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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平平无奇的我在战场得意后情场失意了 ...

  •   我,鹤见末,鹤见家的末子
      被全家祭天后,我一下打通了任督二脉,成了剑术奇才。
      砍了下弦一后我荣升了柱,砍了无惨就打算回家娶老婆养老。
      话外一提,蝴蝶香奈惠那种大和抚子是我的理想型。
      可惜,我杀鬼一面杀人一面一不小心就搞出了个精神分裂。
      作为主人格的我其实是个菜鸡,但是大家都以为我非常地厉害。
      我连忙否认,并且把自己手上童磨的头丢远,表明一切都不是我干的。
      因为一次意外,我可以和我的副人格沟通了。
      于是没取上老婆,我自攻自受了。
      这也太惨了吧。

      普普通通的冰呼修炼者。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总是黑眼圈很浓,明明别的鬼杀队队员都没有这个问题。是一个莫名其妙会吸引鬼的看起来瘦瘦的,一刀1500的狼灭。

      被善逸吐槽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猝死。

      先放一下我爽了的片段。
      ----

      已经到冬天了,天晴的日子逐渐在减少,大部分时候连白日也不会出太阳,不是下雪便是阴云。这样的日子对鬼来说可是狂欢,摩拳擦掌来外出进食的鬼数量明显增多。

      “真是麻烦。”负责这一片区域的我砍鬼都快砍的麻木了,我的年龄不大,硬要划分的话只算是少年,又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且身怀稀血,正是那些鬼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美餐。也因此,近两个星期被我斩在刀下的鬼加起来都有平日里我两个月的量了。

      好歹身负猎鬼人的职责,却屡屡被鬼当做口下吃食,我这个猎鬼人做的还真是失败啊。

      刚一连结束两个任务外加一只自己撞在我刀上的鬼,再铁打的人也多少会有点疲惫,我估摸着天黑之前应该到附近的城镇是绰绰有余的,便倚着有几个成年人环抱粗的树坐下,稍作歇息。

      雪花绵软,稍稍心疼了一下冰蓝的羽织会不会被粗糙的树皮勾出线头,我倒是对坐在冰冷的雪上没有什么感觉。

      修炼呼吸法的人体温本就偏高,更何况是我这样修炼冰之呼吸的呢?冬天对鬼有利,可没想到我的状态也是极好的。

      一刀一千五百个。(bushi)

      我有些苦恼地举起了右手,鬼杀队制服外的羽织是上端偏白,下端则是逐渐渐变加深的蓝色,只是袖口处,难免的因为斩杀恶鬼而沾上了灰尘,加上我不得要领的胡乱蹭弄,让这件新衣服显得有些灰扑扑的。

      如果蝴蝶小姐知道刚送我的衣服,被我搞逃难的样子,她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遇见的鬼用个血鬼术都是操控泥土,即使尽力的避开了,他在被我斩下头颅前一刻360度的aoe大招还是波及到了我,代价就是现在我的右手隐隐作痛,加上漂亮的漂亮姐姐送的漂亮衣服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来的漂亮颜色了。

      我的乌鸦阿末站在我的肩头,哦,补充一下,是嫌弃的站在我没有沾到泥的干净的左肩头,啊啊的叫了两声,啄了啄我黑白渐变的顺滑的毛。

      与这位懒得要死,有翅膀不飞,整天就知道赖在我肩上的破乌鸦相处了有两年,我也大概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于是懒懒的顺了一下鸦兄和我的头发一样皮水光滑的毛,开口:“是是,禁止套娃。”

      甩了甩手,我大概判断出右手应该是骨折了,盘腿坐在雪地上,我用左手一打一打的点这挂在右侧腰间的日轮刀——淡蓝色的刀鞘因羽织的阻隔倒是没有弄脏——盘算着到了镇上是先去医馆还是饱腹,这伤不大要紧,不同于一般剑士的习惯,我左手刀使的就是天生比右手要顺畅,所以现在右手受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还能动,就还能斩鬼。

      雪落下的声音是很温柔的,绝不会有哨鸣般令人作呕的难听的声音,听力优越的我极快落下判断,金色的眼眸一下暗沉下去,几乎是顷刻我便跃上临近树干的枝桠上,飞速前往声音的源头——鬼!

      我在树枝上奔跑几乎如履平地,飞快的速度下我几乎与这片大雪融为一体,已经隐约能看到的鬼的影子从东南方向掠入我的视野,拇指顶开刀柄的清脆声音连同急剧爆发开的速度,鎏光般干净至极毫无拖沓的一刀,顷刻间便斩下逃窜的鬼的头颅,只余留冬日晨光般耀眼至极的刀锋闪过的蓝光。

      恶鬼甚至自身都未发觉自身的脑袋已在那平滑的一刀间被斩落,化作飞灰时都满脸茫然。而此刻我的声音才跟上了骤然爆发开的速度落下:“冰之呼吸第一式——冰棱”

      淡蓝色的日轮刀轻巧入鞘,此时我全为恶鬼的声音捕捉而存在的耳朵终于慢半拍的感知到人类的声音。

      红发带着斑纹的少年征愣在原地,而他的任务目标——那只化作飞灰的鬼,就在我的左脚边。

      他的距离与鬼也仅仅是全速一刀罢了,我分明的看到了少年还紧绷的狠的肌肉有些无所适从的一寸寸软下,他的刀锋都已然出鞘。

      而我,是一个杀鬼时专心致志到有些呆的男人,换言之,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少年。

      我慢半拍的歪了一下头,我,是不是抢了别人的人头。

      要知道鬼杀队的任务酬金完全就是由杀鬼的数量决定的,我自己在还是初级队员的时候,可是为了敛财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我抓了抓头,阿末因为我的动作往上一飞,有些尴尬的开口:“那个——”

      没想到红发的少年先一步冲上来,超级大声的说:“我是灶门炭治郎,你刚才的一刀实在是太漂亮了!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你修炼的是冰之呼吸?”

      看来是不介意了,我稍稍的捂了捂耳朵,不由的经面前这个少年想到了柱里面有名的大嗓门——炎柱炼狱杏寿郎。

      “灶门君,我修炼是自创的呼吸法。”我不太擅长与人交流,尤其是这种比较热情的自来熟,只好挑着重点尽量言简意赅的回答,“我是鹤见末。”

      糟了,开始前一句后一句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我努力克服自己告诉自己我没有社恐,前面是可以对话的人类不是鬼给我好好说人话不要口吃搞得我冷漠高傲不近人意一样。

      我,哎,要是对面是富冈义勇就好了,与他交流的时候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例如如何开口修饰之类的,他是一个同样说话简洁明了,清晰好懂的男人。

      我努力在润泽了一下措辞:“鬼杀队,甲级。”

      完了,看起来更冷了。

      不过红发少年意外的好像挺有应付我这种类型的人的经验,分毫没有觉得尴尬:“鹤见先生,你自创的冰之呼吸是水之呼吸的延伸吗?”

      因该是的吧,毕竟冰和水本根是同源的,不过比起灵活多变的水流,冰要更加的锋利,我还没从连续杀鬼的状态缓和回来,此时也不知说点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在炭治郎看来便是这个冷然的像冰霜一样的少年寡言至极,一副不耐烦应付的高傲模样,可他疑惑的嗅了嗅,却没能发现我携带的恶意的因子。

      莫非......由我的反应炭治郎好像突然灵光乍现,冲到我面前问道:“你喜欢吃萝卜鲑鱼吗!”

      太、太近了!剑士的本能让我退后一步,按耐住想要拔刀的冲动,我缓了口气:“嗯、”

      啊?

      萝卜鲑鱼是啥?

      我完全无法模拟少年的脑回路,直到在小镇餐馆里我们面对面恰饭的时候还在思考,这跟萝卜鲑鱼有什么关系,所以为什么是萝卜鲑鱼。

      为什么啊?

      拦住了少年结账的手,以全集中呼吸的速度结完了账,再走出店门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为什么?”

      “嗯?”

      “为什么是萝卜鲑鱼?”

      我十分困惑。

      炭治郎好像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太过刁钻,他足足愣了五秒才回答我:“因为你让我想到了我的师兄,他也是一个有些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人,他又喜欢吃萝卜鲑鱼。”

      炭治郎内心吐槽道:反射弧好长!

      啊,我感觉我被说服了,所以他是借由食物来联系我和他的师兄好和我沟通啊。

      这有逻辑关系吗?

      有的吧。

      “你是修炼水之呼吸的吗?”我终于把自己从社交死的状态掰回来,人类的表情重新回归我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你的师兄是谁?\"

      这乍一下的微笑就仿若冰雪消融,我身上本萦绕的毫不掩饰的一身斩鬼的煞气霎时间消散于无,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现的全然是一片温和明朗,是极讨人欢喜的少年模样。

      如果善逸在的话估计会崩溃愤怒的大嚷可恶的池面吧。

      炭治郎好像被我这精分一样的转变搞得懵了,到豆子一样的把他在老师那求学的经历大概的都讲了。

      “是义勇引荐的你啊,”我稍微有些感慨,我偷偷戳初,这个孩子是义勇的师弟诶好有意思的样子!我们和他做朋友好不好!!

      初因该是冷漠的翻了个身,表达他的无语:“你自己就够了,别扯上我。”

      诶,超级无情?!

      我应该是若无其事的鼓起了包子脸,明显吓到了跟我说这话的少年。

      我连忙笑了一下:“啊,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鹤见家祖传治愈微笑on,交朋友百发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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