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清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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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感觉累吗？
那个眼神中的意思。
姑祁宁最终插手了。
“你，是否认识我？”
尘土中的小孩:“不闻，不问，不答。”
“有闻，有答。”姑祁宁答。
“谢谢。”他说。
我接了他。
他的身边没有了奇迹。
也没有了光。
就算，我曾给过他光。
清晨
他换上了新衣服，有了新的房子，新的食物。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轻易就跟着。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到了‘我’。
我带着他来到了丧尸的地方，里面有另一个“他”。
我将他介绍给了“他”。
“他”默认了。
路上。
车里多了一个同伴。
“他”负责开车。
他负责吃。
一个丧尸，一个人类，一个不人不类。
从开始重阳那天，过了故土，故魂就给我带上了面罩。
只有我认可的人，才能越过面罩，看清。
当然，我早已忘记了面貌，只有“两人”，“面罩”才会“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