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李莫愁（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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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儿、大武、小武，有客不迎，在这做什么？”众人回头，说话的正是本次英雄大会的主办人郭靖。他对来客拱手道：“还未请教二位女侠尊名？”
姐妹俩回了礼，李莫愁也不理旁边想要抢话的郭芙，回答道：“终南山古墓派，李莫愁和小龙女，与丐帮张三大侠在桃花岛英雄大会有约。当时情急，张大侠并未给英雄帖，还请郭大侠见谅。”她又将在知足赌坊的事说给郭靖听了一遍。
郭靖一听，又是终南山，又是丐帮，一个是他年少学艺之处，一个是他夫人现在掌管的帮派，两边都渊源颇深，不得不管。但这一听便是来约架的，郭靖犯了难。
“郭大侠不必犯难。”李莫愁看出了他左右为难的神色，“武林大会本就以武会友，我们来也只是赴张大侠之约，切磋武艺罢了。”
“切磋武艺倒是其次，关键这张三是谁，本人倒还闻所未闻。”郭靖老实道，“那不如先请两位女侠进岛休息，待我们将那张三找出，再与二位了结此事。”
“如此，便有劳郭大侠了。”李龙二人随着郭靖翩然而去，留下郭芙等人面面相觑。
“就这么让她们进去了？丐帮不要面子的啊？”郭芙愤愤然。
秦征一向看的开，安慰她：“做错事要认，挨打要立正。丐帮也该整顿纪律了。”
郭芙：“……谢谢，有被安慰到。那你的银子还要得回来么？”
提到银子秦征心里不免又是一痛：“没有要不回的钱，只有不努力的人。”
郭芙补刀：“欠钱的是祖宗，要钱的是孙子。我还没见过孙子跟祖宗讨到好的。”
秦征拳头硬了：“……谢谢，我也有被安慰到。”
果然，安慰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有另一个人遇到更糟糕的事。郭芙心情瞬间变好，带着大小武哼着歌走了。
李莫愁二人被安顿到东南的一处庭院内，一直到黄昏，都没等来丐帮的消息，只等来了送饭的仆人。姐妹俩听到敲门声，抬头一看，嘿，又是老熟人。
门没关，秦征提着食盒，靠在门口，歪头一笑：“二位女侠，晚膳时间到。”
“怎么又是你？”李莫愁翻了个白眼。
秦征走进来，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一边摆菜一边说：“这不得把欠钱的祖宗伺候好嘛！”语气很是欠揍。
小龙女看看这道菜，闻闻那道菜：“那你可得伺候好了。”又抬起头看着秦征，眼神里都是调皮，指指李莫愁的方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你大祖宗。”指指自己，“这是你小祖宗。叫两声来听听。”
秦征也不生气，仍嬉皮笑脸地说：“还钱了才是真祖宗，现在这样，充其量只能先给你们摆个牌位供着。”
“不就一百八十八两，至于吗？”
“至于。秦家祖训，钱不能当钱，要当命。”
“钱乃身外之物，太看重了，一辈子都是穷酸相。”
“你们倒是有钱，还我啊！”
“你只提还钱，怎么不论论你打伤我师姐，这笔账怎么算？”
……
李莫愁见两人嘴上都是不饶人，但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坐下来开始吃饭。自斟自酌地看两人唇枪舌剑，别有趣味。
两人吵的口干舌燥，又饿又累，当即决定暂停一个回合，这才发现李莫愁一壶酒都快喝见底了。
“师姐，不厚道哇。”小龙女坐下来给自己满上。
“李姑娘，不厚道哇。”秦征也自觉地坐下来，小龙女还主动给他满上。两人吵了一顿后，发觉对方是自己在抬杠界难得的对手，竟生出了英雄惜英雄之感，杯子一碰，情谊更甚。
李莫愁放下酒杯，鼓了鼓掌：“感恩二位的精彩表演，比郭大侠的下酒菜还开胃。”
“不至于不至于，还是菜好吃。”秦征谦虚了两秒，又目光灼灼地看着李莫愁：“……”
没来得及开口，李莫愁就立即打断了他：“这事儿，还得赖你自己。”
“赖我？怪我把钱包藏得太深咯？”秦征说。
李莫愁给小龙女夹了个大鸡腿，又给秦征夹了点炒青菜，说：“第一，伤人的是你还是我？第二，医药费该给不该给？哎，你先别慌回答。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怎会知道古墓派？当时处心积虑打听我们的身份，有什么目的？”
秦征嚼了嚼青菜，喝了口酒，回答道：“第一第二点，我认。但擅闯民宅，你们没错吗？狮子大开口要医药费，你们没错吗？哎，你也别慌回答——”
完全没想要回答的李莫愁：“……别给自己加戏。”
“第三点嘛，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家中长辈认识林朝英林老前辈，略知一点古墓派的渊源和武艺。在下对两位姑娘绝无恶意，只是据说古墓传人素来不下终南山，所以有些好奇罢了。”秦征举起酒杯，“若有得罪，在下自罚三杯。”
小龙女夺过他手中的玉酒壶，把大茶壶推过去：“酒壶里也就三杯的量了，还想抢着一个人喝完啊？喏，自罚这三大茶壶也可以。”
被看出小心思的秦征：“……”
对于他的那番说辞，李莫愁当然不信，问道：“敢问你说的这位长辈，可姓王？”
“王？我们吐唾沫的那个？”小龙女精神了，还有比能听到祖师婆婆的八卦更让人兴奋的事吗？如果有，那必然只能是师父的八卦了。
秦征忙摇头否认：“必然不是。”
“哦。”姐妹俩瞬间兴致缺缺。
“但在下对当年的事也略知一二。”秦征一脸神秘。
“哦？”
“钱到位了，我就给两位细细道来。”
李莫愁感觉自己这辈子最深的杀意就在现在、此刻、当下了，真的。
作者有话说第31章 李莫愁（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