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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认错没 ...

  •   “管他的,被发现总比淋雨好。”赵瑜词拉着宋书跨过了掉了漆的门槛。
      “你们怎么来了”白栖听到声音从椅子上转过身。
      “哎嘿嘿,我们,我们刚好路过这里...”赵瑜词紧紧拽住宋书的手。
      花重锦擦着他绿油油的头发从换衣间里出来。
      “你有没有感觉花重锦越来越骚气蓬蓬了。”赵瑜词附在宋书耳边轻轻地讲。
      宋书仔细打量花重锦,绿色的头发,性感的耳钉,扣子也没有仔细扣好,露出迷人的锁骨。
      “流氓不是骚,中二不是病。”宋书又低下头回应。
      花重锦嫌弃地看了他们俩一眼。走到白栖旁边,“你怎么头发都不擦一下。”“我想着...唔...”花重锦不给白栖说话的机会直接帮他擦了。
      花重锦擦的时候起了歹心“为什么他头发这么有手感,摸起来比猫还舒服,我的妈呀,比小孩子还可爱的感觉,爷要忍住...”
      “这不是擦,是猥琐吧...”“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看岁数。”赵瑜词和宋书默默吐槽。
      “换衣服了。”赵瑜词拉着宋书走了。
      “你们两个干嘛!”花重锦被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指着他们俩。
      “换衣服啊。”
      “你们,你们,一男一女啊。”
      “知道你还问啊。”
      “!!!”
      白栖把毛巾拿下来了,“擦这么久干了吧。”
      “洋学生,你还不相信我吗?”花重锦一副乖小孩样,手放在背后环顾四周,虽然他实际上真的有。
      花重锦低头看了看白栖,白栖那圆圆的脑袋,乌黑的头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花重锦竟然咽口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啧啧啧。”赵瑜词停下了步伐,松开了宋书的手。“你自己先去换,我继续观察。”
      “八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知道你是那种色色的人,巧了,我也是。”宋书陪赵瑜词一起坐下来,二人咬着苹果磕瓜子,看cp。
      白栖发觉花重锦在看他,仰起头,一时间满眼都是花重锦。一双黑瞳倒映着花重锦绿莹莹的头发和性感的耳钉,似乎想把花重锦吸进去。
      “怎么,看我看这么久,被我的帅气迷住了”花重锦挑了挑眉。白栖一双水灵灵的黑瞳衬托出粉嫩的肌肤。
      “流氓。”花重锦看着白栖秀美的嘴唇一张一合。再往下看,便是白栖衬衫里面。霎时间,花重锦一览春色。
      “嘿,你鼻血流出来了。”白栖小心翼翼地把花重锦的脑袋抬起来,自己起身拿袖子帮他擦。
      “嗨呀,哎呀,两行鲜红色的血从长满毛,深不见底,像森林一样的洞流出来了。”赵瑜词看到这一幕有感而发,瞬间开车车。
      “啪!”宋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谁教你的!谁教你的!小小年纪就学会...”
      “这叫open!open!”
      花重锦看着白栖白藕似的胳膊的温柔的动作和刚才的春色嗨呀。
      “我不行了!”花重锦捂着越流越多的鼻血冲了出去。
      “完了,完了,外面下着雨,花重锦还跑出去。关键不是这个,重点是他这点程度就不行了!那他以后探索人类生命的奥秘和形成怎么办!(砰)岂不是花家就没有后代了!”赵瑜词边担忧边愤愤不平地拍桌子。
      “你在乎这个干嘛,要不你当他媳妇。小心着凉要换衣服。”宋书表面上心平气和地喝着茶,实际上手抖着要死,茶水已经洒出来了。
      白栖愣在原地又追了出去。
      “花重锦,花重锦,你在哪!”
      xiu地一下。一把箭飞过白栖耳朵边,白栖看了一眼箭飞来的方向,只见一到黑影闪过。
      快步走到被箭射到的树上,拿下了纸条。用脖子和头夹着伞柄。
      “花重锦在嘉禾高中”
      白栖又往那个方向望了几眼。只有灰蒙蒙的天空和高高的小洋房。接着又火急火燎地直奔嘉禾高中。
      “少爷。”
      “讲”
      “花公子已被我们的人用法十几分钟了。”
      “认错没”
      “他说我们认错人了...”
      (无恶意,无恶意,狗头保命,狗头保命)
      “我都说了不是我了,哈哈哈哈,快叫你们的少爷出来,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是我。”花重锦被绑在柱子上,鞋被脱掉了,正被挠着痒痒呢。
      “不说是吧,那我们把你上衣扒了...”
      “这九免了,笔竟辣眼睛。”少年摇着精美的扇子缓缓走了过来。
      花重锦转过头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咦,还辣眼睛,他比我更辣眼睛好吧。”
      江渔眠是混血,拥有着西方人立体的鼻梁,精致的鼻翼,碎发下是一双浅黄色的眼瞳。樱桃红的薄嘴唇。穿着考究的西装。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显示出他身份不凡。
      “缩,认错没”可惜一开口整段就垮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乐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个歪果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花重锦瞪着双腿笑出声,牙床显露。
      “他笑神马”江渔眠十分不解。
      “哈哈哈。”等花重锦笑够了就意识到自己还绑着。“快放我下来,我做错什么了我!我一没ghs,二没赌博,三没打架斗殴。保证是这一带最好的青年。”
      “你还有理了,你们树人说好和我们嘉禾合作的,白纸黑籽写的清清楚楚,怎么到现在连一根毛都没有。”江渔眠一步一步靠近。
      “我怎么知道,那是李利那家伙的问题,怎么扯到我身上。”花重锦被绑着,低着头看着江渔眠。
      “可是那老头说树人的管理者还是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要是我,我早就把那天天唧唧歪歪的人给开了。”花重锦烦了一个半月。
      江渔眠合着扇,敲了一下花重锦的脸颊。“真的假的”
      “真的!”花重锦有力无气地喊。
      再打一下“真的假的!”
      “真的!!”花重锦被打急了。
      江渔眠再打一下“真的假的!”
      “真的!!!”花重锦拼命喊出那句话。
      “好,我就信你。再打一下,两边各打一次才对称。”于是,江渔眠准备打下去的时候。
      “花重锦!”说时迟那时快,白栖刚好像掐准了时间一样出现了屋顶上,从屋顶上跑下来。
      “洋学生!”花重锦头一次不讨厌白栖,反而还感激他。用他最有力,最响亮,用尽一生的力气的声音喊出了那三个字。
      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江渔眠按照白栖跑下来,根据空气阻力的问题和方向的地方。
      便挡在花重锦前面张开他那双臂一脸“快投入我的怀抱的样子。”
      按道理来讲,根据一般的定义与速度来看,肯定会刹不住车投入怀抱。可是事情的就是这么出乎意料,白栖眼看刹不住车了,边用尽吃奶的力气一跃。
      江渔眠似乎早就料到,也是,毕竟我们也不是按照正常套路出牌的。
      过程就不写了,简单来讲就是江渔眠脚一抬,花重锦眼一瞪,白栖一惊。自然就落入了江渔眠旁边的花坛中...
      “栖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江渔眠不由的顿脚捶胸。跑到花坛旁边扶他起来。
      “我不来你是不是又要欺负人了。”白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
      “妹有妹有。”江渔眠赶紧低头像个小孩子一样认错。
      “好吧。”白栖准备伸手摸摸江渔眠的头,发现手太脏了不好。就缩了回去。
      “妹事妹事,脏的也可以莫。”江渔眠直接把白栖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
      “算了算了。”白栖看着江渔眠金黄色的头发还是不忍心。就把手伸回来。
      “喂!!!你们两个看花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从岁月静好聊到战火纷飞,聊到天荒地老我都没有意见,可是我还绑着呢。”花重锦一直注视着那两个人,合着拿我当背景图啊。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江渔眠赶紧跑过去打了花重锦一下脸颊“这样就对称了。”
      花重锦被打了,退一步越想越气,脑子闪过被挠痒痒的画面,被江渔眠打的画面,白栖和江渔眠互动的画面(这个才是你生气的关键吧)眼里燃烧着怒火。拳头越握越紧,青筋都暴起。他,终于要发泄自己的情绪了。喊出那几个让人尊敬的字。
      “爸爸!!!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爷子,下有小狗子。我还要养家糊口啊。”
      “啪!”白栖一巴掌拍在江渔眠头上,“还不放人,不过你怎么回事,随随便便就抓人,抓的还是这么一个傻小子。”
      “憋生气了,憋生气了。不过栖栖,你今年怎么突然变暴力了,你以前都笑笑不说话的,现在都直接动手了。”“快放开他!!”
      “我放。我放还不行嘛,那你让我抱一下好不好。”江渔眠越发地得寸进尺。
      白栖直接自己动手去松绑了。
      “行行行,我松绑,我松绑,你先去换一件衣服。”江渔眠搭着白栖的肩哄着白栖去换衣服。
      “喂,你个歪果仁,和他关系怎么那么好,我碰他都不行。”松绑的时候花重锦突然问了。
      “切,九不告诉你,九不告诉你。”“切,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嘞。”
      “好啦。”“终于可以活动了,不过,刚才那四下我还要打回来的。”花重锦松绑完之后就抡拳头,准备捶江渔眠。
      “你还有鞋子没穿。”“噢,好谢谢。不过你现在就讨好我是没有用,谁叫你刚才那么嚣张,对嘛,年轻人干嘛那么嚣张,现在才知道怕了吧。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真是风水轮流转,哈哈哈。人呢”等花重锦穿好鞋子起来就没发现江渔眠他人了。
      “快,栖栖快走,那个小王八蛋就要追上来了。”江渔眠边跑边带白栖走。
      “休想逃!”于是,花重锦和江渔眠两个人杠上了。
      “我先,我先。”“这里我最熟,必须我先。”两个人互相争着当第一。
      “争什么争。花重锦你们两个先去买明天秋游的东西。”白栖把两个人都轻轻拍了一遍。
      “桥的麻袋,洋学生,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真名的。”花重锦停下脚步盯着白栖。
      “笑话,在这里随随便便找个人都知道花老爷子有一个心肝宝贝——花重锦。”白栖翻了一个白眼。
      “凭什么,为什么,栖栖都没有给我翻白眼。栖栖为什么对花重锦这么多情绪,对我和其他人就不一样。难道花重锦这傻不溜秋的玩意有什么特别之处”江渔眠背对着他俩喃喃自语。
      “不过,他这个歪果仁是谁”花重锦一直纳闷。
      “你为什么一定要问”江渔眠怼了回去“那么喜欢我吗”
      “要是不问怎么知道,像说书人里面一样一直说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最后错过了,这种剧情就特别的狗,现实中哪会有这样。”
      “好啦好啦别吵了,他是江渔眠,我的舅舅。”白栖把两个人拉开解释。“他是花重锦,我的学生。”
      “你的舅舅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小。”
      “老来得子嘛。”
      花重锦抬头看看了江渔眠“为什么他像个歪果仁。”
      “我的外婆是法国人。”“搜嘎。那我们买东西去吧。”
      “我先,我先的。这个我要了!”花重锦和白栖看着江渔眠直接买买买。
      “他怎么这么败家。”花重锦抛出了问题。
      “花重锦!快来帮我提!”还没等白栖回答花重锦就被当苦力工了。
      “我天,累死我了,你买多少东西啊。”花重锦已经跟不上了。
      “快点啊,我们还有十几家没逛。”“我要死了,救救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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