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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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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车回到台城已是傍晚,一日游的队伍刚解散程云峰就拉上任暄觅食。他中午订了间铁锅炖江鱼,他俩到店时门口已经排起了队。
服务生把俩人带到座位,就开始在桌下的大灶烧柴火,菜式都是固定的,很快就闷上了锅。
开锅时鱼肉都焖成酱色,配上入味软榻的炖菜和锅边贴的金黄色小饼,滋味说不出的鲜美。
俩人吃到肚满肠肥,伴着幽幽夜色散步消食。程云峰寻了几次机会,借着身体的遮挡去牵任暄的手,最后都被任暄灵活地躲开,直接把手揣进兜里。程云峰屡败屡战,干脆改变战略,胳膊一伸搭上任暄的肩膀,勾肩搭背地走在大街上。
俩人洗完澡坐在酒店的大床上,不早不晚的时间,正是很多年轻人开始夜生活的时候,对程云峰而言,也刚好是他开始“夜生活”的时候。
程云峰贼心不死,从被子里摸到任暄的脚心,两只大手热烘烘地覆在脚面上,拇指在脚底乱揉。“走了一天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不用你揉。”任暄知道他没安好心,抬着腿往回收。程云峰握住他脚踝,用力一拽,把任暄整个人拖躺到面前,眼镜都滑落到一边。
他半个身子压住任暄的肩膀,烫人的掌心从脚踝摸到膝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任暄,充满了杀人噬骨的欲望。如果说平日的程云峰像个跟前跑后的小狼狗,那床上的程云峰就是夜晚峡谷的头狼,只看眼里的精光就夺人一半的胆魄。
(删两句)他缓缓滚动喉结,等待程云峰更过火的举动。
预想的入侵没有发生,程云峰似乎更偏爱那柔软的触感,他俯下身,一路轻啄任暄的下巴、脸颊和眼角,最后流连在小巧的耳垂上。
任暄的轻吟挑动施虐的琴弦,程云峰啧啧有声地吸吮变为恶劣地啃咬,任暄吃痛,推开他挣扎。程云峰不放手,把他压制在身下,几番拉扯中(删两字)渐渐碰了头。
(删两段)
第二天俩人赖床到中午,随便吃了顿午餐就搭长途汽车回到竹西。程云峰非要送任暄回家,被任暄强行挡在了出租车门外。
从车窗缝隙吹进来的风是凉的,可任暄却热了一路。左胸膛跳动的热源找不到发泄的路径,心跳堵在喉口,脑袋里闷出介乎兴奋与焦躁之间的眩晕。
幸福的感觉并不真实,任暄需要抓住什么来获取踏实的安定感,他紧紧拎着行李袋推开家门,放稳了便打开拉链乱翻。
行李袋是程云峰帮他整理的,他一件件捞出生活用品,没有目标地寻找。程云峰的蓝格子睡衣放在最下层,团在一起窝在角落。他把睡衣拿起,抱在怀里,酒店沐浴露的香味把洗衣液的味道冲淡,细闻之下才有一丝程云峰的味道。
布料中间有些硌手,任暄把衣服展开,一盒安全套和润滑剂掉了出来,一直滚到沙发扶手才停下。任暄把东西拾起,耳朵嗡地一声替他找回所有的真实感。
接下来的一周任暄有些忙,接连几个会议记录需要整理,程云峰约了一场球赛,任暄便没让他送晚餐。
再见面就是周末,程云峰非要去家里找他,任暄知道他打得什么心思,想了想没有拦他。
任暄给程云峰开了门,程云峰还穿着一身黑,熟练地从鞋柜里找到自己的拖鞋换上,心脏却紧张地狂跳。
“一早上来干什么?店也不看。”程云峰一周没来,任暄把他的水杯刷了,晾在厨房里,这会想去厨房给他倒杯水喝。
程云峰却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搂进怀里,二话不说对嘴就亲。任暄想推开他,但程云峰使了全劲,发狠地攥着人,任暄挣脱不开,胳膊都被捏红了。
(已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