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是娇O了》采撷相思

29、第 29 章

　　到家里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但是这场雨并没有带走闷热和潮湿。
　　沈鹿鸣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觉得浑身不自在。虽然每天都有擦澡，但总感觉身上痒痒的，总感觉身上有虫子在爬，而且这闷热的天气很容易出汗。
　　顾姨下楼买菜去了。
　　闻远把快递拆了放在卫生间里。
　　沈鹿鸣哀求的看着闻远，“远哥，我想洗澡，太闷热了。”
　　闻远犹豫了一下，“行。你等一会儿。”沈鹿鸣看他搬了三个板凳进了卫生间，然后抱起沈鹿鸣把他放在板凳上，又去冰箱里找来保鲜膜。
　　闻远把他扶过来坐好，“靠在我身上，把衣服脱了。”
　　沈鹿鸣有些羞耻，但是配合着闻远脱衣服。沈鹿鸣脱下了衣服后，闻远又让他坐下来，用保鲜膜给他裹住伤口。
　　闻远道:“把腿放在另一个板凳上，我给你冲澡。”
　　沈鹿鸣把两条腿并排放在板凳上，闻远坐在椅子上举着花洒。
　　“先给你洗头发，头低下。”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来。闻远给他用洗发露，沈鹿鸣眼角看到浴盆上自己买的洗护用品和闻远的并排放在一起。
　　闻远的力量不轻不重，手指挠过头皮，沈鹿鸣舒爽得不行。
　　“冲泡沫了，眼睛闭上。”
　　沈鹿鸣闭上眼睛。沐浴露流落到身上，沈鹿鸣揉搓着，感觉身上裹着的密不透风的套子被脱了下来。
　　闻远的指尖落在他背后的鞭痕上。
　　沈鹿鸣道:“应该差不多了吧，之前的鞭痕都去掉了。”他不是留疤体质。
　　闻远道:“差不多了。”
　　顾姨回到家听到两个人在浴室里说话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就跑去洗菜做饭了。
　　闻远看了沈鹿鸣几眼，道:“瘦了好多。”原本就单薄的胸膛更加干瘦，肋骨突出明显。
　　洗完澡闻远用浴巾把沈鹿鸣裹住起来，然后抱出卫生间。
　　顾姨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闻远身背部半湿，抱着沈鹿鸣，沈鹿鸣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沈鹿鸣搂着闻远，闻远给他找了睡衣换上。然后去洗澡，他的衣服也被打湿得差不多了。
　　洗完澡，顾姨已经炒好了几个小菜，又在锅里炖了汤。“现在还能炖好汤，晚点儿再喝。”
　　三个人吃完饭，顾姨在洗碗。闻远和沈鹿鸣待在房间里。沈鹿鸣靠在床上看书复习，把掉下的课捡起来，顺便为期中考试做准备。闻远趴着，头枕着胳膊闭着眼睛估计在思考案件。
　　途中，闻远爬起来给沈鹿鸣盛了一碗汤。两个人一人一口干了。
　　喝完汤，两个人去刷牙。闻远把沈鹿鸣送回房间。
　　沈鹿鸣道:“一起睡吧。”
　　闻远定了一会儿，“好。”
　　闻远掀开被子上床，沈鹿鸣打开他的手，钻进他的怀抱。
　　闻远关了灯，他的身上热热的，沈鹿鸣把被子往下扯，又顺着他的轮廓摸到他的嘴唇，凑上去。
　　闻远张开嘴唇，沈鹿鸣占据他的嘴，闻远轻而易举的制服他。两个人缠绵了许久，沈鹿鸣和闻远两个人睡衣都有些乱了。闻远掀开被子袒露在空气中。沈鹿鸣也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闻远的声音有些嘶哑，隔着被子抱住他，“睡吧。”
　　沈鹿鸣把被子丢在他的腿上，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没有课，闻远嘱咐顾姨让他睡到自然醒。
　　闻远刚刚走，沈鹿鸣就醒了。吃了早饭坐在阳台上复习。
　　沈鹿鸣给杜星星发消息，“明天放假，过来玩不？”
　　杜星星很快就回复，“来，明天放假，我要找你吐槽！”
　　凌晨的时候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沈鹿鸣本来以为双休闻远可以在家，结果闻远大清早的被叫去加班。
　　门铃响的时候沈鹿鸣去开门，看到杜星星的时候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杜星星全身都湿淋淋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头皮上遮住了眼睛，如同丧家之犬站在门前。
　　沈鹿鸣抓住杜星星的手，大叫道:“顾姨，顾姨，去拿一条浴巾。”
　　顾姨听到沈鹿鸣惊呼声，跑出来一看，见到沈鹿鸣拉着一个湿漉漉的小伙子。闻先生告知过她，今天沈鹿鸣的朋友会过来。她赶紧去拿了一条浴巾过来搭在杜星星身上。
　　她叫唤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湿了。”她半抱着杜星星推着他进来。
　　沈鹿鸣拉着杜星星坐下来，“星星。”杜星星低着头不说话，沈鹿鸣道:“顾姨，你把我的衣服拿一套过来吧。”
　　顾姨道:“好的。”
　　杜星星抬起头，沈鹿鸣发现他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他摸了一下杜星星的手，冰凉凉的。沈鹿鸣赶紧用毛巾裹住了他。“小鹿，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沈鹿鸣急道:“告别？你工作不要了？”他拉着杜星星往房间里去，顾姨把衣服放在床上走出去把门带上。
　　杜星星坐下来，“不做了，这个工作没意义，积累不了经验。正好要写论文，我准备回校写论文了。”
　　沈鹿鸣帮他脱衣服，杜星星没有反抗，任由沈鹿鸣帮他穿衣服。杜星星这么平静冷淡让沈鹿鸣有些担忧，这个人该是热情如火，开朗阳光的。
　　他心里一咯噔，试探着道:“那容易跟你一起回去吗？”
　　杜星星好笑道:“他留在这边，他公司总监很看好他。”
　　“他同意了吗？”
　　杜星星淡淡道:“应该同意。”
　　杜星星穿上干净的裤子，顾姨在外面敲门，“我煮了一点姜水，喝了驱寒不要感冒了。”
　　沈鹿鸣接过来递给杜星星。
　　杜星星道:“谢谢。”他抱着杯子，喝了一口。眼泪像断了线的串珠掉进杯子里。沈鹿鸣帮他脱鞋子，拿双拖鞋给他换上。
　　“远哥买了巧克力，你最喜欢的口味，尝一尝。”
　　沈鹿鸣把零食全部拿出来，把巧克力放在杜星星手上。
　　杜星星呜咽着吃了一口，哭着道:“好苦呀，我怎么喜欢这个口味的巧克力。”
　　巧克力很甜，只是杜星星不好。
　　沈鹿鸣接下巧克力，“那不吃了。”
　　两个人就静静地坐着吃零食，其实两个人都没有吃多少，就那一块拿在手里。
　　杜星星擦了擦眼泪，“我准备和他分手了。”
　　沈鹿鸣道:“想清楚了吗？”
　　杜星星道:“昨夜里就想好了。”
　　沈鹿鸣感受得到他虽然说准备和容易分手，但是还是舍不得容易，或许正等着容易来挽回。
　　沈鹿鸣道:“要不在这里住几天再考虑考虑？”
　　杜星星哭笑，“你都是住在你男朋友家里。”
　　沈鹿鸣道:“他是警察叔叔，有困难找警察叔叔。”
　　杜星星调侃道:“你们俩真有情趣。”他缄默了良久，问道:“omega和alpha是不是天生吸引彼此？”
　　沈鹿鸣敏感的意识到这就是问题关键了，斟酌着回答，“不一定，omega比alpha的数量少那么多，也有很多alpha和beta携手一生。”
　　杜星星很执着，“omega对alpha是不是有很大的吸引力？”
　　沈鹿鸣想了想，“我不知道，alpha靠近我的时候，我觉得跟其他人没有区别。”
　　杜星星固执道:“那我换个说法，alpha是不是对omega有很大吸引力？”
　　沈鹿鸣道:“omega的首选确实是alpha，毕竟omega有发、情这个问题，alpha从各方面来说都比beta有优势。但是，我被闻远吸引，不是因为信息素，也不是因为发，情，只是我喜欢他，我爱他，他很优秀，他满足了我对爱情的幻想。”
　　杜星星想了想，面无表情道:“那也许是因为他不爱我了吧。”
　　沈鹿鸣担心的看着杜星星，“发生了什么？”
　　杜星星肿着眼睛，静了很久，“很狗血的一件事情，昨天我给他发消息说加班，但是提前完成了任务，我回去的时候，一个omega穿着他的衬衫抱着他发、情，两个人衣衫不整，容易抱着那个omega。”他控制不住眼泪，“我认识那个omega，是他的同事。”
　　沈鹿鸣道:“你觉得容易会做这种事吗？容易怎么解释。”
　　杜星星道:“我没听，走了。”
　　沈鹿鸣道:“你在外面游荡了一夜？”
　　杜星星呼吸困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沈鹿鸣道:“给自己判死刑也要死的明明白白吧？”
　　杜星星的手机响了，沈鹿鸣拿起来看着杜星星。
　　杜星星看着手机，等到手机自动挂断。电话停了。
　　杜星星讥讽的一笑。
　　沈鹿鸣拿起手机看了看，“82个未接来电。”
　　半个小时后，手机又响了。
　　杜星星接起了电话，没有说话。
　　“星星，你在哪里？”
　　杜星星冷漠道:“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不说我就挂了。”
　　容易喘了一口气，道:“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
　　杜星星直接把电话挂了。
　　电话又响了。
　　杜星星举着手机放在半空中，“星星，不要挂电话，我求你了。昨天我们举办庆功宴，我喝了酒，那个omega送我回来，赶上下雨了。我拿了套衣服让他浴室里换，我没想到他会发情，还会穿成那样！星星，你相信我，我当时虽然有些失控，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你在哪里？”
　　杜星星闭着眼睛道:“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们坐下来谈谈吧，咱俩很久没有坐下来谈谈了。”
　　“在哪里见面，就楼下那就咖啡店吧，我半个小时后到。”
　　“好的。”
　　杜星星挂了电话，沈鹿鸣担忧的看着他。
　　杜星星到咖啡馆的时候，容易已经到了那里。
　　杜星星坐了下来。
　　容易对着服务生道:“两杯咖啡。”
　　“星星，你去哪里了？”容易看着杜星星身上的衣服，疑惑的问道。
　　杜星星:“去看沈鹿鸣了。”
　　容易道:“跟我回去吧？你是不是淋雨了？跑了也不知道躲雨。”
　　杜星星道:“咱俩聊聊吧，我们都天天忙着上班。”
　　容易摸着杜星星的脸，“你想聊什么，你说，别哭。星星，我心疼。”
　　杜星星哽咽道:“我相信看中的男人不可能是这么恶心的人，我相信你的话，相信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容易，那一刻会永远梗在我心里，我想想就觉得恶心，我一想起我就害怕。”
　　容易不安的蹲在他面前，“星星，我加班太多了没时间陪你，让你没有安全感，我不加班了，我们下班后一起看电影聊天，讨论体育竞技好不好？跟以前一样。”
　　杜星星红着眼睛道:“不要，我不要你因为我放弃了自己的追求。”
　　容易也红了眼睛，“星星，我的追求是你。”
　　杜星星低头亲了他的额头，“老师催我写论文，昨夜里我辞职了，准备回校。”
　　容易抓着他的双手，意识到杜星星在跟他分手，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杜星星道:“你放弃了那边的高薪来这里就是为了梦想，你忘了吗？”
　　容易哽咽道:“你当时也是人不熟地不知的义无反顾的跟我来江城。”
　　杜星星道:“不一样的。容易，你可以经常去看我。”
　　容易哀求道:“我要天天见到你，搂着你睡觉。”
　　杜星星控制不住的哭了。
　　容易抱着他，整个咖啡馆的人都看过来。向来知礼得体的他全然不顾别人，“星星，我去挖腺体，这样我就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失控了。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杜星星推开他，朝外面走了出去。
　　容易嘶吼道:“星星，不要走！”
　　......
　　一天之后，沈鹿鸣收到杜星星的短信，说他回学校了，要好好考虑自己的未来，做职业规划，有机会再见。
　　沈鹿鸣心情沉重，忍不住惶恐的哭了。
　　闻远看他神色万分不正常，脸上惶恐痛苦，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如果真的爱他，不会断的。起码不会这样就放弃。”
　　沈鹿鸣哽咽道:“容哥对星星很好，星星也很爱容哥。他们那么相爱。”
　　闻远道:“对啊，那么爱他，不会放弃的。”
　　沈鹿鸣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因为……你会放弃我吗？”
　　闻远道:“因为什么？”
　　沈鹿鸣扭了扭身体，哭鼻子道:“我也不知道，你快回答。”
　　闻远捏着他的鼻子笑道:“我不敢，我怕眼泪把我家淹了。”
　　沈鹿鸣噗呲一笑，吹了一个鼻涕泡。闻远抽纸给他擦鼻涕。沈鹿鸣抱着他，“远哥，我爱你，不是因为信息素，就是因为我爱你。”
　　闻远抱着他，“嗯。”
　　顾姨赶紧回了屋。
　　沈鹿鸣休息了几天，已经可以慢慢的下地了，就是不能走太久。
　　闻远让他多休息，不要急着下地。

　　与此同时，闻远也找到一点头绪，全因沈鹿鸣想吃零食，顾姨也不知道要买哪些，沈鹿鸣就打电话让楼下便利店送零食上来。
　　幸福小区就一个便利店，闻远调取了苍焕去幸福小区三个月时间的便利店外卖电话。整个小组根据电话记录找人，最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到了死角，只能钻牛角尖了。小组加班了半个月，闻远瘦了七八斤，终于划出了两个嫌疑人。
　　根据号码确认确认对象，然后根据对象来搜查住房信息。一个是文擎拍卖行的老总文擎，与苍焕认识。他包养了很多情妇，在幸福小区就有一套房子。另外一个是谢清恒，大家诧异又觉得不是不可能。
　　圈出了嫌疑人，大家就有了方向。
　　警察先去找了拍卖行老总。文擎表示认识苍焕，经常拍卖苍焕的作品，但是自己和苍焕并没有那种关系，他喜欢女人，且苍焕死亡当天他有不在场证明。
　　闻远去拜访谢清恒。
　　谢清恒听闻他的来意后邀请他到家里。
　　闻远和一个实习警察坐在沙发上，佣人端来了两杯茶。
　　闻远站起来打量着房间，房间很空荡，没有家的温馨。
　　闻远朝佣人问道:“谢先生没有结婚吗？”
　　佣人道:“没有。”
　　闻远继续打量，谢清恒的房子设计很简单，一目了然，只有两个房间，两个卫生间，其余的都没有隔开，也没有什么装饰物。
　　“谢先生家里一向都是这样的吗？”
　　佣人道:“一向都是这样的，偶尔会买花回来。”
　　闻远道:“什么花？”
　　“金银花。”
　　“没有玫瑰吗？”
　　佣人疑惑道:“没有，谢先生没有对象？”
　　闻远问道:“也没有床伴吗？”
　　谢清恒回来恰好听到了这句话，“没有。”
　　谢清恒打量着他，“不知闻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闻远道:“死者苍焕之前经常去幸福小区和人约会，我们调查得知，你在幸福小区恰好有一处房产。”
　　谢清恒哭笑，“你认为和苍焕偷情的人是我？那个房子原本是我姑姑的，她上个月移民了，就把房子过继给我。这是个巧合。我说过，苍焕是个很优秀的人，但是我只是欣赏他。我一路提拔他，相信他，没有想到他会自杀。他自杀让我很失望也很痛苦。”
　　闻远道:“不是偷情，他和他的妻子已经离婚了。”
　　谢清恒有些震惊，久久不能恢复。他沉声道:“原来大家都误会了他。”
　　闻远道:“请问三月十五号上午九点你在哪里？”
　　谢清恒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不大清楚了，我在开会。”
　　谢清恒道:“机构里有摄像头。”
　　闻远站起来告辞。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问了一个问题，“请问谢先生信息素型号是多少？”
　　谢清恒愣了一下，笑道:“你和你小男友分手了？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男人。”
　　闻远道:“我们很好，只是问一下而已。”
　　谢清恒有些为难，“温先生这个问题有些冒昧，你知道，信息素型号都是个人隐私。”
　　闻远道:“不好意思，冒犯了，再见。”
　　两个人回到了警车，实习警察道:“我观察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就是听到苍焕离婚的消息非常震惊，不过大家都以为苍焕没有离婚有外遇，震惊也正常。而且他开会的时候听到自己提拔的得力助手死亡的消息，记忆一定很深刻。远哥，怎么办呀，又没有方向了。”
　　闻远道:“真相只有一个。如果是伪造就一定有破晓。”
　　实习警察认可的点点头。
　　闻远回到局里，大家一起开会，决定先把方向定在这两个人身上。
　　第二天，有一个新闻炸开花，苍焕没有外遇，他已经离婚的消息被公布出来，谢清恒表示希望大家不要再误会苍焕，他是个很优秀的画家。伴随着苍焕离婚消息的传播开来，公众对谢清恒的质疑也慢慢消了下去，倪鸿芝的优势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
　　沈鹿鸣在新闻上看到了消息。
　　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就没有让护工照顾了。
　　沈鹿鸣考完期中考的最后一门课，看了下时间，决定去接闻远下班。

　　沈鹿鸣在门口等着，陆陆续续的警察从门口走出来。闻远今天下了个早班，看到沈鹿鸣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笑容。
　　闻远走过去，道:“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沈鹿鸣搂着他的脖子，道:“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后面出来的人不免被喂了狗粮，怪叫着。
　　沈鹿鸣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闻远一个科室的同事出来时看到两个人搂着，说道:“之前还不承认是媳妇儿挠的脸，现在又光明正大秀恩爱。我遭受到了欺骗，我没法单纯的相信世界了。”
　　后面的下班的也听到了，都认识闻远和沈鹿鸣，起哄道:“就是就是，那时候我那么单纯的相信远哥，我现在还怎么做个单纯的孩子。”
　　闻远笑骂道:“三十多岁的巨婴？”
　　沈鹿鸣躲在闻远背后，面红耳臊。
　　闻远牵着他，“下班了还不回去？闲的无聊是吧？”
　　“是啊，单身狗，家里和局里都一个样。孤家寡人太惨了。小鹿，你有没有好朋友，给我们介绍介绍呗。”
　　沈鹿鸣笑着道:“好的，有合适的介绍给你们。”
　　这时，追求过闻远的那个omega女警听到门口的动静，闻声走了过来。大家看到女警，一哄而散。
　　女警惊讶的看着闻远和沈鹿鸣，语气略差的问道:“你们，你们在一起了？”
　　沈鹿鸣抠着手指，看了看闻远。
　　闻远点头，“嗯。”
　　女警泫然欲泣，质问闻远，“你不是说不想谈恋爱吗？”
　　闻远淡淡道:“遇到合适的就谈了。”
　　沈鹿鸣忍不住在他背后躲着偷笑。
　　女警转身就跑了。
　　闻远回头看沈鹿鸣，“笑得这么开心。”
　　沈鹿鸣高兴的点头，“我是适合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