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不好掌控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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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马尔福庄园二楼书房里，淡金长发的马尔福族长正斜靠在壁炉边饮茶，等着某位急匆匆预告了要在深夜前来的霍格沃茨教授。
宽大的壁炉被金色的栅栏半围着，红红的火舌舔舐着微微发白的银炭，不时炸出噼啪的火花。
火舌突然变了颜色，绿色的火焰腾的燃了起来，一道修长的黑影从壁炉中跨出。来人给自己施了个清洁咒。
“啊，西弗勒斯，”卢修斯放下手里的茶杯，懒洋洋的说道，“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默森你了解多少？”
卢修斯表情微僵，随即挑眉，“他惹了什么麻烦吗？那你应该去找泽尼娅”
斯内普漆黑的双眸盯着卢修斯，“别装傻，卢修斯。你不会无缘无故和一个孩子合作”
卢修斯·马尔福刚要开口，斯内普立刻打断了他，“别说你是和默森家合作，我们都知道那些东西是谁做的。更何况一个没落的、掌权人还是个愚蠢的麻瓜拥护者的家族背叛者，你看上了他们什么？”斯内普阴沉着脸走进一步，死死盯住卢修斯，“所以，别糊弄我。莱克尔·默森，你到底知道多少？”
卢修斯感觉受到了冒犯，即便这个明显像在质问他的人是斯内普。他伸手将茶杯放在书桌上，口气生硬的说：“莱克尔·默森，父母不详。婴儿时期就被麻瓜警察送进了一所麻瓜孤儿院。十岁被默森家收养，十一岁进入霍格沃茨念书。你觉得他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就这些？”斯内普明显怀疑。
“难道你要连他小时候玩了什么玩具都要听？”卢修斯恼火的说。
斯内普紧皱着眉头，没有理会卢修斯的脾气，反而神情阴郁的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一个麻瓜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居然会这么多高深的魔法。他还会说蛇语，打开了密室，杀死了蛇怪”
卢修斯眯起眼，神情危险的看着他：“你在暗示什么？”
“我想知道他是谁。”斯内普阴森森的说。
“你以为他是谁？”卢修斯诡异的打量他。
西弗勒斯·斯内普发白的嘴唇绷得死紧，似乎有股低气压正压得他喘不上气来。墨黑巫师袍下垂落的手掌猛地握住，他看着卢修斯的神情既恼火又难得有些紧张。
“黑发、红眸、魔法能力异常高超的蛇佬腔，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一丝疑虑！”斯内普停顿一下，“你会想到谁？”
冰冷的眸子黑黢黢的没有一丝光亮。
卢修斯一惊，脱口而出：“你疯了？！”然后他开始无意识的在书桌前踱步，“一个二年级的孩子你觉得会是那个人？如果他真的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为什么要当一个学生？”
“他去年要夺魔法石的时候也没有找我们！”斯内普吼道。
卢修斯被噎住了，“所以你得出来的结论是，黑魔王为了进入霍格沃茨夺取魔法石附身在了一个孩子身上？”
斯内普沉默下来。他当然知道这不可能。别人不清楚去年黑魔王控制奇洛的方式，但他早已从老校长那里得知，黑魔王附身在了奇洛身上，所以莱克尔·默森不可能是黑魔王。
但斯内普无法解释那种诡异的感觉，每当他望进那双红色眼睛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二年前那间庄园的地下室，好像他做过的所有一切都暴露在这个人的眼前。
“我认识他三年了，西弗勒斯，”卢修斯摇摇头，“即便主人需要一个新的身体也不会一直以一个孩子的身份生活”
他走向窗边。在墙壁的转角处立着一架雕花红木的展品收藏柜。展品收藏柜一共五层，都是透明的玻璃门，能清楚的看到里边的收藏品，有奖杯、奖章还有一些金银宝石制品。
“虽然我确实不知道他是个蛇佬腔，这也让我很意外。”卢修斯停顿一下，然后伸手打开柜门，在第三层一架纯金的雕塑底座上按了一下，“但你怀疑他是黑魔王这种假设，缺乏最根本的动机支撑。”
卢修斯冰冷的灰蓝色双眼望向斯内普，“除非你还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
展示柜缓缓转动，当它完全转过180度时，展示柜中部露出一个宽扁而中空的石盆。食盆边缘镶嵌着许多蓝宝石，还刻有一些古老的图腾。
斯内普盯着那架古老冥想盆看了许久，神情才渐渐放松下来。
“没有，”斯内普说，“那个男孩滑的像条泥鳅一样，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卢修斯轻笑一声，他回过身，“看起来你也没有真的把他当成主人，不然你的态度会恭敬一些。”
“他会飞”斯内普忽然道。
卢修斯抽出魔杖的手一顿，“是的，我看到了”然而他接着又严肃的说道，“但我同时也看到了他和救世主走得很近，和泥巴种做朋友，乐意听从邓布利多的安排，这些，你觉得像是黑魔王会做的事情吗？”
斯内普沉默。
“我能理解你的错觉，西弗勒斯，这个男孩身上确实有些和黑魔王十分相似的特质。”卢修斯用魔杖在冥想盆里微微搅动两下。
盆里盛放的银白色物质像云朵被微风轻轻拂开一般，飘逸而柔和地缓缓旋转升起，发出淡淡的光泽。
“您不如说，您对它不感兴趣，先生。”莱克尔·默森的脸忽然浮现在冥想盆上方，略带微笑的说。
斯内普盯着那张脸，皱起眉。
画面一转，依然还是莱克尔。
“……给德拉科的样子比这个好看，是一只眼镜蛇……材质也不同，眼睛也用绿宝石做了镶嵌……”
冥想盆上空漂浮着的场景又发生了变化。这次的场景斯内普见过，就在不久前的校长室里。
“我想没这个必要”猩红的眸子瞬间锋利起来，“马尔福先生，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没有意识不清，也不会胡言乱语，请放心。”
卢修斯微微皱着眉头，他盯着银白雾气里的那张脸显得有些烦躁。
斯内普冷哼一声，“所以你们怎么了？因为你利用了韦斯莱家的小女孩打开密室，所以他和你闹翻了？”
卢修斯收起魔杖，冥想盆上空浮现的回忆也慢慢消退了。
“的确不是个好掌控的孩子”卢修斯说。他将展品收藏柜重新复原，\"上次在邓布利多那里，我发现你们似乎也有矛盾？”
斯内普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起来这个男孩惹人讨厌的功夫倒是一流。我想你还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干了些什么好事。”
卢修斯看向他。
“他在洛哈特那个蠢货举办的决斗俱乐部里连续挑战了三个斯莱特林高年级学生，并且提了十分无理的条件。”斯内普意有所指的说道，“起因，是德里安·普塞在布告栏里给他贴了一封挑战信。我们都知道普塞是在为谁做事。”
卢修斯微微皱眉：“我没有让他做任何事”接着他又问：“提了什么条件？”
“输了的学院，该年级直到学期末不再加分”斯内普莫名有些恼火，“只是在耍一些小手段去威慑找麻烦的人罢了”他快步转身走向壁炉，“我先走了。”
在踏进壁炉的瞬间，斯内普忽然停了下来，犹豫的问，“主人…应该没有孩子吧？”
卢修斯愣住了。“当我没问。”斯内普却已经跨入了壁炉
绿色火苗腾起，斯内普消失在壁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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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午饭，莱克尔告别了蓝伯特和艾琳，一个人去了黑湖边。
这个时间湖边的人不多，大多数学生还在礼堂吃饭。只有小部分学生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在草地上散步或嬉闹。
莱克尔在一夜之间再次成为了学校的名人，从早上开始无论他走到哪里，背后总是少不了议论声。
“是他吧，莱克尔·默森，我昨晚离的太远了没看清”湖边一个梳着金色马尾辫的姑娘急切地问。
“没错，就是他”有人回道。
“他在这里干嘛？在等人吗？也许又有人挑战他。我听说斯莱特林都要气疯了，也许他们想报复回来”第三个人说。
“难道要再比一场？也许这次他们会拿其他课程的得分打赌”
“如果斯莱特林又输了，我想斯内普会活剥了他们”
接着是一片嬉笑声。
莱克尔无聊的靠在树上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八卦。他刚准备用通讯器问问德拉科什么时候过来，就听见对方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成为学校名人的感觉怎么样？”德拉科瞥了瞥不远处正偷偷向这边打量的学生说道。
“还不错。刚才洛哈特还邀请我晚上一起帮他回粉丝来信。”莱克尔微笑着说。
“切，”德拉科撇了撇嘴，“恭喜你和洛哈特那个蠢货，还有圣人波特成为同类。”他当然知道莱克尔说的是反话，于是毫不留情的贬损道。
莱克尔笑了笑，伸手一把勾过德拉科的脖子。他忽然发现他和德拉科的关系可能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糟糕。
“喂！撒开你的手”德拉科喊道。
“别喊，你没看见他们都看过来了吗？”莱克尔勾着他开始向湖的另一边走去。
德拉科恼火的伸手去拽莱克尔的手臂，但他确实没办法把那像焊死在他肩上的，铁条一样的胳膊扯下来。
“所以你叫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勒住我的脖子，然后跟我也提一些不平等的条件？”
莱克尔用力“啧”了一声，“什么叫不平等条件？难道不是他们仗着自己年纪大来欺负我这个低年级的吗？”
“得了吧，你明明就赢得很轻松”德拉科不满的嚷嚷道。
“那只能说明他们愚蠢，连对手的实力都不摸清楚就敢动手”
“是够蠢得”德拉科讥讽道，“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炫耀你有多厉害，打败了所有找麻烦的斯莱特林？”
莱克尔松开手臂，正视他，“我想说的是，虽然我和你父亲有些分歧，你也许会觉得这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开战。”莱克尔忽然笑了起来，“这是我之前想和你说的，现在不需要了。”
德拉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耐烦的问：“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莱克尔叹了口气，看着他认真说道：“我现在想问一问，亲爱的德拉科，是你父亲希望你离我远一点，还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德拉科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愈加恼火：“你居然问我！是谁吧我家地板下放的东西告诉韦斯莱那个傻蛋的！又是谁帮助邓布利多在校董会踢走了我父亲，是你在和马尔福开战！”
莱克尔意外的看着他，“我没有说过你们家的任何事情。如果我要出卖你们，我可以说的事情有很多，绝不仅仅是你家地板下的违禁品。至于校董会，”莱克尔摊摊手，“我说了我和你父亲有些分歧，在一些立场上。也许未来这些分歧依旧无法解决，但起码现在，我们并不是对立的，我也不想和马尔福家开战”
德拉科瞪着莱克尔，“你发誓不是你说的？”
“我发誓”莱克尔直视他。
德拉科瞪了他一会儿，终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偃旗息鼓了。“好吧，我父亲没有让我离你远一点。是我母亲。她觉得是你告诉了韦斯莱，我们家有违禁品的事情，因为你和我父亲有矛盾。你还支持邓布利多把我父亲赶出了校董会。”德拉科说着又开始恼怒起来。
“关于这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解释一下，”莱克尔说，“你知道我和你父亲有些合作，对吧？但我不希望你父亲把我当成你家的家养小精灵。”
德拉科奇怪的看着他。那神情好像在说，你觉得自己像一只家养小精灵简直是疯了！
“我不是，所以我不可能完全按照他的意志行事。比如罢免邓布利多，我认为在当时的情况下这很不明智。我也不关心他和韦斯莱先生到底有什么矛盾，让他把一件伏地魔的黑魔法物品扔给了一个一年级小女孩。但他差点害死我们所有人，包括你，德拉科，还有我。”
德拉科张了张嘴，似乎极力想反驳什么。但他最终只是说：“但你是个蛇佬腔，你不会有危险的。”
“你不能狡辩说，你父亲塞给金妮日记本的时候就知道这一点。”
“他也许并不知道密室里是蛇怪。”德拉科又急急地反驳道，“我写信问他的时候，他说那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他也不清楚！”
“这依然不能掩盖他知道日记本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黑魔法物品，还是伏地魔的物品。”
“噢！你能不能不再提那个名字！”德拉科抗议道。
“好吧，”莱克尔说，“我只是想说，你父亲应该为他做错的事情付出点代价”
德拉科瞪着他，“你居然敢这样说……你这个，狂妄的家伙！”
莱克尔笑了笑，“我希望我和你父亲的矛盾不会蔓延到学校来。”
德拉科瞪了他好久，终于眨着发酸的眼睛，愤愤的说，“我没有让普塞他们找你麻烦，是他们非要多管闲事，以为在巴结马尔福。”
莱克尔的心情更好了一些。他再一次勾过德拉科的肩膀，俩人继续围着湖边向前。
“走吧，我想等到明天大家就都知道我们已经和好了，不会再做一些蠢事了。”莱克尔说。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拉着他招摇过市这种宣告和好的方式还真是简单粗暴。
“你是有预谋的！”德拉科忽然说，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对他们指指点点了。“我父亲说得对，你就是只狡猾的蛇，还偏要去装鹰。”
“啊，”莱克尔笑道，“他是这么说我的？还说什么了？”
“说你得罪了斯莱特林，”德拉科傲慢的对他挑眉，“谁说我们和好了？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得罪了所有的斯莱特林吗？”
“这不能怪我。‘学会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我想斯莱特林应该有基本的鉴别能力。”莱克尔引用了一句斯莱特林守则里的原话。而他们正沿着打人柳的方向走回城堡。“如果打一次架就能帮我省掉很多麻烦，没理由不做，对吧。”
德拉科诧异的看向他，“你居然还读过斯莱特林守则？”
“当然，《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就有。”莱克尔说，“说起这个，我还欠一个人一份人情。”
“谁？”德拉科问。
莱克尔没有回答。一周后，他在霍格沃茨的图书管理里等到了他想要见的人。
“方便说句话吗？”莱克尔走到正在书架前还书的威尔·沃克面前。
“默森，”沃克谨慎的往四周望了望，“什么事？”
“听说你有一位叔叔是威森加摩的成员。”莱克尔将手里的羊皮纸递过去，“送你一份礼物。查一查这上边的人和日期，可能会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沃克接过羊皮纸打开看了一眼，上边列着许多书名、人名和地名。
“《与母夜叉一起度假》，马歇尔·爱德华(Marshal Edward)，1986年10月—1987年4月，爱尔兰东部兰斯特切郡的山上？”沃克念出了第一行，然后抬头不解的看着莱克尔，“这是洛哈特的书？这个人又是谁？我为什么要查他？”
“马歇尔·爱德华是真正与女巫度假的人。”莱克尔轻声说。平斯夫人正在他们不远处打扫书架。
“什么？”沃克不解的看着他，然后他好像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莱克尔，“你的意思是洛哈特的书都是骗人的？”
“书是真的，只不过事可能不是他干的。”莱克尔对他眨了下眼，“我可是费了不少麻烦。如果你有兴趣，就去查一查，算作我给你的回礼。我想你叔叔可能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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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学期剩下来的那段日子过得很快，好像一眨眼，他们就完成了期末考试，再一次搬空了衣柜，要乘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回家了。
在火车上，莱克尔和艾琳正在陪蓝伯特充分利用放假前允许使用魔法的最后几个小时玩“噼啪爆炸”的烟火。
“两个月不能用魔法，我都怕我会忘记怎么使用”蓝伯特燃掉最后一支费力拔烟火后沮丧的说道。
“嗯...其实你可以来找我们，”艾琳说，“魔法部的探测并没有那么准确，只要有成年人在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是谁用的魔法。”
蓝伯特吃惊的看着她：“还能这样？所以只有我不能用魔法，你们两个其实都不受限制。喔，这算不算是歧视？”
“也可以是种保护，”莱克尔也燃掉了他手中最后一根烟火。然后挥动魔杖清理了所有痕迹。“毕竟没有成年巫师的监管，一旦魔法失控很可能造成一系列麻烦。”
蓝伯特看起来更沮丧了。
艾琳忽然道：“对了，你们看到论坛上的照片了吗？珀西·韦斯莱和佩内洛·克里瓦特在教室里面接吻。不知道是谁把这张照片发上去的。这是通讯器论坛里面的第一个帖子，弄得大家都在讨论他们，我想他们俩一定快疯了。我刚才还看见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双胞胎在作弄珀西。”
“是啊，然后这类的帖子就特别多，昨天一天就增加了一百多个。我还看到了赫奇帕奇的列得·奥卡姆(RaymondReed Occam)被吼叫信追着跑，然后摔下了台阶。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蓝伯特说。
艾琳打开了她的通讯器，现在它已经统一变成了手镯型。一个虚拟光屏出现在手镯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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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假期会去一趟德国，”蓝伯特说，“我母亲昨天告诉我，我父亲要去那里交流一段时间，妈妈希望我们暑假都在那里度过，等到开学再回来。”
“记得要写信。”艾琳提醒道。毕竟通讯器的范围还只在英国境内。她关闭了论坛，“去德国度假听起来真棒！不过很可惜，我本来还想暑假邀请你们来参加巫师音乐会的。我们家是主办方之一。”
“哇，这听起来也很棒。我还没参加过巫师的音乐会呢！”接着蓝伯特叹了口气，“但很可惜我去不了。”
“没关系，还有下次的。我想会更好。”艾琳说，然后她又转向莱克尔，“你呢莱克，假期有什么安排？”
“很多，”莱克尔说，“我可是计划了很久。”他看向窗外，火车正驶过一个个麻瓜城镇，许多道白色炊烟袅袅升起，在太阳的照耀下，想要触摸天际。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不好掌控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