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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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待两位柱先后离开，收拾干净餐桌和厨房的小清、小澄和小菜穗马上围到了千里身边。
“千里小姐跟两位柱很熟吗？”
“炎柱大人还特地跟千里小姐道了别。”
“水柱大人吃饭时的表情也是第一次见！”
……
“富冈的话，我们都师从鳞泷先生所以很早就认识了……炼狱先生的话……只是因为前一次任务是一起参加的……”
“所以！千里小姐心中的最佳人选是谁呢！”
“肯定是水柱大人吧！毕竟认识这么久了！”
“不，我觉得应该是炎柱大人！”
……
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千里只好向三个小姑娘解释了一番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千里回到房间，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想着，自己真的有勇气去喜欢谁吗？雪村家历代的神女大多活不过25岁，虽然母亲大人坚持到了27岁，但父亲大人呢……
若不是此次被害，雪村亮也许得肩负着族长的使命，忍受着丧妻之痛，一直到他变成一个老爷爷……如果她有了丈夫，他也迟早会落得孤独终生的下场……注定不能相守一生。
千里长叹了一口气，一旦认真地去考虑，她似乎可以理解历代神女中那些遇见真爱却选择孤独至死的那些前辈的想法了……作为出生起就注定要早亡的历代神女们，早就看到了自己注定的未来，所以从未畏惧过死亡，却无比害怕着自己死后的事情……
母亲大人去世前那几年里，她也在不断地跟父亲大人道歉，只是父亲大人不爱听，常常打断她，所以她便很少说抱歉之类的话了……
可是，母亲大人仙逝前说的最后两句话里，还是有一句抱歉……
“抱歉，虽然我知道亮你不爱听我道歉，但我真的很愧疚……但是呢，亮，我从来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
……
“雪—村—小—姐——”
蝴蝶忍突然出现在了千里的房间里打断了她越飘越远的思绪。
“啊……蝴蝶小姐。”千里一骨碌地从床上翻身起来，“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算是吧。”蝴蝶忍笑着走到床边示意她不用下床，“虽然我觉得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不过看雪村小姐恢复得还不错……你打算明天开始恢复训练是吗？”
“没错。”
“嗯，明天不如就和香奈乎一起训练吧，正好小葵她们可以协助你们。”
“求之不得，多谢蝴蝶小姐了。”
“雪村小姐已经能做到全集中呼吸·常中了吗？”
“师傅确实跟我提及过此事，可是他跟我说，能做到全集中呼吸·常中的，在鬼杀队中差不多只有柱。”
“因为全集中呼吸·常中可以让基础体力得到飞跃性的提升哦，所以普通队士和柱的实力才会相差甚远吧。”
“我其实有做过尝试……但目前来说还是有些距离……”
“嘛，有一定基础的话，恢复训练肯定能更加便利的。”
“对了，蝴蝶小姐，不知道您知不知道第一任的雪之呼吸使用者？有听说过她所使用的雪之呼吸七之型吗？”
千里一直没有办法自创出属于自己的七之型，但天音大人并不愿意告诉她，所以千里想通过其他途径知道第一任的七之型，说不定可以给自己一些灵感，能带来一些突破……
“嗯？不知道哦。嘛，毕竟也不像炼狱家那样世代都有鬼杀队的剑士……啊对，不如问问炼狱先生如何，刚好雪村小姐跟炼狱先生也走得还挺近的，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
雪村千里看着蝴蝶忍笑嘻嘻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怎么连蝴蝶小姐也……”
“啊哈，稍微开个玩笑，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意见，千里当即决定写一封信给炼狱。
嗯……是要写炎柱大人比较好呢还是写炼狱先生……开头就被难到的千里决定先跳过这个问题，从“敬启”开始下笔。
现在仔细会想，确实是自己见色误事了，回想到上次跟炼狱杏寿郎提及自己困惑于七之型是在东京都的一家小饭馆里。
是为什么被打断来着？
哦，好像是炎柱大人热情地邀请她成为他的继子……
而这一次，自己完全就光顾着戏弄富冈义勇了，也完全忘了这一茬。
等炼狱先生临走前告别的时候，自己又被调侃不会洗碗而羞愧到忘记了提问……
真是太松懈了！雪村千里！
就这么怀揣着一种自责的精神，千里写完了一封十分公事化的书信，然后一气呵成、大笔一挥，在“敬启”前面流畅地写下了“炎柱大人”四个字。
语气正经得就像是她7岁前每天都要交给母亲大人一篇的《雪村家神女三省吾身书》。
“就交给你了。”
千里难得没有叫自己的鎹鸦“雪乃”这个名字，生怕这只怪脾气的乌鸦不能成功把信送到炎柱的宅邸。
千里怀疑，如果她叫了这个名字再叫它去送信，它指不定就撕碎了然后扬到半空中让纸屑随风飘零去了……
雪乃接过信前还掐着嗓子喊了一声：“我又不是！信鸽！”但还是乖乖飞出去了。
……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极其优秀的雪村千里就到了蝶屋中用于恢复训练的一个很宽敞的房间里。
然后又陆续来了五个人，小葵、小清、小澄、小菜穗还有一个梳着单马尾的女孩，大概就是虫柱的妹妹了，好像叫做栗花落香奈乎。
“你好，在下雪村千里。”
香奈乎对千里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啊，香奈乎不太擅长跟人说话，请千里小姐不要在意……”小清有些担心地解释道。
“没事的。”
千里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喜欢交际的人，所以倒不如说，正合她意，她可没空把训练的时间花在什么无用的地方。
……
“啊啦，大家都来的很早嘛。不错不错，值得表扬。”蝴蝶忍笑着来到了训练室里，怀里还抱着两个大葫芦，也不知什么时候，小葵也从一旁抱来了一串小一点的葫芦。
“好了，现在给两位分发葫芦，从小到大每人3个。”
“请问，要用这个葫芦做什么呢。”千里不解道。
“用来吹哦……不过，你们需要吹爆这些葫芦，想着只给你们最大的那个可能有些困难，就给你们三个循序渐进喽。”
蝴蝶忍总是在笑着，这次的笑容格外地灿烂，弯弯的眉眼仿佛在说自己的要求有多么宽容似的。
千里看着最大的那只葫芦，差不多跟蹲坐着的小清她们差不多大了……
全集中呼吸·常中，真的很可怕啊……
……
千里和香奈乎都是不爱说话的人，所以训练室里很是安静，小澄和小菜穗帮千里拉伸着长期躺在床上而变得僵硬的身体……
一天的训练很疲惫，但是尤为充实，千里制定了自己的训练计划，每天早上要在去训练室前跑步提升耐力，然后在三个小姑娘的帮助下拉伸身体，再和香奈乎用木刀对练，期间尝试不间断地全集中呼吸，然后跟香奈乎一起吹葫芦，晚上单独训练自己的神女之力与呼吸法的融入配合……
小的葫芦相对简单，两人在还未做到全集中呼吸·常中的时候就能卯足了劲儿把小葫芦吹破了。看到了一定的成效，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大概过了两个礼拜，两人都有所突破，只剩下了最大的那个葫芦……
这天，炼狱先生的乌鸦也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炼狱家有一本记载着鬼杀队历代呼吸法相关事宜的书，待千里完成了恢复训练，他可以抽空带她去炼狱家看看那本书……
“虽然很感动炼狱先生他要抽空带我去他家里看那本什么《二十一代目炎柱之书》……可是他完全可以看完之后转达给我啊，这么突然地上门打扰真的好吗？”
千里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被好奇心冲的一干二净，因为怀揣着这份激动之情，千里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达到全天候的全集中呼吸后，来到了巨大的葫芦面前。
“加油啊！千里小姐！”小清她们在与千里相处时间长了以后才发现，其实她完全是个外冷内热的性格，连称呼都亲切了不少。
“你一定可以的！”
千里闭上了眼睛，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停下来过呼吸法了，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十分透彻，几天的训练下来，体能几乎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增长着……她调整好呼吸，睁开了眼睛，想着自己说不定马上就能看到炎柱之书的内容，猛地朝着葫芦里吹了一口气。
……
……
炼狱杏寿郎离开蝶屋，沿途还解决了一只会使用血鬼术的鬼紧接着又执行了几次任务，但令他感到遗憾的是这次没有遇到任何一只是十二鬼月。
几日后回到了炎柱的宅邸休息，刚刚在庭院前的地板上坐下，已是日上三竿，太阳挂在头顶是那般令人安心。到了鬼不再出没的早晨，忙碌的柱也有了休息的时间。
正当炼狱准备进房小憩，一只雪白的鸟落在了他的肩上，是鎹鸦吗？
雪白的还真是少见……
想完这句话，炼狱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个雪白发色的女孩。
拿起它带来的信，炼狱发现竟然就是雪村千里寄来的……
炎柱大人敬启……
唔姆，还真的冷漠的语气啊！很有雪村少女的风格！不过整封信都没有提及同意做自己的继子啊！真是遗憾！
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了雪村说的话：“可您使用的炎之呼吸……而我的雪之呼吸是从水之呼吸衍生来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更想成为水柱富冈义勇的继子呢……
确实，与其呼吸法一脉相承的水柱似乎更适合指导她，富冈的实力也很强，他们又自小认识……
炼狱不知道为什么，收到信时的高涨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他愣了一下，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是自己最近太疲劳了吧！
唔姆！
他回过神来逼着自己认真地看完信，想起了自己在家中修习炎之呼吸时，曾在一堆书籍中看到过一本炎柱之书，里面有很多关于鬼杀队历代呼吸法的记载，随后便提笔回信，鬼使神差地写到自己可以亲自抽空陪她去家里看炎柱之书。
……
……
千里准备告别蝶屋的大家，前往炼狱家寻找答案。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全集中呼吸·常中了，但一同修行的香奈乎似乎还差一点。
她临走前去找了这位不爱说话的女孩，她陪着自己训练了这么长时间，成长的速度非常快，肯定不久就能成为独当一面的鬼杀队队员了吧，不过听说蝴蝶忍小姐并不希望她进入鬼杀队……
她走到训练室，香奈乎果然在里面。
“我马上就要离开蝶屋了，来跟你道个别，我们一起训练了很长时间了，香奈乎小姐的实力很强，给了我不少帮助，多谢。”
香奈乎就这么站在那儿，然后对着千里笑了笑。
这孩子，肯定也经历了不少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吧……千里上前，递给了香奈乎一个红色的花形结胸针。
“据蝴蝶小姐说，我们同岁呢。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这个就当是给你的礼物，多谢这段时间的照顾了。”
香奈乎看了看千里递过来的胸针，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硬币，然后一抛，接住。
千里有些纳闷……
香奈乎打开手，看到了正面。她的笑容好像变得比之前灿烂了一点，千里想着，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香奈乎很宝贵地收起了硬币，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千里的手里接过那个胸针，然后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嗯，不用客气。”千里见她最终还是收下了礼物，松了一口气。
“你是在用抛硬币的方式决定收不收我这个礼物吗？”
“谢谢你。”香奈乎笑着，还是道了声谢，并不回答千里的问题。
千里也不管香奈乎有没有回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看到硬币是正面的时候，笑的会比之前更加开心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做决定，但没关系，在香奈乎小姐有什么真的想去做的事情之时，试着随内心的想法，自己决定看看，哪怕一次也好，说不定会看到不错的风景。”
……
千里离开蝶屋，照着信里的指示，开始朝着炼狱家的方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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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那么，接下来是——大正秘密传闻！据说栗花落香奈乎瞒着蝴蝶忍小姐参加最终选拔这件事情是没有掷硬币就决定出来的事情哦！
蝴蝶忍：（笑）嘛，本来觉得雪村小姐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的病人了，现在看来……
雪村千里（危）：还好跑得快，见公公要紧（bushi）。
炼狱杏寿郎：！！！
千里：是口嗨啦口嗨！（虚）
炼狱：嗯！（笑）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