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上公子温如钰》俣公子

1、第一章

　　【题外话】

　　这是尾巴一直用心对待的作品，瑕疵很多，文笔也就凑活（大部分能读懂），文风慢热导致了前期情节过慢，都是些细节描写，十分无趣。

　　但是毕竟是我自己每字每句斟酌出来的，自己感觉有存在的必要，更能使主角们有一些根深蒂固的性格特点！

　　如果，尾巴有幸遇见你了，点进这篇《漠上公子温如钰》，希望可爱的读者不要放弃我，给我些字数把文章写好，实在觉得无趣那就不勉强大家了。

　　耗费你们时间的文章要开喽，要耐心读下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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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何为棋子？
　　其为人焉，亦为隐者。隐于闹市，刃在江湖，线生王权。
　　沧海蓝田，惘然追忆，无载朦胧记得儿时的年华，如若说可以庄生梦蝶，托心于梦，化蝶忘忧，他愿意。因为从始至终，他都如自己清河可敦一样，生死不由命。
　　北魏永平二年，柔然外有北魏虎视眈眈，内有突厥揭竿起义，北凉沙漠之地一时间军心溃散。
　　北魏司徒东郡公抓住时机，向漠北递言。
　　“蠕蠕子弟来降，贵者尚公主，贱者将军大夫，居满朝列。”
　　柔然子弟贵族皆来寻觅，大汗恨于鼓掌之间又难以屠杀同族，至此以后柔然鬼军走向没落，后几年间战乱频发，大汗虽骁勇善战、决胜千里。然，无米难炊，将军亦难打无兵之仗……漠北再无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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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烛光残余，金丝楠木软榻上的无载梳妆整齐，可消瘦的脸庞却没有一丝生气，若不是胸前红绳系的玉石趁着烛光上下浮动，完全没有活人之感。
　　自从五年前。
　　无载亲眼目睹清河可敦“自尽”在十的利刃下，那时自己的双眸与魂魄就已残缺。
　　回忆里全是冷着寒光的刃器，空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与邻族突厥的角声，刺眼的夜空盘旋着突厥雀与残缺不全的柔然大旗……柔然漠国覆灭。
　　十着一身素色周身燕服，手搭在墙上山水画上摸索几刻，暗阁之中多了些光亮。
　　无载眼睛微闭，金色的眼球带动着乌黑的瞳孔唤了一息人气地看着溜进来的光线。
　　他知道十这些年的愧疚，更是知道大国之间的战争，败者为寇，避之唯恐不及的道理亦是明了。
　　但要是说他不恨十是假，毕竟自己的可汗战死中原，自己的清河可敦自尽突厥面前，而今身兼国仇家恨的北凉柔然血脉竟不会了言语，可笑至极……
　　十拿来食物递给自家公子，今日是中原的中秋节，也是柔然的祭月节，清河可敦是大夏国远嫁柔然漠国的公主，每逢这个节日便更是伤感，大汗为此常伴清河公主前往萨满族群赏其祭拜以饶欢喜。无载也爱学那萨满巫师的样子，自然对这日子记得牢靠。
　　十见自家公子日益消瘦，活脱脱变成了皮骨之人，不免生出气焰，自己明明就是被清河公主借刀杀人、中原之战也与自己无关，却惹来这一身的埋怨。
　　几经转念，手中的力道愈发失控，他现在哪怕能听到公子的哭声，也是心安，总比这日日夜夜的冷情无言好过得多……
　　无载犹如泥象仍端坐软榻之上，这一刻他清晰的感受到这五年之中十的愤懑、自责、无奈，痴嗔恨怨念仿佛一时间无处安放，只得用此方式表达出来。
　　他接过十捏得发响的食盘，眼珠转动了几分。三年五载粗茶淡饭是清河可敦一生之念，她若还在，会是什么样子？定不是自己现在这般模样。
　　无载想着眼睛划过拾的脸庞，五年的日月云海也早把自己身边的朗朗少年变成沉默少言的翩翩男子，脸庞的轮廓也愈发清晰硬朗，无载却不知从几何时十也如此消瘦，是亡国之日？是逃窜逃生之苦？还是自己的不再言语……他的日子不好过吧！
　　无载最终得了这个结果。
　　放下了手上的食物，十无奈地握紧拳头刚要转身离去，却被无载抓了过去。
　　这种触觉熟悉得有些陌生，陌生得怜人心生欣喜……十不禁地颤抖了一下，呼吸加重了些许。
　　无载轻轻地打开十的拳头，在其手心之间写了些汉字，这些横竖撇捺是清河可敦教给自己的，也是漠上只有他们三人的秘密。
　　“带我出去走走”
　　无载写完，抬头望向十。身体刚要伸展挪动，却因为眩晕又搭坐回软榻之上，还好有手腕的红绸护着没什么大碍。
　　拾弯着身子一手搭在公子的后颈处，一手拉住公子的手臂，慢慢地将公子扶起来，又短暂的平复了心情轻言道。
　　“公子身子这么弱，吃些食物再出去也不迟。今天是月夕夜，街口闹腾得久，晚些出去也不怕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