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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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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南,东东南,有鬼出没!”尖利的鎹鸦声从不远处传来。
富冈义勇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下,先得把秋山羽送到鬼杀队,选好培育师进行训练。去鬼杀队得往东北走,不顺路,是先去鬼杀队还是先去杀鬼?
秋山羽看着富冈义勇一副沉思的样子,善解人意的笑道:“富冈先生,如果去往鬼杀队的路不顺路的话,我可以自己前往。”富冈义勇看了秋山羽一会儿,叹了口气,“还是先送你去鬼杀队吧。”秋山羽表面和善的笑着,内心不知道啧了几次了。大好机会不去狩猎,有义勇跟着,还得忍着他许久。
一路上都很平静,秋山羽像个大男孩一样,一路上欣赏自然风光,和被路人欣赏。话虽然很少,但在旁人心里就是个高冷的俊美少年。在心里记下来到鬼杀队的路线,直到来到一个深不可见的森林,义勇突然停下脚步。秋山羽疑惑地看着富冈义勇,小心翼翼的问道:“富冈先生,是怎么停下了?”“到了。”富冈义勇回答道。
可眼前只有幽深的森林,根本看不见鬼杀队宅邸的踪影,抱着满腹疑惑的秋山羽察觉到了一棵树发出了“沙沙”的响声,立马警惕的盯着那颗发出声响的树。
一个人突然从树后探出头,麻子脸,黑头发,普普通通的穿着鬼杀队队服。
见到秋山羽身后的富冈义勇,脸上浮现了惊喜的笑容,恭敬地鞠躬道:“水柱大人,我是后勤部门的铃木,已经收到鎹鸦的消息了。”再看向站在前面的秋山羽,却愣住了。眼前的少年是何等的美貌,精致绝色的的脸庞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樱花粉色,因为徒步过久体力不支而小声的喘气,身体被冻得僵硬。
铃木看看外褂和队服保暖极佳的富冈义勇,和单薄衣着的秋山羽,心里十分无奈。
“接下来是我来接送秋山羽去到鬼杀队,水柱大人可以现行离去。”铃木对富冈义勇说道。
‘为什么我要被背着去鬼杀队啊??怎么还得蒙着眼睛!’秋山羽获取路线的任务失败了,丧气的垂下眼。一直背着秋山羽的铃木内心十分激动,可以与这样的美人接触,这趟来实在是赚了。虽然很想放慢步伐一直与秋山羽呆着,但是鬼杀队任务繁重,还是快些比较好。
在即将到达的时候,秋山羽就闻到了十分浓郁的紫藤花香气,按捺住恶心感,死死的抱住铃木,像是要把人勒死的力度。而铃木感觉背上的黑发少年越抱越紧,心里只有越发的高兴。
四周都种满了紫藤花,秋山羽面上不显,内心是愈发的狂暴。安慰自己道‘以后还要再这呆很久,得忍住,不能让人发现一点马脚。’要不是有系统的屏障功能,自己恐怕不知道死几回了。
酝酿好情绪准备去见鬼杀队的主公,心里详细的回忆自己准备的天衣无缝的剧本。
被带到主公的面前,是叫做产屋敷耀哉的一位男士,脸上被紫色的狰狞伤痕所覆盖,白色的瞳孔揭露着他看不见的事实,可浑身的领袖气质和斯文感让人不自觉的对他臣服。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看着秋山羽。
“你好,我是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温柔的语气带着让人臣服的气质。
秋山羽不善于与义勇之外的人交流,紧张的低眸搓着手,不敢与产屋敷耀哉直视,支支吾吾的说道:“你好……那个,我是……秋山羽。”秋山羽感觉完蛋了,和他说话的可是鬼队的主公,可他竟然没用敬语,还支支吾吾的。
可产屋敷耀哉像是丝毫不在意,脸上还是保持那完美的笑容,他已经知道了秋山羽的经历,母亲在他的面前当场被鬼吃掉。进入鬼杀队的目的,肯定是有了。但是这么小的孩子,看起来十五岁不到。加入鬼杀队,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心疼的像对待后辈一样,抬起瘦弱的手轻轻的抚摸了秋山羽的头。
感觉到手的触摸,秋山羽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眼前那正在抚摸他的产屋敷耀哉。没有一个作为领导的架子,还是那副一层不变的安抚笑容。
秋山羽心里一颤,想到了自己生前的父母。从没有像产屋敷耀哉一样温柔的对待他,他就像是孤儿一样,接受了资金救助,却没有一点点,一丝丝家的抚慰。
‘抱歉,我是鬼啊……’心里这么想着,却接受着像对待孩子一样来自鬼杀队的爱意。只有一点触动。
产屋敷可能感受到了秋山羽内心的矛盾,愣了一下收回了手。重回到跪坐的姿势,严肃的问道:“你确定要加入鬼杀队吗?”
“我愿意加入鬼杀队,不管是奉献出我的生命还是如何,直至斩杀到世界上没有一只鬼。”秋山羽带着决心,捏紧了拳头放在心脏处,庄严宣誓着,没有一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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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引荐了秋山羽成为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的弟子,可能是被铃木点破了他的不解风情,觉得作为道歉才引荐的吧。但秋山羽还是觉得宁愿相信富冈义勇喜欢他,也不相信富冈义勇能被点破。
跋山涉水来到了鳞泷左近次居住的木屋,打开门看见一个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听到脚步的声响,老人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看着秋山羽,说道:“来了啊。”
被褥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少女,嘴上被塞了一筒竹子。在昏迷的少女旁边谈话感觉十分诡异,有些尴尬的坐到鳞泷左近次对面。老人扫了几眼秋山羽,又摸了摸少年身上的肌肉,结果一手下来,肌肉没几块,只剩下骨头了。
鳞泷左近次奇怪的看着秋山羽,嘟囔着:“义勇这家伙,怎么给我找了个这么差劲的弟子。”秋山羽羞愧的红了脸,也不好反驳,毕竟变鬼了身体强度虽然变好,但面上还是看不出。
门突然被打开,闯进一个扶着墙大喘气的少年,脸上有深红色的斑纹,耳朵上挂着花牌样的耳饰。衣服破破烂烂的,满身灰土,像一个街边的麻赖子。
“师父……我回来了。”一边大喘气一边说道,肺部用力收缩带着全身都一上一下的。鳞泷左近次转头看向那个少年,“这次花的时间短了,不过还不够。”
灶门炭治郎看着仍在昏迷的祢豆子,心里像是不会熄灭的火焰,不停的鼓励自己,通过试炼,杀掉无惨,为全家报仇。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位跪坐在师傅对面的少年,是那么的绝色。只是楞了一下,甩掉脑内的杂念,来到祢豆子身边为她整理头发。
眼里满含爱意,耐心的为祢豆子整理完头发后,和秋山羽面对面来了一次自我介绍。
身体笔直,和站军姿差不多。“你好!我是灶门炭治郎!鳞泷先生的弟子!请多多指教。”
秋山羽被吓了一跳,迅速恢复平静,扯出了有点尴尬的完美笑容:“嗯……你好,我是秋山羽。也是……鳞泷先生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