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Let It B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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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两年6个月零9天，就是夫妻了。”
？？？？？
“日向耀，流川枫，你们给我到教导处来！”
！！！！！
如果说流川枫说的话是一道艰深的空间几何数学题，日向耀完全不确定应该从哪个角度去考虑平面和旋转体，那么教导主任的话……就是一道简单直白的单项选择题，答案只有两个，A：行，B：不行……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应该选A了。
只是，在回复答案的过程中，她还需要从流川枫那坚实有力的怀抱中退出来，就像是将心里满满当当的疑问从脑中蓦然抽离，在迎来男生略微惊讶的目光的同时，日向耀强扯出一个认真又郑重的表情，转头看向走廊那一头，教导主任的声音传来的位置。
五十多岁的中年老头，和她来到这里以后的人生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可是此刻，他非常肃然的站在那里，脸上挂着生气的表情。
日向耀默默吞了口唾沫，将身体摆正，朝他鞠了一躬，“主任，我们马上就来。”
这么说着，她下意识的去拉了一下一旁的流川枫，好巧不巧的，刚好拉到他的手腕，燥热的温度霎时触及指尖，像是传递着某种犹如在运动场上挥洒青春般的激烈情绪。
男生跟着她“哦”了一声，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
日向耀当然清楚他为何会“不情不愿”，毕竟今天发生的事，要被批评也该由她一个人承担才行，和流川枫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教导主任很明显的将他们绑定在了一起，就像应证了他们刚刚公开的“交往”关系。
“咳……”
日向耀过去的时候，注意到了赤木刚宪和木暮公延正站在楼梯拐角。赤木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但目光里明显透着担心，而木暮的嘴角则挂着苦笑，嘴唇微张微合了几下，日向耀读懂了他是在说，“别害怕。”
她立即心领神会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确实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甚至，她还有些感谢教导主任在前面“开路”……以至于他们下楼以后，聚集在走廊里的乌压压的人群中，即便随时传来被流川命这个前缀包裹着的愤怒目光，但终究也没有演变成实质性的攻击……
不过，她有些没明白，为什么刚刚上来的时候还干净整洁的楼梯口，会有好几张课桌散落在那里，如同案发现场一般，很明显的带着冲撞过的痕迹……直到她注意到不远处正站着水户洋平和他的好朋友们，并从男生们的眼里读到了一丝“看戏”的味道，日向耀一下子反应过来，难道，他们几个刚刚……堵了楼梯？
脑海中一瞬闪过很多曾经看过的热血（中二）校园剧的画面，里面充斥着诸如小X旬、松X润、山X孝之、贺X贤人等各式各样的著名帅哥的脸……可是此时此刻，日向耀觉得他们都不如面前的水户洋平来的帅气和真实。
男生的脸上仿佛刻着“校霸”二字，令她不自觉地对他肃然起敬。
真是神奇的感觉。
神奇到她仿佛一下子就有了底气，在面对教导主任的训话时，她不但没有产生一星半点的紧张情绪，反而非常的……“理直气壮”。
“日向同学，在遇到疑似欺凌事件的时候，你应该立即告诉老师才对，不应该自己擅自行动，占用学校的公共资源来解决私人问题，还有，用广播告白也是不允许的……这简直是湘北自建校起来闻所未闻的事情，日向同学，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教导主任的话在日向耀看来漏洞颇多，并且语气过于严肃，令她忍不住担心流川枫听到以后会打瞌睡。
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生，注意到他的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一点要睡着的迹象，日向耀暗暗的松了口气，又看向教导主任，摇摇头。
“主任，我并没有用广播告白，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什么？”
“也就是说，我和流川枫正在交往中是事实，我只是用广播告知了大家这件事而已，并不是告白，对吧流川？”
“……”
迎着老师惊讶的神情，一旁的男生似是微微一愣，随后，他又轻轻的“哦”了一声以示赞同。
“呃……你们……”教导主任嘴角轻轻抽搐着，但与此同时，他又试图保持自己的威严，继续沉声道，“但是，你在遇到疑似恶意事件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立即跟你的班主任汇报呢？如果你的班主任解决不了，日向同学，教导处的大门随时为你这样有烦恼的学生敞开……”
“谢谢主任，不过……”听完他的话，日向耀维持着郑重的表情，又摇了摇头，“主任一直说我遇到的是‘疑似’欺凌和恶意的事件，我想把‘疑似’二字去掉，我遇到的欺凌和恶意是无容置疑的，所有的证据我都保留着，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立即回教室拿。”
“呃……”这下，教导主任的嘴角已经抽搐的非常明显了，连带着眉毛也抖动起来，“日向同学，我并没有怀疑你说的话有问题，我只是觉得，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是交给我们大人来处理，你们自行处理的话，如果遇到更多的麻烦怎么办呢？”
“我明白您的意思，主任。”日向耀终于认同的点了点头，但她话锋又蓦地一转，“事实上，因为未成年人心智不成熟的缘故，很多校园欺凌事件一直以来都是存在的，不光是我这次遇到的事情，也许其他同学也会遇到不同性质的恶意事件，只是如若没有上升到实质性的伤害，连法律对此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判断，人性是复杂的，站在学生的角度，站在今后我还想在湘北继续好好学习，立足，过正常学生生活的角度，我认为，学生的事情，在某些情况下，由学生自己解决是最好的，老师虽然也是为我们好，但是和我们站的立场毕竟不一样，达到的效果会难以评估呢。”
“……”
在湘北高中连续当了十年教导主任的山口先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能说会道的学生。
其实，她刚刚在广播里说的话就已经显示出了这一点，无论是逻辑还是措辞都无比清晰，并且该用的敬语、助词和语气词一个都不少，怪不得在开教师大会的时候，一年级的老师们都对日向耀赞不绝口，国语老师说她作文写的非常好，理科老师都夸她实验报告写的很优秀，数学老师说她连高二的难题都会解，连体育老师都说她打破了一年级女生体力测评的记录……今年湘北在招生上比较开放，导致来了不少浮躁的新生（具体就不点名了），难得有像日向耀这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学生出现，他还指望着她能去参加高中生物理（或者化学数学生物）竞赛，给湘北带来一个学术性的奖项呢……
“好吧。”想到这里，一向以严肃（难惹）著称的山口先生，竟然一反常态的不再坚持对方有错，而是有些感叹的说道，“学校……是绝对不会姑息这样的校园恶性事件再度发生的。”
“谢谢主任，谢谢老师，谢谢学校。”
“……”
“但是……”山口先生忽然想起一件事，犹如抓住了一根绳索般，又恢复了他的威严，“日向同学，我们学校并没有在公共区域安装任何电子监控设备，你今天说的话要是被学生散播到家长口中，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件事情我会来处理，而你，也应该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对吧？”
“我错了，主任。”日向耀也意识到了自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确实给学校带来了一些麻烦，立即认错，“我会写检讨的。”
“好。”见她态度如此端正，山口先生蓦地勾起嘴角，又看向站在女生旁边的，一直一言不发的流川枫，“至于流川……”他很想说要不你也去写个检讨之类的吧，结果话还没说出口，便看到男生点了点头。
“好。”
？？？？？
好什么好？？？？？
下一刻，山口先生才反应过来，流川枫的意思是他也会写检讨。
……这个孩子，真的能写出检讨来吗？他担忧的看着流川枫，便听到一旁的日向耀认真的声音飘过来，“这事与流川枫没有任何关系，我一个人写检讨就可以了。”
没错，你说的对，山口先生在心里点点头，正准备应声，却没想到流川枫会有些“着急”的说道，“我也要写。”
“……”
山口先生忽然觉得这两个孩子可爱极了……流川同学，篮球虽然打的很好，但是成绩却……有点不好说，既然现在和日向同学在交往了，那么在日向同学的影响下，期末考试应该没问题吧？
“流川，你把写检讨的时间用来复习我给你的国语课的笔记吧，期末考要到了，国语挂科的话说不过去。”
日向耀的话仿佛说出了山口先生的心声，而她的话也让刚刚还“坚持”要写检讨的流川枫陷入了沉默。
注视着这一幕，山口先生忽然发现……也许有的问题真的是学生和学生之间自行处理是最好的，不管是人际关系，还是学习成绩，学校是制定规则的一方，老师是传授知识的一方，而如何执行这些规则，如何吸收这些知识，有时候，也许学生之间的相互影响，才能达到最好的教育效果啊……
陷入对自己教育理念反思的山口先生，决定就本次事件，再动员所有的老师开一次会，便朝面前的两位学生说了一句，“日向同学交给我检讨就行，流川同学加油准备县大赛和期末考吧”，就让他们离开了教导处。
回教室的路上，日向耀已经在脑海中构思出了超过五千字检讨书，内容丰富，情绪激昂……不过无论怎么写，她都认定了一定要用“抱歉占用公共资源”作为开头才行……
而一路上，流川枫一直默默的走在她的身侧，一语不发，两人之间又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氛围。
这令一直关注着他们的流川命们生气急了，可是她们一旦想上前质问，就会立即接到来自以一年级的水户洋平和三年级的堀田德男为首不良少年团体的“死亡”凝视，再加上大概还想在流川枫眼里留下好印象，她们最终只能选择站在一旁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愤怒——
瞪你瞪你，瞪死你！
可是日向耀……对于被N多人“关注”这种事情并不陌生，甚至非常的享受……要是这个时代就有社交账号的话，她恨不得印个二维码在头上，欢迎大家扫码关注我的推特和INS哦，我会第一时间给大家带来湘北队的一手情报哦！
黑红……也是红的一种啊。
相比她所处的时代，大家随便打打字就可以在网络上编造各种谣言血口喷人，她正面刚的速度比不过谣言快速生产传播变异的速度，在这里，只是被愤怒注视而已……对她而言简直小菜一碟。
总之，该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就是给湘北篮球队的大家一个交代了。
是的，她还欠篮球队（部分不明真相的队员）一个解释。
关于她的身份……
“没错，我其实是女生。”
“……”
她必须首先表明自己的性别，否则诸如像樱木花道和一年级板凳三人组的人，大概根本无法接受她和流川交往的事。
“日向……你竟然……”
“嗯，我们知道了……”
还好，也许有人已经和他们说过了吧……不管是樱木花道，还是佐佐冈桑田石井他们，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虽然，樱木花道脸上的“了然”有一点扭曲……
“太好了日向，你把这只狐狸带走了！”樱木花道笑的才像只狐狸，好像可以在他的头顶看到尖耳朵似的,“这下子晴子小姐就……”
“……”
日向微微叹口气，又向所有人鞠了一躬，认真的说道，“我是女生，我和流川在交往，但这一切都不会对篮球部造成任何影响，请大家不要担心。”
“我们明白。”说话的是木暮，在处理这种事情上，他出马便能立即起到调和的作用，“即使知道日向同学是女生，我们也会向以前一样一视同仁，在训练上不会特意迁就你。”
“要的就是这句话。”日向耀恨不得朝木暮竖起大拇指点个赞，“我也希望大家不要在意我的性别，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在训练这件事上决不松懈。”
“可是……”三井出声，对于女生的话，他似乎想要发表什么观点，只是，还没来得及等他发言，安西教练便出现了。
“教练好！”
众人的注意力全数被湘北队真正的NO.1安西教练吸引，而安西教练一来就非常认真的说出了今天的训练计划：“等下一年级组队和二、三年级混队来场练习赛。”
“是！”
“日向。”
“欸？”
“你来当裁判。”
“……好！”
是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女生，即便她和流川枫正在交往……她也依旧是湘北队的一员。
这么想着的日向耀，对于安西教练安排的任务全力以赴，“好，比赛开始！”她将口哨放进嘴里，随着哨声的响起……体育馆内的所有人，都再度被沸腾的热血填满。
“大家加油啊——！”站在场外的彩子负责记录比分。
“二三年级混队要是输给一年级，罚你们每个人做50个俯卧撑！”因为在养伤而不能上场的赤木，也依旧发散着他身为队长的强烈存在感。
然后是……
“樱木，来吧。”作为二伞年级混队中的中锋登场，负责盯樱木花道的三井，神情颇有大将风范，“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日向耀思索着安西教练如此安排的目的，大概是因为赤木的脚上还有伤，如果周末和陵南的比赛再次出现意外，以樱木的防守能力完全可以代替赤木作为中锋，而三井，则是可以让樱木清楚他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除了在与海南战最后一刻出现的传球失误造成的阴影，樱木的最大问题是……在被防守的太紧而切不进篮下的情况下……无法投篮。
“进攻犯规！”
日向耀吹着口哨，挥手示意。
她想的果然没错……樱木好像只会灌篮和擦板投篮，在三井的盯防下，他如果攻不进去，就无法得分。
这么看来……无论站在哪里都可以得分的流川枫，真的是全才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看了一眼流川枫，只是一瞬，男生就像是感应到了她的目光般，和她的视线交汇。
她不由自主的朝他勾起唇角，然后便注意到流川枫在微微一怔以后，朝她所在的位置走来。
“日向。”他走到她的面前，不偏不倚的注视着她，随即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加油。”
“……”
……加油当裁判吗？
日向耀嘴角抽了抽，点点头，“嗯，你也加油。”
于是，在樱木因为进攻犯规而吵闹不休的间隙，日向耀和流川枫之间迅速的完成一次心领神会的互相鼓励。
而这不经意的举动径直的落进了场外观战的彩子眼里，女生脸上漾起了慈母般的微笑，感叹道，“青春真好呢。”
“呃……”一旁外表看上去不太青春的赤木，嘴角抽了抽，总结的一般的说道，“樱木好像也没有太排斥和流川配合了……”
“呵呵，好像是呢。”
对于两人的对话，如同佛像一般坐在椅子上的安西教练，只是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随着镜片上闪过的一道光，他温和的声音响起，“樱木和流川，这两个人，说不定会成为轰动全日本的搭档。”
“我明白了。”听到自家教练这么说，赤木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樱木，从今天开始，你要在三天之内学会在篮下投篮，即便不眠不休也要学会。”
*****
练习赛结束以后，作为裁判的日向耀在脑海中快速的回顾着先才的比赛，然后组织起语言，向佐佐冈石井和桑田他们三人说明了一下她刚刚在比赛中看到的一些问题：“桑田，你的速度和反应力都有很明显的成长，但是在传球上还是要多加练习，佐佐冈，你不要老想着有流川枫在自己就可以不用得分，其实你也有得分的能力，还有石井……”
这么说着的时候，日向耀并不知道流川枫一直站在她的身后默默的聆听着，她更不知道，一言不发的流川枫，眼中闪过的一丝疑似“骄傲”的神情。
当然，“骄傲”什么的……纯属一直在观察着这两人的彩子的个人臆断，自从今天中午的广播事件之后，她就有太多的话想问日向耀和流川枫了，可是她也知道，问男生估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有将目标锁定在日向耀身上。
“日向，能聊聊吗？”
终于和一年级三人组谈完心得体会的日向耀，在狂喝水润嗓的时候，被彩子眼疾手快的拉到了一旁，“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唔……”连忙又吸了几口水，日向耀定了定神，看向彩子，“学姐，你说。”
“你和流川那小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彩子开门见山道。
“……”但日向耀却被这么问题难住了，因为她也不知道他们开始交往的时间，好像冥冥之中、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了，“有……有一阵子了。”她只能含糊的回答道。
“那流川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女生的？”彩子再度问出关键问题。
什么时候？就是上次在天台他忽然抱住她的时候吧，日向耀回想了一下时间，“在和海南的比赛之前。”
“那也没过多久啊。”彩子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忽然狡黠的一笑，“这小子，也许在还不知道你是女生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吧。”
“欸？”听到彩子的话，日向耀愣了一下，而她之所以愣住……是因为彩子话里提到的……“喜欢”？
在她的记忆里，他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喜欢”。
“是啊。”彩子点头，“我真的没想到流川这小子有一天会有正常人的感情，喜欢上一个人什么的，真是太有意思了。”
对彩子来说，流川枫几乎是她看着从国一长到高一的，他一直以来都非常独立独行，话也不多，虽然有许多女孩子喜欢他，但是他一个都没兴趣，她甚至一度觉得自己这位学弟是不是不喜欢女生……可是，也没见他喜欢过男生就是了。总之，知道流川枫和日向耀在交往，她虽然惊讶，但仔细一想，一切好像又都合情合理，因为不光是她，连赤木和木暮都觉得，日向耀和一般的女孩子……或者说是一般的高一年生都不一样，她个性沉稳又努力，对待任何事情都很认真，如果她是男生大概也会喜欢她吧……
这么想着的彩子，又笑着问道，“那流川对你也会有正常人的举动吗？”
？？？？？
这个问题再次把日向耀问住，正常人的举动……是什么？
“就是……”见她一脸疑惑，彩子继续笑着说，“情侣之间会做的一些事情啊。”
“……”
情侣之间做的事……不知为何，日向耀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把两人（精修过的）自拍合影放到SNS上秀恩爱，然后文字描述为：“我们在一起了！”后面还要跟着心形的表情符号。
没错，她以前的队友就是这么做的，她关注的那些网红也是这么做的，所以说……除了在社交平台上秀恩爱，情侣之间会做的事，还有什么……
“就是做这样那样的事嘛……”（应该是没什么恋爱经验的）彩子似乎也不太清楚，说辞也变得含糊起来。
“呃……”日向耀GET到了女生和自己一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向她回以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但是……
“做过。”
在两人都处于懵逼的时候，流川枫忽然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欸？”
确实是，如同鬼魅一般……令日向耀和彩子两人，都有些被吓到的……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做过？？？？？
做过什么？？？？？
“学姐说的，这样那样。”
只见流川枫面无表情的开口，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淡淡的、幽幽的。犹如六月的骤雨，攸得冲刷了空气中的燥热，只剩，一片凉意。
——“我和日向，都做过。”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说第28章 Let It Be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