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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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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接近战斧二把手的好时机，今晚也是战斧和神秘的情报贩子接头的时间。
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被烟熏过泛黄的日历，白皙的手指划过微微卷起的边页，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晚上，少女换了一身艺妓的衣裳，跟着人混进了那四不像的院子。院子的平面图她早已刻在了脑袋里，这次来也并不打算硬碰硬。染着红色豆蔻的指甲在经过护卫时微微收拢，下意识地想要隐藏起里面藏着的毒药。
在房子外等待的时候，就可以听到里面大声的说笑声，一个近日以来常常听到的名字也在其中。
地下组织“死屋之鼠”，一个神秘的地下情报组织，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明日香距离他最近的一次。
终于得以进屋，和其他人一样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地上，弯腰行了一礼，少女装作不经意地抬眸，扫向主位旁边那人。
瞳孔猛地缩成针眼大小，耳朵忽然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费佳……
跑——快跑！有个声音在大脑里喊了起来，这是陷阱，快跑！
身子却是僵硬的不能动。
状似醉酒了的俄罗斯壮汉们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停留在了明日香身上，来时的门已经紧闭，只一身繁杂的服饰的少女仿佛被稻谷诱导到了木条撑起的竹篮下的燕雀。
连着两声枪响响了起来，明日香足尖一点，朝着战斧的二把手冲去，这个时候怎么样掌握一个人质才是逃脱的唯一秘门！
被视作目标的中年男人放下了装着酒的茶杯，笑着看着明日香抓来的长指甲，杯中的酒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忽然飞了起来，赶在明日香转向躲避前锁住了她的手腕，将其扭转了一个弧度。
一声闷哼自少女口中发出，她落在宴会的中央，仿佛被狼群包裹的羔羊。
“不愧是港口黑手党的游击部队队长，年少有为。”中年男人笑着说道，只是那个笑容里满是杀意。
“这些日子，你可是杀了我们不少人啊。”
“啧。”少女扯扯嘴角，直视着那双对自己充满杀意的眼睛，毫不退让。
带着酒香的透明液体自四面八方卷来，网住了逃窜的少女，卷着她的四肢向不同方向拧去。
少女的惨叫在屋里回响，华丽的衣衫仿佛被撕扯破烂的蝶翼，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少女的脑袋，一切都结束了。
黑曜石般的眼眸无悲无喜地看着那个枪口，转向了那个一直端坐着的人。他捧着还冒着热气的茶碗，和周遭格格不入。
费佳……
鸦羽般的睫毛慢慢垂下。
就这样吧……
枪声响起，脑海里仿佛走马灯一般闪过的是过去无数次扣下扳机时的画面。
这世界上，会有地狱吗？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反而是一个带着热度的怀抱。
“Surprise！”银色头发的青年笑着说道，随即又变成了淡淡的悲伤。
“一定很疼吧，被折断翅膀的感觉，真是可悲呢。”
“小丑先生？”明日香愣了愣，左右看了看情况，大概判断出来自己现在在的位置还是在这个府邸内。
“我……”
“嘘。”带着红色手套的手指贴上了明日香的唇瓣。
“接下来是魔术时间。”斗篷被扬了起来，将两个人裹在里面，接连几次，两人便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果戈里先生。”伊万似乎早有准备，将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明日香接到担架上，在她的注视下，给她打了一针麻醉加催眠。
明日香再度醒来的时候，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简单至极的屋子，低沉悠扬的大提琴声，一切似乎又都变了。
四肢都被打上了用来固定的石膏，不能移动，却是没有多少痛感。
不知什么时候，音乐声停了，餐车车轮的声音由远至近，有人要来了。
“费佳……”明日香看着那个推门进来的人，神情复杂。
半长发的青年将餐车停放好，将明日香扶了起来。
“死屋之鼠，你一直都知道。”有太多的疑惑，却是不知从何而问起，更可笑的是，自己似乎没有任何立场责怪这个人。
“为什么。”
“因为拦不住明日香，也不想明日香送死。”没有什么表情的青年说道，他将少女耳侧的发挽到耳后，更加方便看着少女的眼睛。
“一开始接近我是为了情报，所以你才会一直都在。”
“是。”
“后来呢，为什么救了我，我们不是敌人吗？”
“我说过，我对明日香一见钟情。”
“……”
“在那之后，明日香没有遇到过刺杀，且都是主动出击了，不是吗。”
“是。”自己的行踪从来都瞒不过这个人，若是为敌，只怕自己根本无处可躲。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明日香似乎听到了那人轻轻的叹气声。
“吃点东西吧。”他说。食物的香味总是非常奇妙，似乎能抚平一切负面情绪带来的波澜。
青年受执银色的汤勺，将浓汤递到明日香唇边。汤水润湿了有些干涸的唇，仿佛有一股不可抗力操纵着少女接受了这份好意。
“不用你来喂我！”红晕飞上了少女的脸颊，她咬了咬下唇，却是阻止不了男人机械一般的动作。
……
“好好休息吧。”仿佛照顾婴儿一般，将人喂饱，再安放回床上。男人的手并不热，反而是微凉的，落在肩膀上，轻轻拍打，令人安心。
“费佳……”
将明日香安抚好，所有的情绪都从费奥尔多脸上消失，他起身出门，走到往日拉琴的落地窗前，看着屋外，一言不发。
人类总是喜欢相信自己推测出来的真相，并深信不疑。不过是一场简陋的毒杀，花钱雇来的谋杀和一些早就准备好的棋子便足以挑拨两个素未谋面的组织。
战斧现在疯了一般地想要找到这个一直藏在暗处谋杀他们的人的杀手；明日香则是本着港口黑手党的三条命令：绝对服从首领的命令、绝不背叛组织、受到攻击并要加倍奉还在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
真的难写，真的真的难写……
满脑子装着我是不是ooc了……
果子给我写的怪怪的……
不行，我要赶紧回横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