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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话 ...

  •   利索地穿上裤子,拓在九姑娘的注视下嚣张地离开我的房间,九姑娘疼惜地看着一脸青白的我:“昨天晚上?”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而我也无需隐瞒什么。

      我摇摇头,虚弱地安慰她:“没事,他只是醉了。”眼泪多想往外流啊,但是被生生地卡在泪腺里,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哭,从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对自己说过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苏芮,你只能笑,不能哭!

      九姑娘知道我的感受,她拍拍我的手温柔地说:“要不今天我打电话给陈伯告诉他,你不去上班了!”

      我拼命地点头。

      “不行!”阴冷夺命魂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坐在椅子上他下了命令:“就是拖,也要将她拖起来!今天要开堂会。”

      “堂会?”我盯着拓的脸看了好久,该死的家伙一脸的坦然仿佛昨天晚上我们不曾有过什么,只是冷冽地望着我,好像做错事情的人是我!“我不要去。”我拒绝。

      “我说不可以。”他拉住我的手,几年不见他的手腕着实有力,我那个摧滴滴娇溜溜的手生生地握出了五个爪痕,“什么时候容许你说不?”他阴阴地看着我,“不是说过了嘛!既然是做我的小妈,就要学着长辈的样子。”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九姑娘已经识趣地走到门外去了,我可以毫不顾忌地低吼“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小妈,也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你的长辈吗?我可以随时让小弟将你碎尸万段。”我真是气疯了,什么话都讲得出来。

      “碎尸万段?”他邪邪地盯着我,将我心里的那点恐惧盯的无限放大,“苏芮,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个本事!可惜,现在的你是我的小妈,却也是我的小马,相信老爸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我们家的女人有一天投进别人的怀抱,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让我来享受。”

      “你信不信我会告诉董事局的老家伙?”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使出最后的一招。

      “你尽管去哭诉吧”他丝毫不在意,“董事局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所有的叔叔伯伯都用祝福的眼神看着我们呢。本来他们就担心你守不住寡,拿了股份和别的野男人苟合,现在好了,我来接收你,他们也乐得放心。”

      我气的浑身发抖,却怎么也无法反驳他,他把我翻了一个身,挑衅地拍拍我的pp:“昨天晚上功夫有些生疏,今天我们来点激烈的。”

      我只能支撑着身子穿好衣服走出来,他看也不看我,只是让那个女人坐在他的腿上肆意地摸着她的大腿,“好了?我们走吧!”

      堂会其实就是我们的点香仪式,那天我看到了欧阳瑞一直都想要除之而后快的东方翔家族。东方翔和欧阳瑞是死对头,他们的东方集团一直都在截我们的货,所以双方的火拼事件经常发生。但是今天东方翔也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小白脸,粉嫩粉嫩的,比欧阳拓古铜色的肌肤好看多了,宛如当年的欧阳拓。

      “这个是犬子东方萧。”东方翔相当有礼貌,我却微微皱眉,这些打打杀杀的人怎么取名字一个比一个有文学气息?听着都仿佛这些个龟儿子都是穿越里面的男主角?

      东方萧文气地点点头:“苏老大,欧阳老大,以后就靠你们照顾小弟了。”

      欧阳拓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吗?两声老大一叫,是想让我们芮拓集团起内讧吗?”

      东方翔父子两个脸色一变,都不知道如何接话,场面立刻微妙起来,双方的小弟手都插进口袋里,活生生的古惑仔系列。我头一疼,只好摆摆手:“呵呵,帅哥不要担心,你的两句老大我们都接受了!我这个后妈养的后儿子总是有些暴躁。东方叔叔也不要见怪。其实哪里有两个老大,我们也只不过是想好好地做生意,让我死鬼老公不要死的太冤枉就好。”

      “哈哈,弟妹真会说笑。”东方翔立刻打哈哈,“我们东方集团绝对会和以前一样精诚合作。”说完宽厚的手掌就握住我娇嫩的小手,“没有想到欧阳瑞还真是有福气啊!”

      “哪里哪里!”我把手狠狠地抽出来,这个老东西,迟早灭了你!我心里暗自忖度,立刻将我的后儿子介绍给他:“东方叔叔,这个是我的后儿子,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要靠叔叔担待点啦。”

      我的说话极有水平,拓不露痕迹地握握老家伙的手,然后对东方萧也微微点头,这场风波总算过去了。

      陈伯拿着一堆的东西让我们祭拜,过了好久大家才让我们去吃饭,活生生地就给闹腾到了中午一点钟。

      “苏小姐!”在我面前,陈伯总是坚持喊我小姐,“东区的案子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我的手一抖,昨天晚上哪里是商量事情了?我尴尬地望着该死的欧阳拓,拓冷着脸:“既然东区的案子已经动手了,那就继续吧。”

      “东区的旧房子很多。”陈伯点点头,“有些钉子户不会很爽快地就搬走,这方面有些麻烦,少爷,要不要您?”陈伯的意思我们都懂得,毕竟我们刚刚上台,总是要 做些样子给底下的人看看,拓点点头:“好,我来负责拆迁的事情好了。”

      “苏芮!”陈伯见拓大摇大摆地走出办公室,颇为担心地望着我,“是不是拓在欺负你?”
      我摇摇头:“陈伯,拓没有欺负我。”

      “你们!”陈伯对我们的事情了然于胸,“都太苦了。”
      我生气地跺跺脚:“都是命!”

      陈伯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我,因为事实上的确就是这样,当我揣着一颗小鹿乱撞的心站在那个高大的伯父面前怯怯地说:“我叫苏芮”的时候,命运就已经用不可遏制的速度向我展开了另一副画卷。

      因为那个男人浑厚的声音笑着对我说:“我叫欧阳瑞,是欧阳拓的爸爸。”然后另一个男人恶声恶气地说:“我叫欧阳明。”然后闪过一张我永远都无法忘记的脸,那张有着刀疤的脸。

      我勇敢地抬起头,火一般的情绪硬生生地压制了下来,灿烂地一笑:“你们好。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旁边的拓也开心地看着这个和谐的家。

      彼时,我是一个从七岁开始就没有父母的野孩子!但是七岁已经可以知道很多的事情,比如父母是怎么死的!

      我和姐姐站在那一片废墟前,一个高大的男孩脸颊上的疤痕熠熠生辉,钉子户的倔强和他的蛮横相辉映,在夕阳底下显得更加狰狞,妈妈低低地吩咐我们不要出来,一群人为了自己的家和土匪们谈判着,直到爸爸冲进房子将我们抱了出去。

      之后的记忆很凌乱,只是知道我们一夕之间成了野孩子送到了孤儿院,后来姐姐和我就相依为命直到走出孤儿院的大门,直到姐姐站在一排高楼面前对我说:“芮,我们要为父母讨一个公道。”

      我知道,公道的对面站着的人就是欧阳明,这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而我挽着的男人叫欧阳拓,他的弟弟。

      现实就是这么好笑,我以为和我一样孤独的人却是我的敌人,那个时候我的姐姐已经在红尘里堕落,我已经找不到她了。

      姐姐说她要复仇,她看见了那道伤疤,于是处心积虑地想要接近他。一个女人要接近一个人男人的方法有很多,最简单和直接的就是在床上,所以她把自己卖进了酒吧,既可以供我读书,又可以结识混混,她的算盘打得很好,却在最后出了差错,那个鹰一样的欧阳瑞看出了姐姐的别有用心,对他的儿子说:“小心这个女人,她对你不是爱,更加不是因为钱接近你的。”

      有的时候阅历很深的男人可以从一个女人的眼睛里看出她的用心,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是骗不了人的!

      欧阳明虽然很横,但是他聪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后来姐姐就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尽管他曾经如此喜欢那一朵兰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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