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十章（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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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桐桐爸妈很失落地离开。两个孩子“啪”地双手对击掌，像打赢了一场战争。
时间不早了，蒋小雯打发两个孩子睡下，回到大房间。李国栋已经铺好床。两个枕头并排列在床头。蒋小雯盯着那两个枕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很久都没有跟李国栋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了。自从有了儿子，两个人就以儿子为中心，自动地“分居”为两张床。现在儿子突然不在身边，真有点不习惯。
李国栋没话找话：“我看桐桐爸妈不错的，怎么要离婚？看把孩子弄成啥样？”话一出口就感觉话题不对，但又收不回来。
蒋小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们两个咋样？”
“当然不错。”李国栋讪讪道。
“你好意思说？”
“出点小岔子，请老婆同志原谅。”
“什么才算大岔子？生个儿子出来？”
“看你说哪儿去？有那么严重？”
“不严重。你继续吧！我祝福你！”
“哪敢？对不起！对不起！”李国栋连连道歉，并试图揽蒋小雯的肩膀。
蒋小雯一把甩开，把自己的枕头换到床尾。
李国栋也赶紧把自己的枕头换到床尾。
蒋小雯再把自己的枕头换到床头，瞪着李国栋：“不许过来！”
李国栋悻悻地垂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