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风月闲～～～十二国记后传》辉夜琉璃

2、第五章 欲语还休

　　第五章 欲语还休
　　启丰元年的“无仁之战”在持续旷久之后于某日虎头蛇尾的平息于无形。几乎所有人都将战争的结束归功于英勇的禁军或者说是足智多谋、英雄盖世的左将军桓魅等人。多好啊，本人不必浪费口舌解释什么，真解释起来，本王不是那个原先柔弱美眉的秘密也就保不住了，也许潜意识里我对回日本还抱有一丝希望，我并不希望秘密这么快被揭穿，所以我假装世界是和平的。然而几乎，也就代表着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的好打发，至少在这样阳光明媚、春和日丽的适合闲闲喝下午茶的现在却追着本王要所谓的解释的人们就绝对不是好打发的人。
　　解释吗？我不是什么战争奇才，但是现代人呕心沥血几个世纪所撰写的心理学名著我均有涉猎。战争！除了无形的欲望之手，又有什么左右的了战争呢？身为一国之君，有一个筹码是叛乱者们永远无法企及的――王权！我可以为那些除掉叛乱州侯的人加官进爵；可以赐他们黄金万两良田万顷。我的王令把佳桂等人逼入绝境，其身边诸人无论出自何种考虑而参与叛乱，却总不离欲望二字，然而，有了我的王令，却可以让这些人于内部妥协从而危及州侯之位，结果即使不能轻易除掉州侯，却必定可以离间信任基础原就薄弱的领导阶级，从而大大削弱叛军实力；其二，百姓的税收原就是支持叛军的基础，甚至可以说，除了有政策扶持的和州之外其余两州根本一穷二白，而佳桂的叛乱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这个薄弱的理由已经在乐俊的消失之后自动瓦解，那么拖和州百姓入险地的佳桂，纵使从前政策清明，爱民如子，在吸干人民的税收之后，等于亲手打碎了和州百姓美好幻想，这样的他拿什么去对抗王权呢？其三，要军队脱离地方管制军权调度暂归中央，虽兵行险招，收效却出乎意料的优秀，一来，逃兵不再受州侯辖制，而是在制度上算作服从中央调度，如此可以大幅削弱叛军战斗力，二来，也是我出于未来的考量，打算一举剪除此次叛乱之源――军权分治，这场叛乱最大的贡献也就在于此――让我名正言顺的收回地方军队的调度权。
　　我不费吹灰之力成了这场战争最大的赢家，但对于后果却不敢有多么乐观的猜测，三州州侯被下属所杀因而提拔上来的王令的得益者成了新任的州侯，这种阴险的家伙心思虽不难猜测，却不见得容易操控，所以削弱州侯权力的举动势在必行。
　　但是……但是……在这样怡人的午后，我们应该美美的睡上一觉，毕竟休息是为了走更长的路，再不然，我们应该极目远望，看看这流云青空，颐养身心，再、再不然……为什么我一定要在这样怡人的午后，沉浸于宫廷诡谲、钩心斗角咧？！好了，好了，我闭嘴，我知道这是身为一国之君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景小白，劳烦功德无量的你，省略你的一万两千字！
　　呜呜呜～～～我强烈要求非暴力不合作，我强烈要求非暴力不合作，我强烈要求……
　　虽然事实证明在这几张阎王脸面前，我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遭受了极度的挫折与失败，但我真的不得不陈述我个人的观点，由于我的英勇行为在遭遇不良后果的同时也给逼供的棺材脸、阎王脸、大饼脸、能剧脸、死人脸……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以至于腹鸣之声丝丝入扣，不绝于耳，所以，我个人的观点不得不采用腹诽的形式，好在内容大于形式这一真理是人人认可的！那么……我个人认为桌上出自本人改良版的梅花松子糕、紫云糕、芙蓉酥、百子糖、九丝脆糖、蜜桃片、李子饯、莱梨膏、雪果饼、梅丝桃酥、菠萝蜜儿比眼前那些或俊或靓的脸蛋要美形的多，至少与这几张据称美形但因过于严肃而丧失些许美感的脸对视一个上午终于不得不坦白从宽的本王在饥肠辘辘的现在真的这样认为！！－_－～～
　　第六章无限江山
　　（一）梦里不知身是客
　　平定叛乱、重整朝政、提拔朝臣、安抚民众……时间在我自以为是的平淡中缥缈而逝，我已经很能适应这里的生活，每天批阅的是厚厚的奏折而不再是精简的报告书；没有计算机但我的心算能力足以应付财政报表上菲薄的数字，虽然这个数字在常世人眼中空前的巨大，十年……启丰十年的庆国，虽不及雁国来的稳定，但若论经济实力却是不遑多让的。景麒等人也由不信任我的能力到如今安心的依赖。但是……但是，日子过得越久，我却越来越不知自己所为究竟为了什么，尤其是在对景麒他们讲解蓬莱的科学常识以为庆国科技所用的时候，提及蓬莱……日本吗？我几近不敢提及的字眼啊，在来到这里的最初一年我曾用水禺刀看过一次离开后的日本，好近，好像……只要一伸手即可触到，不再是远在天涯一隅，令我觉得这一切恍然若梦，好不真实。自那以后，我不敢再看蓬莱，我变得睡得很少，偶尔方投入梦海，不过片刻又乍然惊醒，若想贪图个一觉到天明的无忧梦寐，无数个梦境则又会痴痴缠索着我不放，在那些来来去去的梦中，好梦难寻，旧梦难避，不管我在浮浮沉沉的梦海再怎么辗转，梦境再怎么变幻，我总会看到那些我深以为重的却已经失去的东西，我变得害怕做梦。每梦一回，过往的记忆就愈向我走进一分，那些想忘却又不能的昨日又会向我走来。但是，逝去了就是逝去了，我甚至无法欺骗自己，一切都可以在时光的河川冲刷下重新来过。
　　……
　　啊？问我为什么这么伤春悲秋？干吗？我本来就是个多愁善感，身世坎坷的人啊！……好吧，我坦白……事情是这样子滴……
　　某年某月某日，揽月阁
　　天界温和不变的明媚阳光下，小桥流水潺潺，花红正绚，一柔弱水媚的女子含情脉脉地依偎着金发冷漠的英俊男子，朱樱红唇不知在温柔的诉说着什么，金发男子面色冷硬却有些无奈宠溺的环着女子的手臂……
　　以上出自旁观宫人浪漫不切实际的无聊幻想。事实是残酷的，幻灭才是成长的开始。柔弱水媚的女子当然是本王无疑，男子……当然就是被其余十一国台甫奉为台甫之典范、庆国之中流砥柱、据说使庆国景王迷途知返、于庆国最危急的时刻力挽狂澜的景麒景台甫大人。那么，是揭晓谜底的时候了……
　　“景麒，请你仔细聆听……我一直将景台甫大人所著《为王的十大注意事项》奉为圭皋，并切实身体力行，于案牍劳形是我本分，为臣民鞠躬尽瘁是我义务，效仿台甫阁下忧国忧民尽心尽责更是本王此生不变的追求，我对台甫大人的崇拜有如滔滔之水绵延不绝，我为你相思成灾兼泪海，如果云知道，我对你的柔情蜜意，你的铁石心肠也会为我融化成糖浆！我与你！这种王与麒麟之间牢不可破、唇齿相依的真情实感，直可惊天地泣鬼神……所以，所以！景麒，我的生命，我的半身，我的太阳，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请你……让、我、休、假！！”
　　…… ……
　　…… ……
　　眼见脸色天生苍白面容冷酷的景小白，在听完本王倾诉衷肠之后，面色黑青，青面獠牙，麒麟角变夜叉角，能剧脸变阎王脸，禄山之爪愤愤挠向我手臂……我深深感觉到，我盼望了十年的假期，在我的过度殷勤之下，像滔滔的黄河之水，奔流到海不复回有如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这是在我对假期的妄想执念化为泡影被麒麟角顶破，胳膊肘被禄山之爪拖曳前往御书房的路上，一面叹息深沉似海，一面带着由衷感叹做出的绝望结论。
　　后十二国记番外篇 揭密――小白之名的由来
　　于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景台甫奉诏入御书房面圣,却见众臣已齐聚一堂,众臣了悟而怜悯的目光以及景王陛下嘴角泛起诡魅的令人发毛的微笑,令天生直觉灵敏的仁兽顿生不祥预感,只是此时告退业已不及……
　　“咳,其实,今日召各位前来乃是为实现本王多日来的构想.前不久,本王曾差遣情报部到民间采集信息,当然也包括对本王和台甫形象以及施政的反馈,却听到这样一个传闻:众人皆传,景台甫忧郁孤僻,个性冷淡不好相处(实际就是!) 而本王多次化身破冰船破冰未果而与台甫交恶……啊,当然,我与台甫大人不可分割的羁绊也是众所周知的,我们焦不离梦孟不离焦、我们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我们是统一整体不可分割……台甫大人是我前进的指明灯，让我这艘迷途的航船及时往返，尤其是在本王微服出巡（偷懒）的时候；台甫大人更是我人生的导师，神志不清时候的提神剂，让本王在无论何种的状况下（当然也包括困到眼睛眯成一条缝却被旁边1000瓦的探照灯照醒的时候）都能够按时完成甚至是超额完成当日的工作计划，这样无私、鞠躬尽瘁的台甫大人是不容污蔑的，我与台甫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暧昧关系是不容践踏的，所以，为了安定民心，本王连日来废寝忘食、茶饭不思地终于想出一个方法可使谣言不攻自破，那就是---本王要为台甫赐名！”
　　“……”虽然对台甫不起，但是陛下要整的人不是自己，这使得除景麒以外的诸人觉得今夜星光灿烂，空气格外清新。
　　“呃，不敢劳烦陛下，微臣愧不敢当！”他实在不能够相信面前这个笑容甜美，背后却飞舞着一双黑色翅膀的小恶魔会不借机整他。累计了十年被整经验的景麒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毫无警觉性的阴郁男，适时的狗腿可以明哲保身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景麒可算是我庆国开国功臣，何来劳烦之说，别谦虚了，来来来，从这里面抽一根签。”说罢，拿出一桶竹签，每根竹签头上绑有一字条。“景麒啊，这里面可是集结了本王多日来的心血与智慧的结晶，由于每个都很适合你，本王也着实委决不下，所以就将决定权交给天帝吧！上天保佑！”
　　天晓得你会起什么鬼名字？！连竹签都准备好了，这不是挖个坑要我跳吗？纵使个性冷然，清冷孤僻的景台甫也不禁手心盗汗，只是王命不可违啊
　　－＿－\\\\\\我摇我摇我摇摇摇！！
　　“唰～”左右命运的竹签应声落下。
　　我一把抢过来一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景麒啊，本王披星戴月、殚精竭虑为你匹配了很多如雷贯耳的大名，比如“凤非离”、“风展颜”、“邑辉一贵” ………这么多有气质的名字你不选，偏选这个，真是天意啊～～
　　在众人期待但怕受伤害的眼光下，我一丝不苟、一本正经地宣读了台甫大人亲自选择的宿命的名字――“小白”。
　　面对众人抽筋的表情以及景麒那张犹如打翻了的酱油瓶一般的脸，我义正言辞地对已经更名为小白的景台甫阐述了这一辉煌名字的由来：“小白，这个宿命的名字蕴涵了本王对你极度地欣赏与殷切的期望，”见景麒因一声“小白”而黑青的脸，我决定再接再厉：“小白君，这个名字象征了本王对你所有的期待与恩宠。本王一直认为在十二国所有的麒麟中，只有你――景麒，才是无愧于国之栋梁、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任劳任怨的最优秀的台甫，所以，本王决不容许用‘季卿’这类的蠢材专用名称来命名你，更不能用‘马鹿’之流的笨蛋名字来玷污你，为了衬托你高贵英俊、优雅纤细的形象，更为了填补你不够可爱这一唯一仅有的缺陷，我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地为你打造了这一名垂千古、名冠十二国的优秀名字。小白，我明白你感恩的心情，但我不要你的跪拜，也不要你日夜焚香供奉我，只要，只要你能够稍稍体会你家陛下我对你的强烈爱护之心于万一，我也就万幸了。那么小白，今天开始我们也就不必那么见外了，我当然唤你小白，你可以唤我小云云，这可是我的爱称，我从不许别人叫的……在这般群情激奋下，让我们同心协力为庆国闯出一个未来吧！！！”
　　………
　　………
　　据说当日众臣皆眼泪婆娑地走出御书房，即使有“永不融化的冰山”、“冰山上的雪莲”等耸动称号的景台甫大人也不例外。当日晚，众臣府邸均传来声势浩大的笑声，台甫所居X殿捶击重物之声不绝于耳，为这寂寞的夜增添了斑斓色彩。完全不知内情的朝臣与民众在听说景王为台甫赐名之后，纷纷猜测众臣行为种种乃是为景王与台甫之间深不可测的羁绊深深感动所致，于此对庆国的未来一片光明坚定了信念………
　　（二）一晌贪欢
　　对于庆国的发展，可以贴切的形容为“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十年前，“无仁之战”过后，庆国的经济处于崩溃状态，整个庆国但见饿殍遍野，尤其是战乱的三州更是腐尸遍地……
　　好吧，我是稍稍给他夸张了一点，但真实的状况却并未比我的形容好上多少，那时候，庆国民间的米价甚至比雁国还高，不过，不是由于货币价格的问题，而是土地的产量低的吓人，物以稀为贵，再加上中间商的趁机哄抬，甚至不光是米，还有其他事关民生的物品的价格，都已经远远超出平民的承受能力，那时候的庆国……那叫一个不堪回首那叫一个愁云惨雾，但是，即使这样，我仍旧力排众议的拒绝了雁国的援助。原因不言自明：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庆国要多久才能还这个的人情，即使雁王果真无私，但是他日两国间发生利益冲突，那时拿人手短的我到底退不退让？可是，要让这样的庆国复苏真得需要50年，我不认为自己具备这样的耐性，所以，我采用了一种方法，一种直到现在每当提起都会被景麒瞪到背脊发凉的方法――
　　前面提到过我的出身，诸位，诸位，你们谁见过一个这样出身却缺钱的人吗？！而我，10岁已经通过炒期货挣得百亿家资（日元）的本人，华家次女年零花达10亿日币的本人，每次吞并一个企业就会吸干它的资产偷攒私房钱的华云然，所有资金都由侍月代管，缺钱是从未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而现在……在与众人召开的工作会议上，我大约估算出庆国复兴约略需要的资金――2000万两黄金，惹来祥琼等人的嗤笑与景麒的无可奈何，而看到国库年度收入的帐册我才知道我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所以，所以……出一分力能完成的事情我决不可能费两分力，当务之急就是把我在日本的资产给搬过来，可是，小白那个笨蛋一定不会同意，于是……
　　在经过一夜密谈之后，景麒屁颠屁颠拿着我的手书回日本找侍月取我的东西去了，再屁颠屁颠的运回来……打开他拿回来的10大箱－是真正的集装箱的东西，整箱的黄金（我的总资产换算黄金约5000万两）、整箱的衣物首饰、整箱的书籍兵器、整箱整箱的……巧克力！！！哦哦哦哦！！！！我最爱的巧克力，我们居然阔别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啊～蹭蹭～～
　　我对着巧克力发花痴的时候，景麒岿然不动如山的身影在和煦的微风中化为化石，而且是遭人为砸落下巴的那种。后来，我才知道，即使是天之使者的景台甫毕生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以至于在整座金山的照耀下炫花了他的马鹿眼。不过，痴呆过后的小白，脸色却阴黑一如阴雨的下界，身上原本就不高的温度降为绝对零度，冻得我那叫一个刻骨铭心，眼神更叫一个苦大仇深，那个……小白啊，我为了庆国的未来真的很下本钱耶，你看我把家当全扛来了……
　　不管用了多少借口，这些毕竟是蓬莱的东西，即使是我的也不行，这不合天理不合常规不守妇道（汗个先～）……总之，如果我一开始跟小白说的，不是要跟我至亲的侍月报告一声我现在的位置，好让她安心让我死心留下，更没有侍月根据我的信件（要她把我的东西包括钱全部换成好拿的打包让景麒带回来，当然不能让景麒知道箱子里是些什么）予以积极的配合，那么，在上述小白这一连串暴怒的恐龙吼之下，我的救国救民的宏伟蓝图就会化为银河系的一粒沙尘、天边的一朵云彩，可望而不可及……但是，在木已成舟的现在，我已经能够自信的勾画庆国的未来了……小白啊，你能够明白本王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能让这一蓝图实现的权宜之计，是吧？？那个，打个商量，别瞪我了行不行啊～～
　　致侍月的一封信：（节选）
　　“……侍月，遭遇这样的境遇，我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我的终身幸福已经无法挽救的毁于一个叫天帝（天帝：我怎么都不知道我叫这名字？？）的人手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也只能安于天命的等待来日的磨难了……我的命运将是痛苦的，我的人生已经不再完整，我的性格已经扭曲，我的灵魂在不停的颤抖…所以，侍月啊，唯有黄金与巧克力可以解救本人困境于万一……
　　侍月……侍月……如今你我天各一方，被你又蛰又刺的时光犹如奔走的旅人，疾行的步伐不曾歇止，也许今生你我再难相逢，但是，我们都还活着，活着就可以等待，而等待就是希望……不是吗？无论你我以何种方式维系这种希望……我已经隐约预见我的维系方式了，看见我派来的人了吗？这是在我这里被称为麒麟的东西，真正的人妖，不是……是仁兽的说……他也许会成为你我爱的使者，别、别撕，我，我说的是友爱的爱啦……好啦，说正经的，我虽然决策英明临危授命洗心革面卧薪尝胆以待重振朝纲卷土重来，但是，这里啊，这个叫庆国的地方，真叫一个山清水秀，真叫一个一穷二白，惨不忍睹……完全没有工业化的痕迹，甚至没有抽水马桶，唉～～～厨子用猪大油做的菜那叫一个难以下咽，花生油这么健康的食用油居然被称为下等人的福音，我不得不为我每天的饮食肝脑涂地的操碎我的心……
　　所以那个谁啊，看在我活得这么受苦受难、这么步履维艰、这么餐风露宿、这么惨绝人寰的份上，把我的钱包一包、衣服首饰包一包、书房里的1000万来册的书也包一包，啊对了，你看看哪些东西是1000年前的日本用的着的也给他包一包，那个……应该不会很多的……是吧？？还有，不要让那个小白（不是你常看的蜡笔小新里的那个小白，是我踢过去的那个人妖……兽）看到你打包了些什么东西，这个人（兽）虽然在这边过得是资产阶级生活，但是到底是穷地方出身的，拿咱们的眼光看，整个就是一山顶洞的～～偏又认准死理儿，要他知道我要拿的东西，我的苦难生活就得来个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屋露偏逢下雨天……
　　好啦，你家主子我已经罗嗦了20张信纸，唉，够你回味个十天半个月的了，那个……要是你觉得主子我对你足够诚心诚意肝胆相照义薄云天的话，就多给我包几盒巧克力，人家要德芙的……”
　　据景麒的形容，侍月看完信的反应嘛……
　　只能用斑驳陆离、晴天霹雳、触目惊心、穿云裂石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