以拿不出彩礼做借口始乱终弃，呜呜呜呜……”
　　这都是些什么鬼节目！换台！司朗把手里的遥控器按得咔咔作响。终于调到了纪录片频道。“嗯，这个好，学科学，长知识，最适合未成年人看了。”司朗自言自语，不过听起来似乎更像是在自我安慰。
　　伴随着优美的大自然风光和海陆空各种动物的画面，解说员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画外音缓慢地在讲述动物求偶时的种种行为特征。
　　“河豚在求偶时可是个艺术家，雄河豚为了吸引雌河豚的注意，会用他的鱼鳍翻弄海底的沙地，掘出一颗颗极细无比的沙粒，还懂得用贝壳来装饰它。成品就是一幅美丽的沙画。
　　“大象求偶的方式和人类很相似，雄象往往会说一些赞美雌象的话，会用鼻子先在雌象身上轻轻地抚摸，而后他们的鼻子互相纠缠在一起，有时甚至会把鼻尖塞到对方的嘴里，进而获得和对方亲近乃至交佩的机会。”
　　“啪！”听到“交佩”这个词，司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下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心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看个动物世界都这么色情！”转过头去看到尹笑非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莫名地就觉得这客厅里有点热，司朗忍不住站起来来来回回地踱起步来。
　　“都快到夜里十二点了，灰姑娘都该回家了，你那个闺蜜怎么还不来？真是不靠谱！”司朗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终于忍耐不住了。
　　“再等等吧！”尹笑非强忍住困意，拼命压抑自己嗓子眼里想要打出来的哈欠。
　　“还等，你不知道过了十二点，灰姑娘的马车夫要现出原形，变回老鼠吗？”万一我也一不小心显露出野兽的本性怎么办？当然最后一句是司朗在自己心里偷偷补充的。偷偷朝那边瞄一眼，好像童小鹏那厮说得没错，尹笑非虽然还没满18岁，不过身材确实前凸后翘，玲珑有致。天哪，罪过，罪过，怎么能这样想，人家可是未成年少女呢！
　　“那要不然你先回去睡吧，即使苏楠不来，我一个人睡觉也不害怕。”尹笑非很懂事地劝司朗先走。
　　“那我先走了！”司朗听了尹笑非的话，像得了特赦令似的，拿起脚来就走，一点寒暄推让都没有。
　　即使这样，他还在心里不住地哀叹，这大半夜的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一个爱脸红的小可爱共处一室，真的是考验自制力、考验人性啊。
　　“你把门锁好，自己要小心。”他临出门时还不忘加上一句哥哥式的叮嘱。
　　回到家里，司朗发现司奶奶早已经上楼睡了。躺到床上，他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晃来晃去的都是尹笑非的影子。那个小丫头会不会害怕啊？空荡荡的一座别墅就她一个人，真的不会害怕吗？不行，司朗来来回回辗转反侧，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是很不负责任的样子，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
　　“喂，笑非，你睡了吗？”司朗的电话刚打过去的瞬间尹笑非立刻就接了起来。
　　“是你呀，没呢，我还以为是苏楠呢！”尹笑非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相信我，你那个闺蜜今晚肯定不会来了。别再对她报任何希望了！”司朗很肯定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尹笑非还是有些不甘心。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还能为什么？重色轻友没听说过吗？！”司朗接着说，“对了，刚才临走的时候太匆忙，也没有检查一下你家的门窗都关好了没有，你是自己检查一下还是我过去帮你检查一下？你一个人睡真的是……”话还没等说完，尹笑非那边突然掉线了。
　　“喂喂……”司朗赶紧再打过去，没想到，居然是语音提示对方的电话无法接通。不行，司朗一翻身坐起来穿衣服，这小丫头究竟怎么了！
　　司朗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尹笑非家，熟练地按了密码打开门，急吼吼地冲进去，才发现尹笑非抱着膝盖蹲在客厅的墙角处。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挂断了电话？发生了什么事吗？”司朗毛毛躁躁地拉起尹笑非的两条胳膊焦急地问，同时不住地上下打量。
　　“没，没事，就是手机突然没电了，我充点电。”尹笑非嘴巴嘟着说。
　　“你就这样一直呆在客厅，没回卧室去睡觉？”司朗看了看尹笑非的样子。
　　“我不困嘛，睡不着。”尹笑非强撑着几乎要闭合上的眼皮，身子几乎都站不直了。
　　“走吧，去我家睡吧，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睡不着！”司朗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起尹笑非就走。
　　司朗本来打算让尹笑非睡家里的客房的，可是打开客房的门，发现客房里已经很久没有收拾过了，有些地方都积了一些灰尘：“算了，你睡我的房间吧，我在客房将就一宿。”
　　“我睡你的房间，这不太好吧！”尹笑非发出微弱的抗议。
　　“有什么不好的，干净，舒服，能睡个好觉比什么都强！”司朗径直把尹笑非送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一个枕头和一条空调被。
　　“可是我没带睡衣过来，你能陪我回去取一下吗？”
　　“算了，再折腾就天亮了，今晚先凑合一下，我给你找一件我的T恤穿吧！”
　　司朗在自己的衣柜里翻了翻，找出一件没穿过的白T恤扔给尹笑非。然后自己拿着一条空调被关上门走了。
　　尹笑非换上T恤，躺在司朗的床上，把小脸贴在枕头上，枕巾上有司朗的味道，空调被上也是，以前好像也若有若无地闻到过，不过距离从来没如此近，这味道也从未如此强烈，好像司朗本人此时此刻就笼罩在自己上空，凝视着自己一样。尹笑非把被子轻轻地往上拉了拉，心里很安心的感觉，很快就小鸟一样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尹笑非顶着一头乱发出了卧室。司朗正在餐桌边摆早餐，煎蛋、三明治、英式牛奶红茶，香气四溢。
　　嗯，真香啊！尹笑非吸了吸鼻子。
　　“早上好……”司朗端着盘子看着穿着白T恤的尹笑非打招呼，嘴巴张开就合不上了。自己的白T恤穿在尹笑非身上松松垮垮的，正常的圆领她穿起来就成了能够露出锁骨的小性感，脚上一双白色的短棉袜，白色的T恤和雪白的袜子之间下衣失踪，中间只有两条奶油色的小肉腿结实而饱满。司朗忍不住喉咙里‘咕嘟’一声咽了下口水，费了好大力气把自己的目光强扭过来，女孩子这么穿真的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可比什么制服诱惑更具魅惑力。
　　“你……”司朗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笑非，换件衣服来吃早餐吧！” 司奶奶虽然老迈，可是孙子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哦，好的。”尹笑非回屋去换回自己合身的T恤和牛仔短裤，洗漱完毕，然后坐到了餐桌旁。
　　司朗的手艺不错，尹笑非吃得很香。
　　“爱吃就多吃一点！”司奶奶疼爱的看着尹笑非。
　　“咦，你怎么不吃生菜？”司朗看到尹笑非把夹在三明治里的生菜叶子都给挑出来了。
　　“生菜不好吃，太苦了！”尹笑非皱着眉说。
　　“生菜富含维生素和矿物质，你怎么能不吃呢，不吃蔬菜会缺营养的！”司朗朝她盘子里的蔬菜努嘴，意思是让她吃掉。
　　“不要……”尹笑非犯倔了，这个哥哥怎么管得这么宽？
　　“你爱吃什么蔬菜？明天我用它替换生菜总行了吧？！”司朗哄小孩儿似的把尹笑非碟子里的生菜夹到自己碟子里。
　　“菠菜和黄瓜都可以，我都爱吃！”尹笑非笑得很甜。
　　“哦！这个简单！以后的三明治就用菠菜和黄瓜好了。” 司朗答应得很痛快。
　　“嗯，你用我的洗发水了吗？”司朗从尹笑非湿漉漉的头发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忍不住开口向她发问。
　　“嗯，我用了一点儿洗头。怎么，不能用吗？”尹笑非小心翼翼地问，心想这个哥哥也太小气了，只是用了一点洗发水他也要兴师问罪。
　　“不是我小气，我那个洗发水是从法国专门定制的男士洗发水，专门给男人用的，里面含有雄性激素。”司朗慢悠悠地解释。
　　“含有雄性激素？那女生用了会有什么副作用吗？”尹笑非有些傻眼。
　　“你知道人妖吗？泰国的人妖就是给长相清秀的小男孩儿体内注射雌性激素，然后随着年龄增长，他就越长越像美女了！”
　　“你的意思是说同理可得，我会因为用了含有雄性激素的洗发水像人妖那样长成和本来相反的性别，长成男人样？”顺着司朗说话的逻辑，尹笑非接着说，听得自己直咧嘴，差点把奶茶喷出来。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因为洗发水是外用的，不像体内注射效果那么迅速、那么明显，而且你只是用了一次，剂量比较少，可是也不排除可能会出现胡须浓密，喉结突出，手指关节粗大等男性特征……”司朗还在滔滔不绝地继续往下说，尹笑非听得已经快昏倒了。
　　“司朗，你住嘴吧！你真的以为我的耳朵背，听不到吗？”一旁的司奶奶终于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他。“非非，不怕啊，听他胡说八道呢！”接着转过去拧了一下司朗的耳朵：“你看把你妹妹吓得一张小脸煞白！”
　　“哈哈哈哈，奶奶，我逗她玩呢，你看她真信了！这个傻小孩居然真的相信了！”司朗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奶奶，你看他，他欺负我！他费了这么大力气编一通瞎话就为了吓唬我！”尹笑非恍然大悟，拉着司奶奶撒娇，要求给她做主。
　　“好好好，非非，奶奶罚他，奶奶给你出气，罚他个臭小子！”司奶奶忙不迭地安慰笑非。
　　“奶奶，你罚他什么？他说的瞎话那么反胃，弄得我早餐都吃不下去了呢！”尹笑非追问。
　　“罚他什么呢，罚他什么呢？对，就罚他天天给你做早餐，怎么样？”奶奶讨好似的问尹笑非。
　　“好啊，我同意！”还没等司朗反应过来，尹笑非已经答应了，心里想着司朗做的煎蛋不老不嫩，火候正好，英式牛奶红茶味道纯正，茶香四溢，三明治里面加了芝士、培根和蔬菜，更是馅料十足，要是天天吃这种早餐，真的不要太美好啊！
　　司朗意味深长地看了奶奶一眼，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奶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定下了个中乾坤啊！尹笑非这个小丫头就知道吃，殊不知奶奶说的可是“天天”啊！那么问题来了，什么人能够“天天”吃她孙子做的早餐呢？！除了她孙媳妇还有谁？这是想把小吃货给提前预定下来的节奏啊！可怜尹笑非还在那儿欢呼雀跃呢，司朗看在眼里，觉得这小孩儿真是傻，都被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
　　早上八点多，苏楠晃晃悠悠地下了出租车，来到尹笑非家门前准备按门铃。和从司朗家出来的尹笑非正好碰到。
　　“笑非？”
　　“苏楠！”
　　“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撞在一起的两个人一开口，问对方的居然都是同一个问题。
　　“我昨晚睡在隔壁司奶奶家，谁让本来答应要陪我睡的某人放我鸽子呢，哼！”从昨晚到现在尹笑非对于闺蜜的所作所为一直很不满，这下终于可以发泄一下了。
　　“嘿嘿，我昨晚在男朋友那里睡的，笑非，对不起啊，昨晚我本来想八点钟打车来的，我男朋友非得说还早，一再地留我，后来，后来想打车就没有人接单了，对不起啊！”由于自知理亏，苏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变成了蚊子哼。
　　“算啦，快进屋吧！”尹笑非看到她的囧相，瞬间就心软了。
　　“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笑非最好了！”苏楠搂着尹笑非的脖子撒娇卖萌。
　　她一踏进客厅门就大步流星地径直朝客房走去。“哎，真的是困死我了，我得赶紧睡会儿。”
　　敢情是来补觉的！尹笑非看着苏楠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服了她。“你昨天一晚上干什么了？没睡觉吗？”
　　“你没听说过‘奴为出来难，任郎恣意怜’吗？”苏楠边走边说。
　　‘奴为出来难，任郎恣意怜’，尹笑非重复了一遍这两句诗，究竟什么意思啊？对了，待会儿上百度查查。尹笑非因为初三的时候就出国留学，所以古文功底还是有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