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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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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里面很冷很冷，但是这个水却不是普通的水。越是运功抵御却又感觉寒冷入骨。
缘空整个人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躺在地上的静安，一会儿又是眼神满是失望的长老们。
强制让自己静下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下了个山而已，为何为何！
而且明明是前辈救了自己，为什么他们说没有这个人！
这怎么回事啊！
水牢里面的日子是分不清黑夜白天的，没有一点点光亮而且还没有送食物的，虽然已经到了可以不吃东西的境界了，但是这水重若千钧，而还不停的消磨着自己的体力。
一开始还能脑子里面想想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后来却都没有了任何的体力了。
“轰隆”
随着声音石门渐渐地打开了，天光透了进来，缘空被突然的光睁不开眼，只能眯着眼睛。
是三道人影。
左边那个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我……”长久的未喝水让嗓子说不出话来。
但是对方已经猜到了要说什么，“对你可以出去了。”
两人把自己的锁链解开，放自己出来。可是法力消耗太多了，而且一下子不适应就瞬间昏倒了。
昏迷前只听的一句，“真麻烦。”便不再有意识了。
待意识醒过来了眼睛前便是熟悉的床顶，这被放出来了！
一个激动要翻身起床可是浑身没有力气，身边一个声音传来“你先不要动，你还没有恢复。”
是师兄！
努力想把头转过去看看，真的看见静安师兄在桌子边倒水，“师兄！”
“好了，不要说了。”静安拿着杯水喂给缘空。
缘空努力的想看清楚是不是真的，那血糊糊的样子放佛还是在眼前刚刚发生一样。
静安也懂，说道：“我没事了，真的。”
缘空想要忍住眼里的泪水，点点头。
好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那天到底怎么了。可是喉咙好痛说不出口。
“你还是先好好休养，我会慢慢给你说这些事情的。这些日子你受苦了。”静安神情很落寞。
“我……现在……”努力的想开口。
“好了好了，我给你说。”静安忙忙的又倒了一杯水来。“但是要等你休息好再给你说。”
缘空拗不过。
静安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身体好了，再给你说怕你接受不了。”
大概是水里放了什么东西亦或者身体真的太累了，眼皮子一搭一搭的又沉沉的闭了上去。
看着缘空睡着了，静安把杯子放下，对着窗外喃喃自语：不是不想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自己一醒来就已发现是这样的情形，我也不懂是怎么样了。
“这春山寺是受了什么诅咒吗？”
不懂，不懂。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静安走出去是一个小沙弥：“怎么了？”
“长老他们有请你过去一趟。”
“嗯，我知道了。”静安不必问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你帮我在这里好好照看一下缘空，我去去就回。”
“啊！”小沙弥吃了一惊。
静安看他这样子，心下了然说道：“算了，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了，你先下去吧。”
“是，师兄。”
说完就走了放佛对待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静安也不多怪，如今这样子谁不是人人自危呢。
理了衣袍正打算要走想想缘空现在身无法力，又下了一个阵法保护这样才算安心。
“你好好休息。”
去往长老们的院子的路不算远，但是一路上都没有几个人。要是以往必定络绎不绝的，可是现在大家都聚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来。
树叶都开始掉落，万物都变黄变枯有了寂寥之色。
“叩叩”静安敲响门，“长老，我是静安。”
屋内原本闹嚷嚷的突然一瞬的安静，然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来：“进来吧。”
一进去四位长老端坐着都是戒律院的，“见过各位长老。”
“行了，这种时候就不用说这样了。”
静安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再多说什么了。
“如今这寺庙里，死的死伤的伤，连住持都负伤了，现在得力的只剩你了。”一位长老说道，连日来的操劳让他感觉疲惫不已。
另一位接过话来，说道：“你说你知道凶手是谁，才让缘空出来的。他还好吧。”
“缘空无大碍，”静安看了几位长老说道，“相信缘空也不会怪罪的。”
“那就好。”几位长老点头，“我们今天叫你来其实我想你也知道。”
“知道。”静安点头说道，“怎么住持不在？”
说起这个，四位长老都沉吟，“住持他受伤了，在恢复呢？。”
“怎么他也受伤了？没大碍吧。”静安连忙问道。
“无事，只是昨夜交手住持一时不察才才被误伤了。”
“那就好，现在春山寺人心惶惶要是住持受了伤这可怎么办。”静安颇为担心的说道。
“是啊，所以你先不要说出去。”
“静安知晓。”
“好，你下去吧。”四位长老脸上疲倦之色很重，静安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告辞先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入夜都许久了，静安还是未眠。靠在窗外听着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这一刻其实是很舒服很惬意的，所有在心上的纷扰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点残余。
床上传来一阵翻动的声音，静安看过去发现缘空已经坐了起来，“怎么坐起来了，身体还好吗？”
缘空愣愣的点头。
“怎么了？”静安做到床边上问道。谁料下一刻缘空紧紧抱住他：“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诶，这不是见到了吗。”静安连忙安慰道。
缘空靠着温暖的怀抱一下子委屈都出来了，“你不知道我在那水牢里面，想的全是你血糊糊的，当时差点以为你死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静安拍打着他的背，“这么大人了别哭啊，何况我现在也好好的啊。”
缘空不说话就是这么抽噎着，静安也没有说其他的只是让这样把情绪发泄出来。
良久。
终于缘空摸摸眼睛，“让师兄看笑话了。”
静安笑着说，“我看你从小到现在的笑话还多吗？”
缘空想到自己小时候一堆堆的事情脸上一红，更不好意思哭了。
“师兄你没事真的太好了。”缘空想到之前，赶忙问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静安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我给你说，你不要太惊讶。”
“好。”
静安看着他决定挑一个轻松一点的说：“寺里只剩了一半人。”
“什么意思？”缘空一时没搞懂。
“就是死的只剩一半。”
“什么！”缘空被惊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寺庙里面现在剩的人差不多一半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缘空不由得声音提高。
“都说了让你不要太惊讶。”
“这如何能不惊讶。”
静安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还是先说你如何被关进水牢吧。”
“好，我其实对这件事也很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缘空慢慢讲了起来。
说这便把缘由都说清楚了，从山下一回来就被抓了然后对峙，看见师兄弟们的尸体，已经衣服上的血迹这一些，最后是主持和长老们奇怪的反应。
静安敲着桌子，“你是说你下山去了？”
“对。”
“你下山去干嘛？”
“师兄也怀疑我吗？”缘空问道。
“不是，你直接说你去干嘛了。”
“这个……我说了你不要外传啊。”缘空扭捏了一下把四个小孩子的事情说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静安听了果然很是生气，“出家人都说了六根清净，你何必这样！”
“我这不是缘由因我而起嘛。”被师兄喝斥的缘空很心虚。
静安不再纠结这一点，“而且你还说，他们当时根本不知道有前辈这号人？”
“对对对，他们都不知道！”缘空想起这点也很疑惑。
静安看了他一眼，“那你知不知道其实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没有你说的这些人。”
“什么？还不知道！”
“对！”
“这……”缘空一时接不上话了。
静安也没有管他，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了起来。
静安一直都有晚睡的习惯，那天刚刚熄灯身后便传来了偷袭的声音。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和他打个平手，但是不曾料到他的功夫特别邪门，那种灵魂都快要被吸出来的感觉，让自己很多的法力都使不了。
眼看自己就要遭遇他手里面了，想了一招自损八百的方法，果不其然的把他击退了一点点，趁着机会点燃了信号弹。
那人看此也顾不得立马就逃，而自己也因为受伤过重而失去意识了。
再后来自己伤好醒过来了，听闻了缘空被关进去了，但是寺庙里面死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是一天一个，后来一天五个。这才七天罢了，寺庙里面死的伤的已过半了，于是静安便趁机会说知道谁是凶手，让缘空出来的。
“那师兄知道谁是凶手吗？”
“我的确有一点猜测但是不敢保证。”
“是谁？”
“是……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