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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五章 灾厄降临 ...

  •   第五章灾厄降临
      终于快快乐乐的送走了与会的贵宾,我和众臣都松了一口气。人说众口难调,这次来参加宴会的人尤其是几国国君和他们的台甫又是其中最难调的。
      就以雁王和他家马鹿为例,一个非色情节目不能挑动他饥渴的心,一个非上好无核蜜桃不吃,所以对尚隆那点声色犬耳的本质甚为了解的我不得不在风流而不下流的边缘徘徊了许久,选定了几个既能满足他愿望又不会儿童不宜的让众台甫唾弃的节目;至于马鹿,这个我也得反省,本来马鹿是世界上最好养的生物,除了肉,喂他什么他就吃什么,这可能与他童年悲惨的经历有关,所以好养的给我的感觉都不像只马鹿,搞不好尚隆平时都喂他吃草或是韭菜……一点也不像我家马鹿,供奉上好的素菜不说,不吃肉也就罢了,还得一星期不能吃重样的菜,让我想偷懒的喂把韭菜都不行~~不过比起一个月不吃重样菜的我要好些……吧……
      启丰20年的时候,我开始研究蔬菜品种以应付我与马鹿越来越难应付的胃口,这边不能用转基因的,那嫁接的总可以吧,我忙里偷闲的热衷于解决民生大计,率领一帮跟我一样执着于美食的大臣以一年10种的速度推陈出新,从此庆国农业也正式由传统型转为科技型,于此同时,我和小白的品味也随之水涨船高,如今,除非我愿意,否则我和小白一年里吃的菜都是不重样的说~~蔬菜能够嫁接,果树当然也可以(比如说上好的无核蜜桃)~~所以,我国的果品种类之全和品质之优秀都站在了一个新的历史高度,当然,我骗小白帮我去蓬莱买来用以嫁接的果蔬半成品也功不可没就是啦。
      所以,跟我们做邻居的尚隆和他家马鹿,在发现金波宫的饮食标准是自家的数百倍,尤其是金波宫的厨子尽得本王真传之后(我可是上过日本的新娘课程的,什么菜不会做啊,可惜现在嫁不出去了就是了),开始用尽各种借口往我这儿蹭饭,由于他们编织的借口,雁国小强三人组已经知悉景王陛下和物似主人形的景台甫都是经常忧郁自卑自怜自哀还时不时愤青一把的人物,小强三人组还通过多年情报工作的经验以及尚隆那痞子提供的信息自动分析出原来庆国都是一些患有经常性忧郁症间歇性正常的人物,否则,干吗动不动就会有人致信尚隆说她忧郁症思乡症相思症多症并发,如果他再不去她就要去上吊去撞墙去杀尚隆再自杀(信当然是尚隆那混蛋捏造的,多年反追缉的经验累积造就了他模仿笔记一流的本事),要不就是有某只向来清冷自持的马鹿觉得他家主公经常忽略自己,觉得他家主公对他不够重视不够诚恳不够爱护不够信任,总之,他难过悲哀忧郁感伤到如果雁马鹿再不去安慰他,他就要去跳虚海……我由衷的为自己和小白在外的形象以及误交损友感到惶恐和悲哀……
      不过如今置身御书房手握本次庆典收益表的本王,完全可以忘记这些由于误交匪类而产生的挫折与伤感……
      用于会场与庆典前期布置的费用为20万两,不过对本次洽谈成功的合作项目的收益的保守估计约为1亿两银子,呵呵,银子耶~商业世家出身的本人注定为银生为银死,此生与银子相亲相爱至死不渝了,哦呵呵呵~~
      小白:主公只有听到有大笔的钱赚,才会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不像平时总是扯着面皮假笑,怎么看怎么阴险……
      浩瀚:我想“这个人真的很富有,但他的精神是贫瘠的,所以他的灵魂是颤抖的,孤独的,无助的,这样的人一定无法升上永恒的天国,只有阿鼻地狱在等着他”这种话,对主公绝对不会起作用,搞不好,她还会说“地狱有钱赚的话,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祥琼:不愧是最接近主公的人,对主公的个性剖析的这般透彻,看样子,当年在主公威逼下去庆国大学修习心理学的两人确实今非昔比了……不过,以前的他们都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这种只有主公才会用的痞痞的口气……潜移默化果然是世上最可怕的改造方式……
      …… ……
      …… ……
      “呜……”笑到一半,乐极生悲的我突然感到血液骤凉,心口像是被人硬生生拽在手上狠狠握紧,我手抚上胸口,无法忍受疼痛的趴附在贵妃椅上……
      “主公!!”
      不能适应变化的众人的惊喊声仍回荡在耳边,缓缓合上的眼睛里满是众人掩不住的担心,好疼……我再也无法承受的晕过去……
      第六章泥足深陷
      我的意识似浮于云间,不同于来时的惶然,而是空洞……仿佛什么都不曾在我的脑海中存在过……全身都好痛,仿佛有无数细长的针扎在肌肤上,一直扎进内脏,不停的戳刺翻转,我无法忍耐这翻江倒海的疼痛,抑制不住的轻声□□,眼皮却沉重的无法睁开,只能无奈的静听景麒他们的焦灼和担心……
      “主公这是怎么了?!仙人不是不会生病的吗?远甫??别捋胡子了,快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祥琼沉不住气的问道正在为我把脉的远甫,旁边的浩瀚他们也耐不住的应和道。
      “……现在只能肯定一点,主公她……只怕是被诅咒了!”
      “什么?!!!”
      “这个……我也是研究了许多年,才可以肯定事实:所谓的仙人不会生病,是因为于升仙之时,天帝会赐予一种防身咒,这种咒语可以将灾难和疾病隔绝于身体之外,如此而已。所以这种咒语并非完全无法破解,若是以适当的神器结合施咒人的意念再配以适当的环境,要破解这种防身咒就是完全可能的,甚至有可能联合防身咒的咒力一齐反弹至被诅咒的人身上,不过……若没记错,要施加这种反咒的条件是非常苛刻的,神器必须是黄海深处的神君收藏的“无月水镜”,施咒者更是通阴阳拥有极高咒力的黑暗巫者,而且必须要在温暖潮湿的能令各种毒物生存的地方……”
      “有这么多线索,那应该不难找,但是找到之后该怎么办?”桓魅焦虑的问道。
      “虽然线索不少,不过要救主公还是很难……”远甫像是想到什么,陷入了沉默。
      “到底是什么,是不是杀掉施咒者就可以了?”虎啸急切的问道。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问题是 ……我们该怎样在不知方位又没有水禺刀的帮助下找到施咒者,而且……杀掉施咒者后,咒力反弹力量之大,很少有人能撑得过去,主公又是在防身咒被解除的情况下承受,恐怕……”
      “那岂不是说解咒也是死,不解也是死??!!”夕辉惊道。
      “这……虽不中亦不远矣……”远甫难掩沉痛。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主公……主公……”主公虽然爱玩了些,却从未真正伤害过什么人啊……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无论出于何种考虑,主公都必须好好活着!桓魅、虎啸你们跟我来与太师一起商讨对策,铃、祥琼留下来照顾主公和台甫,一有动静马上回报!”浩瀚焦灼而不失冷静的安排道。
      神智清醒的我将众人的担心、忧虑、悲痛毫不遗漏的点滴纳入心房,他们比表现出来的要关心我……不知为什么,在这应该感到安慰的关头,我的心里泛起的却是一缕缕的哀伤……
      “台甫……您忙了一天也该去休息了,台甫……您有听到我说话吗?”
      “铃儿,我们先出去吧……”
      “可是……”铃儿还是被祥琼拖走了。
      “你干吗着急拖我走,万一主公醒来怎么办?”出得殿门,铃儿不解的问。
      “铃,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虽然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不过你笨的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祥琼不顾铃的抗议叹息似的说道:“这么多年,台甫的心意早就表露无疑,除了那个假装看不懂一味逃避的主公,其他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就除了你和虎啸这两个笨蛋之外。”
      “怎么可能?台甫……”铃儿惊叫。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为什么每次主公不在宫里台甫就像没充电的电池、霜打的茄子茶不思饭不想的;主公每次在揽月阁望着蓬莱一望就是一整天,又是谁在身后一脸心痛的默默守着;台甫他即使是对阳子也是谨慎守礼,直到阳子去世也没像阳子和乐俊那般亲近过,有时候阳子兴奋过头想搂搂他,他都会不落人口实的避开,可是,主公每次搂台甫的时候,你看他躲开过吗?以前台甫和阳子也曾微服出巡,虽然台甫也是形影不离,但是你看过台甫为了不和阳子走丢主动捉住阳子的手腕吗?哪次不是走丢了就让班渠去找?还是为了迁就阳子想要多留一会的心愿就真的多留一会儿?哪次不是唠唠叨叨到阳子主动肯回宫为止不是吗?台甫对待阳子和主公,有太多的不同,多到……在台甫了解自己的心意以前,所有人就已经一清二楚了,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的,就只有台甫自己而已……”
      门外是祥琼他们的焦虑和期待,门内,是景麒的伤痛与自责。
      “是我没保护好你……我没办法像教授赤王陛下那般教你,反而在你那儿学到很多,甚至连饕餮都是你帮我捉到的……遇到你,我好像越来越没用了……不要像先王那般离开我,我已经承受不了这种失去了……而且,你不是赤王……我甚至从未想象过该怎样在失去你的时候独自活下去……即使是为了庆国……我也不能……”景麒难过的拥紧我语无伦次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不想错过,每次见你英明的独立解决一个又一个难题,我既高兴又难过……天知道我多么想被你需要……无论我在你身后怎样的凝望,你都不曾回头看我……你一有心事就跑去揽月阁,明明你最该亲近的我就在你身边啊……我明明就在你身后,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回头呢?害得我……什么都不敢说……我怕说了,对这里本就没什么留恋的你,会一去不回头……而现在,你又这般逃避我,你这个懦弱的小人……醒过来,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来过……这一次即使被你厌恶我也不想再错过,总比失去你来得好……我们……重新来过……”我的手被他宽厚的手掌好用力好用力的攥着,丝丝的疼痛夹杂着缕缕的温暖一点一滴的渗入我空洞的心魂。
      景麒难得的温柔让我记忆里斑驳的颜色,在时光的川水中逆流而上……
      一颗染了色的皮球,不小心被踢进偏殿(华家子女学习的地方),一路滚到静静念书的我脚边,我弯身拾起,站起身想还给殿外正在玩耍的其他华门子弟,当他们兴高采烈的寻球寻进了殿里,乍见球在何人手中,霎时,他们惊惶的连球都不要了,逃难似的逃离我的面前。眼中盛满失望的我,默然坐回座位,手中紧握的皮球,最终还是没有还到他们手里。(华门第二顺位继承人,对华云然高贵身份不了解的参看第一部)
      我的泪,静静的滴在皮球上。四岁的我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一个庶出的却比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更有可能继承华门所有一切的接班人。我只是很寂寞,想像同龄的其他华门子弟那样,有自己的朋友,能够一起开心一起玩耍,而不是远远被孤立在一方,但这些话,我始终没有机会对任何人说。他们不知,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他们对我高智商的崇拜,也不是对我身份的艳羡,我要的只是一种名为“感情”的东西,亲情、友情、人情,甚至同情也好,只要能让胸口感到温热就好 ,可是我偏偏身处在一个最不能被给予的环境里。也没有人看的出,金玉的外表下,是一颗空虚的心,而人就是这样,愈是空虚,便越想填补,可愈填补,便愈觉得益加空虚的可怕,然而这就是我的人生,也是他人要我接受的命运。我想做的是自在翔于云间的华云然,不是什么上位者,不是日本华家的,更不是庆国的,我只是不想再一个人,别放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希望有人伴我欢笑、解我孤寂,希望他们看到的是我华云然,不是什么华门继承人,什么华门的希望,这种要我用一生去填补的空洞……
      景麒温热的眼泪浸湿了我胸口的衣衫,让我的心微微的疼痛,酸楚的感觉涌上喉际,他带着寂寥的言语让我想起了那颗滚进殿里的皮球,那颗装载了我所有孤寂的皮球。刹那间,我好像看到了那个从来没有人喜欢过的小女孩,那个,只想向人们要一点温暖,却始终不曾得到的小小云然。而现在,景麒让我知道,在我一心要别人承认自己的时候,有个人,给予了我毫不保留的担心。而我,我做了什么呢?我微笑着面对所有人,却把心悬挂在遥远的彼岸,我用哀伤与悲婉堆砌了一座坚固的城墙,将所有人热切的心意隔绝在外,更隔绝了景麒默默的温柔与落寞。聆听着他落寞的言语,我的心止不住的刺痛,哀伤与期许同时拥挤的涌进脑海,多少次,我无意间回首望他,在他清澈高傲的眼眸中满满的是我盈然的身影,我一直都知道,无论我身处何方,在我的身后都会有一双期待的眼眸在望着我,带着无法宣之于口的温柔……我居然忽略了他如此之久……
      是不是……我终于可以不必再一个人了……愿上天怜悯,让我们……重新来过……这一次……我也不要错过……
      (我也不想搞得这么伤感,不过剧情需要嘛,啊啊啊啊,我到底把小云云配给景小白了,我我,尚隆,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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