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九鸣/剧情衍生]一晌贪欢》琉律·N

11、皆杀-III.

　　皆杀-III.

　　杀。杀。杀。都该被杀。

　　有的事情会闹得满城风云，更是让人诧异的是，明明已经都要临近雷影应邀风影的宴会了。现在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来，应该如何是好？

　　也就是鸣人在遇见我爱罗的第二天。凌晨的光景有人在街道中心的那口井里打水，就在他诧异为什么拉上来的水是那么沉的时候。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尸暴露在空气中。

　　也就是这样。这具尸体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聚与议论，而一大早就开始观察周围的状况的鸣人也碰见了这一件事情。尸体微胖，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爬满了蛆，整体散发着腐朽的尸臭味道，尸体的身体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剑痕，似乎在生前受过凌虐，而且还从尸体的衣服口袋里搜索出这样一张染了血的血书。上面这样写着——

　　【杀。杀。杀。都应该被杀。皆杀。皆死。 】

　　狰狞扭曲的血红色字体，任谁看了都会产生一阵颤栗。那样惨烈的死状，谁都能从那张面目全飞的脸上察觉到对方在死之前的挣扎与痛苦。那样的杀法，到底何人所为，这样的人，除了心理变态之外，也就只有那一种可能、他对这个人有着无穷尽的怨恨。

　　【如果能轻易就放弃仇恨，那么那个人的感情也太不值钱了。 】

　　【所有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仇恨。只是他们不曾发现自己的仇恨的方向。他们最执著的、最想要达到的，往往在绝大部分上面——都是仇恨。 】

　　鸣人并不是没有看过，那个尸体上的剑痕，与祁连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他自然是注意过祁连杀人的剑法。砍伤对方的痕迹。这是忍者必须要学会的，要学会自己的同伴有着怎样的绝招有着怎样的行为。但是现在那剑痕与祁连的剑法如出一辙。这让鸣人惊愕不已。

　　这件事情来得太过突然。

　　鸣人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来到这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从之后的医疗忍者部队当场验尸的结果来看的话——是昨天晚上夜里被杀。而当他再一次找到祁连的时候，问他。

　　「那个人……是你杀的？」

　　「……」

　　「为什么要杀他？」

　　「……」

　　「混蛋你回答我的话啊！」已经忍耐很久了，鸣人再也控制不住地上前抓住对方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因为身高的距离，也只能抬起自己的眼睛怒视对方平淡的面孔。「你说啊？为什么不说！是不是你杀的？我看见那个人身上的剑痕和你的剑法是一样的，我看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会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你说啊！」

　　「……我没有杀他。」祁连的眼睛清冷澈明，「我的剑不见了。」

　　鸣人顺着视线往下看去，果然没有看见祁连的东西。

　　「你应该有注意到的吧。」

　　「啊？」

　　「那个人。」

　　「谁？」

　　「……」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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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杀、杀！

　　他的眼里只有这么一个字眼。所有的人都要杀了他，所以他不得不拿起刀杀人。那个人都是活该，所有的人都活该！他们凭什么要来杀他，凭什么？！

　　少年看着屋内凌乱的景象有点手足无措，手上、身上、衣服上、甚至嘴里都是血的味道，让他兴奋、也是让他感到恐惧的味道。尸体早就不知被他分成了多少截，手、脚、手指、脚趾、头、身躯。无数块肉块。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嘴里、有人肉的味道。

　　因为有人要杀他，所以不断不断地去杀别人。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几乎什么样的武器都用过了。针、锄头、铲子、棍子、剑、刀、匕首、菜刀、水果刀、苦无、手里剑……有什么是他没有用过。

　　再残忍的方式他都做过，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的理智，眼前只有铲除对方这一条路，等到自己渐渐冷静下来的时候对方早就倒在他的面前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没有任何的温度。墙壁上是飞溅起来的血，混合着脑浆。他一边恐惧地瞪大眼睛，一边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可是那个人明明刚刚拿着刀想要杀了自己，还把自己最不想道出的事实道出，所以他只能反抗、然后、杀了他。

　　可是他没有想过会这样的啊，怎么可能会这样的？！

　　眼前的只有一具尸体。与失去控制的自己。

　　喀哒、
　　喀哒、
　　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

　　有人在追他。

　　少年慌乱地丢下了刀夺门而逃。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追着我不要追着我！我可以把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求求你千万不要再这样追着我了！

　　少年的步子慌乱，呼吸急促。

　　他的身边掠过一从又一从的树木，扭曲成人的脸型。狰狞地看着他。

　　不要！

　　有人穷追不舍。

　　有人四处逃窜。

　　『呐，不用逃了。不逃不掉的。就算你再怎么逃。逃到天涯海角都绝对逃不出我手掌心。』

　　『无论你逃几次。都无任何的用处！』

　　『因为你的命运紧紧与死神绑定在一起，你只有不断地杀人想要杀死你的人，不然、否则。你的下场，只有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凌厉的尖叫划破当空的寂静。

　　滴着血的棍子在狭窄的巷子里遗落。少年抱着头一边拼命德跑一边拼命地叫喊着：「不要追我不要追我你不要过来！——」

　　可是他的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少年躲进一座破小的庙里，外面开始下磅礴大雨。他躲进供香台的下面，紧紧抱住全身细小地颤抖。

　　有人的脚步正在一步一步逼近。有人开了门。咔吱的声音，门被轻轻打开，然后他听见有人用斧头不断不断砍门的声音。他的眼睛越睁越大。有声音一直在他的身边缭绕「出来，给我出来。你这个杀人的变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少年的表情越发扭曲狰狞，他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缓缓从供香台下出来，缓缓站起来，看这眼前的那扇门被斧头砍得凌乱，有人已经要破门而入了——

　　他看见角落里有一把巨大的柴刀。

　　毫不犹豫举步夺下，待到那个人破门而入的时候用力从他的头顶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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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连的剑是很早就不见的事情，在他逛完街之后就发现自己的东西已经不见了。不，具体应该这样说已经被人掉包了。虽然他对自己的剑也没什么执著，但毕竟是陪着他行走了那么多的路的伙伴，说起来，也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现在没了剑，在各个方面都比较地麻烦，无论是在战斗上还是突发事件上。对于祁连来说，自己赤手空拳没问题，但是对上了那种尖锐的武器的话，就有点吃不消了，随便在偷袭自己的人的尸体上抽出他的剑，准备在找到自己的剑之前勉强担当一下原本的角色好了。之前有被我爱罗警告过，说什么要是敢动漩涡鸣人的话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会去莫名其妙刺杀漩涡鸣人。除非他是被人控制不得已他才会这么做。那个少年的存在，简直是这个世界的一大奇迹。

　　那个少年无论是在身体上、行动上、作风上，都有一股无可避免的冲劲。他是没见过完完全全的漩涡鸣人。但是至少在与他共度的、一起厮杀打拼的半年里足以见到他的大部分。漩涡鸣人虽然一直自己说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什么的，但是他在吸收经验上、忍术的加强上都有着超人的接受能力。

　　犯过一次错之后，就绝对不会犯错第二次。无论时间相隔多少远，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样的陷阱、布局。

　　对于祁连来说，无论是什么他都不能算是一个主角，或者说是配角，因为漩涡鸣人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无论是在这个世界的哪一个角落里面，他都可以这样绽放光芒。

　　羁绊也好，亲人也好，村子也好。他都无法割舍。

　　祁连曾经问过漩涡鸣人，他一点都不适合去当火影。他自己也承认说，「我知道我一点也不适合。但是我无法割舍的还是佐助。」

　　对于漩涡鸣人来说，宇智波佐助是他终究无法割舍的人。毕竟是那样深刻的羁绊，在时间的磨砺下渐渐有棱有角。尖锐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最近发生的事情又太多，距离上一次遇见宇智波佐助的时间已经相隔了半年，三年的时间也近乎去了五分之一。

　　之后他们来到了雷之国出任务期间发生的事情又太多。有的时候真的弄不清状况差点互相残杀。但是疑点依旧存在，有人在黑暗里看着光明处的他们，他们的任何举动都被人掌握。不断掩饰有时候也无济于事。但是有的时候要是真的能将谁谁逼出来的话。那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祁连最大的困惑。依旧是这家客栈。——「雷雅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